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湘北对翔阳比赛之四
很快，与洋平的那丝暧mei完全被我抛到脑后，猴子的表演太，太让人忍俊不禁了！抢到第一个进攻篮板球，他立刻投篮，同时伴随振聋发聩的自勉，“篮板下的霸者樱木！”球磕在筐沿飞了出去，他纵身一跳抢回，第二次投，第二次自封，“篮板下的王者樱木！”球的命运依然，碰在筐沿飞了出去。他第三次纵身跳，球又到他手里，“篮板下的。。。。。。”“给我！”下半段自勉和他手里的球被黑面的赤木截走，赤木拿球，双脚起跳，一个是势沉力雄的大猩猩入樽！得分！ 欢呼的观众为猴子超绝的抢篮板能力和忘我的出风头劲而惊叹的时候，他却像一只红头苍蝇，不停地绕着赤木转，他非常委屈，“专制！没理由！霸道！我的球！” 赤木哭笑不得，额头上又添加了一条皱纹，“吵死人了！”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志南又开始数数，不过数的是猴子的篮板，全场到处可闻他的叫嚣，“这个篮板归我了！”“篮板王樱木！”“篮板霸者！”这家伙抢篮板已经抢疯了！ 花形他们有身高，有经验，但猴子挤在他们中间，偏就是如入无人之境，screenout做得足够好，弹跳力和起跳速度强得吓死人！ 可能是受到猴子突然爆发的强势篮板影响，翔阳投球频频失准，这给了湘北机会。不只是后场篮板，进攻篮板也被湘北拿下，猴子抢篮板之后，不甘愿地传给赤木或其他人，再由他们上篮得分，于是，湘北的比分持续上升，下半场6分钟末，猴子又一次抢到后场篮板，宫城即刻组织快攻，高空长传，球至篮筐上方时，流川跃起，右手抓住球，拉下狠狠击穿篮筐，表演了一次惊心动魄的华丽入樽，彼时，比分35：36，湘北反超，于是，藤真下场。 “今天的高潮到来了！”志南兴奋地喘了一口气， “什么意思？” “你没看场边？海南和陵南的人都出现了，之前他们可是隐逸无踪。”唉，对哦！我惊喜地发现“扫把头”正闲适地靠在边场墙上，和一堆陵南的球员一起，全神贯注地望着赛场，“他们全是因藤真前辈而来，翔阳皇牌之中的皇牌！真正的决战现在才开始！” 我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偷瞄仙道，所以自然发现陵南很多人的视线跟了藤真在动，转看海南，也是如此，我不禁感叹，“以一人之力引来两大强队的关注，真是风光啊！” “那当然！虽然说球队讲究团体合作，但皇牌的存在却是球队无法替代的。更多时候，球队只是皇牌的载体或背景。没办法，人们需要英雄！” 胖子不简单嘛，看球还能看出人生大道理，“胖子，我决定对你刮目相看！” “别太崇拜我！看，比赛开始了！” 藤真替换伊藤上场，他运球过中场，速度非常快，一条龙服务，跑至罚球线时，出人意料地急停跳投，“唰！”球空心入网！这一球大大鼓舞了翔阳的士气，而当秀丽的藤真展开双臂，气势非凡地对着湘北人说，“湘北想进四强？仍未够资格啊！放马过来吧！”这个时候，大受“鼓舞”的就不仅仅是翔阳球员了。 湘北进攻，大猩猩篮下欲打板，被花形从中拦飞，猴子当仁不让抢得篮板，但他刚一落地，就落在别人的控制之中。藤真应是已预料到猴子会抢到篮板，早早等在他下方，乘其不备，一个猴子捞月，球倏忽到了他的手里。 “呀呀！球被后备抢走了！”