第二二四章:一无所获
傍晚,夏流年如期归家,背篓里背了些青葡萄,也许是家里平静下来反而自己不习惯了,所以才会上山去葡萄林采未熟的葡萄,但家里几人都表示不吃,只有自己喜欢那清澈的酸味刺激味觉的感觉。 “二姐,你又采葡萄?”夏日月可没忘记今晚的任务,像往常一样过来和夏流年搭话。 夏流年放下背上的背篓,“是,我可不是被咱家的野菜给苦了舌头嘛,吃点酸的好让我舌头过过瘾”,夏流年一副没事人儿一样和夏日月说着玩笑。 夏日月瘪瘪嘴,心里是不断的鄙视自家二姐,关家兄弟不是让人捎来很多菜品么,自己不要还怪野菜舌头受罪。 不过,还是任务重要,这都这么多天过去了,再过几天大军就要从文理镇班师回朝了,到时自己和大姐也会跟着一起回去,想想,还真舍不得。 “二姐,瞧你一身臭汗,快去洗洗吧,大姐准备做好晚饭了”,夏日月故意嫌弃的说到。 夏流年也是忙完之后一定要洗澡的,便回屋找了衣服去后院打水洗澡,夏日月在院子里假装忙活,余光把夏流年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 夏流年动作迅速,因为这里的洗澡房实在让人没什么安全感,没办法,谁让屋子让人占了! 夏日月见夏流年把衣裳挂在墙上,蹑手蹑脚的走到木板后,轻轻的扯着衣角让衣裳顺着滑下。 “呼呼…”夏日月抱着夏流年的换下的衣裳跑回前院,夏似水早已经在前院等着。 “快快快!”夏似水朝着夏日月招手,两人蹲下就开始翻找,动作快而仔细,熟练无比。 “怎么没有呢”,两人翻遍了夏流年的衣裳,愣是没找到,夏天的衣裳简单轻薄,也藏不住东西。 这边,夏流年已经用自己缝制的驱蚊药草包搓完身子,准备冲掉身上残留下细细的药草粉末。 “快放回去!”夏似水听到夏流年又开始冲水了,知道她快洗好了,赶紧催促夏日月把衣服放回去。 夏流年洗好出来,愣是没发现什么异样,最近她的注意力大不如从前了,做什么事儿都没有以前的激情和积极了。 香满楼…… “怎么样怎么样?”关宇激动的看着夏星辰,期待他能带来好消息,夏星辰一大早就以买笔纸的名义去了镇上,一到镇上就跑到香满楼。 夏星辰一如既往的摇摇头,几人看到夏星辰又是这个反应都不禁有些泄气。 “流年到底会藏在哪儿呢!”关宇有些崩溃的说,几人也算是藏信件的高手了,什么想法都试过了,夏家也不至于真的有地道来藏东西吧。 这几日,关宇不断的想要去夏家蹭吃蹭住,都被夏流年冷漠的拒绝了,再过几日他们就都要回京面圣了,夏流年若是再这样拒绝他们,恐怕真的连朋友的做不了了。 关北听到夏星辰来了,也着急赶回来,一进屋看到几人的表情,看来还是没找到他们要的东西。 “三哥,那边交涉得怎么样?”关宇知道关北最近一直在帮夏家回收那些被夏流年卖出去的东西,不管的房子还是田地,面上不能做得太过,只能私下用黑道的名义去弄回来。 吴有明这些小虾米到是容易对付,夏家新房也早就收回,只是还没来得及打扫,也不能这么光明正大的派人去收拾。 倒是像程府这样有名望又有些权势背景的不好对付,夏流年恰恰又把向日葵的养殖方法和向日葵地都变卖给程府,这很难收回。 “程府的事情有些棘手”关北也不打算隐瞒他们,为了帮夏流年找回本属于她的东西,在兄弟们面前丢人又有何不可。 “我都说了,这事儿咱们直接用权利收回算了,用得着这么麻烦嘛”,关宇因为要回京了,时间不多,所以有些口不择言的说。 肖凉立即反对分析道,“唉,不行不行,津南刚经历了一场外战,咱们大获全胜的同时,在回朝之前的动作各方势力盯得更厉害,这时候切不可轻举妄动留下把柄”。 关宇再怎么蠢也明白这个道理,但心里又真的很着急,这一年多来,在夏家经历过的种种让自己知道原来生活真的那么精彩,自己很不想就这样和夏家,和夏流年越走越远。
三军班师回朝前一天,关北、元靖、千陌等人都一起去夏家村,至于元靖和千陌当然是以朋友的身份去和夏流年道别,他们在明天也要回朝。 至于关明和肖凉,当然是去帮夏似水和夏日月收拾东西,她们两人也要跟着大军一起北上。而关北,当然是想最后争取一下。 “流年,我们来了”,西凉的军队里千陌是主帅,战后一直走不开身,这才又时间过来见夏流年,当然,关北和她之间的事情他也不知道。 莫式从屋里走出来,看到这几个小伙又齐齐来到自家,有些激动的红了眼,也许是两个孙女要走了,也许是真的突然觉得委屈了。 关宇最喜欢莫式,见她难受立即上前安慰,“夏奶奶别哭,我们会照顾好两个meimei的”,关宇拍拍莫式的肩说着。 夏家几人早就把行李收拾好放在院子里了,毕竟这屋太小,他们挤不下,也不方便让他们进去动手。 “你们怎么都来了,派个车夫过来把行李带走就成,用不着都来”,夏流年帮两个姐妹把东西拿出来,看到满院子年轻帅气的男子,不禁有些恍惚。 是啊,不知不觉自己在这里认识了这么多人,交了这么多朋友。当然,也看到了站在前面一直看着自己的关北。 夏流年故作镇定的和平常一样打招呼,只是没有了关北之间虐狗的互动。 “难得有机会,还是过来看看比较好”,千陌看着破败的院子有些咋舌,“一直听说你搬家了,没想到这里这么破”。 夏流年只是笑笑,无所谓的说,“没事儿,似水和日月走后我就能自己睡一个屋了,也挺大的”。 夏流年越是这样无所谓就越让人心疼,“年儿......”,关北悲痛莫名,她当真如此放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