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7 章 床边协定
她紧紧地系上衣带,把自己小玲珑的体装进他宽大的衣服里,那衣服上有他强悍的体味。|顶|点|小|說|網 当她闻到这种霸道的男人气的时候,她弱的心脏居然一颤,并折服在他的这种气味里。但是她的理智又告诉她不能这样。她凭什么听他的?虽然他是一个举世瞩目的男人,那又怎么样?并不是所有人都服他,不然端木蕴藉和上官星辰也不会跟他做对了。 就算她想服他,他们也必不会服他。 初初把头发梳得一丝不乱,他今天早晨如此恨意难休,一定是吃了亏,那么蕴藉他们一定是大获全胜了。 想到此处她美目转动,得意之油然而生。看来端木元白也没有那么难对付。 此时端木元白正在外间喝酒,一抬头见她穿着月白衫子宽衣大袖地来了,鬓发一丝不乱,玉如桃花,而脖颈处印着粉色的吻痕。他刚才涌上来的闷气顿时消散了。 他讽刺道:“梳得这么光鲜,难道是要离开了吗?” 初初贴着椅子坐了下来,笑道:“将军今战果如何,听说大战在即,杀了多少敌兵?” 他忽然凶狮般地望着她,紧紧地攥着拳头,恼怒地盯着她:“那主意是不是你出的?怪不得你今早有恃无恐,睡得那么香甜。” 初初笑道:“凡事以智取胜,败了就是败了,谁出的主意又有什么关系?就象你占领吴城,占了就是占了,再追究是怎么占领的还有什么意思吗?” 他瞟了她一眼,剑眉微皱,忌惮地道:“瞅你底气十足的样子难道有把握夺回吴城?” 她柳眉一扬,笑道:“那也不是不可能。” 这和方才的她判若两人,都说女人善变,如果不是亲经历还真不相信。 他笑道:“你没听江湖上相传的歌谣吗?五年之内分南北,五年之后北归南。” 她夹了口菜吃到口中。笑道:“我不相信,谁知道那些歌谣是不是你编的,谁知道一年之内会不会出现南归北的局面,也未可知。” 元白一下子用筷子夹住她的筷子。她左右摆动也甩不开。 “你干什么说不过就用武力,算什么好汉。” 元白得意地抿唇笑道:“我在告诉你战争就是用武力解决的,不是用嘴,也不是用色,虽然我十分沉醉,而且流连忘返。如果你愿意留下来,我将十分欢迎,” 他勾魂摄魄地望着她,令她刚整理好的心绪又是一乱。 但她马上不看他,既夺不出筷子。她干脆放下筷子以手指抓食。 他手急眼快连她的手一并夹住,初初用尽内力居然连他的筷子也逃不脱,她忍无可忍地瞪着他:“你干什么?” 他笑道:“我还是想告诉你不要跟我做对。抓到你很容易,可是我不忍伤你。” 初初笑道:“是吗,人有失足。马有失蹄,你怎么能确定你一定能赢?今天早晨你不是新败吗?怎么这么快信心就找回来了?” “象你说的那不过是失足而已,同样的当也不可能上第二次,不过是一些把戏。” “是吗?我有把握胜你,你也有把握胜我,那你敢不敢跟我定个约定?” 他一下松开筷子,不动声色地道:“什么约定?” “我们只占一场。如果你占了湖阳,我把北半部的天下拱手送给你,如果我们重新夺回吴城,那你把南半部的天下送给我,好不好?这样既省得打旷持久的战争,同时也省得劳军伤士。劳民伤财。” 元白道:“好,我就跟你立这个约定,你能做得了他们的主儿吗?” “当然能。我是皇上,有什么事是皇上不能做主儿的。” 他抿唇得意地重复一句:“皇上?那么今天早晨你也是皇上吗?” 初初恨恨地瞪他一眼,皱着柳眉道:“你到底立不立?” 他入骨三分地看着她:“立。当然要立。咱白纸黑字写在纸上签上双方的名字。” “好。” 他拍着他的大腿,笑道:“坐这里来,我们吃完这顿饭,就立。” “既立契约,我们就是平等的,你没有权利支配我。” 他一把拉过她,将她按在腿上,贴着她的耳际柔声道:“当然是平等的,我又没说怎么样?在这顿饭之前,在没立契约之前,我们是否能重温一下,刚才的甜蜜?” 初初红着脸道:“我可没承认那是甜蜜。” “是吗,可是你的反应告诉我,你很甜蜜。” 他夹了一口菜喂给她吃,又让她用自己的酒杯喝了一口酒。她体的香味混着酒香,丝丝缕缕地钻入他的脑际。 不知何时衣带已经被他解开,他的手贴着衣服若即若离地触碰着她蛋清般的肌肤。