首次遭遇“抢劫”的猴子不平地哇哇大叫时，藤真已经风驰电掣地跑过中场，宫城一点都不逊于藤真，后起动的他反而绕到了藤真前面，两人冲在最前，加速跑着的猴子正逐渐接近他们。 藤真没有减缓速度等待花形他们的援助，他似是要与宫城一对一。跑进限制区，藤真突然减速，立即屈膝，重心下降，猛然停住，然后双脚蹬地，举高双臂，球飞了出去，急停到跳投，不到一秒的时间，反应过来再起跳的宫城扑了个空，同时他们背后还有飞扑过来的猴子，不甘球被盗的他跳得足足比他们两个高了两个头，他同样扑了个空，更要命的是，猴子止不住去势，于是，一片惊呼叫中，三人叠了一个小罗汉！ 翔阳远比湘北要团结，当三井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观赏难得一见的人rou罗汉时，永野和高野飞速地冲了过来。猴子最先爬下，摸着头没心没肺地对夹在中间的藤真说，“你不要紧吧？后备同学。。。。。” 撞了人不道歉就算了，居然还称呼藤真为“后备”，永野和高野怒不可遏地破口大骂，“混蛋！这算什么态度！” “别这样！”缓过劲来的藤真温和地阻止了永野和高野的怒骂，他不在意地笑笑，“这点小事根本不算什么。” 这点小事根本不算什么？那对藤真来说，什么才是大事呢？藤真柔和的笑让我移不开眼。 “这个小白脸监督还不错，看过去瘦瘦弱弱，内里却相当霸气，对着大猩猩居然也敢说‘湘北不够格！’，而且他打球也有两把刷子！”听了大楠的评语，我莞尔一笑，藤真是个奇特的存在，柔和与刚强，执着与宽容，既矛盾又和谐。我要感谢篮球，因它，我见到这样一种美丽的存在。 “这就是２＋１。”志南的话拉回我的注意力， “怎么说？” “喏，”志南指了指场上正罚球的藤真，“樱木同学是蓄意犯规，藤真前辈是投篮时被撞倒。如果没投中，就根据他站的投篮地点判给他两次或者三次罚球，现在藤真前辈投中了，则追加一次罚球，另外球权也归翔阳。” “哦，投中两分再加罚一分，就是2 1。那如果没做投篮动作而被犯规，又怎么判？” “罚球两次，加上球权。” “唉，樱木花道干么拿球，球权不是归翔阳了吗？”我现学现卖， “估计他根本不知道蓄意犯规的判罚，这些可是基础啊。” “哈哈，门外汉！” 花形从猴子手中夺过球，顺便瞪了他一眼，哈！花形一定以为猴子是存心捣乱，他怎么都想不到这个胡闹一样随意抢得篮板的家伙只是个门外汉！ “好！再来一球！”藤真控球慢慢走进内线，转眼突然加速，从宫城右侧突破，越过宫城直切到右边45度线，拉出一个空档欲射篮，离他最近的大猩猩连忙扑过来补防，藤真立即把球往地上一弹，大猩猩背后的花形接球轻巧入樽，得分！ 这是他给湘北下马威的开始，接着的时段里，藤真连着切入分球得分！又是他控球，运球至三分线顶端时，高野跑出来帮他做档拆，阻了宫城的路线。藤真立刻加速直切篮下，附近的流川枫和三井即刻贴近补防他，已跳起的藤真并不转头，自然挥手将球往右底线甩去，长谷川不知何时已跑至那里，等三井返身补防时，长谷川早已从容远投，三分！ 眼见形势脱离控制，安西老爹胖胖的身躯做了一次位移，“湘北请求暂停！” “不行了，翔阳完全掌控了比赛节奏！小白脸监督搅得湘北一团乱。”野间叹气。 志气南接口，“是啊，藤真前辈的快速切入瓦解了湘北的防守阵，先为其他球员创造了得分机会，他再传球给他们，由他们取分，如果四人被防住，他就自己上篮得分，这样一来，翔阳五人都是得分点，湘北防不胜防。” “藤真在不在场上难道真的差那么多吗？” “当然。