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喷张
那名弟子听了,怀疑的回头望去,见方冲怒气冲冲的样子,知道祖爷爷说的不错,暗自庆幸。 此时场中还有三对,打的异常激烈,了了不屑使用神针,只想凭真本事取胜,一个攻,一个守,打的难解难分。 最惨烈的就属澹台这里,二人不知何时衣衫上都有了血迹,天道临的剑法和澹台的脾气相和,都是大开大合,威势绝伦,而负家子弟习练的心法也是如此,那裂山掌要的就是气势和威力,来不得半点虚假。 云泽这里却是斗得旗鼓相当,他此时一边比试,一边观察揣摩,直到对对方的剑势有了十分的了解之后,觉着没了新意,才暴啸一声。 云泽双手持剑,一声怒吼,愁云剑上一团愁云乍现,云泽此时突然脸色变得发青,随着脸色剧变,那团愁云也瞬时被吸进愁云剑中,云泽手上青筋尽露,好像浑身都要被涨爆一般,一声暴喝,宝剑劈出,一团青气由剑中狂泻而出,正是‘一剑消愁’。 “断愁云”,负义惊道,“这都是些什么弟子,怎么都有上古神兵”。 负家弟子此时积聚全身真力,一剑迎上,哪里是这上古神兵的对手,瞬间就就被击飞出去,负家儿郎都是一声惊呼,待负义飞身接住那个弟子的时候,发现他并无大碍,知道对方是手下留情了,心中感激,这个弟子是他的后人,此时想到云泽对上古神兵的控制竟能到这般地步,心里诧异,负心也看到大哥的表情,慨叹一声。 负情更是尴尬,想当初在无相庵还打人家的主意,如今人家的师傅自此,而且还是其中的一位正尊,心里忐忑,要是因为此事牵累了负家,真是难赎罪过了。 没过多久,了了那边也在对方周密的防守之下,瞅准机会,寻月钩划破了付难头上的青巾,付难无奈的收手站住,心悦诚服的说道:“阁下好剑法”。 了了哈哈笑道:“付难,你的掌一直没有劈出,心里不服是吧”。 付难大笑道:“正是,以修为而论,我不认为会输给你”。 了了想了片刻,先是点点头,又摇摇头,笑道:“技击之道与修为无关,你若是只想飞升,完全可以不练此道,但既然是比武,不是比修为,那这就是门本领,你的那个没有使出的掌力,也是如此吧”。 付难苦笑着摇摇头,“你既赢了,怎么说都是你对,改日再战如何?”。 “好,十年之后,重阳节,大正国,禅峰寺”,了了爽快的说道。 “一言为定”,付难傲然说道,就好像是他赢了,了了在挑战一样,竟潇洒的回身而去。 看的了了一愣。 对于这些活了近千岁的老头来说,几十岁的人不过是个少年郎,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正尊不止道长缓步来到场中,此刻澹台和那个负家子弟已然杀的眼红,尽是一些硬碰硬的招式,众人都看得心神俱震,被他俩的血性感染。 负心也缓步走了出来,竟和不止并肩而站,盯着场中二人。
澹台一声暴啸,腾空而起,接住空中的宝剑,浑身真力灌注剑中,手持利刃凌空劈下,那负家子弟也是如此,二人竟是以剑击剑,空中爆发出一声脆响,二者的宝剑都被震断,就在众人以为他们会就此罢手的时候,那负家子弟已然丢了断剑,又冲上来。 此刻,谁都清楚,其他四组人,正派这面已是三胜一平,此后哪怕再出现一个平局,负家就得卷铺盖走人,那个负家子弟也是拼了,这是生死之战,必须胜。 澹台的脾性是逢战必尽全力,只有向前一步死,没有退后一步生的性子,看其挥掌扑上,想也未想,就挥拳迎上,一声闷哼,澹台就被击飞出去,一口鲜血洒落胸间,人刚落地,就腾一下站了起来,又扑了上去,竟又被击飞,如此四五次之后,澹台竟没有任何退缩的意思,而是一次比一次暴怒,吼声一次比一次大,力道倒也竟一次比一次强,摔的也一次比一次远,看的众人都揪心不已。 “好男儿,好血性”,负心赞道。 方猛忍无可忍,起身就要上去,被旁边的方冲一把拽住,“干什么?”,方猛回头吼道。“他的性子,你去了他会先揍你的”,方冲叹道。 方猛一把甩开方冲,冲了出去,华山掌门回天此时既自豪激动,又异常紧张,他更加担心澹台出事,看到方猛上去,就盼着他赶紧把澹台换下来,反正还有两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