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 盛大的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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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浩dàng)dàng)的车队从街头巷尾经过,数百匹壮马拖着后无数个巨大的雕工精美的木箱从人们眼皮子底下晃过,足以令所有人驻足观望。 于是,那些好事者便挤到人群中,悄声打听道:“这些人是谁?他们到底在做什么?箱子里装的又是什么?” “听说这箱子里装的全是稀世珍宝,晃眼的明珠元宝恐怕数不胜数呀!” “是吗?这么壮观,那么,这些珠宝又是谁的?” “能有谁的?当然是宋庄呀,除了宋庄,谁还有这个财力与魄力!” “可是,前段时间不是听说宋老爷那条载满珠宝的商船被劫了吗?宋老爷也就此葬生在了劫匪的刀剑下,要知道,这损失可就大着呢?据说宋老爷一倒下,宋庄便已经人心溃散,四分五裂,都在分家产了,钱庄内更是挤满了前来兑换银票的民众,据说一连多都是这般,恐怕用于调配的银两已经所剩不多了!” “是吗?那可有闹看了,咱们先跟着瞧瞧去,看看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看闹的民众一呼十,十呼百,很快,大量的民众便紧紧跟随着这浩浩dàng)dàng)的马车队来到了宋氏钱庄,这也是本地数十家钱庄的总部,此时排队兑换银票的民众从大厅内排到了路边。 苏荷内着月白色长衫,外罩一银灰色镶金丝短袄。神清气爽的从第一顶轿子里走了出来,跃入众人的眼前,一男装打扮的她,那双清澈的双眸及俊朗的气息令整个人显得玉树临风,俊秀非凡。 胡管事与一众伙计匆匆从钱庄内走出,看到苏荷后。便一一拜倒在地,高举双手大声说道:“给安公子请安!” “各位请起,不必拘礼!”苏荷落落大方地一抬手,大家应而起。 “这些珠宝和银两全部都是宋老爷商船上的货品,我已悉数送回。还请胡管事点收。” 胡管事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和十来个伙计率先用木棍翘开了前面数十个大箱子,刹那间,明晃晃的光芒透而出,满箱的金元宝、珠宝金饰就这样在大家面前现形。 围观的民众开始议论不止,有的说宋庄果然财大气粗,这么多的金银财宝还是他们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而有的人则有些困惑不解,不知道这个安公子是何方人氏,更不知道这明明就已经被抢匪劫下的珍宝怎么可能会突然归还回来。 而大厅里前来挤兑的民众们也纷纷加入了围观人群的队伍中,他们全都张大嘴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些已经打开箱盖的财宝,心底惊诧不已,再看看后那一排一直延伸到视线尽头尚未开启的精致木箱,想象着这些箱子如若开启,那是何等的炫目与壮观。 苏荷微微打量了一下民众的反应后,心底便已有底,于是。她指着这些箱子对着胡管事大声说道:“因为沿途商船出了点故障,所以宋伯父方才命我用马车把这些财宝悉数接下,一路马不停蹄的送来,因为这几山路不太好走,所以多耽误了些时,不过幸好东西已经安然无恙的送到,我的任务也完成了!” “胡某万分感谢安公子这一路劳心劳力的护送。只是不知老爷如今况如何?”胡管事抬眼看向苏荷,一字一句的问道,事实上,这也是此时所有民众所共同关心的问题。 苏荷抬眼向民众一一扫去,随即深深吸了一口气。在心底暗自嘱咐自己要冷静,方才大声说道:“伯父在路上偶感风寒,沿途歇息了几,因为担心这批财宝,所以便命我先行,估计过几,他就会返回,请您放心!” 此语一出,民众的反映不一,有的人见了这些珠宝,早就看花了眼,所以,纷纷交头接耳的轻叹道:“原来是虚惊一场,我说呢,这世间还有什么人有这个胆量去劫宋庄的财物,原来事是这样!” “对对对,看来,大家是误信谣言了!” 可是,有部分民众仍然持怀疑及观望态度,似乎一不见到宋老爷出现,便始终不肯相信眼前这一事实。 有一小部分前来挤兑的民众退到了人群中,也不急着兑现了,其实他们前来急着兑换银两,无非就是担心宋庄会就此垮掉,如果宋庄真的气数已尽,那么盖有宋庄鲜印的银票就分文不值。 所以,他们才会如此着急,既然事有了转机,那么这一切说不定只是虚惊一场,迟兑早兑都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又何必来凑这个闹!