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章 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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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儿对那个车夫前后不一的言谈一针见血的指出了不通之处,那车夫惨白着脸,低声下气的跟程斯告饶,“程大人,您念在小的这是初犯,而且知错了的份上,就饶了小人这一次吧!” 程斯攒紧眉头,盯着那车夫,冷冷的问道,“在下并非是个傻子,一个小小的车夫,就算给了你豹子的胆,量你也不敢明晃晃的来抢侯爷的人,快说,是谁指使了你,妄想窝藏了那指使你的人,小心了你的狗头!” 那人抖着声音说道:“真是小人临时起意,又怕夫人不从与我,才编排了一套子说法,这夫人的花容月貌着实的勾人,小人年过三十,身边没个女人,心中总是痒痒着,见了夫人难免起了邪念,大人就放过小人这次,小人保证绝不再犯!” 秀蓉还是搂着身子蜷缩在车里的最后面,帘子挡住了她狼狈的身子,嘴角的血还没断,秀蓉听人说过,咬断了舌头会死人的,那个粗鄙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她曾下口咬过,却被那钻心的痛吓住了,只咬破了舌尖,略微迟疑的时候,便被那畜生压制住了,然后程斯恰巧路过救了秀蓉,不过,从嘴角流出来的血,还是令人触目惊心! 香儿在车外听了那车夫的话,不禁一手掐起了自己的腰身,另一手指着他的鼻子叫骂道:“程大人万不可放过这种杂碎,大人要是再晚来一步,恐怕夫人便让这杂碎欺负了去!” 程斯听了香儿的话,不觉心中一紧,他也说不出为何突然就生出了那么多后怕来,脑子里晃着一些自己万一来晚了,那如夫人便被人欺负了去的场景…… 这几天府里人仰马翻的,自己本来是去干别的差事,不想储杰临时被侯爷支派去了别府,他的差事便落到了自己的头上,这才有幸路过此地,他本不是个热心的人,却听了那车内的男子叫嚣着自己为天,觉得他够狂妄才过来一看究竟,却没想到先瞧见了自己给如夫人安排的丫头香儿,随即惊恐的发现那个猥琐的男人居然想殴打侯爷的女人,心中一闷,上前抓了他的手腕,这才使如夫人脱了险,有冷汗沿着自己的额头慢慢下滑,怒瞪着趴在地上小心求饶的男人,程斯冷冷的说道:“你这厮胆子是大,太岁头上也敢动土,没几个会那么好心的放过了你,年过而立却还未娶,今天打了侯爷的如夫人主意,倘若我放过与你,指不定谁家的闺女、妇人还要遭难!” 程斯说完,快步上前,随手拉起车夫刚刚甩在地上的罩衣,拽出别在后背的长剑,几个上下,那车夫的衣服便碎成了几段,这厮见了程斯的剑法,脸上惨白一片,更是伏在地上不敢有任何的动作,只待程斯用刚刚碎开的布条结成一根长绳把车夫紧紧的捆绑住了,然后拴在了路边的树上,回过头去冷冷的说道:“休得想跑,我程斯盯上的人,你跑到了天边我也会追到你的,就在此地等候官府里的人来拿你。” 那厮还是惨白着脸,点头如捣蒜,程斯看了这四周也没个人经过,估计放了这人在此一时半刻的不会有什么问题,然后转身,来到车边伸手挑了帘子,尽量放柔了自己的语气,轻轻的问道:“程斯见过如夫人,如夫人受惊了!” 他的眼对上车后面瑟缩着的秀蓉时,心中一紧,似乎连怎么呼吸都要忘记了,眼前的女子是那么的让人揪心,她身上的衣衫破碎,胸前的红色肚兜带子也松垮了,露出半截****白的耀眼,她的嘴角滴着血水,头上的发丝凌乱不堪,眼神飘忽着,把自己紧紧的蜷缩着,程斯皱紧了眉头,转过脸去,这样的如夫人,让人想怪罪也没那个心思了! “香儿,找几件衣服给如夫人换上,我们这就回府去,侯爷该等着如夫人呢!” 程斯的一句‘侯爷’唤醒了秀蓉,她张着迷茫的眼睛,小声的聂诺着,“侯爷不是不要秀蓉了么,为什么等着我,他把我卖了,卖给了那个恶心的男人,我不要回去!” 程斯皱紧了眉头,淡淡的说道:“那厮到底是怎么个事,稍后我会差人来查的,现在属下还有旁的事情要忙,请如夫人不要耽搁了,香儿,手脚利落些!” 香儿听了程斯的话,快速的点了点头,飞快的爬上了马车,翻找着小包裹,程斯转了身,把自己的马拴在这马车的后边,然后亲自驾车,回头瞅着那个车夫,或许该把他放在马背上带回去才好,可是见秀蓉和香儿的神色,怕和那厮这般近的距离心里会不舒服吧,见他尚还老实,便放弃了自己脑中的念头,驾着车离开这处慌乱之地!
马车与侯府真是背道而驰的,奔跑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回到侯府,程斯从后门进府,储杰摇着折扇恭候在门边,见程斯驾着车回来,先是一愣,然后不解的说道,“你的速度可是差了好多,我本算了你会在两刻钟前回府,却不想你才到,怎么,居然吃了豹子胆,把侯爷的吩咐当了过儿的风了,路上拈花惹草了去?” 程斯皱了眉头,“你个腌臜,这本是你的差事,落了我身上,分了你的难,却还要来调笑与我,如此我保证绝没下次了!” 储杰收了扇子,状似悔改的说道:“程兄,小弟嘴拙,又说了错话,只是见程兄久出未归,心中惦念,见了你回返,心中自然要抱怨几句的,程兄就不要再跟小弟斤斤计较了,看在我如此诚心的份上放过小弟一次!” 程斯翻了翻眼睛,吩咐着储杰,“今日老夫人吩咐把如夫人接入府内,却不想这府里竟差去了一个歹人,那歹人还在南郊荒山,你派人过去送交官府,我去问一下管家,老夫人欲把如夫人安排在哪个园子里。” 储杰脸色一变,“居然有人胆敢动侯爷的女人,程兄你没骗我吧?” “你见我像与你说笑么?” 储杰不慌不忙的又散开了折扇,“虽然你面上不似在打诳语,可你不是很厌烦那些不正经的女子,又怎会去……” 程斯脸色一红,沉着声音说道,“如夫人尚在车上,你这腌臜说话留点口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