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公主落跑
如果亲是真的喜欢本书,请到正版订阅,妖妖在此致谢游彩花突然一拍桌子,怒道:“包大人都这么能为百姓着想,那姓蒋的知府怎么能天天大鱼大地吃喝呢?包大人不是钦差吗?为什么不把这种狗官抓起来喀嚓掉?” 展昭和公孙策愕然地看着游彩花,没想到她会有这样激烈的反应。游彩花犹自气哼哼地道:“这种贪官最可恨了,百姓快要饿死了,他们竟然还大鱼大地吃着!包大人应该把他们统统抓起来杀掉!” 展昭忍不住提醒道:“游姑娘,你刚才还嫌菜不好,这只烧鸡也是你吃掉的吧?”听完游彩花的叙述,又看见游彩花对贪官表现出的自肺腑的愤慨,展昭对游彩花的观感稍稍有所好转,连称呼都从“妖女”变成了“游姑娘”。 游彩花脸色微红,嗫嗫道:“先前我不知道这里在闹灾荒嘛……”说着,游彩花突然抓起桌上纸包着的红烧鱼,不好意思地对公孙策说:“公孙先生,这里还有一条鱼,我没吃过的,你拿去给灾民吃吧。” 公孙策为难地道:“呃,这个就不必了。只要游姑娘肯配合,相信灾民们很快就会有饭吃了。” 游彩花睁大眼睛道:“啊?公孙先生,我可没有粮食来捐给灾民……我,我自己现在都还在包大人这儿蹭饭吃呢……”游彩花越说越不好意思,声音也就越来越小。 公孙策失笑道:“游姑娘,不才并非让你捐粮食给灾民,只是想请你协助查清陈州的赈灾钱粮去处。” 游彩花眨了眨眼道:“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帮你们?” 展昭冷冷地道:“你不知道,可是白玉堂知道。要不是你几次三番放跑了白玉堂,展某早已抓到行刺大人的刺客。只要从那刺客口中问得幕后主使之人。就可顺藤摸瓜查出陈州到底是何人贪污了赈灾钱粮。” “啊,原来是这样。你的意思是说,有人贪污了赈灾钱粮,又怕包大人查出来,于是派人行刺包大人……天啊,白玉堂和刺杀包大人的刺客有关系吗?”游彩花总算明白了一点状况。 公孙策道:“昨晚展护卫本来已经快要将那刺客擒下,不想白玉堂中途插手,那刺客才得以逃脱。白玉堂虽然行事不羁,但也不失为一条侠义的好汉。断不会自甘堕落做那恶人的走狗。因此,不才推断,那白玉堂定然与刺客有些渊源,是以想找他来问一问。” 游彩花一听来了精神。喜滋滋地说:“我知道了。你是想让我劝说白玉堂和你们配合。找出刺客来。对吧?” “正是。”公孙策捋须点头。“没问题。包在我上!”游彩花豪气干云地拍了拍脯戴罪立功。改善待遇!机会就在眼前。游彩花岂能放过? 第十七章钓鼠 公孙策大喜。深深一揖道:“如此就多谢游姑娘了!不才推断。那白玉堂定然还会再来找姑娘。到时请姑娘一定好生劝说于他。” 游彩花放下小白站起来。学着公孙策地样子回了一礼。笑嘻嘻地说:“小事一桩。白玉堂还欠我一个愿望。他应该不会不答应。” 听游彩花这么一说。展昭突然想起她先前救白玉堂时所出地白光。便疑惑地问:“刚才你救他之时。到底使地什么暗器?” 游彩花想了想,手伸进裙子的开岔里,从裤兜里摸出手机,笑眯眯地说:“展大人,你问的是这个吗?” 公孙策和展昭好奇地看着游彩花:“这是何物?” 游彩花早已想好说辞。便大大方方地道:“这个呀,是一种打渔时的防工具。你们看,只要一按这个地方,就会有类似闪电的强光出,可以惊走海上的鲨鱼。”说着,游彩花又按了一次快捷拍照键。随着“喀嚓”轻响,白光再次出现。展昭和公孙策吓了一跳,但这回也看清了,这扁扁的盒子中出地只是一道纯粹的白光。并没有暗器出现。 “鲨鱼?可是渔民们口中所说的吃人恶鱼?”公孙策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 “对。就是那种鱼,牙齿这么尖。头这么大,一个人还不够它一口咬的!”游彩花夸张地比划着。 展昭有些震惊地看着游彩花手中的手机道:“游姑娘。这东西是怎么做出来的?” 游彩花摊了摊手道:“我也不知道。我和我爹有一次遇到西边来的一些红绿眼的海商,用了二百斤咸鱼干换来地。” “原来是来自西域之物,我听说波斯之地的匠人常常会制作一些奇技巧之物,大概就是这一类东西吧。”