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什么都不准想
“你到底有什么不能坦白的?我给过你多少次机会?如果你心里有我,如果你在乎我,就说出来!就现在!”她凄惨一笑,瞪着他说不出什么话,心碎成片片。【】“你说不出来,你说不出来究竟是因为你真的有苦衷,还是因为你无法自欺欺人,同时也欺骗我说你是因为你想包庇她,包庇这个你爱了十七年的女人?” 凌灏歌眼神倏然一黯,他厉眸划过一丝精光。 他迫着冻死人的寒意步步紧逼,猛地撅着她的胳膊,他咬着牙质问:“你怎么知道我跟她认识了十七年?” 这件事,具体的年数,他从来都没有跟任何人说过,除了当事人,别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童扇冷冷一笑,到现在他还在纠结这个问题,不就是十七年,她又不是没有过! 她胸口剧烈的起伏,以平缓她的怒意。随即她就想明白了事实关键。 她懊恼的抿着嘴,真是的,她脑子一热怎么就讲出了十七年,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他,她就是流萤吗? 她深呼吸口气,编着瞎话:“你自己说的。” “我怎么可能告诉你?”别想骗他。 “就是你说的,难不成还是我掐指一算的?”她死鸭子嘴硬。 凌灏歌邪佞一笑,也不强逼她。“是吗?” 她眨眨眼掩饰心里的慌乱,不敢跟他直视,“当然了。” 这么一搅和,她心里的怒意也清了不少,更多的是一种担心他知道事情真相的忐忑。 她不自在的看着他如炬的亮眸闪着深沉的邪气,实在没胆承受他的目光,转身就要开溜。 凌灏歌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悦的问:“你要去哪里?” “我不去管你,你也别来管我!”她用力想甩掉他的力量,却怎么也甩不掉,只能气结的瞪着他。 “你管不管我随便你,反正你管不了我!但是我有权利管你。既然你都放话了,我也告诉你,如果在婚姻存续期内,你敢出去找别的男人,我就请你妈来重新教育下你什么是人妻该尽的义务,该守的道德。当然了,如果等我们真的离婚了,你要去找岳默山,这个倒不无不可。反正说不定我跟吉南遥结婚,你也总得寻找你得第二春不是?” 凌灏歌瞬间化身邪恶的撒旦,以冰冷的言语侮辱她。 她又气又伤,“我不是货物,更不隶属你,我需要找什么样的男人,用不着你cao心。” 不爱,也留给她最起码的尊严,别把她随意推给别的男人! 而且,她简直是疯了,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自己身上来了? 算了,够了!她真的厌恶极了这种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完事了好一天的生活了! 她撩起满头长发,舔了下唇瓣,干笑一声走出卧室。 她今晚要睡在沙发!再也不要跟他共处一室了!就算他逼她回卧室,她一定会抗争到底! 谁知道,凌灏歌一下子又变得邪魅放荡,看她放好洗澡的热水,趁她去拿睡衣的时候,他自己边脱衣服,边走到浴室,连门都不关,大方的躺在浴池里泡澡,甚至心情得意的哼着小调。 她被逼的站在门口,进去骂也不是,离开又觉得不甘心。最终踢了两脚门,抱着衣服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捶着靠垫发泄。 越想她越觉得她对他太过纵容,他敢抢她的洗澡水?那她就让他无水可以洗澡。 她扬起诡谲的邪笑,汲着拖鞋走到总水阀处,轻轻旋动按钮,看着红色箭头指着关的状态,满意的点点头,离开了。 凌灏歌泡澡会喜欢用她最喜欢的玫瑰露,而玫瑰露有很多的泡沫,他真这么得意就让他浑身沾满泡沫的起身睡觉吧! 她现在就暂且先睡下了,明个一早她再起来洗澡,想想她就觉得心情好多了。至于吉南遥,那将是明天以后的事情了。 大概是她今天精神一直处于高度警觉,现在一放松,就感觉疲惫。没一会儿,就半梦半醒的阖眼失去意识。 完全看不到裹着单薄的浴袍的凌灏歌邪笑着靠近侧卧在沙发上,露出曲线玲珑的身段的她。 这个小女人还真不赖!他都好久没有领略她的野蛮了,没想到今天倒竖起她的爪子开始抓挠他了。 