没有藤真的翔阳充其量也只是一普通的强队，但只一个控球后卫便令他们成为全国大赛的常客！在藤真的调配下，其他球员得以充分发挥出真正的实力！” 原来后卫的优劣对球队来说是至关重要的！我咋舌，“我们的宫城也不差啊，幸好只有一个藤真后卫，” “你错了，海南的牧绅一和陵南的仙道都是后卫，他们我就不用说了，神奈川的顶级球员啊！” 对哦！差点忘了仙道也是后卫，怎么厉害的人都去当后卫了？ “不知道监督会有什么良策？”晴子一个劲地盯着场边休息处。经她这么一说，我们也看向围成一团的人，老爹好像已经布置好了，独自一人安闲地坐着。湘北全部部员则围着大猩猩，他正说着什么。 “如果我是监督，我一定要加强对藤真前辈的牵制，这个重担就落到了宫城的身上。其次是身高优势，这个问题也不大，樱木同学的篮板能力一流，剩下最关键的便是得分，内线余地不大，所以要增加外线远投的机会！” 外线？三井的三分，说起来，也差不多到他最艰难的时刻了！ “藤真！藤真！藤真！”随着暂停的结束，“藤真”的呼声蓦然充塞了每个人的耳朵，在场的除了我们似乎都是为了支持藤真，支持翔阳而来。滔天的欢呼中，湘北突然变成了一只无人理会的臭虫！真叫人气馁。 “让一让！”脸色难看的野间翻过椅子，挤过我和志南中间往外走去，“他是怎么了？”志南不解他突如其来的不满，“我也不知道啊！”我故作不知，呵呵，等下有好戏看了！ 湘北的人一个个走上场，而三井仍坐在椅子上，满脸疲惫，扯掉擦汗的毛巾站起来时，他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似乎不愿再移动一寸。“樱木同学，你已经３犯了，小心点啊！”晴子娇俏的呼喊打断了我对三井的凝望，回眸刚巧看到猴子朝我们这边举高他的右拳，自信飞扬的姿势，好似要把胜利送给晴子。 晴子的样子像是被感动了，捧着双颊无限娇羞，但我知道猴子根本不是她的视线中心，“流川同学！你也要努力啊！”乘着翔阳的加油声潮低下去的时刻，我拼足劲连着喊了两声，喊出晴子的心里话，也喊得周围的人纷纷皱眉塞耳。 “哇啊！早阳同学你！”晴子惊慌失措，樱木军团则掩着耳朵大骂，“混蛋早阳飞！你想震聋我们啊！”“闭嘴！混蛋！” “快看，他看过来了！”没想到他听见了！竟然转头朝我们这边看过来，晴子一下呆若木鸡，不知道如何反应。对上他的视线，我笑嘻嘻地挥挥手，柔情蜜意地再喊了一遍，“流川，加油哦！” 眼波无漪，他漠然调转头走人，敢情又不记得我是谁了！混小子！ 赤木本来走在最前，忽然转回到队伍最后三井的身侧，两人开始说话，虽然周围嘈杂一片，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看书不知看了多少遍的我自然知道他们谈论的内容。 “我们要分散翔阳的防守力量！大家会不断传球给你，你尽量多射些三分吧。” 三井笑了，眼神却极不驯，“嘿，当了队长连说话的口气也大了呢，赤木，你在命令谁啊！” 赤木哼了一声，“你”字始终没有说出口，毕竟他眼前这个家伙不是听人摆布的角色，他可是差点就令湘北篮球部解散的男人呢！默然间，赤木肩上多了一只手，“我也要！”是猴子。他异常不满，像个委屈的小孩，“我只得了2分，流川却拿了14分，很明显是因为你们只把球传给流川而不传给我！你们偏心！传球给我啊！” 赤木和三井不约而同出现嘲讽的神色，“你别妄想得分可以高过流川，”“你还早了１0年！笨蛋！”