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5章 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我的办公所在 (三)
我首先要讲的是:婴儿不惧死亡。这个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理解?死亡,是成年人思维的一个产物。现实满足的越多,人就越怕死亡,反之亦然。古时候的皇帝特别怕死,为何?天天有人伺候着,呼风唤雨,这种悠哉的日子谁舍得离开呀?所以,长生不老药成为皇帝一辈子的追求。还有就是对死亡的渲染,如今这年头,基本上都属于“死无全尸”的概念了,对于信仰那些“投胎转世”说法的人来说,自己的尸体进火炉焚烧那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我们可以试想一下:我们死后,自己的尸体在众目睽睽之下,塞进火炉,然后“轰”的一下,化为灰烬,想想都觉得悲观消极。说这么多,一切的一切都是来证明婴儿是不惧死亡的。因为他没有死亡的概念,换而言之,人生虽然短暂,我们外人看的非常惨烈,但对于婴儿而言,或许人生就是绚丽的烟花,稍纵即逝。,不惧,当然就不存在害怕鬼怪的东西,很多人见到我,都会习惯性的跟我说:“蒋凯,你知道吗?孩子能看到很多成人看不到的东西。”这话有道理吗?从儿童心理学的角度来说,应该是不能成立的,孩子的视网膜成像和成人的视网膜成像几乎没有多大的区别,如果孩子能看到很多成人看不到的东西,那我得试问一下:孩子到什么时候,才看不到“看不到”的东西? 婴儿不惧怕死亡,那也等同于婴儿没有怨念,所以,在婴儿的眼中。特别是夭折婴儿的眼中,人鬼是一样的。因此,从发展和“成长”的角度来看,婴儿通畅能与人和鬼保持不错的关系,没有特别的抵触。 我其次要讲的就是这个稻草人,这玩意我们在一些宫廷剧里经常能看到。一些后宫嫔妃,为了争宠,经常会用稻草扎个小人,然后贴上那个心恨之人的名字,用针扎。用鞋打,以其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心恨之人可以收到一些诅咒。这个方法到底有没有用?很多人都会纠结这个问题。那我可以负责人的说一句:有用。但这不适合每一个人、每一个群体。答案很简单,要是人人都能扎小人,下诅咒的话,这个社会还了得了?那什么样的人可以扎小人呢?这没有一个统一的说法,我结合艾教授的一些灵异理论,大致判断为:每个人都可以扎小人。或许读者读到这里要犯迷糊了?刚刚还说扎小人并不适合每一个人。那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又变成每个人都可以扎小人了呢?是不是前后矛盾了?其实,我的意思是看要扎谁,说到底,就要看你的生辰八字跟你所扎之人的生辰八字冲不冲。冲。扎之必有效果,不冲,那扎之是没有任何效果的。八字这个东西比较玄乎,说个通俗易懂的,属鸡的人去扎属兔的人,效果肯定明显。那被扎之人一般会有什么效果呢?这就要看所扎之人所下的咒语,譬如说,我跟张三这个人很不合,八字也不合,于是我就扎了一个小人,上写“张三”两字,我针扎后,要这张三去死,如果我跟张三的八字是最最不合的那种,最最冲的那种,那张三就必死无疑。如果仅仅是相对比较冲,那张三或许会身体不适或受伤,如果压根就不冲,那张三会太平无事。理解了吧?那八字合不合,是一回事情,但这个稻草人扎好了,就有它的特殊效用了。很多宫廷剧中,有些妃嫔扎了小人后,明知道自己的八字跟所扎之人的八字不冲,那怎么起到扎小人的效果呢?只有两个办法:一,找一个跟所扎之人八字不合的人,让其用银针扎那小人;二,给死人!这两种产生的“效应”虽然不一样,但结果会惊人的相似。怎么说呢?还是拿我跟张三来举例,我要张三死,但我跟张三的八字比较合,扎了小人也没用,于是我就去扎一个跟张三八字不合的人,让其帮我扎,那人要是同意了,那基本上是一扎一个准。