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临终委托
炙热的阳光仍就无情的照射在南宫元明的脸上,经过一系列的战斗,他的脸上明显多了很多汗珠,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看着那七个蒙古莽汉不定的移动,不定的变换阵法,南宫元明心里竟然有些急躁,他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种阵法,虽然对方无法攻击自己,但是他同样也不能伤到对方分毫。 形势就这样子相持着,而那七个蒙古莽汉也对南宫元明刮目相看,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不敢轻易动手。 突然之间,南宫元明脑海闪现出他父亲南宫六卿的话来:“明儿,你要勇敢面对人生,面对眼前的一切,用心做好每一件事情,发扬我们南宫世家的威名,行侠仗义,研习武道。” 南宫元明心里一惊,脸上立马有露出笑容,自言自语道:“对呀!我们南宫世家的迷踪步法不就可以破了这个七星阵法吗?”南宫元明兴奋不已,转头看向七个蒙古莽汉,道:“这次你们死定了。” 说着身形一闪即逝,南宫元明已经落在了七个蒙古莽汉的中间,像灵蛇般游走于七个莽汉之间轻盈无比,虽然南宫元明只是在那天晚上把三本武功秘笈背了下来,没有练习,但对于迷踪步,他并不陌生,从小他父亲就逼着他练习,只是他不想习武,所以才没有练成,因此还被父亲责骂。 想到这里,南宫元明心里一热,运用起迷踪步法来更加的娴熟,他只要一想到他的父母亲,南宫元明的动力就永远用不完,精力也会翻倍呈现,他暗自惊叹,他们南宫世家的迷踪步的精妙,非一般步法可以匹比的。 迷踪步法不像瞬身术,迷踪步更实惠,瞬身术只是在关键时刻才会起作用,再说运用瞬身术消耗的内力着实不小,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轻易用的,而迷踪步法则是以轻功为基础的,要求的内力也不高,只要掌握了步法就可以运用,迷踪步法最适合用于实践中的比试,步法轻盈,快如闪电,宛若灵蛇,同时也是一门非常值得欣赏的步法。 虽然南宫元明只是第一次运用,但却没有陌生的感觉,反倒像是自己以前就用过似的,用起来非常顺步。 七个蒙古莽汉不知道南宫元明怎么突然变得如此难抓,步法也不知道突然之间变得这般灵活,游走于他们七人中视若无物,就连七星阵法也拿南宫元明没有办法,不一会儿功夫,南宫元明并找到了七星阵法的破绽。 真不愧是蒙古军队的先遣队,七个蒙古莽汉眼见七星阵法对南宫元明没有任何办法,赶紧换阵法,这次居然是蒙古军队自己的的阵法,这完全就是一条灵蛇,为首的那个人正是那个说汉语非常烂的人,他手握钢刀砍向南宫元明,南宫元明轻轻一闪就躲开了他的攻击。 但真正的攻击其实在后面,犹如灵蛇的阵法开始发挥威力,那灵蛇尾根处突然闪出一柄钢刀直落南宫元明的颈部,吓得南宫元明直冒冷汗,连坐在地上的受伤的那个中原人也吃惊的叫了出来:“小心后边。” 南宫元明随意剑一挥,那柄钢刀被开而去,南宫元明心中一怒,赫然而起,直刺“灵蛇”的七寸,没有想到这招果然灵应,那七个蒙古莽汉见南宫元明攻其七寸,吓得面如死灰,灵蛇阵法不攻自破,七个蒙古莽汉气喘吁吁的站立,怒视南宫元明。 很明显,那七个蒙古莽汉已经没有任何新招了,只有受死的份,但他们却依然坚挺,直冲南宫元明而来,南宫元明随意剑一闪而过,只见一个蒙古莽汉已经见血,钢刀也随之落地,“铛。” 吓得其他六人身形一怔,手脚发抖,南宫元明见蒙古莽汉心虚,乘机又击出几剑,七个蒙古莽汉个个负伤。 茶摊里,那些中原人士见南宫元明赢局也定,都兴奋的叫了起来,欢呼雀跃,都在称赞南宫元明为大宋子民争了气,七个蒙古莽汉见这些人都在为南宫元明较好,心里很是不痛快,硬着头皮又开始进攻。 南宫元明想到先前这个七个蒙古莽汉对坐在地上的受伤的大宋子民,心中不免来气,而那些蒙古莽汉却又不知死活,非得往南宫元明的怒火上闯,南宫元明随意剑一挥,当场就倒地两个蒙古莽汉,其余五人先是一阵吃惊,后是像疯狗一般向南宫元明冲来,他们要为死去的队友报仇,愤怒不已,挥着钢刀胡乱的向南宫元明砍来。 五个蒙古莽汉现在的进攻毫无章法,零乱无比,南宫元明只是轻轻的运用迷踪步就躲过,只要南宫元明一挥随意剑,必然有人倒地,眼见地上的尸体逐渐增大,南宫元明心里也有些不忍,还有两个蒙古莽汉站在那里气喘吁吁的看着南宫元明手里的随意剑,隐隐发抖。 南宫元明已经决定放过他们,他不想杀那种“手无束鸡”之力的人,道:“你们快滚吧!” 突然之间一个声音响起,道:“大侠,不能放过他们,千万不可以,要不然大宋就有危险了。” 说话的是哪个受伤的人,他坐在那里,对着南宫元明大叫道,南宫元明想不明白,放两个人就可以威胁到大宋的命运吗?是不是有点夸张呢?他当然是持怀疑的态度。 南宫元明还是决定放他们走,道:“你们走吧!我不杀你们了。”
那两个蒙古莽汉感恩戴德,连忙磕头,而就在此时,一柄钢刀从南宫元明眼前一闪而过,顿时两股黑血直飚,南宫元明被这一幕吓得傻了,原来是坐在地上的那个中原人已经走到那两个蒙古莽汉身前,拾起地上的钢刀,无情的向他们砍去,那两个蒙古莽汉当场就死去,死时两个人的双眼都没有闭着,怒目睁睁的看着南宫元明,好像在告诉南宫元明他们死不瞑目。 南宫元明看着心里也是一怔,道:“你为什么不放他们,难道你就那么狠心吗?” “大侠你千万不要误会,杀他们是情非得已,我不想滥杀无辜,但如果你今天放了他们,日后大宋必定不得安宁。” “有那么严重吗?你是在耸人听闻吧?” “大侠,请相信我说的话,”那个受伤的中原人激动的咳嗽了两声,又是一口黑血吐出,一看就活不久了。 “大侠,我看你宅心仁厚,又不失大侠风范,我这个即将死去的大宋官兵对你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够答应,那样子我死也瞑目了。” 那个人见南宫元明没有说话,继续道:“我这里有一份密信,是从蒙古大汗那里偷来的,这封信对大宋至关重要,关系到大宋未来的命脉,我希望你,你刚够把它亲手交个易政,易将军。” 说着,他那出那封密封的信,交给南宫元明,但南宫元明却不敢接受,他本来就有事在身,怎么可能再接受别人的事情呢?但看着即将死去的大宋士兵,他又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士兵看出了南宫元明的难处,道:“我知道你一定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大侠,请你,你一定要帮我把信送道,一定要帮帮大宋,帮帮大宋。”士兵的话越来越低微,越来越没有气息,眼看就要奄奄一息了。 南宫元明被他如此这般抬举,戴高帽子,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拒绝,道:“那他,不对,易政易将军怎么才能够相信我呢?”南宫元明有些激动的说道。 士兵从身上拿出一个腰牌,上面刻着一个“密”字,递给南宫元明就死去了。 南宫元明处在那里,茫然若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