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 大红灯笼高高挂(第一更)
**头柜上的一对巨大的龙凤蜡烛,令郎乐乐同学,好没来由地想起了一首诗: “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眼前立刻浮现出了一幕很旖旎的风光来:娇羞的新娘子,坐在蜡影摇红的镜子前,细细地打扮着,打扮好了轻轻问郎君:我的眉画得浓淡可合时宜? “娘子,一边眉毛浓,一边眉毛淡,让为夫来帮你啊……”于是,一只厚实的手掌,拿起了眉笔,将新娘子细腻柔滑的脸蛋,当成了画板,一笔一画,细细描绘,将之按心上的模样,在自己的笔下活灵活现,真个是赏心悦目,爱不释怀。 闺房之乐,有胜于画眉者呼? 她这里柔肠百转,脉脉含羞,恍恍惚惚,神思遐想。 宁凡采、兔纸和佑纸,也分别从厕所里出来了,就见到郎乐乐一幅白痴加花痴的表情,学西施捧心,柔弱娇花,惹人怜惜。 “喂,发什么呆,快走吧。”又是宁凡采,狠狠地拍了下郎乐乐的肩,带头走出了此房间。 “乐乐姐,快走。”兔纸拉起郎乐乐,跟随宁凡采,没敢作过多的停留。 四人出了房门,走在最后的佑纸将门给轻轻带上了。 体内无重负,身心顿感轻松。 四人站在围栏处,俯瞰着舞台上和台下的人群。 最佳位置,可以将舞台上的表演看得很清楚,郎乐乐就没想到要移开了,手扶栏杆,认真地欣赏。 此时,不是表演的时装秀了。而是表演的魔术,大变活人。 电视里早就放过的,一个箱子里有美女钻进去。被刀和剑什么的武器插进去,她毫发无损的从另外的地方走了出来。然后把刀和剑撤离,又有另外的美女从箱子里钻出来。 此时真实的表演出来,郎乐乐还是第一次见到,她看得津津有味,不时的捂住眼睛惊呼,明知道是假的,但她还是担心美女会不会被刀剑插穿。 她认真的看表演,可兔纸和佑纸两人却不安心。佑纸是在人群中寻找小灵,兔纸是观察她们要怎么样才能逃出去。 佑纸在看舞台表演的观众人群中努力的寻找,可找了一圈,也没有瞧见小灵,她有点心慌。 兔纸将各个方位,地点,路径等都查了一个遍,逃跑的路线没定好,却让她发现了一个怪现象。(网更新最快最稳定) 那就是此三层楼的房间,并不像酒店式一样的管理。一天或几天一换客户,此楼明显地是,房间们频繁被开放。来来往往的人,都是一个人进去,有男有女。 而进去的这个男人或女人,没有带行礼,显然并不打算长住下去,起码不是住一个晚上,隔着一段时间,房门就被打开了,然后这个男人或女人。又出去了。 再然后又进去另外的男人或女人…… 好神秘哦,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兔纸用胳膊肘儿拐了拐郎乐乐。噜了噜打开的房门,和进去的男女。小声地问道:“乐乐姐,这是什么地方?” “酒店呀。”郎乐乐随口而答。 回答完之后,她的视线又回到了舞台上了,那里,换了一个节目,好像是几个小孩子在表演滑稽杂技,逗得郎乐乐“哈哈哈……”毫无形象的大笑不说,还指着那些小孩子们说:“真逗,有趣。” “可这叫采*花盟……”兔纸猛然想起来了,叫出了这个名字。 她的声音有点点大,吸引了宁凡采和佑纸的注意。 还好,一楼大厅的表演,笑声很热烈,没有人听到兔纸的叫声。 佑纸对兔子没有好感,兔纸对她也没什么好感,两人可能是因为名字原因,天生成了对头。 “怎么了?”佑纸不问刚才大声说话的兔纸,而是向着郎乐乐问道。 “宁凡采,这是什么地方?”郎乐乐总算清醒了一些,分辨出了轻和重,转头问宁凡采。 “采*花盟。”宁凡采笑着问道:“不是你们自己要来参观的吗?” “哦,是。”郎乐乐觉得人家说得有理,她低下了头,继续观看舞台上的表演。 兔纸挠着自家的后脑勺,看着郎乐乐的后脑勺,如是想:唉呀,这个什么师姐嘛,年龄比我们都大,却是一个不懂cao心的主儿,咱还是自力更生的好。 于是,她朝右边最近的一个房间窜去,窜到门边,抬脚就踢,这一脚用上了魔法因子,这扇木门的木头门闩都被振断了,旋即,门被踢开了,同时传来了:“啊……”、“啊……”两声惨叫声。 怎么回事呢?明明进去的是一个人,怎么会同时出现两个人的声音,而且,似乎,……好像还是一男一女的声音。 宁凡采暗叫不好,她追了进去…… 郎乐乐也惊觉了,勾起她的好奇心来,她拔腿就跑,跑进门内时,还把挡路的宁凡采给扒开了。 