但如果我找不到那个八字不合的人,怎么办?我只能去找一个死人,然后把那扎好的小人直接放到死人的旁边,死人头七过后回魂,必定会“按图索骥”,找到那个张三。张三看到鬼魂,一般会被吓死。能理解了吧?说了这么多,就是要说明一个道理:这胡春思是怎么找到他的父亲——胡春生的?那就是因为黄咏桦用那稻草人噎死了胡春思,使得那稻草人一直在胡春思的身旁,头七过后,胡春思当然认定了胡春生。只可惜,结合我第一点所说的,这婴儿死后,基本上没有什么怨念,所以,压根就不可能吓到胡春生,胡春生那边一开始,都还在认为这是一名孩子呢,直到医院里出了检查报告,才判定这个孩子不是人,可即便如此,胡春生还在一本正经的以为是机器人。 最后,我再讲死婴的关系。为何要讲这一层关系,那是因为我得解释一下,这个胡春思为何能够在人间成长起来?众所周知,一个人死后,那他生前是什么模样的,死后就是什么模样,不会长大,更不会变老。某人死的时候,是二十岁。到了阴曹地府,就永远是二十,为何会这样?因为另一个世界只有空间而没有时间概念。所以在那边,永远是“黑夜”我不知道另外一个世界是怎样的?没有时间的世界又是怎样的?是否运动?是否发展?因为这是一个相对应的伪命题,怎么说,如果鬼魂存在托梦、回魂、投胎这一系列的行为,那就说明它们也是有运动存在的,也是有发展空间的,但在一个没有时间的空间里?它如何运动?它如何发展?这个就非常的矛盾。我曾经就这事跟姜舯讨论过,姜舯也说的含糊其辞。这个也不能怪他,就如同突然有一天,某个人问我:“蒋凯,你跟我讲讲这空间是什么样子的呢?”我怎么回答?是高的还是矮的、是长的还是短的、是香的还是臭的这玩意压根就解释不了,它就是一个抽象的概念。它只能通过比喻来说明。譬如,解释空间。我就能说。我买了一个杯子,里面所能盛水的位置,就是这个杯子的空间。当时姜舯跟我讲这没有时间只有空间的世界,是这么形容的,就如同那杯子一样,你可以盛水进去。但这水能忽然变冰,能忽然变蒸汽,也能忽然还原成水,这里面就没有一个过渡。大家能理解吗?就是我去烧水。这水温就突然从0度飙升的100度,得水马上就开了。当然,在另外一个世界里,不是以你的意识形态为转移的,就如同这水,或许是开,也或许是冰,更或许是一动也不动,还是那水,我们所学的唯物辩证法里有量变和质变的关系,在另外一个世界,就只有质变,没有量变。讲了这么多,或许有读者会继续打破沙锅问到底,“那蒋凯,你刚说错了,按照你的说法,那死人死后,就不可能是二十岁,或许明天是100岁,后天是2岁这样子,对吗?”我还得说不对,我刚说的是意识形态的转变,人死后,在另一个世界里是永远不会变的,只是我们人类,为了避免时间上的紊乱,会给一些死人定义一些时间上的概念。怎么说呢?还得举个例子,就拿1711年出生的乾隆皇帝来说事吧,他死的时候应该是1799年,88岁,在另一个世界里,就是88岁时的模样,那我们后人来纪念他,就会时常说,“呀!今年是2014年了,乾隆皇帝在世的话,应该有303岁了!”这是我们人间赋予的一个时间概念,但在另外一个世界的乾隆皇帝,还是拿88岁的慕言,不会变。这个也是我们能理解一些神话故事里,那玉皇大帝、白素贞、孙悟空这些神怪,无论怎么去描述,它们永远是一个形象。当然我刚举例的烧水也是这个概念,水开了,是运动,但在另外一个世界里,水开和水不开其实是一个状态,只是我们人间给它们赋予了运动和发展的思维和概念。哎!解释这个太累,我说这么多,无非就是证明这胡春思要是在另一个世界里,就永远是婴儿,100岁是这样,500岁还是那样。但现实中的胡春思为何会长大,为何会跟着人类一样,随着年龄的增加而体型也变大,这就只有一个现象可以解释:亡魂在人间成长。 亡魂在人间成长?这可行吗?理论上不可行,但实际上有过这样的先例。1917年英国的怀切特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被流弹击中死亡,怀切特的母亲不得已,匆匆埋葬后,继续逃亡。