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细柳清风,笑靥如花(四)
打滚求推荐票票啦!~~~~(>_<)~~~~小紫想冲榜,亲们帮帮忙~ 柳越清微微一惊,他听着苏梓谦说的这句话,却是微微阖上双眸。原来这家伙早就知道了。呵,而他,还以为隐藏得很好,不会让任何人发现蛛丝马迹。但是,果然是他错了。他小瞧苏梓谦了。这家伙本来从小就总是能猜得出他出的所有谜题。脑子自然是聪明得很。可是谜题与这些事总是不同的,怎料到他竟然都知晓了呢。 “不过说出来之前,先解决那只老鼠罢。”苏梓谦折扇蓦然的一收,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眼神一凛。他手腕一转,随后手中竟然出现三支暗镖,狠狠的朝一处地方掷去。柳越清与此同时轻盈的转身,朝那处地方闪身而去。 暗中的确躲着一个身着黑衣之人,他根本没有想到,方才表现得没有发现他的两人此时竟然是突然的攻击他。是他大意了。当苏梓谦的暗镖掷过来时,他也只不过是险险躲过,而暗镖狠狠的在他身上划破了三道伤痕,没有刺中要害。 可是,自己竟然感觉晕晕乎乎起来。突然他猛然惊醒,这镖上有毒!但是怎么也来不及了,柳越清已经闪身而至,他就算想逃,也无力逃脱,只能乖乖束手就擒。可是柳越清如何能放过他,抽出自己腰间的佩剑,却是狠狠的刺在那黑衣人的胸口上。 “你要处理或是不处理都没有关系,虽然在秋大人府邸与我府邸之间,但是我苏梓谦向来不怕麻烦。”耳旁响起苏梓谦清冷的声音,柳越清甚至能想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是个什么样的神情。柳越清轻轻的一抿双唇,道,“我不想给你添麻烦。” “既然如此我们便继续刚才的话题。是你自己说出来,还是我替你说。”苏梓谦眼眸微微的阖上,头也是低着的。他用扇骨抵着自己的下唇,轻声的说道。 “你到底知道了多少?”柳越清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他不知道苏梓谦知道的是不是全部,虽然他知道,若是让苏梓谦替他说出来,或许苏梓谦便会对他彻底的失望罢?可是那又如何?日后他就会明白的。 “不多。既然你想我说,我便说给你听。”苏梓谦手指一动,将手中的折扇优雅的打开,只不过此时他的神情没有平日那般的轻松,而是冰冷的。他轻声的说道,“便从最开始说起罢,什么事都要有头有尾不是?” “你十五岁便是右将军,自然是你参军后出外征战一步一步升迁而上,与别人无关。但是说白了,你其实是苏煦的设下的一步棋子罢了。柳叔叔本就崇尚武学,所以你和锦辞会被送去学武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然后便是后来,因为良宁主上曾经许诺过,若能让良宁强盛,便让那人与他一齐拥有良宁江山。所以他也怕苏煦会有异议。毕竟那时候从其他两国来的臣子较多,若让人不服,良宁便会又陷入窘境。不止是外来贤士,就连良宁国人都会看不起这位主上。所以他要服众,便说出将苏煦封为车骑将军。 可是,几万的兵权苏煦如何能满足?半壁江山与受众的几万兵权怎能平衡。所以他便虚情假意,说自己不需要兵权,只想永远效忠良宁,效忠主上。然后又说,你柳越清右将军少年有成,在边疆战事又屡获奇功,觉得这车骑将军应当给你。 当时良宁主上只知道你家世清白,又很赏识你,哪会想到你竟是苏煦的一颗棋子,便是爽快的答应了苏煦,便将你封为了车骑将军,是与不是?” 苏梓谦说了这一番话,竟是直呼自己父亲的名字,已经没有丝毫的尊敬可言。想来苏煦这位父亲在他心目中已经是个被利欲熏心的小人,根本不配做他的父亲了,所以他才会直呼苏煦的名字。 “是。”柳越清微微阖上眼眸,毫不否认的应答。他柳越清是苏煦安插的棋子,那时候根本就没有人会想到,即便是现在,还是没有人会想到这件事。苏梓谦听见柳越清毫不辩解的承认,却是轻轻笑出声来。 他一收折扇,笑着看着柳越清,说道,“倒是你为什么会那么乖巧听苏煦的话,这件事倒是耐人寻味。即便是他死了,你还是不顾一切的继续着他的计划。”
“我……”柳越清想说什么,却被苏梓谦硬生生的打断了,“别说你是为了我。别忘了,你才是将军。若真的到那时候,拥立的人是你而不是我。而且苏煦从小就没有让我继承他计划的意思。若不是他自己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自己竟然会患上痼疾,他又怎可能与我说,要我继续他的计划? 柳越清呐柳越清,你到底在想什么呢?我苏梓谦真的是很好奇。说实话,几万大军,与彪骑大将军十五万大军相比,却是逊色了罢?更何况大将军的还是铁骑精英。你柳越清,便要好好的想法子了。 不惜代价,即便是献出自己的生命,你柳越清也要拥立苏家,真是忠心呐。虽然我苏梓谦有一半是皇族之血,但是也没能力让你柳越清如此。是苏煦绑住了你,还是我苏梓谦绑住了你,还是你柳越清另有他谋,你自己应该清楚。“ 苏梓谦词语间,咄咄逼人,没有让柳越清一丝放松的机会。柳越清却没有还口之力。是否要和苏梓谦解释,是否要说明了一切,他柳越清不知道。但是他又不想苏梓谦如此看他,他不是那种被利欲熏心的小人! “梓谦,不是你想的这样,我……”柳越清终究是忍不住,想解释给苏梓谦听,苏梓谦却抬起手,将折扇抵在他的唇上,不让他开口。只见苏梓谦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轻声笑道,“不用说,我来帮你说。” “你其实是苏煦的孩子罢,柳越清?不,应该叫苏越清了才是。”苏梓谦轻声一笑,语气竟是那般的风轻云淡,好似他说的并不是什么很骇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