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今晚我会讨回一切
凌灏歌目光闪烁,对她的话多了一丝不痛快,她是不是后悔嫁给他了? “我们结婚也许是早就注定好的。【】” 童扇觉得很讽刺,站起身摇晃的走了两步,脸颊通红,显然是有些醉意。 “原来你也认命啊,那就惨了,因为我的命运被诅咒了,我的感情很坎坷,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忍着没敢告诉你。” 凌灏歌眼底骤然涌起寒意,她的命运被诅咒了?这话从何说起? “你什么意思?” “我爸死之前出土了五样宝物,那宝物是来自未来的高科技产物。这宝物早在十七年前被我开启了,我是驭宝人之一。而驭宝人的命运都被诅咒了,感情和生命都不得善终。”她虚软了脚步,踉跄的想走近他,却踢到板凳,头差点磕到桌角。 凌灏歌眼疾手快接着她,将她打横抱起,原本想要走去卧室的脚步一转,来到沙发处,他将她放在沙发上,他要趁她醉酒的状态知道更多他想知道的。 拇指轻扣着她的下颚,她勉强睁着迷离的眸子看着他的俊容在眼前恍惚。 “我再问你一次,那一年你八岁,那时候你人究竟在哪里?”这是他第二次询问,这次就看她还有理智打诨。 她眨眨眼,傻傻的笑了,然后板着脸故作神秘的告诉他:“这个是秘密。” 他绷紧的脸放的柔和,勾唇似笑非笑。 “我还没有吃饱,也没有喝足。”童扇只感觉胃里在咕噜噜叫,她茫然的看看自己所处的环境,凌灏歌蹲在她面前,她伸开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将整个身体交给他,差点害他一屁股跌倒。 他不免好笑的盯着她的憨态,她却顺势将脸埋在他的颈脖处,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锁骨处,激起他体内的欲浪。 他紧了紧力道,又听到她催促着他:“抱我去吃饭吧!我还有很多心里话要对你说。” 醉酒的她自有一股可爱柔顺,这种柔顺不是平日里对他的顺从,而是一种女人味十足的娇/媚,让他无法拒绝。 他将她公主抱起,安放在座椅上,怕她摔倒,他一手扶着椅背,用身子护着她。 她却拉拉他的左手,指着对面说:“你坐在我对面好了,这样严肃点。”说着,打了一个饱嗝,她伸手拍拍晕红的脸颊,继续捞起桌上将尽的第四杯葡萄酒去倒。 凌灏歌长臂一伸,将瓶子夺过来不给她,葡萄酒后劲很大,虽然现在她的状态很让他喜欢,但喝多伤身。 她水汪汪的大眼哀怨的瞅着他,手指点着桌子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喝醉了?我告诉你,我清醒着呢!你跟我说说,这十个月你都干了什么?你为什么一通电话都没有找过我?是不是忙着跟吉南遥鹣鲽情深?所以,你才忘了我。” 语气里的伤感攫住他的心,他坦诚说道:“你走以后,工作变的很忙,吉南遥经常过来陪果乐,后来我又将果乐寄宿在学校。工作方面,秘书紧缺,我就招了新人。” “呵呵,在你心里,妻子也该换了吧?”她凄惨一笑,猛扒了一口米饭,白色的米粒站在嘴角却不自觉。咽下肚,她继续说着:“凌灏歌,你永远在用你所谓的深情款款在伤害我。你比懦弱,你爱吉南遥你不承认,你不爱我却答应娶我,娶了我却每天陪她比陪我多,就算陪着她却不能给她家,你不累吗?我当初想嫁给你的勇气,现在看来就是愚昧无知,你无法爱我,就不要用你的道义责任捆绑我,我怕有一天我也会厌倦,我怕我会怨我把你变成这样,我会怨你残忍,我会亲手把我跟你原本美好的关系一点点粉碎。你知道亲手摧毁自己的爱情有多痛苦吗?我跟你说,你要是离婚,就早点跟我说!” 她真是醉了!醉的语无伦次,胡言乱语! 真是岂有此理,气死他了!她这出国莫非有艳/遇了,一回来就跟他离婚?她忘记他怎么跟她说过的,他不会跟她离婚的! 他腾地站起身,一把将椅子踢到身后,走到她身边,不由分说的将她抱起。 “你干嘛?我说中了你的心事了,对不对?”她不走,一只手死劲的拉着桌角。 是啊!他都差点忘了,她曾经可是年轻最轻的跆拳道教练,她的力气自然挺大。