公孙策又一次卖弄见闻广博。 “我也不知道。”游彩花说着,将手机飞快地塞回裤兜里。 公孙策又低头看了看游彩花脚上亮晶晶的高跟凉鞋道:“游姑娘,这也是从西域来的鞋子吧?中原似乎没见过这种样式。” 游彩花笑嘻嘻地点头道:“是呀,我们用咸鱼和那些商人交换那件防的工具时,一位蓝眼睛高鼻子的商人将这双鞋子送给了我。我觉得这鞋子很好看,公孙先生,你觉得好看吗?”说着,游彩花牵起裙摆,将一只白生生的小脚伸出来晃了晃。 展昭连忙别开眼,公孙策尴尬地笑道:“咳咳……倒真是很特别……这样吧,明天我让小芸给你送双绣鞋来,姑娘你这鞋子穿着怕不是好走路吧?” 游彩花讪讪地收回脚,轻声嘀咕:“谁说不好走路?”不过,有人送鞋子,不要白不要,游彩花还是向公孙策说了声“谢谢”。 题外话说完,公孙策又切回了正题:“游姑娘,白玉堂今晚受了惊吓。近恐怕不会再来,只是请姑娘留意着些,等他来时,务要请姑娘将他劝服。” 游彩花笑嘻嘻地说:“谁说他不来了?如果案紧急,我会想法让他。” “游姑娘,此话当真?”公孙策大喜过望。 游彩花点点头笑道:“我骗你做什么?只是,你们得配合我演一场戏。” “演戏?演什么戏?”公孙策有点意外。 游彩花摸着倦在自己腿上的小白光滑的白毛,微笑道:“这出戏地名字叫做钓鼠记。”说完,游彩花附在公孙策耳边一阵嘀咕。 “多谢游姑娘仗义相助。不才先替大人谢过姑娘。”公孙策喜上眉梢。 游彩花不好意思地说:“公孙先生,你千万别这么说。这事本就怪我,是我误打误撞放跑了白玉堂,耽误了你们办案。现在,希望我能略尽绵薄之力,助包大人早破案。” 一旁的展昭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个彬彬有礼的游姑娘真的是今天白天地那个妖女?怎么她对自已的态度那么差,对着公孙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展昭将公孙策从头打量到脚,也没看出来公孙策到底是那个地方这么有魅力,居然能让这妖女转眼变成了识大体讲义气地明理女子。 公孙策和游彩花谈完。便对展昭道:“展护卫,这出戏还得由你来配合游姑娘。” “公孙先生但请吩咐。”展昭也有些好奇,游彩花到底要怎么将白玉堂给引出来? 游彩花抱起小白,温柔地摸了摸小白的头说:“小白,你乖乖跟着公孙先生去玩儿,jiejie要演戏,听话啊?”说着,将小白递给公孙策道:“公孙先生,这是我养的小猫。它就像我的亲人一样。一会儿我要演戏,不方便带着它,麻烦你先帮我照看一下。” 公孙策哭笑不得地接过小白,尴尬地道:“不才虽然饱读诗书,于这养猫之道却不甚精通,如果有照顾不周之处,还请姑娘勿怪。” 游彩花这才又对展昭低声说了自己的计划。展昭听完,有些迟疑地问:“你肯定他一定会来?” 游彩花耸耸肩道:“不肯定。不过,我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他会来。” 展昭面色黑,心道:这不等于没说? “这样吧,我有百分之八十地把握他会来,现在放心了吧?”游彩花笑嘻嘻地说和白玉堂短暂的接触,游彩花已经现白玉堂在报恩一事上有些认死理。既然答应了护她的安全,想来肯定不会弃她远去,所以她才这么有把握。 “好,我就姑且信你一次。”展昭说完。突然提高声音道:“张龙赵虎何在?” “属下在此。展大人有何吩咐?”张龙赵虎闻声奔至屋门前。 展昭怒气冲冲地道:“公孙先生现在查得明白,这妖女屡次阻挠办案。果然是和贼人一党。如今证据确凿,无需再审。刺杀朝廷钦差。罪当立诛,你二人将这妖女绑了,连夜押到法堂问斩!” 张龙赵虎吃了一惊,但还是轰然应道:“属下遵命。”说罢,两人如狼似虎地走进屋来,将正自缩在屋角抖地游彩花像拎小鸡似地拎起来,从腰间摸出麻绳将她五花大绑,随后推着哭天抢地的游彩花往行刑地法堂走去。 第十八章英雄难当 “你们凭什么斩我?我冤枉啊……唔……”游彩花一路走一路叫,生怕别人听不到。但正叫得起劲儿时,声音却戛然而止。