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震惊峨眉
对于南宫元明拥有乾坤剑的消息,很快便传开了,峨眉派的弟子无不震惊,她们都知道,拥有乾坤剑象征着什么,所以,很多人都不相信那些传言。 但是,当南宫元明拿着乾坤剑大摇大摆的走在峨眉派的每一个角落时,眼见为实,她们不在怀疑,但是她们很不理解,为什么一个外人会拥有乾坤剑,而是还是一个男子,这不是坏了峨眉派的规矩么?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之际,峨眉派掌门云蕾却对外宣布,峨眉派已经把乾坤剑当做礼物送给南宫元明了,但并没有象征或者代表着什么意思或者含义,只是因为门派之间的友谊。 但是知道一些内涵的人却在猜中,是不是因为云蕾和南宫元明的母亲柳无双关系匪浅,所以才送给他的,其实她们如此想,也不无道理,只是仅仅凭借这个理由,云蕾还不敢私自把乾坤剑送给他的明儿。 若不是因为柳蕊,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即使云蕾有那个想法,她也不敢去那么做,因为背后背负的压力有多大,是不可预见的,但是现在,既然柳蕊都已经做错了决定,那么一切后果当然也由其承担。 只是外界之人,并不知道柳蕊还活着而已,而起一切的决定也是由其做出的,云蕾只是一个“傀儡”而已,或者说,只是一个形象代言人而已。 而对于南宫元明来说,拥有乾坤剑同时也背负着无穷的压力,此剑本来就价值不菲,峨眉派的弟子又且能心甘情愿的把宝剑送一个不相干的人,而且还没有任何道理由,就连一个像样的借口都没有,如此荒谬的做法,的却得不到人们的认同。 然而,既然有人反对,自然也就有人赞成,并且是默默的支持着,而这些人的代表,自然应该属曹凤儿最具有代表性了。 一个痴痴的女孩,不谙世事的女孩子,在他人们面前的确很聪明,但是在她的偶像面前,她的的智商好像为零,甚至是负数,不管她喜欢的偶像做的事情是对还是错,身上发生的一切事情,在她的眼前,都是正确,有道理的。 如此粉丝,的确是很难得,不过这种盲目崇拜,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很多时候,她们的的思想已经被她的偶像影响了,因此而做不出正确的选择和抉择,所以,从这方面来讲,的确是有些弊端。 所以在峨眉派里,支持南宫元明拥有乾坤剑的有之,而反对者也有之,保持中立者也有之,但这其中,反对者偏多,而从这个现象也可以看出,峨眉派的大多数人,其实是不服气的,不甘心的,不愿意的。 对面的那些流言蜚语和一些不和谐的脸色,南宫元明就好像置若未闻,视而不见,表现的极度的淡定,这让无数人都感到吃惊。 因为她们都认为南宫元明一定会沉不住气,做些什么事情,但是让她们失望的是,他没有任何的反映。 然而,南宫元明虽然在表面上表现的潇洒淡定,但是内心里却是汹涌澎湃,暗潮汹涌,一向冷静的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够摆平此事,让那些人不在埋怨。 想要安然无恙,不受任何阻扰的拿着乾坤剑离开峨眉派,南宫元明不做一点事情,那是不可能全身而退的。 其实,就连云蕾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但是她表现的相当从容和淡定,好像毫不在意,只是她内心深处,对乾坤剑始终有些不舍,毕竟乾坤剑已经陪伴了快二十年了,已经有了深深的情感了。 就在几日前,当柳蕊召见云蕾,让她把乾坤剑交出来的那一刻起,她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即将要和此剑永远分离,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一刻,来得如此之快。 拿剑之人,是南宫元明,要是别人的话,云蕾肯定也是不甘心,不情愿的,但是前者可是她师姐的儿子,更何况,她一直以来都把其当着亲身儿子对待,再加上一个南宫六卿,她的心里就更加好受了,而且感觉柳蕊做的很对。 只是这种想法,只有她一个人明白而已,也只有她一个人理解,对于峨眉派的其他人,却没有一个人能够理解,明白。 而此刻,她也正在为南宫元明的事情担心着,她在想如何才能够让她的明儿,干干脆脆的,毫不影响的离开,不会受到一点干扰。
大厅之内,云蕾静坐于垫子之上,看其模样,就是在打坐修行,南宫元明站在门外,足足等待了半个时辰,等其忙完以后,他才走进去了。 “明儿,你来这里有何事?” “我想请求云姨允许我把母亲房里的那幅画带走。” 说着这话的时候,南宫元明也有些犹豫,其实这幅画,不单是她画的而已,很多时候,她也会看着这幅画,想想过去,回忆着那些开心的日子,同时这也是记住那个人的最好方法。 这其中的含义,南宫元明自然明白,但是他实在想要这幅画,这的确是他父母亲唯一一幅双人画,再加上幅面唯美,人物刻画深刻,若隐若现的,相当神秘,有一种让人猜不到透,却又有着向往,羡慕的想象。 沉默了许久,云蕾才站立了起来,看了看南宫元明道:“你拿去吧!” 语气相当淡定,没有露出一丝破绽,那不舍的情感,掩饰的无比好,但是她眉宇之间的那份不舍,却还是被南宫元明发现了。 “如果云姨实在不舍的话,那就不用勉强了,明儿反正有的时间,以后可以常来峨眉,看看就可以了。” “没有什么舍不得,这幅画,本来就应该是属于你的,你现在取走,理应该当。” 说到这里,南宫元明心里开心无比,他那可悬着的心一下子放下了,说真的,他刚刚假装的矜持,要是云蕾真的舍不得,不给他画,那他还真的是很后悔,不过,既然他的云姨都如此说了,也就是没有什么了。 不过,就在他放下心来的时候,一句冷冷的声音又从其嘴里传出。 “这幅画意义非凡,你要竭尽全力保护爱护好它,要是它有丝毫损毁,我拿你是问。” 南宫元明就好像是被泼了一盆冰水一般,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