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流年异样
对于景行帮自己说话,沫流年的心中升起了些许的讶异,但是同时也多出了一抹庆幸。因为她指望的是尹若帮自己,而不是景行,这也算是一种收获吧。 “大家都看到了,对不对?”景行冷淡的目光扫过了那些看好戏的人。 “是啊,我也看到黎言你绊了这位小姐。”一道略微有些响亮的女声传了过来,精炼而又妩媚的女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颇为恨铁不成钢的看了梓晴一眼,“小屁孩儿跟着别人瞎掺和什么,我看你这下该怎么办?” “蓝姐。”梓晴的眸子里升起了些许的水雾,看了一眼自己弄脏的礼服,睫毛一颤,泪水险些流出来。 “别在这里卖傻装可怜了。”齐蓝在她的头上重重的敲了一下,“流年小姐,我带着一身礼服过来,但是不合小晴的尺寸,还要麻烦你改一下了。” “没问题。”沫流年勾起嘴角,脸上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她已经看到了尹若朝着她眨眼睛,就知道这位蓝姐一定是尹若的朋友,啧啧,还真是撞大运了啊。 随着齐蓝的表态,很多人也纷纷说看到了是黎言绊倒沫流年的。站在原地的黎言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一会儿黑,接着又变得通红,只是愣愣的站着居然忘记了反应。 “黎言,还不赶快跟流年道歉。”夏瑶此时走了出来,尽管没有让沫流年难堪,但是作为幕后的人,还是要适时的出来替自己的枪手结尾的,因为不是每个人都是烟,都会对她忠心不二。 “这也不能怪黎言,毕竟……流年是你的成就太让人震惊了。”夏瑶看似是在替黎言解围,实际上是让大家的心中多处对沫流年的怀疑,怀疑她是不是用了什么不正当的手段来达到如今的地位。 “震惊么?”沫流年不以为意,“或许是因为我认识onlylove的董事长兼总裁吧。毕竟在他手下学过几天,我的手艺还是能够上的了台面的。” 她毫不犹豫的搬出了ice,因为在她的心中埃罗或许还不足以打消这些人的疑虑。 “那么由此看来你和卡杰特很熟喽?”夏瑶的脸色也是一变,但是她很好的将自己心中的震惊掩藏了起来,沫流年。这可是你自掘坟墓。她冲着沫流年暧昧的一笑,“你和他难道有什么关系吗?” “关系?”沫流年先是疑惑,接着恍然大悟。“当然有了。”像是纯真的孩子,丝毫不知道自己落入了巫婆的陷阱一般。听着周围的窃窃私语,看着夏瑶脸上扬起的胜利的微笑,沫流年心中的冷淡更重,“这还是托了埃罗的福,不然人家才懒得搭理我呢。” “哦?真的是这样吗?我可是听说香港处的分店可是解散了呢,而且还公开对半夏表示歉意。”夏瑶不依不饶,绝对不只是这样。 而此时的她却是没有意识到,即使证实了沫流年与ice的关系。对她也只是有害而无利,因为,如果流年与ice有关系,那么对方的后台将会比她想的还要大。 “嗯,因为我告诉ice,他不这样做。我就要埃罗跟他分手,其实,不关我的事。”沫流年无辜的说道。这句话一出,就像是从泛着涟漪的湖面扔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瞬间。屋子里面就炸开了锅,原来,他们竟然是那种关系,真是……想不到啊。 趁着这个机会,沫流年不再理会错愕的夏瑶,而是和齐蓝、梓晴二人一起离开了。 主人的离开不仅使得众人变得安静起来,现场反而更加的沸腾了。埃罗和卡杰特,难道他们之间真的有什么关系吗?怪不得外界没有传出两个和什么女人的绯闻呢,原来,竟然是这样啊! 且不提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即使没有证据也会被一些人信服,因为在他们的印象当中,那位nolylove的鬼才似乎只对埃罗有着什么特殊的感情。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流年三人又再度出现了众人的视线中。
梓晴原本的一身淡蓝的礼服此时换成了紫色,原本只是随意化着淡妆的面容此时也被细细的点上了妆。于清纯中多出了一抹魅惑,像是高洁的莲也像是妩媚妖冶的玫瑰,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巧夺天工。 看到梓晴的人无不眼前一亮,看向沫流年的眼神中也散去了先前的那一抹怀疑。走后门是因为人家有后门,有真本事的人,后门对他们来说只是一条快速成功的捷径。 金子始终都是金子,石头即使包裹上了金漆也始终都是石头,流年的这一手可谓是打消了所有人的怀疑,并且还为自己的品牌做了一个巧妙的宣传,第三还将梓晴拉到了自己的队伍之中,一箭三雕,不可谓不高明,当然最为重要的还是景行和齐蓝的出面。 这个女人,不简单。沫流年借着喝酒的时机悄然打量着齐蓝,如果说景行可以让一部分人忌惮他,那么,景行和齐蓝的组合会让所有的人忌惮,仅凭齐蓝为沫流年作证后所有的人都附和她就能看出来了。 “谢谢你。”沫流年对着景行道谢,虽然她也有办法将红酒洒在梓晴身上的过错安在黎言的头上,但是如果没有景行和齐蓝无疑会困难很多。 “是你运气好,还有很多人没有来。”景行抿唇一笑,瞥了脸色略微难看但是仍然在笑着与人交谈的夏瑶一眼,也或许是她没有胆量晚点找人麻烦。 恩?什么意思?沫流年疑惑的看着他,正要开口的时候一道道恭敬的打招呼的声音让她的视线转移到了入口处。看到那被各种目光包围的四个人,她的眼眸狠狠的一缩,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的身体藏在了人群之中,捏着杯子的手悄然收紧,他怎么会来台湾? “流年,你认识他们?”看到沫流年的异样,景行疑惑的问道,与此同时,他心中对流年却是悄然多了几分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