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5 章 倚红娇
映桐不好意思地道:“将军去巡视江边去了,你先等一等吧。..我们先聊一会儿,好长时间没见了,也怪想你的。” 初初随她上了二楼她的卧室,虽然陈设简单却也雅致。初初着意地看了一下她的,上是两被褥,两个枕头。 “将军不睡军中吗?” 映桐也扫了一眼上的被褥笑道:“自从搬到这儿来,一到晚上我就害怕,所以元白就只能陪我了,” 初初看她那得意的矫样子,倍觉烦感,于是单刀直入地道:“可是元白说你肚中的孩子不是他的,他只是看你可怜,也是看在孩子父亲的面子上,才管你的。” 她尴尬地张大了嘴,然后打圆场似地笑道:“哎呀,这个元白,就算想跟你重修旧好,也不能开这种玩笑啊,这孩子不是他的是谁的?” 然后她又气道:“呆会儿我就问问他去,看他怎么说,他再这么说,这孩子我也不要了,他不能这么欺负我跟孩子。” 边说着边抹起眼泪来。 初初见她伤心,便觉不忍,阿叶也不善地瞪了她一眼,然后急忙掏出绢子来,替她擦眼泪。 阿叶打报不平地道:“我们小姐早就跟将军好了,真不知道将军为什么那么说。将军不是那样的人啊,平常对我们小姐可体贴了,每天出门前都问小姐想吃什么,他给带回来。” 她又哄着映桐道:“小姐别伤心了,将军对你那么好,未必会说出那样的话。”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她在说谎吗?阿叶又会怀疑而憎恨的眼睛看她一眼。 初初被她无端地质疑,嘲讽地笑了一下,道:“你看我干什么,你们将军确实那么说过,那是我能编造得出来的么?” “江姑娘,我跟小姐都知道你喜欢我们将军。但也不用这么恶意中伤吧。我们小姐可从来没反对将军娶你,难道你不甘做小,要赶走我们小姐吗?” 初初站了起来,没法再跟她说了。道:“够了,我去外面等他。” 只听她又道:“你就算去外面等,将军回来后第一眼也是来看小姐。不信你走着瞧。” 初初道:“那我也出去吧,否则呆在这里大家都不痛快。” 初初下楼来,在树荫下的一把椅子上等他,后来又一想,为什么要等他,为什么不直接去找他呢?可是她刚走到门口就被两个士兵拦截住。 她刚来的时候没看到有守卫啊,怎么她一进来守卫就来了呢? 初初沉下脸来道:“这是什么意思,我又不是你们的犯人。” “对不起姑娘。这是我们将军交待的,你不能随便出去。” 初初赤手空拳什么也没带,如果带剑的话说不定还能跟他们比划几招儿,但现在,其实比划几招儿又有什么用。就算赢了他们又有什么用?她是来跟端木元白谈判的。可是现在元白显然是在调理她。 生气就等于上了他的当。那么她就耐下来等好了,不信他永远不回来。 初初打量着这座二层小楼,下面是厨房,和一间大会客厅,上面是卧室。他的书房在哪儿? 初初进了客厅,客厅里摆的是红木家俱,左边有一个月亮门儿。月亮门里面是书房。两面书架,一张红木雕花条案,一张椅子,桌子上摆着笔筒纸砚。 她走到桌子后,坐在椅子上,看他都写些什么。只见上面是用粗重的大笔划得满篇黑墨,但是在笔画的空隙里发现了,江城雪,江城雪,所有的缝隙里都是江城雪三个字。 只见旁边有个竹桶。竹桶里塞满了废纸,上面也和这张一样划满了黑色的大道道,缝隙里隐藏着的江城雪三个字。那些被揉成团的纸上全是这些。 这个端木元白在书房里没事干就写她的名字,然后划掉吗?那是怎样的感觉? 他应该是思念她的,然后是恨她怨她的,从那些大道子可以看出来。 初初选了一本书,坐在椅子上看,椅子很硬又没有垫子。那边有一个软榻,她就拿着书躺在软榻之上看。 她粗略地翻看着,越看越觉得眼皮抬不起来,于是她打着哈欠将书盖在脸上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 一直到晚上掌灯时分,端木元白才从外面回来。他进了厨房,问阿云,江城雪做红米糕了没有。阿云说做了,但这次江姑娘来好象不大高兴,尤其是做红米糕的时候,跟她说话十句有九句不应,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元白嘴角一勾得意地笑了。然后他去了二楼映桐的房间,说了几句话出来。 