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酿酒
我沿着楼梯往二楼走去,心中早就计划好了,我现在已经有了阆风诀,就不需要再选修炼功法,今天主要选择两个适合我用的法术才是王道。 来到二层,书阁里整齐排列着放着玉简的书架,按照五行划分出总共有五个书架,书架与书架之间设有宽大的回廊,有弟子取了玉简直接席地而坐在哪里自行浏览。 我体内有火木灵根,可以修炼关于火与木的法术。我先走到标注着火的书架前,只见架子共有五层,每一层放置的玉简虽然多但都是同一个内容,大概是方便人多时取阅,因此整个书架上放置的总共有五个法术。 我摸摸下巴,抬头看去,第一层的法术叫做“火弹术”,第二层的法术叫做“爆炎术”,第三层的法术叫做“烈火术”,第四层的法术叫做“热焰术”,第五层的法术叫做“冥火术” 这么多火系法术,光是看名字我都晕了,只得去搬救兵,讨好的用神识去问智琰,“智琰,你看这几个法术我究竟选哪个好?” 智琰想都没带想一下,立刻说道:“爆炎术。” 一听大喜,垫着脚把第二层的玉简取了下来,连声道谢:“多谢,多谢。” “谢什么,我随便选的。”智琰泼我一头冷水。 我恨……他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 我返回身把哪五个功法都取出来,一个个挨着脑门看了一遍,火系法术都是属于攻击类法术,放在这里的都是初级法术,因此这五个法术确实选哪个都一样。 讪讪的取出爆炎术放在一旁,把其他的四样法术放回书架上,我来到木系法术的架子前。 木系法术的架子上只有四层,分别放置的法术是“藤绞术”、“叶舞术”、“缠绕术”和“木遁术”。 我一一拿来看了,前两个是攻击类的法术,后两者是辅助类法术。反正我已经有了一个攻击型的法术,这一次我偏向选择两个辅助法术。 缠绕术,是利用藤蔓将敌人层层缠绕,让敌人无法逃脱;木遁术则是借助草木之力的遁术。 缠绕,打架的时候可以将敌人缠住,算的上是一种辅助攻击,我是和平爱好者,不喜欢打架,因此两下一比较,我果断选择木遁术,挑眉,打不过咱还可以跑不是。 选好了法术,我将两枚玉简带下楼交给接待弟子。 “这么快就选好了。”接待弟子笑眯眯地接过玉简,“复制玉简得有一会时间,小师弟若是无聊可以在一层看看。” “也好。”反正我的确会很无聊,便欣然接受他的建议。 一层放置的书架比起二层要多的多,书架与书架之间只留出走人的过道。书架上放置的玉简也很杂乱,有杂文记事、游记史记、秘辛八卦,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我信手胡翻,遇到感兴趣的就贴在额头上看上一看,最新奇的是我还翻出了一本名叫《赋食饮》食谱。 已经有数日没有吃东西了,遇到这本书,我不仅来了兴趣,就算吃不着看看也可以过过隐不是。 这本食谱写的那是相当的妙,它绝对不是我们平时所见的食谱,而是将修真界里的奇花异草用各种各样古怪的方式烹饪出美味的菜肴来。每一味菜肴还有各种神奇的功效,看的我垂涎欲滴。 我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一个低淳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借过……” “哦。”我舍不得收回神识,只将身子往后退了退贴近书架,留出一点位置以便他能通过。 那人不做声,紧贴着我挤了过去,只听见啪的一声,好似有东西从他身上掉了下来,砸在了我的脚上。我不得不收回神识,睁开眼只看到一个青色的身影匆匆而过在拐角处转身不见。 我弯腰安抚了一下被砸疼的脚面,在地面上看到一枚玉简,将它捡了起来。 我端详手中的玉简,《卿德酒谱》?倒是和我手中的《赋食饮》配的上套。 将玉简贴与额头之上,我大概浏览了一下《卿德酒谱》,这本书是一名叫做卿德的修士所写,里面写了灵酒的酿造方法,里面介绍了果酒和谷酒的几种酿造方法,我想到桑树上的许多桑葚,屋后小树林中的果树,伙房里也有些碗罐正好可以一试,便来了兴趣。 时辰不早了,将食谱放回书架,我拿着《卿德酒谱》来到门口,附上五十枚灵石复制了一枚,连同前面选的两部功法一并装入乾坤袋中。 功法已经选好,我离开碧玉堂回到绮凡殿,重新开始了新的法术练习,偶尔闲暇的时候便照着卿德酒谱上面写的,采了桑葚制作果酒。
时间过得飞快,半月时间一晃而过,今天便是紫丹房讲习的日子,同展颜与翊锋他们分开也快有一个月了,我带上了自己酿造的两小罐子果酒,打算送给展颜和翊锋。 清晨我照列采了桑叶放到蚕房门前,正要离开下山,蚕房的门被吱呀一下拉开,胡师兄从里面走了出来。 胡师兄上下打量我,问道:“你身上带了什么?” 带了什么?我被他问的不知所以,莫非是问我袋子里装的果子酒? 屋子里没有太大的瓶罐,半个月我也就只酿得两个拳头大的小罐,平时他不与我接触,我倒是忘记他了。 我忙从乾坤袋中取出一罐,递与他,“师兄,这是我酿的果子酒,您尝尝。” “嗯。”他接过酒,拍开封口,递到嘴边抿了一口,眯起眼说道:“唔,好久没有喝酒了。” “味道如何?”这酒我尝过,甜度有余,辛辣不足。 胡师兄摸了一把胡子,“一般,封缸的时间太短,味道还没入进去。” 我惊喜道:“师兄懂酿酒?” “略懂一点。”胡师兄仰头又喝了一大口,眼睛往我腰间的乾坤袋瞄了一眼,“还有一罐怎么不拿出来?” 这胡师兄的鼻子可真尖,我抽了抽嘴角,“这一罐是打算送朋友的。” “这么难喝的东西怎么可以拿出来送人!”胡师兄朝我一瞪眼,“拿来。” 给与不给,这个问题不亚于生存还是死亡,我犹豫了半天,人在屋檐下…… 我把另外一罐也掏了出来,乖乖送上。 胡师兄接过来,转身往蚕房走去,口中说道:“听完讲习,到师门坊市去转转,买些大一点的坛子来。” “啊,是。”我有些回不过神来,莫非他还想喝我酿的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