眼见猴子等瞪大了眼要爆发，赤木突然伸手揉搓了他的脸，“根本没有人会对你那些老是射失的射球有任何期望，”他放下手，正正经经地注视猴子，不再是嘲讽，而是真切的拜托，“我们对你的篮板倒是有点期望，”猴子惊呆了，这是第一次被大猩猩寄予重望啊，继而，三井也笑着说了一句，“一定要抢到啊！”他下意识地转向附近的流川枫，等着死对头的鼓励。 流川瞥他一眼，冷冷地说，“我倒是很期望你被赶出场。哼！” “你说什么！” “花道！加油啊！”良田从后来，给了他屁股一巴掌，“你的抢篮板技术在这场比赛中已经一跃成为县内的顶级水平了，好好干！” “啊啊！怎么回事，他突然充满了自信！”高宫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指着猴子喊，几乎是瞬间，那家伙挺胸凸肚，趾高气扬。嘴角那抹笑容，几乎是气吞万里如虎，跟之前的不忿截然相反“这场比赛我赢定了！”他意气风发地跑进场，估计此刻他的脑海里只有良田那句“县内顶级”了，这个搞不清状况的家伙啊！ 旁边洋平若有所思地说，“良田和他说了什么？莫非你是天才之类的话？”他猜得可真准！ “藤真！藤真！”声浪又起，“湘北！湘北！”洋平他们的加油声根本是不堪一击，“咦？阿忠呢？”可能没有听到野间的声音，洋平转头环顾，才发现他的缺席。 说曹cao曹cao到，他们面前凭空多了几瓶汽水，大罐装的，“给！”是野间，依然沉着个脸。 “嗯，阿忠，你买那么多汽水回来干么？” “增加湘北的气势！比声势，我们怎能输给翔阳！”原来野间要学隔壁观众席上的翔阳部员，拿空的汽水瓶敲击栏杆，以抗衡他们迫人的声势，他这一举措很快得到高宫和大楠的认同。 “可里面装满了汽水，太重而且敲不响！”洋平试着拿瓶子敲了敲栏杆，不行，没有一点声响。野间，高宫，大楠互视一眼，不约而同，“喝光它！” “什么？！”洋平惊得眼睛都快凸出。看着他们三人悲壮且非常辛苦地仰头灌汽水，我和志南本能地往后面缩了缩，幸好我们不是坐在他们旁边，否则肯定也要被逼着用汽水清洗肠胃，恐怖！ 高宫喝得最快，他喝了一半的时候，洋平才慢腾腾地拧开瓶盖，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高宫。高宫喝完最后一口，张着大嘴舒气时，惨无人道的一幕就在我们眼前上演，洋平眼疾手快地把他的瓶子插进高宫来不及闭上的嘴巴，咕嘟！咕嘟！高宫不得已又一次洗肠胃，可怜的胖子高宫！阴险的洋平！我们眼睁睁地看着洋平硬按着瓶子，直到高宫全部喝完才放手，不由再次庆幸自己没有坐在洋平身边，危险分子啊！ 等樱木军团开始用汽水瓶敲击栏杆时，比赛还有十分钟。湘北开球，“赤木！”宫城运球往右边底线溜，吸引翔阳一班人的防守注意力，赤木从底线上插至右４５度线，刚接到宫城的传球，还来不及转身，永野，高野，花形就上来夹击他，三人围着赤木，不断挥动手臂，封锁他的传球路线不说，还侍机拍球。赤木如困兽左转右突却动弹不得，突然，他使力跳起挣开封锁，半空中把球抛给左外线的三井。 三井早已做好了准备，他屈膝接球，也不做任何姿势上的调整，蹬地就投，但球在出手之后被人打飞，是长谷川！ “是one－box啊！”志南见我们一头雾水，遂加以解释，“翔阳的基本防守阵式仍然是区域联防，但派了６号长谷川专责紧盯着三井，他们是打算冻结三井！” 三井四处跑动，长谷川如影随形，三井眼看着不能用了，湘北又该如何自救？众人脸色变幻莫定时，突然，“哈哈哈！”