亮的地方都没有江城雪,她去哪儿了,他找了二楼的其他房间,所寻无果,然后下楼来,透过书房的窗户,可以看到里面的软榻上躺着一个人,形柔,以书遮面。 客厅的门敞着,不知道她是真的睡着了,还是在装睡。他蹑手蹑脚地进了房间,走进书房,只见她脯一起一伏十分有规律,脸上的书也跟着一鼓一鼓。他打着火折,点亮了灯。 看来她是真的睡着了。他悄悄地拿掉她脸上的书,看着她如玉容颜。那粉色的唇微微地合着,气息如兰。纤长的睫毛上扬着。面色白里透红,盈润透亮。 本来对待这样的她应该温柔一些,可是这个女人太也可恨,他粗暴在覆上她的唇,启开她的玉齿,狠狠地吻了起来。 他整个体也压在她的上,一面不耐烦地解开她的衣带,很快他的大手就探进她的衣服里,搓动着她光滑的肌肤。 当被他吻上的一刹那,初初彻底苏醒了,可是她醒得已经太迟了,一落入他的手中休想逃脱,她只能大睁着眼睛,然后鼻腔里出现‘哼,哼’的声音以示反抗。 柔的手早已被他压在下抬不起来,她的上就象被压了一座山峰一样,虽然压不死,但却一动不能动。 他蹂躏够了才把她放开,虽然被他吻得很疼,部被他挤压得也很疼,但总算没有。 端木元白轻蔑地瞟了她一眼,靠在桌案上,冷笑道:“来这里干什么?是想我了吗?居然还敢在我的书房里睡觉?看来你真是想我了。” 初初觉得口里有腥甜之气,吐了一口,是口血吐沫。不知是舌头还是嘴唇被他咬出血来了。
她恨恨地瞪着他,她嘴唇上因为沾了血痕,又红又亮,再加上她的唇形艳如花,更是增添了摄人心魄的媚惑。 只是她那狠狠的目光象带刺的玫瑰一样,美丽却又刺人,但仍让人忍不住要摘一朵,闻一闻它的芳香。 初初衣衫半,酥半露,她咬着嘴唇,似乎在跟自己赌气一般狠狠地拉正衣服,然后紧紧地系紧衣带,麻利地从榻上站起来。 对面有一面镜子,初初看到镜中的自己面色潮红,鬓发松散,脖颈上又印上了两个红色吻痕。 她拉下簪子,一头秀发泼墨般地垂下来,在苗条的后背上轻轻游dàng)着,她一回头,秀发掩映,媚眼如丝般地瞟着他。 然后继续梳她的头发。元白被她那充满媚惑的样子,激得心中一dàng)。 但是他十分冷静地坐在桌案后面,将桌上的那张画满黑道写有江城雪名字的纸紧紧地团在了一起,扔进竹篓里。 初初在镜子中看到他的动作,丰泽的嘴唇勾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他不动声色地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女皇陛下亲临有何贵干啊?” 初初紧紧地挽住了头发,眨着美目走过来,一只手用指尖抵住桌面,红桌玉指,相得益彰。连这么微小的动作都充满惑。 她忽然含脉脉地道:“来看看你不行吗?” 他嘲讽地笑道:“那可真是蓬筚生辉啊。不知女皇陛下的宝座坐得舒服吗?” 初初柔声道:“这就是你最在乎的是吗?你知道我没有做皇帝的理想,是他们硬推我到这个位置上来的。” “上官星辰和端木元白和你,你们三个冰火不同炉,他们两个谁也不服谁,谁也不肯示弱,但谁也胜不过谁。这样无止境地打下去有什么意义?所以他们就找我做他们的中间人,让他们能够和平共处,也免去许多不必要的战争,而在你看来,就是我势薰心。野心勃勃爬在那个位置上,对吗?” 他冷笑一声:“难道你在魏城,在我的房间里,在我的上,不辞而别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们的茅盾,就知道他们要立你为女皇了?” “我不是说了,要回吴城看一看黄芮他们吗?” “那么现在,女皇陛下此来有什么指示吗?是招降与我,还是归降于我?” “招降于我的话就不用说了,如果是归降的话,我倒是举双手欢迎。” 初初白了他一眼:‘美得你,谁要投降啊” “难道这两者都不是,真的是为想我而来?” 他一下子拉过她的手,兜转着她的楚腰,令她坐在他的膝上,然后将鼻尖扎进她的头发里,深深地呼吸着。 初初只觉得四肢都软了,腰部不自觉地蜿蜒着,象要攀附什么一样。脊椎处麻苏苏地,到处都充满着渴望。 她柔声呢喃道:“谁想你了,你那么无,做起皇帝梦来什么都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