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的美味 简单的满足
在上海生活了近30年,竟然不知道上海有个“天等路”,这路名让我有:岁月空蹉跎,苍天也无奈……的感觉,真不知道“天等”天天在等些什么?! 今天和明天要在天等路上的一所学校培训两天。由于从来没有去过那里,所以,早上七点半就出门,中环比我想象的要畅通,我八点整就到了。停好车子,离报到的时间还有足足一个小时! 于是有充裕的时间吃早饭。在我视野里唯一可以看见得早餐,是一个糍饭团摊。 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孩,一块不大的砧板、砧板上几个脏得看不出本色的调料塑料碗、还有一个装零钱的小饼干盒,地上放着个木桶,桶里面装着糯米饭。 前面的顾客不知配了些什么调料,只见女孩麻利地替他捏实,一只漂亮的圆柱形饭团就递给了他。顾客自己往饼干盒里放钱,找零也自己从盒里取。 “按照他的,帮我做一个!”我说。 女孩二话没说,从木桶里舀出一坨饭,摊在小竹帘上-----那种作日本寿司用的竹帘。取了一块油炸得深褐色的薄油饼,压在摊开地饭上面,抓了一撮榨菜末,撒在油饼上,一撮rou松、一撮雪里蕻咸菜,最后,拿出一只被切成两半的卤蛋排在饭和油饼上面。 用竹帘子把饭、饼卷起来、压实,做成一个直径4厘米、长16厘米左右的“饭柱” “不要加个咸鸭蛋黄吗?其它不要什么了?那就4块钱!奥,豆浆1块钱一杯,一共5块!”女孩说。 拎着饭团和豆浆,我回到车子去享用。说是“享用”,是在咬了一口以后的感觉----真是好吃! 饭团的结实,让我每一口都有满足感;油饼的酥香,让结实的糯米中混入了松脆;咸菜和榨菜的鲜咸让米饭更可口;rou松和卤蛋赋予饭团浓香的营养…… 我心满意足地吃了三分之二,把剩下的三分之一拿在手中捏实----好像饱了,吃不下了。 吸了几口豆浆,饭团的美味,蛋香、饼香、rou香、饼脆、榨菜脆、咸菜鲜、蛋鲜、菜咸、米糯……这么丰富的口感,吸引我三下五除二,把剩下的饭团吃光了! 我们真的不该回忆和反思,我们每天都吃了些什么。即便知道,也不该有愧疚和悔恨。因为越是有毒有害的食物,越是美味!越是让我们留恋…… 如果那油饼不是地沟油炸的,这饭团的成本就不会这样便宜;如果这地沟油不是被反复使用,油饼就不会有诱人的深褐色;如果饼不是煎炸过渡,就没有那扑鼻的焦香。
雪里蕻----鲜就鲜在要命的亚硝酸盐;美味的榨菜末,除了亚硝酸盐,应该还有味精什么的。 我希望rou松不是死猪rou做的,即便是,也无所谓。 卤蛋的蛋黄,有我不需要的过量胆固醇,混在糯米饭里吃,居然不觉得干。 没有带口罩的女孩,一边做饭团,一边招揽顾客,没有健康证、摊子也没有卫生证,只有横飞的唾沫星子! …… 整整一天的培训课,讲了些什么,我没有印象。只记得冲了3包雀巢咖啡喝,才没让自己睡着。 手机的电被彻底用光了,与手机屏幕的摩擦让手指发烫,一直低着的头让头颈酸得厉害,而老师长什么样的,都没来得及看一眼。 明天,还要早点去吃那糍饭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