他站在沙发旁,居高临下的目测着沙发宽度,幸好他家的沙发够大够长够豪华,容纳两个人虽然有点拥挤,但毕竟冬天了,挤挤暖和嘛。 于是,他关了灯,毫不客气的脱鞋,翻身躺上沙发,从背后紧紧的搂住她。然后将盖在她身上的毯子搭在两人身上,闻着她身上的香味,满足的扬起唇角,阖眼睡去。 哼!她在哪安身,他就在哪离家,随便她折腾,到最后自讨苦吃的人还是她。 童扇的睡眠再度被他中途打断,睁开瞳眸,她铁青着脸。 她永远遵循着一个道理,要么不反抗,要么反抗的彻底!好,她现在忍! 十分钟之后,她动了动胳膊,感觉凌灏歌没什么反应,她曲起手肘狠狠的撞向他的腹部,然后一脚将他踹下沙发。 虽然地面上铺着柔软的垫子,她仍是能听到闷重的身体扑地声,像是疼在她身般,她缩了缩脖子。 “靠!童扇,你谋杀亲夫啊?”他捂着被桌脚撞疼的左手肘,龇牙咧嘴的坐在地毯上,跟她怒目相对。 “你不想受皮rou之苦,就不要惹我,大家相安无事。”她盘腿坐在沙发上,俯低身子皮笑rou不笑的威胁他。 长发随着她低头的动作,调皮的垂下来,一股暗香萦绕在他鼻尖。他眯眼,深嗅这味道,扬起坏笑。 “日子就得倒腾点,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花招整我。” 童扇被他的坏笑刺激的头皮发麻,觉得他太危险了,她还是不跟他闹了为好,抖了抖毛毯,准备睡觉。 凌灏歌眼疾手快的将她从沙发上拉了下来,身段聘婷的腰身落入他的双掌中,被他紧紧的钳制着。 他发现,他们两个的身高配合度很高,她的身体他都挺满意的。 “哈哈,老婆又对我投怀送抱。”他得瑟的臭美着。 气息开始变的热烫,他故意朝她脖颈吹着热气,撩动她的底线。
她缩着脑袋,要从他身上起来,无奈腰被狠箍着,动弹不得。 他双掌暧/昧的在她躯体上游移,她嫌痒的乱动着,瞬间激起他的欲/望。他眸色加深,气息紊乱。 “老婆,我想。。。。。。”他醇厚的嗓音变得沙哑。 她烧红了脸颊,“什么都不准想,睡觉!” “我就是在想跟你好好睡觉,我们回床上去吧!当然,如果你想尝试不一样的地方的话,也是可以的。”他撒娇。 童扇没好气的嗔骂一句:“闭嘴!想尝试就去找吉南遥。” 她无语问苍天,为什么每次争吵开始,总要以这种让人无法抗拒的方式作为结束? “你舍得?”他闭眼,深呼吸口气,有一搭没一搭的应和着她的话。“老实跟你说了吧,我偷偷找绛雅给我算过我的命,她说我爱情婚姻都美满,我能跟我相爱的人厮守终生。” 童扇沉默了,听到这句话,她又能说什么呢? 古绛雅的话一向为准,他跟相爱的人厮守终生呢,这结局似乎毫无疑问。 可是她又该怎么办呢? 很久很久,她突然说了一句:“你放开我吧,我得睡觉了。” 凌灏歌并没有再勉强她,真的乖乖的将她抱回沙发上躺着。她翻了个身,佯装睡意困顿,可是一背过他,眼底的落寞无所遁形。 不知道过了多久,客厅里安静的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凌灏歌从地毯上坐起身,脸上布满风云之色。 关于遗嘱的事情,并非是他不想治吉南遥的罪,而是一旦他将证据呈上法庭,要是被曲仁知道,他一定会救吉南遥,吉南遥非但不会得到法律制裁,还会激起曲仁疯狂的报复心,届时,他对童扇的报复,将让他措手不及,所以,他不能冒险!唯一的方法就是他要放长线钓大鱼。 而且,就在今天他回去看过了无影给他的视频,发现在买卖奴隶的视频中,曲仁露了几个镜头人影就消失了,在杀害易曦的过程中,曲仁也只是下令,由刻痕施以毒手,将人杀害。 以曲仁的狡猾,这些也许他都能轻易开脱罪责,所以他不能掉以轻心。他还不能向童扇坦白事实,他的计划还必须秘密进行,只有掌握更多关于曲仁的犯罪证据,他才能彻底制裁他。 “你一定要给我时间。”他将她散落在颊边的长发别在耳后,轻声在她耳畔呢喃。 一记吻落在她的额头,然后细密的落在她的鼻尖和唇上。他喟叹般将她抱起送到卧室里。 低头看着自己身体仍炽热的反应,他无奈的走出卧室。看来他得去洗个热水澡降降火。想到水,就想起童扇今晚的作为,他扬起宠溺的笑容。 心里暗自嘀咕着,小样,还敢断他的水?下次他会报复回来的,趁她洗澡的时候,断水还停电。 就这么办!他以此来慰藉自己yu求不满的失衡心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