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些挤兑的民众并没有如苏荷预想般,听到这个消息后,便纷纷四散而去,此时虽然已无人挤兑,可是大家仍然挤在人群里,围观着这一切,不肯离去。 “宋老爷真的没事?”一个始终持怀疑态度的青年男子高声喊道,事实上,这也是所有人的心声,此时,估计只有宋老爷亲自出现在大家面前,才能够平息这一切了,但是,苏荷却不能办到,因为音讯全无的老爷是生是死,没有人知道。 正在事态始终僵持不下之际,突然出现了一辆豪华的马车,它缓缓从人群驶来,拥堵的人群纷纷退到两边,目睹着这辆马车从眼前开过,然后停在了钱庄门口。 这一幕,是苏荷没有料到的,她寻思着,这辆豪华马车内到底是何人,为什么在这个关键时刻来到钱庄? 待马车停稳后,布帘被人一把掀起,里面走出了两个人,一个是锦衣华服的老者,而另一个却是一个机灵可的小丫头,但是当这个老者突然抬起头来,微眯起双眼打量起所有人时,大家心底猛的一惊。 这不是宋老爷吗?宋老爷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人群中爆发了不小的唏嘘声,看来,宋老爷果然没有被劫,那条商船果然只是因为出现了故障而被迫停止前行的,究竟是谁这么恶劣,居然传出了如此恶毒的传言来,令人产生误解。 那些前来挤兑的民众纷纷散去,事实上,当他们知道了真相后,心底便已平复下来,既然事实摆在眼前,还有什么可说的,之前已经耗了大量的时间在这里,如今真相大白,就没有必要再守候了。 苏荷抬眼看向此时的宋老爷,发现他被旁的丫头搀扶着,脸上略微有些病态,看起来,倒是像极了感染风寒尚未康复之人。原来,自己不经意间编造的谎言居然是对的,天下怎么会有如此巧的事呢?
胡管事当着众人的面把钱庄外的所有箱子全都搬了进去,他并没有再当着众人的面去打开那些封闭的箱子,此时,已经没有了那个必要。 当把一切安排妥当后,宋老爷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被丫头扶着来到了钱庄内一个相对比较安静的房间内,这里就是胡管事单独的帐房。 “我要单独与呤雪聊聊,你们大家都出去吧!”宋老爷坐到一张椅子上,然后略微摆了摆手,示意大家都退下,待胡管事与那个丫头退下后,房间里便只剩下满腹狐疑的苏荷及一脸神秘的宋展鹏。 “父——亲”苏荷犹豫的轻轻叫了一声,事实上,直到此刻,她都认为自己是在梦中,因为她总觉得宋老爷出现得如此巧合与突然,实在有些不合理。 宋老爷轻轻咳了几声后,便叹道:“你,过来!” 苏荷缓缓移动着脚步,走到宋老爷前,蹲下子,抬眼看向他,觉得此时的宋老爷对她而言,透着些许熟悉的气息,当然,她并不是就此承认他真的就是宋老爷,而是感觉到这个人像一个人,一个令她怦然心跳的人。 “你,是,肖玉!”她迟疑的开口问道。 宋老爷嘴角轻勾,露出一抹挑衅的轻笑来,连声音也瞬间变得清朗:“打扮成这样,连胡管事都没有辩出,你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是不是表示,你心底还是有我的呢?” 苏荷把手伸到他脸边,然后在他发际处轻轻一撕,便看到了那张俊朗的脸,不知为何,此时看起来,略有些白皙。 苏荷心底有气,气他前几天不告而别,不知所踪,于是,伸手把他肩膀一推,转眼冷哼道:“你总是这样,什么都不告诉我,真的不知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肖玉被她出奇不意地一推,撞到了椅背上,扯动了右腹部的伤处,一阵尖锐的巨痛传来,他用手牢牢捂住,然后喘着气看向她负气背过去的脸,轻轻说道:“你,真的,有这么恨我吗?” 苏荷听出他声音有些发颤,于是转脸重新看向他,发现他满头大汗,双唇发白,右手紧紧按在右腹上,眼底却有令人不忍心拒绝的伤痛。 “你怎么了?”苏荷忧心的看向他,忍不住询问道。 “你不是一直都恨我吗?干嘛这么关切的看着我?”他故意调高音量说道,可越来越痛的腹部却令他的眼睛无法对她说谎。 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试探地触到了他紧捂着的右腹的手背,关切的问道:“是这里吗?” “没有,只是心痛而已!”他嘴硬的说道。 “心痛?你的心长在腹部吗?别骗我了,把手拿开,让我看看,否则,我就真的走了!”她说罢便起站起,做出向外走的动作,可是脚却始终未动。 “别走!”他伸手紧紧拉着她的手腕,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