猴子张狂地大笑，“三井，别介意啊！湘北拥有我这个县内顶级球员樱木，所以绝对不会输的！”他一点都没有受到三井投球失败的影响！ “樱木同学真厉害！这个时候仍然自信满满！”志南佩服地惊叹！ 自信满满？才怪！那家伙根本不了解场上的局势，他才不管你内线陷入困境，外线机会渺茫对湘北意味着什么！他所想的是只要有他这个县内顶级篮板球员在，湘北一定会赢。到现在，他念念不忘的仍然是来一次威力十足的灌篮，吓倒流川和翔阳！厉害？志南根本不了解他，才不知他的自信满满是因为无知者无畏！ 新一波的进攻开始，长谷川把球打出界外，所以湘北是进攻方。但翔阳的防守固若金汤，球在外线倒来倒去，湘北的队员得不到出手的机会。三井不断走动，为了摆脱长谷川找机会投篮。 “三井前辈很疲累呢！他喘气喘得那么困难！”连藤井也看到了三井明显的疲倦， 松井一针见血地说，“应该把他换下去！他根本摆脱不了防他的人，呆在场上也起不了作用。” “不，三井前辈是这场比赛的关键，他所具有的三分球感和比赛经验，谁都无法替代！湘北如果要赢，一定要靠他！他需要机会！”志南不满松井的话，轻声反驳。 场上，长谷川轻声对三井说了几句话，三井被长谷川激怒了，“樱木！传给我！”接了樱木的传球，不管三七二十一，直身就投，球在筐上跳了一下反弹出来，“篮板！樱木！” “噢！”篮下花形早占据了有利位置，他张开双手，用肩肘，胯，腿扛挤猴子，存心把他隔离在外。球缓缓落下，猴子飞快地绕着花形不断来回，带起一片虚影，错眼之间，他已转至花形前面，单手一伸，球又到他手里，两人之争，樱木胜！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下面有敌人啊，樱木！”看到藤真蓄势要抢猴子的球，宫城急喊。有前车之鉴，猴子立刻抱球缩手，后扬的手肘撞上了后面花形的脸，触目惊心的红色缓缓从花形的眼角流下，裁判立刻吹响哨子，猴子第四次犯规！ 随着猴子的第四次犯规，支撑着湘北的有力一角坍塌了。翔阳开球之后，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猴子束起了手脚，不再如之前那样积极防守，更不用说拼抢篮板！虽然流川凭借个人能力得了不少分，但以高度取胜的翔阳少了樱木的阻拦，多次从中路进攻，不断得分，时间只剩五分钟时，两队比分拉开，58：46，差12分之多！ “算了！放弃吧！真的是没希望了！”志南黯然地垂眼，不再看场上一次又一次徒劳无功地跑来跑去的湘北球员。 七双眼睛静静地看着他，这次没有苛责，只因为大家听出了他的难受，为球队的困窘而难受！ 口是心非的家伙呢，我笑着揽住他的肩，“是谁告诉我篮球比赛不仅靠技术，还要看心态？自己说过的话那么快就忘了？怎么能放弃！就算是临场前一秒都不能放弃！更何况现在还有五分多钟，要对他们有信心啊！” “对啊，哥哥一定会有办法的，还有流川同学！”晴子捏紧拳头，明亮的眼里闪耀的是信任的光彩。藤井也小声小气却坚定地说，“我也相信樱木同学会抢更多的篮板球！” 洋平笑嘻嘻地拍了志南一下，“胖子你杞人忧天了，三井可不是随随便便就放弃的男人，怎么说也是跟我们交过手的不良分子啊！” 咦，这帮家伙变脸比翻书更快，之前比黄瓜还苦的脸现在全都是胜券在握的神色！再瞥一眼场上三井决绝的眼神，我心内一喜，“转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