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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百三五章

    第一更求推荐票包月的亲亲筒子们你们至少是有一张保底推荐票的。如果觉得官官还算勤劳就给个奖励点一下书页的投推荐票支持本书那几个字吧。

    墨过两天就传来消息说是只能找到一直驯养好的秋黄另外找了一头坡黄的充数。但来不及从关外送来雷凰已经自作主张送往河边到时会合了再计较。这边却由天出手将护送海东青的一行人迷晕了改由天的人装扮成侍卫的样子继续慢悠悠地上路。

    胤将雅齐布当心腹此次的事件中他又扮演什么角色呢果不其然当天将雅齐布拎到墨和我面前的时候这家伙先是正气凛然说我们是贼子应该被咔嚓。在天分筋错骨手的小试下大呼那被喂了慢毒药的海东青和他无关;在墨唱做俱佳形象描述的种他即将遭受的酷刑前景下他把一盆乌黑乌黑的脏水泼到了胤上我那叫一个怒啊

    “墨你着人押着这家伙老老实实将那两只快死的海东青送往河不过行程慢点一定要让他活着见皇上到时候咱们走着瞧是诛三族还是九族”

    我一转又去胤那边向他陈明其中厉害又告诉他已经备好了两只活的海东青只需他先行一步将请罪书送到康熙手里又有替代的海东青那些敢于陷害他的人必遭严惩

    于是我们商量着写完那份请罪书。我夹在家书里让墨的人扮成府里侍卫快马加鞭给胤送去。果然。隔了六天那雅齐布及护送的一干二十余人。全部被康熙命人当场诛杀地消息传来。胤得了康熙一句嘉奖说“你与胤朝堂多次相对但关键时仍记兄弟分朕甚欣慰。”至于胤也没有原来的严惩。只是责了御下不严和办事不力之罪。

    说起来那份请罪书倒是九成是真的只是关键处模糊了一下顺带痛心疾一番。如“从好逗鹰地胤俄得知送往河的海东青有异样召回后再向皇阿玛请罪不料屡招不回才觉事有异最快儿臣惶恐急差人另找海东青好完成皇阿玛之令一方又差人调查。谁知贼人装无辜在先后又陷害四哥十弟等。以不祥冲撞皇阿玛。”随后又提到“儿臣抱恙在调查不力。不知此次为何人所陷。恐请罪书无法先于那海东青达到圣前担罪事小。若不祥冲撞皇阿玛儿臣则罪无可恕。儿臣和四哥虽在朝堂因政见不合屡次相对但四哥秉耿直反为儿臣信任厚颜求四嫂以家书递上。”

    于是先看到这样一份自罪书地康熙在雅齐布一行人到达后经在场的大臣皇子检验那海东青确已奄奄一息又想到胤请罪书中的暗示暗中那人是明着诬陷胤暗地还栽赃给胤和胤俄龙颜焉能不怒就这一点先入为主的先机让康熙没有听雅齐布等人分辨直接下令诛杀。

    当然也不难想到康熙这盛怒下的杀令何尝不是他杀人灭口地一招此事若是查下去定也是落在某个皇子上。不能不说经历了二废太子中的兄弟倾轧康熙此时的心已经渐渐便老有时候做事很有几分粉饰太平的味道尤其是自己剩下的几个儿子。有些事看不到就会心安很多吧

    虽然胤仍受到了康熙的一番谴责但毕竟没有历史中那样不堪我嘘了口气这次连胤也在那人的算计中我管了一下闲事也算是还他一份。若是他还坚持一头扎到这团浑水里来我也只能当个看客了即使不损及胤的利益我也无法伸手拉他一把。毕竟若是雍亲王府和八贝勒府过从甚密难保多疑的康熙又有想法。

    胤和胤在这次以后两人仿佛有默契般地都不提此事朝堂上该相对地依旧相对。胤的对策依旧是不偏不倚康熙第一天下第二兄弟第三但若兄弟做了对前两者有损的事他也照常站出来说话所以继续得罪着人。倒是康熙觉着欣慰到了这一步还有儿子为他着想而不是为他坐着地那张椅子至少把他看得比那张椅子重些。

    看到现在这般况我不得不感叹戴铎绝对是个可怕的心理学专家在二废太子以后他就将一个帝地心步入老年面对儿子地争位之战的反应料得不离十。这样地人渴望能用放在边又不放心太聪明也不一定是件好事

    康熙五十四年十三主动请旨愿赴南疆治理当地甚至愿从普通的州县做起康熙很是为十三那番“儿臣只愿天下平百姓乐尽绵薄之力”的苍天可表的决心感动。也没有真的将十三配到一个荒瘠小县当七品芝麻官去而是按了一个巡查总使的职负责南疆苗族一切事宜。临行前不知是不是康熙对这个没做错什么却被自己冷藏了五年之久的儿子有点愧疚给了十三一枚兵符说危急之时可调两广兵丁。还让十三若无紧要事每年回京看看。

    十三走了只带了嫡妻歆珧家仆若干贴侍卫若干还有康熙拨给他的五百护卫护送他到南疆之后任他调用。

    十里相送终须一别我偎在胤怀里看着十三一行人远去扬起的漫天尘土不由潸然泪下“胤我是不是错了不该提这建议我有些舍不得呢”

    “看着十三这几天的意气奋应该是正确的选择我们多照顾他在京城的孩子吧放心总有一天十三弟会是走到哪里都那般意气奋的。他会有一展抱负的机会”我的头顶传来胤的低语只是不知是劝慰我安慰他自己还是对为了我们的退可守远赴南疆的十三的承诺。

    接下来的子虽然紧张却没有那种让人心神紧绷的危机感有的只是边人的忙忙碌碌。胤挑灯夜战的子多起来负责送信的侍卫来府里的次数多了点。年羹尧据说不但自能文能武打起仗来也毫不含糊平定了好几次当地土著的叛乱。

    虽然因为海东青事件及时得到补救胤并没有遭到再次削爵停俸的惨痛但有些事确实是人力不可为。他在康熙五十五年秋末的时候得了伤寒。伤寒风寒一字之差可却是天壤之别的两种病。伤寒是一种传染病而且在这会儿的医学手段下极易复。胤被隔离将养了两个月倒是运气不错没有出现肠穿血等恐怖的并症体恢复了只是也落下了病根据说听力有些减退人也变得特别畏寒。

    我在他愈全后去探过他一次初冬季节寻常人也就薄袄加他却穿着厚厚的冬袄还道冷。整个人更是没什么锐气。那天他也没再和我提起关于他那些感的事只让我静静地陪着他晒了一下午的太阳末了只说了句“其实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觉着象是这初冬的太阳很温暖”然后我看着他在下人的小心搀扶中回到屋子。

    进了屋不见人影却从里面飘来他的声音“总是等到每次病得快去了才能见你来看看我”我不由心里一堵张了张口却还是什么都没说直接离开了。

    胤也曾试图蹦哒过据说用还先进地用矾水给一个叫普奇的大臣写密信让他举荐自己当将军。可惜老康实在怕他最后来的那个bī)让退位。结果胤大将军没当成倒是连普奇一同搭进去被治了罪。

    相较于前两人的不得志胤俨然就是后继有力的黑马渐渐在朝堂上起光来一些原本支持胤的转投他的帐下。让我感叹画人画皮难画骨的是一向和胤最最要好的胤连胤对我有几分心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的胤虽然不明显但也开始和胤越走越近。倒是一向只跟在胤胤后充当莽汉的胤俄很是唾弃了那两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