只见那张大红的**上,粉帐低垂,却难掩内里的旖旎风光:两具袅无寸缕的白晃晃的身体,抓住被子挡在胸前,坐在**上,惊惶失措地看着冲进来的人…… “乐乐姐,他,她们在……做什么?”兔纸明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不敢确定,犹犹豫豫地问郎乐乐。 “宁凡采,这就是你们的采*花盟?”郎乐乐总算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她指着宁凡采的鼻子,恶狠狠地瞪着,道:“我要告诉老师去。” 她像所有的学生一样的,不管出什么事了,第一个反映,不是报警,不是告诉家长,而是报告给老师。 “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吗?”宁凡采恢复了常态。冰冷着一张脸,阴森森地问道。 “乐乐姐,咱们走吧。回学校……”兔纸意兴阑珊,拉拉郎乐乐的衣袖。小心地说道。 郎乐乐也觉得,还是三十六计最上之策,脚底抹油,开溜为妙。 此时不走,只怕没有机会了。 于是,郎乐乐向宁凡采提议道:“采儿,我们参观完毕,现在送我们回去吧?” 这是郎乐乐第一次用“采儿”亲昵的称呼。宁凡采明白她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她也假惺惺地挽留道:“不多留会儿,吃了宵夜再走也不迟嘛。” 郎乐乐心内如是想:还宵夜,我晚饭都还没吃呢。还是快回到地面上,回到学校,想吃什么买什么,要好好的犒劳自己一下。 找理由回绝:“不了不了,明天还要上学”,然后反问宁凡采:“对了,你明天不用上学吗?” 宁凡采自有良策,摇头答曰:“当然上呀。你上了我为什么不能上,我坐直升机回去,几分钟而已。”
郎乐乐挥手摇头。低低地说道“那我们走了哦,” 宁凡采在后面继续挽留:“这就要走了么?” 郎乐乐回答:“嗯,太晚了,你也知道的,宿舍要关门了,” 宁凡采也找理由挽留道:“不见见我们杜盟主吗?” 郎乐乐连连摇手,礼貌地回答:“不了,很荣幸来此参观……” 宁凡采继续挽留,但不见成效。她当即又翻脸了,走到门边。挡在门口,再次阴恻恻地问道“你以为还能走得了吗?” “什么?”这次不只是郎乐乐傻眼了。后来跟进来的佑纸亦如是。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兔纸和佑纸异口同声地问道。 “没什么意思。”宁凡采双掌相击,微笑着说道:“就是想留下来你们而已。” “什么?”郎乐乐对这个阵势特别敏感,跳了起来,叫道:“你想绑架?” “是,差不多。”宁凡采说完,迅速后退,退到了走廊的另一边。 然后就见,从四面八方,角角落落,呼啦啦围过来一群打手,就是郎乐乐在东林假日酒店里遇到过的,穿着夜行衣,带面罩的家伙,不同的是他们手里没端枪,而是清一色的大斧头。 是斧头帮吗? 郎乐乐脑海立刻浮现出斧头丢过来,削着自己头发丝的画面:一根斧头朝自己砍了过来,她偏头躲过,但死罪虽免,活罪难饶。头发被削断了一大窜。 她不自觉地将头一缩,悄悄地往兔纸身后藏了藏,但又想起了兔纸所说的:“乐乐姐,你比我们都大,怎么可以这样胆小怕死呢?” 只好站直了,别趴下才好。 伸手扶住兔纸纤细的肩膀,抬头挺脸,板着脸正色道:“我只是好奇,所以来看看,看完了我们就走……” 宁凡采冷笑着:“好奇害死猫,你没听说过吗?” 郎乐乐回答非常快:“可是我们不是猫。” 宁凡采继续冷笑,道:“所以,你们不会被害死,只会被关起来,被迫接客而已……” “接,接,接……接客?”郎乐乐的牙齿打颤,短短的两个字,却舌头打了结,理顺了舌头之后,不解地问道:“接什么客?” 宁凡采喜欢看人家紧张的神色,她觉得好有趣,可以从中看出一个人的本性来。 她没好看地回答道:“就是招待顾客满意,” “哦,原来你们采*花盟招前台招工,对吗?”郎乐乐扬起她弯弯的罗兰眉,睁着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纯真地问道。 “是,你看我们的生意就是好吧?”她指着舞台上的表演,解释道:“这是我们庆祝正式成立,从试营月到正式运转经营,天天生意红火,所以,得大量地招工哦。” -alig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