原来,张龙被游彩花的哭声扰得不胜其烦,顺手从腰间摸出一块汗巾,干脆利落地塞进了游彩花大张地嘴里。 一股浓烈地汗臭味儿直冲入游彩花的鼻子,同时嘴里也尝到了又咸又酸的涩味儿。游彩花双眼翻白,差点没气晕过去。嘴被塞得死死的,连呕吐都困难,只能不停地打干呕。游彩花气得在心里大骂了张龙不知道几万遍,同时又后悔不迭早知如此,就不该为了务求戏演得bī)真,连张龙赵虎都没事先知会一声。 张龙和赵虎推着游彩花走入刑堂。张龙将狗头铡推出来,揭开上面盖着的红布道:“赵虎,将她的头按上来。” 游彩花瞄了一眼那凝固着暗红色血痕的巨大铡槽和闪着寒光地刀锋,突然脚下软,“扑通”跌坐在地上,拼命地摇头着往后蹭。 赵虎伸出大掌,轻轻巧巧地将游彩花像小鸡似地拎起来,重重地放在铡槽上。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扑面而来,盖过了张龙汗巾上地汗臭味儿。却让游彩花更加恶心。游彩花浑簌簌抖,想叫“救命”都叫不出来,生怕张龙和赵虎手太快,让躲在暗处的展昭来不及救她。 “我不要被铡刀铡掉脑袋……”游彩花双眼瞪得溜圆,眼泪和汗水齐唰唰地往外直冒。张龙拿起一块绒布熟练地拭擦刀锋,嘴里还自言自语地道:“擦一擦,铡起来才不费劲 赵虎将游彩花的头再往铡槽上按了按,喝斥道:“女贼,你不要乱动。当心一下子没铡断,还得来第二下。” 听到这话,游彩花终于没坚持住,哀怨地望了一眼森森然的刀口后,眼一翻晕了过去。 张龙手扶铡刀对赵虎道:“赵虎,按住,我要开铡了。” 赵虎再将已经吓晕过去的游彩花往上提了提,让她的脖子正对铡槽,点点头道:“好了。动手吧。” 张龙眼睛都没眨一下,手起刀落,眼看铡刀的刀缝就要落到游彩花脖子上了 突然,“叮”地一声脆响,一把长剑擦着游彩花地脖子伸出铡刀和铡口之间,细细地长剑猛地上挑,竟然将厚重的铡刀挑了起来。同时,一只修长的手闪电般地从后面伸过来。拍开赵虎的大手,迅将游彩花从铡刀口下拖出。 “有人劫囚!”赵虎慌慌张张地一声大喊,赶紧拨出腰间的佩刀转劈下。张龙也同时扔了铡刀转过来。赵虎的刀当然落了空,两人只见一个白衣的影挟着游彩花如飞而去。 “白玉堂劫囚!展大人快来拦住他!”张龙赵虎大呼小叫着追出来。但两人的轻功确实太差了一点,如何追得着白玉堂,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玉堂越去越远。 红影闪动,展昭从另一个方向急急地赶来,口中大叫:“贼人往哪里走!” 赵虎急道:“展大人,你怎么才来?白玉堂劫了那女贼都跑远了。”
展昭冷冷地点头道:“我这就去追。”说完。这才不紧不慢地往白玉堂逃走地方向追去。 白玉堂抱着游彩花跃出知府衙门。趁着夜色穿过几条街道,又拐过数条小巷。然后跳上一道围墙,从二楼一处开着地窗户穿进了那屋里。 白玉堂将游彩花放在上。转摸出火折将油灯点亮,然后回到边,轻轻摇着游彩花道:“游姑娘!游姑娘,你醒醒!” 游彩花本来就是被吓晕地,这时听得有人喊,迷迷糊糊醒转过来,眼睛还未睁开,张嘴便大叫:“救……” 白玉堂忙伸手点了游彩花的哑,这才使得那石破天惊地声音戛然而止。周围有人迷迷糊糊地骂:“大半夜的,谁在吵别人睡觉?” 白玉堂忙捏着鼻子凑到窗前,用不男不女地腔调含混地叫嚷:“酒……呼……小二……拿酒来……呼……呼……”响亮的鼾声夹杂在含混的语句里,像极了酒鬼地梦呓。 “原来是个醉鬼。”周围又渐渐静下来。。 白玉堂这才渐渐将鼾声减小,又哼了数声,才掉过头来一看,却见游彩花正似笑非笑地坐在边上,睁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自己。 游彩花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示意白玉堂为她解。白玉堂不放心地先警告:“游姑娘,解开你的道后,你切勿乱叫,若是将那展昭引来,我就救你不得了。” 看见游彩花连连点头,白玉堂这才伸指解开她的道。 “嘻嘻,我还以为要没命了。谢谢你救了我。”游彩花笑嘻嘻地对白玉堂表示感谢。