令她不觉微吟一声。 他的手指轻轻地在她的部来回画着圈圈,搔得她心痒不止。画了数道圈圈儿之后,他忽然一下尽力抓住,地吟了一声。 然后抱起她奔到客堂的另一个门前,踢开门,里面是一间卧室,非常干净清新。他用脚将门又勾对上,然后入骨三分地盯着她,将她掷在上。 “我们不是立契约吗,你又要做什么?” 他抹开她上的衣服,露出她荔枝般光洁的美肌,同时他也甩掉自己上的衣服,一下子兜过她来,紧紧地贴着她的部,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与她小腹相贴,环住她的楚腰,令她的两条如玉美腿分在体两侧,他邪媚地笑道:“我知道立完契约你就走了,所以在立契约之前,我要再要你一次。” 其实她的下体已经玉液横流了,闭合的花心已经张开,在暗示着他可以入主了。他蓬勃霸气的下体就象站场中的他所向无敌,充满巨大的杀伤力,令她不敢直视。她羞涩地别过脸,脸颊如花朵般红。 他握住尘柄,挑拨着她的花尖,令她玉液源源不断地涌出,湿丛林。同时也令她心痒难耐,微吟不断。在她的动之下,酥翘立。隐约可听她细若蚊蝇的诉求之声。 他邪媚笑道:“你说什么?说得再清楚一点儿,我没听清,你想要什么?” 她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忽然手指加力狠狠地掐他一把。她虽然是用尽全力,但是她浑绵软无力,手指自觉柔若无骨又怎么掐得动他坚硬的肌呢。
“我要你求我,” 她挣扎着要从他上离开,但已被他牢牢制住,怎么逃? 她只有唇瓣张开,舌尖微吐惑着她,湿滑的舌尖轻轻地沾了一下他嘴唇的之棱儿。 他便如雄狮般含住她的口,同时下面的挑逗也宣告结束,开始他的作战计划。 一旦被入主,便如狂涛卷沙般汹涌,那种激四,淹没所有。但是在山雨夹杂里,她的声音也如针一般穿透层层厚重的覆盖。 她正在学习如何反击,不能每一次都那么狼狈。可是在他精力正旺的时候,她微不足道的反击,反而更增加了他的快感。让来得更加汹涌澎湃。她才知道在他势头正强的时候是不能反击的。只有在他势头渐弱的时候才能反击。 可能战争也是如此,要想打败他就要削弱他的力量。 她微一走神,就被他捏住下颏儿,深遂的星眸看穿她一般:“你在走神?” “如果你在走神,那我可不这么温和了。” “不要。没有,我在全心全意。” 他嘴角一勾笑道:“想骗我没那么容易。现在就要你尝尝走神的代价。” 他提起她的部,象斗牛一般横冲直撞,令她苦不堪言。顿觉下面有如火炙,就象拖着她在沙地里前行一般,每一次无的深入都令她痛入脑际。 她凄惨地呻吟着,并轻柔地求饶,在他几番攻势下才得以放缓。他也速战速决地结束战斗。尽倾注。 这一次他安静地贴在她的充满香气脯上,精眸出一抹寒光:“我们真的要立契约吗?” 她正是魂游天际,四肢无力之时,连说话也没了生气,她吟声道:“你怕了吗?” 他自信地勾起嘴角,笑道:“我没有怕,我很喜欢立契约,那样很快就北归南了。可是我在担心你,到那时你可就不是女皇了。” 初初温柔笑道:“是不是女皇没关系,只要不再起争端,天下能太平几年就好,何况我本来也不是女皇,只是如果你的皇帝梦破碎了,打击会不会很大?恐怕你未必有我这般坦然。” 他忽然坐起来,凝视着她,认真地道:“愿赌就要服输,男子汉若输不起,也没有资格立于天地之间。只是你这小女子诡计多端,令人防不慎防。” 初初爬上他的肩膀,笑道:“兵不厌诈,你也是用计的高手,怎么能说别人诡计多端呢。” 他擦完体,扯过衣服穿上,笑道:“我去写契约,” 初初柔依依地道:“好。” 她在上微眯了一会儿,让体力得以恢复,等到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她没有衣服可穿,只能穿他那件戏服般的大衫。 她上大衫,然后洗脸梳头。等她收拾妥当。他的契约也拿到前。初初细细地看了一遍,正如她所说,一句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