不过他不再任由她胡思乱想,绕回桌角,力道适中的将她的指节掰开,她的身体骤轻。 他将她扛在肩上,她难受的拧眉,手臂不停事的敲打着他的肩背,甚至作乱的捂着他的口鼻,不满的撒娇着:“凌灏歌,你放我下来!你的肩膀咯着我的肚子了,我疼。还有,我还没有吃饱。” “不给你吃了!想吃,明天我再给你做一桌,现在给我老老实实去睡觉。”今晚她的话太多了,再说下去一定让他发飙。 踢开卧室门,他温柔的将她放在床上,将被子盖在她身上,她一把掀开,他再盖上,她复掀开,跟他作对似的瞪着他。 “老婆,原来你也会赌气任性啊!”他弯着腰,整张脸凑近她揶揄。 近距离瞧,再一次叹服她的容貌:黛色柳眉,剪水秋眸,嫣然瑰唇,肤白赛雪,细腻如脂。这些糅合在一张大方雅致的小脸上,自然百媚。 他很想吻这张水泽的红唇,想到就去做,他俯低身子,大掌捧着她的脸,他就沾染她温软的唇,她似乎略有抗拒,被他不容置喙的强势融化,他更深层探索她的甜蜜。 久久,她因呼吸不顺,他也发出粗重的呼吸,他才不甘的放开她。 瞧着她睁着大眼,不知所措的盯着他,原本因醉酒而晕红的脸颊更染上一层瑰色。 他失笑,问:“老婆,你今年几岁了?” 她伸出了两个手指亮在他面前,低语咕哝着:“我二十五岁了,你不知道吗?” “我们结婚多久了?”他继续问。 她头顶着床背,吁了口气,眼底晕上一层落寞说:“我好像跟你还不是正经夫妻呢!我都没有签任何具有合法婚姻的字,我还想着未来有一天能跟你去领证。可是你也不提,我们结婚了一年,可是我走了十个月,你也不找我。”
说老说去,又说回这个话题!等会她又该提起吉南遥了。 他还以为她醉了,没想到她说出的话倒理智的不得了,她伤感的控诉他,让他心里覆上一层霜。他跟吉南遥真的走的那么近,让她无法忍受吗? 可是,这十个月来他俩频频接触参加活动,是因为他看上吉南遥的工作能力,签下她成为他公司的高级摄影师。当然,他并非是因为两人私交甚笃,他是个商人,考虑到她为他的公司带来效益才跟她签约。 仔细想想好像不止这十个月,他以前也总想着让凌果乐多跟他的亲生母亲接触,才放任自己跟吉南遥走的这么近,都忽略了她的感受,所以害她伤心的离开。 后来,他也想通了,其实他不该打着为凌果乐好的名义去决定他的选择,他喜欢童扇这个母亲,只要他幸福,他跟吉南遥或者童扇谁接触都好。 现在看来,他是该为她,为这个家保持跟吉南遥的距离了。 “老婆,我不是自欺欺人的人,我说了我们是合法夫妻!”他再一次强调。 她却不纠缠这个话题了,而是埋怨他:“你不知道我几岁,也不记得我们的婚期。” “回国变成怨妇了?”他调侃着,但是他喜欢她这样,他需要听她内心真实的声音,而不是对他百依百顺,却什么心里话都不让他知道。“我之所以问你,是好奇我怎么一亲你,你就反应那么大,脸那么红?” 她有两秒怔愣,然后抬手摸摸自己的脸,用了个很好的借口说:“那是因为我喝酒了。” “可是你喝酒只会红脸,我亲了你,你不止脸红,还上耳了。”他伸手,捏着她圆润的耳垂,故意逗弄着她。 她想挣脱他,头向后退,没想到自己靠着床背,一下子重重的撞上床柱。 “你逃什么?现在撞头了吧?活该了吧?”他说着风凉话。 她像个被激怒的猫,眼神闪过狡黠的光,双手就抓着他的手腕,狠狠的咬下去。 醉酒的她没个分寸,力道下的很重,他吃痛却不躲,怔怔的任由她发泄。 等她松开他后,看着血管附近极深的牙印,明白她闯祸了,又无辜的垂下头,微微的向她左手边移动身子,试图躲避。 他咧嘴坏笑的拽着她的手腕:“不辞而别了十个月,我已经够大度容忍你,今晚,你三番五次的控诉我的罪状,还萌态毕露的勾/引我,我已经打算放过你了,结果你的利牙又伤了我。现在我要将一切统统讨回!老婆,今晚天很长。。。。。。!”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压着她,开始他的掠夺。。。。。。 不一会儿,大概是她空腹喝了很多酒,胃里极不舒服,她呼吸紊乱的求他放过他,就说:“凌灏歌,我真的没有吃饱,我好饿!” 他邪肆的笑,亲了亲她的唇道:“我知道,等会儿会把你喂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