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处女地
文琼宣布完《五条规定》,回答了小动物们的提问没多久,彭头和勾面走到她的面前。 彭头说:“小姑奶奶,我们的身体已经被养得棒棒的了,给我们找点事干吧?” 勾面说:“不能再白吃饭了。” 文琼满意地点了点头说:“你俩就在锅棚的北边盖上两间小茅屋吧!” 彭头问:“可以知道盖这两间小茅屋有什么用途吗?” 文琼说:“是给你俩人盖的,总不能一直让你们睡锅棚钻柴草吧!” 闻听此言,勾面激动地说:“小姑奶奶,如果你是专门为我俩盖茅屋,那就不用浪费银两了,我们露天住宿惯了,不喜欢睡在屋子里。” 彭头说:“小姑奶奶,还是不要盖了吧,我俩就愿意钻柴草睡觉。” 多么善良的人呀!文琼鼻子头一酸说:“你们不要多说了,我的主意已定,待会儿,送来盖房的材料,你俩就开始动手吧。” 彭头:“这……” 勾面眼睛湿润,用手擦了擦。 文琼从地上拿起来一块树枝,在要盖房子的地方画出线条。 文琼边画边说:“盖的时候,不要太急,时间很充裕,一定要盖得结实一点,漂亮一点。” 彭头和勾面答道:“是。” 文琼刚刚画完线条,院子外就来了送房料的。 房料很长很重,推不进来院子,没办法,只好卸在门口外。 彭头和勾面帮助车夫将房料卸下来,车夫走了,他俩一趟一趟地将房料抱进院子之后,开始着手盖房。彭头和勾面干得很仔细,很认真,文琼对他俩的活儿很满意。 彭头和勾面忙的时候,文琼在一边不住地递这递那,虽然一刻也不停,但文琼感到很高兴,高兴得如同一只小燕子,快乐地飞来飞去。 三天的时间,两间坚固高大的茅屋完成了,新茅屋比北边的两间茅屋气派华丽,有点压倒正房的意味,文琼这样设计有重新翻盖正房的目的。正在几个人为新茅屋的落成高兴不已的时候,听到外面有人呼喊:“这里是文琼的家吗?” 彭头一愣:“房子盖好了,怎么还有送房料的来呢?” 文琼对彭头和勾面说:“车子上的东西太多,推不进来院子,你们两个人帮着车夫卸车,然后,把东西全部搬进新茅屋。” 彭头和勾面走出院子,看到手推车上载的是单人床、桌子、椅子、衣架和面盆等之类的东西。 他俩一人一边,将上面的东西全部地卸下车,然后,开始一件一件地搬进了新茅屋,摆放好。 新床一共有三张,彭头不解地问:“小姑奶奶,你怎么买了三张新床,难道还有人来住?” 文琼神秘地一笑说:“你以后就知道了。” “家里有人吗?”门外喊道。 “又来货了,彭头和勾面,你俩去接一下。” 不一会儿,彭头和勾面抬进来一只大包袱。 文琼说:“这里面是三张床上的用品,你俩把它铺到床上。” “是。”彭头和勾面答道。 不一会儿,三张床上就被铺上了一层崭新的铺盖。 望着上下一新的床铺,彭头激动地说:“小……姑奶奶,你……给分一下吧!” “分什么?”文琼不明白地问。 “谁睡哪张床呀!”彭头说。 文琼满不在乎地说:“你们随便挑,喜欢哪张就睡哪张。” 勾面说:“我们不敢做主呀,还是小姑奶奶你给指定吧。” 彭头说:“是呀,还是小姑奶奶给指定一下吧。” “那好吧!”文琼说,“彭头你睡最南面的那张,勾面你睡中间的那张。” “行。”彭头高兴地说。 “好!”勾面高兴地合不拢嘴。 彭头和勾面刚想扑到床上享受一番,文琼止住他俩说:“且慢!在上新床之前,你俩到锅棚烧一锅开水,先把脏身子洗一洗,把那套破烂的脏衣服丢掉,我订做的新衣服一会儿就到。” “多谢小姑奶奶!”彭头说。 “小姑奶奶,你对我们实在太好了。”勾面说。 解决完彭头和勾面的住处,文琼着手考虑开辟荒地的问题。 在文琼所住的茅屋的南边,有一大片荒地,荒地的西面是一大片漫无边际的荒坡。 文琼现在所处的时代,战乱不断,一会儿是外族入侵,铁骑横扫,一会儿是内部争斗,烧杀抢掠。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老百姓为了逃避战乱,背井离乡,流离失所,出现了“千里无鸡鸣,白骨蔽平原”的凄惨景象,好端端的土地都没有人耕种,更不要说开垦无主的荒地了。 文琼决心让这片荒地变成富饶的粮仓。 一天早晨,沐浴着红彤彤的曙光,文琼肩抗镐头,手提盛水的瓦罐,信心百倍地走向荒地,文琼的身后,是同样肩扛镐头的彭头和勾面。
来到荒地的边沿,文琼放下肩头的镐头,缓缓地弯下腰来,轻轻地放下手中的瓦罐,用眼睛扫视了这一大片野草丛生的荒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文琼拿起来镐头,举过头顶,用力地刨向荒地,由于用力太大,镐头深深地没入土中。 这一镐,拉开了文琼整治这一大片荒地和荒坡的序幕。 看到文琼率先干了起来,彭头和勾面不待吩咐,也抡圆膀子大干了起来。 他们三个人,遇见野草,就放火烧掉,遇见顽强的石头,就合力刨出来,堆到一起,遇到软的页岩,就将其刨烂,不一会儿,他们就开辟出了一大片田地。 汗水很快就湿透了他们的衣衫,每个人的脸上都被汗水浸得红扑扑的。彭头和勾面力气大,开辟出的土地最多。文琼力气小,被他俩甩在后面,尽管如此,文琼不放弃,仍然拼尽全力地干着。 大家卖力地干了约有一个时辰,文琼停下来,走到瓦罐旁边,摆开三只黒碗,倒满开水,喊道:“休息了,喝开水了!” 彭头和勾面听到喊声,放下镐头,来到文琼的面前,从地上端起来满满的一黑碗凉开水,“咕咚咕咚”地一饮而尽,然后,用衣袖擦了擦嘴角上的水珠,咧开嘴巴憨笑不已。 虽然活儿累,但是,他俩干得很开心,干得很高兴。 饮罢水,休息了一会儿之后,他们又欢快地干了起来,他们脚下被开垦出来的新鲜的土地在不断地扩展着,散发出一股股草根的清香。 …… 下午仅干了一小会儿,文琼就喊收工。 天还早,还能再干一大块时间,为什么就让收工呢?彭头和勾面不理解文琼为什么要这样做。 看出来他俩心中的疑虑,文琼说:“开垦荒地的日子还早着呢,第一天不能干得太猛,否则,累伤身体,以后很难再有兴趣。”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彭头和勾面终于明白了文琼的用意。 回到家里,吃完晚饭,洗刷完毕,三个人早早地上床休息。 文琼从来没有干过这么重的活儿,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突然而至的一阵哭喊声把文琼从酣梦中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