1945年。同样的逃亡路上,怀切特母亲路过怀切特的埋葬之处,正准备做一丝缅怀的时候,一个中年男子出现在了怀切特母亲的身旁,“mama,我等了你38年。”怀切特母亲大惊,仔细打量着这身旁的中年男子,直到看到那中年男子的左手臂上一处“惊艳”的胎记,才敢勉强断定,这个中年男子就是38年前被流弹打死的怀切特。;1923年。大西洋,“苏伦特号”游轮因为风浪失事。全船207名乘客和船员全部遇难,1978年,太平洋,“格伦希尔”号发现一艘诡异的陈旧游轮,“格伦希尔”号船长德希命令接近那游轮。靠近后,德希派遣7名船员登上那陈旧游轮进行搜索并寻找,最终7名船员找到那游轮的,并带回一名幸存者辛格。通过可以确认,该艘陈旧游轮就是1923年失踪的“苏伦特号”,那辛格是该游轮的二副。
辛格也好,怀切特也罢,他们都是一个亡魂在人间成长的典型案例。当然,这些都是历史记载,有关这样的记载,中国也很多,或许里面有一部分是虚构的、不存在的,但同样可可以肯定,有一部分是真实的、有效的,那这类事件怎么让其成立?怎么就可以让亡魂能在人间得以成长?这貌似是一个极小概率事件,按照艾教授的灵异理论来看,它需要满足很多条件,才有可能实现,譬如:头七的回魂之夜必须是月圆之日、都为男子、死亡之时和自己出生之时的八字能合上很多,在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说白了,这就是一项连续中两次头奖的极低概率事件,自从有人类的历史记录到现在,也不过就有这么屈指可数的几例案例被官方认可。当然,这些在人间长大的亡魂,只要不具备怨念,那对人类几乎是没有任何伤害的,他们在人间不用吃喝、不占用任何资源,甚至都不会“抢占”人类赖以生存的空气。但由于形态跟人类差不多,所以,他们即便是生活在我们的身边,我们都不会轻易的去发现他们跟我们有什么不一样,就如同是黄咏桦看到自己的儿子——胡春思,没有胡春生的讲述,都不知道胡春思是亡魂,要不是胡春生通过镜子,来给黄咏桦展现亡魂无“镜像原理”的话,或许直到现在,黄咏桦都觉得胡春生和这个小男孩在联合起来骗她呢! 艾教授为何会对这个案例做了详尽的解释和罗列,可见这类灵异事件的“稀缺性”。其实不仅是搞灵异研究,任何一个单位、部门和个人,对于自己所研究或有兴趣的对象,都因为“稀缺”的东西而花费大量精力去研究。哪怕这个“稀缺”并不影响研究工作和兴趣爱好的正常进行,甚至可以忽略不计,但就是会不遗余力的去关注,就如同我——我这个人,业余时间喜欢收藏世界各国钱币,很多时候,都是可以用汇率价格购得一些自己喜欢的币种,但有时候,一旦看到有一稀缺币种,譬如,最近我收藏了一张越南首张塑料纪念钞五十越南盾,按汇率,就折合我们人民币一分多钱,但由于它的“稀缺”性,我就花了四百多人民币将其购得,这个就是“稀缺”的魅力。 艾教授退休那一年,曾经向我明确的表达过希望我能接手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工作,并就用这些“稀缺”的灵异案例来“引诱”我,但当时由于我从事心理工作才刚刚开始,在一定程度上还是有一个年轻的追求和奋斗目标,所以对于这个毫无前途可言的“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我还是在犹豫中给予了拒绝。当时,应该说,灵异案例还不是我的最爱,即便是那些“稀缺”的灵异案例,对我的诱惑也不够多,直到几年过后,我才逐步转向了这项工作,并对这份工作投入了极大的热情。 ps:枯燥归枯燥,还是把一些灵异理论大概的、通俗的讲了一讲。 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请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