想起先前白玉堂装醉鬼的样子。她再一次忍不住心中好笑:没想到白玉堂也会有那么狼狈的时候。 白玉堂神无奈地看了游彩花一眼,拱手道:“游姑娘何言谢字?你救了白某两次,白某岂是那种知恩不报的小人?” 游彩花回想起巨大的狗头铡刀上闪闪地寒光,心里犹有余悸,暗暗下定决心:这样的英雄,只做一次就好,下次再不逞能了! “他们为何要斩你?就因为你救了我?”白玉堂始终觉得这事有些奇怪。包拯不出面,居然公孙策就要将人斩了? 游彩花却顾左右而言它:“你一直都在附近,并没有自己逃掉。是吗?” “白某既然答应了护卫姑娘安全,自然不会食言。”白玉堂有些郁闷,这个奇怪的女人总是一副不信任他的模样,把他当成什么人了?他在游彩花的掩护下逃走后,担心游彩花受到牵连,便在绕了一圈后又悄悄地潜回知府衙门,正好看见展昭将游彩花交给张龙赵虎。他起初也怀疑过是不是游彩花出卖了他。但后来听见游彩花声嘶力竭的惨叫,又看见她已经吓得晕了过去,这才冒险出手相救。 游彩花站起来。踮起脚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道:“好样的,果然是个一言九鼎的男子汉大丈夫!” 白玉堂脸上微有得色,还没来得及谦虚两句,游彩花已经悠悠然地问:“只是,白大侠,我不明白,为什么展昭要抓你呢?我听说包大人是个正直地清官,他不会乱抓人吧?” 第十九章放长线钓大鱼 白玉堂神一滞,有些尴尬地坐到一旁地椅子上道:“其实。此事纯属误会。” 游彩花将子往前凑了凑,笑问:“白大侠,可以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白玉堂苦笑道:“是这样的,我听说陈州灾民众多,便想到这里来找几家富户,顺些银子赈济灾民。不想遇上一个故人正被人追逐。他求救于我,我自然不能置之不理,结果……唉!” 原来是这样!游彩花恍然地问:“你出手救你那个朋友时。都没问清楚缘由吗?” “算不上朋友,只是认识。”白玉堂尴尬地回答:“家兄与他有些交。” “事都没问清楚就胡乱救人,我服了你了!”游彩花抚额轻叫。 白玉堂哼道:“如果是别人,倒也罢了。谁让那展昭要做御猫?他想抓地人,白某就偏要让他抓不着。” “切!看不出来你这么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心眼儿居然这么小!”游彩花嗤之以鼻,不屑地撇了撇嘴后,转走回边坐下。 白玉堂也撇撇嘴道:“白某并非心狭窄,而是那姓展地欺人太甚。明明知道我们江东有五鼠。他却偏让皇上赐了个御猫的浑名。这岂非故意让我们兄弟五人颜面无光?” “好吧,这个问题先不说。”游彩花摆了摆手切入正题:“白大侠,你知道展昭为什么要追捕你救下的那个人吗?” “白某不知。”白玉堂心里暗自惭愧。脸上却仍然装出一副无所谓的表。 游彩花无奈地放慢语,一字一顿地说:“那个人是刺杀包大人地刺客!” “不可能,”白玉堂断然摇头:“包大人是来替陈州灾民作主的,我等小民心甚盼之,项兄岂会刺杀于他。” “那人姓项?他的为人你清楚吗?”游彩花冷笑着问,心中却很得意已经打听到第一个有用信息:刺客姓项。 白玉堂迟疑道:“我和项兄虽然相交甚浅,但想来他绝非邪之徒。” “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既然和他相交甚浅,你又怎么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游彩花翻了翻白眼这样阳光帅气的一个美男子,做事竟然全凭主观臆断,实在有损白玉堂在她心中的光辉形象。 听了游彩花的话,白玉堂沉吟片刻道:“姑娘说的也有道理,项兄约我明酒楼相会,明我且问他一问。” “这个项兄是谁?他叫什么名字?”游彩花好奇地问。 白玉堂随口答道:“项兄姓项名福,乃是我家乡的人氏。项兄颇有勇力,但家中贫寒。家兄尚在之,经常周济于他,因此他时来家中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