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二
Ps:不知道通过零零碎碎的片段,诸位亲们有没有看出来,无论苍玉、苍冥、青尧、雪君蓝等人物都是以醉暮为模板被创造出来的。 东篱陶然的话,大概是醉暮 墨九的组合,嗯,还有很多人物,他们都有相似点。 说起来,玉九对于世家风骨、温文尔雅等完全木有抵抗力,特别当这些人性格都属于扭曲不正常时QVQ 比如,古剑中少恭boss那种……QVQ “你若是不看紧,何时离去都无从觉察,待回首时才发现,你已不见了踪影。” “心里、魂魄里又如何?只能将你牢记,却对留下你、看着你没有丝毫作用。” “……”她不知道对方是说笑,还是其他…… 怔怔地看着那张雅致到了极致的脸,想要看出对方的真正所想。 “骗你的~”似乎被她的样子逗乐了,醉暮笑得眉眼弯弯,手半掩着唇畔的笑意,“小墨九这样可叫我该如何是好呢?总是想要逗上一逗才觉得无憾。” “……”她忽然为自己心中那丝紧张感到可笑,这么多年相处下来,她还不清楚对方是什么性子的人吗? “可是生气了?”醉暮见她不说话,离得近了些,看向她的眼睛,“若是生气,下次我便不说了。” “若是没有呢?” 没有就继续吗?以她的淡然,碰到这个人,也不免无奈起来。更多的。还是不知所措。 “若是没有——”醉暮拖长了音。成功见她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下次也不说了。” “……?” 变性子了?她怀疑地看过去,想要看看对方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或者干脆便是山精鬼怪假扮的。 看出了她的疑惑,醉暮但笑不语,双眼内似乎装下了整个星空,点点星辉在其中闪耀。 她……不懂。 她看不懂…… 如果他当初看懂了那些他一直看不懂的,是不是。命运将向着另一条道路上前进,与现在截然不同? 他看不懂世间的生灵,看不懂他们为何总有那么多爱恨情仇…… 他不会恨,也不懂恨,在他的眼中,恨与后悔是最无用的情绪。 也许,他不是不懂,只是无法切身体会,无法理解…… “你……有时真让人看不透、看不懂,分明是最简单的人。反而让人觉得,道也不过和你一样难解了。”醉暮坐在树干上。听着虫鸣,遥望远方天空上的星辰,对着坐在下方的石凳上的墨九说道。 她默然。 “说是淡然,有时候却又激烈如斯,心中总有他人不知的万般情绪在千回百转。” 星辰闪闪灭灭的,当你认为它不会再亮起时,它又出现了,但你以为那是永恒时,它却已在不知名的角落中陨灭。 “不如说,你是一个偏激、偏执的人。” “……偏执?”偏激她认了,她确实如对方所说,是偏激之人,但是,偏执? “对自己所认为的偏执地坚持,偏执地淡然。” 醉暮摇晃着手中的玉壶,浅笑:“对自己好的人,无论那人怎样,是臭名昭著还是美誉满天下,都会对其好,但,又有莫名的坚持,比如,不会与对方为伍,并且,那些人皆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好人与坏人。” “而且,从不会与邪修相交。你是最不屑那些所谓的正邪之说的人,那么这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 “邪修,与其说为天道所弃,不如说,弃了天道。”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淡淡的,仿佛再没有什么能够打破那份淡然,“或因为一朝错念入了歧途,或因为遭遇什么而心境大变等等不一而足。” “万事万物,有因有果,邪修无疑是妄图无视因果的存在。” “与其说我不与邪修为伍,不如说,我不与看不分明因果之人为伍。” “因遭受巨变,便认为天道弃人,这样的人……” “这样的人如何?” “可笑吧……天道无情,连这个道理也不明白,自怜自哀,为自己所遭受到的一切感到怨恨不忿。” “殊不知,造成今日之果的因早已在他日埋下,如今不过是开花结果罢了。” “而在这过程中,若是没有来自自身的浇灌,这个因也不会抽芽、成长,直至一发不可收拾。” “可以说,人遭受到什么,都非无端,可以报复,可以感到愤恨,却惟独不能怨天尤人,怨恨天道对自己不公。” “也许,所谓的逆天改命,其实也只是让自己朝那条想要挣脱的道路靠拢呢?” “如果,那个邪修另有苦衷呢?并非怨天尤人之辈,亦或者,已经看开看淡了。”醉暮低头,看向她。 “我不知其苦衷。”她的声音依然平静如水,透着一种近乎无情的冷漠。 “若知晓了呢?”醉暮不依不饶地问下去,这让她有些奇怪对方今晚的不同寻常,但见自己想不出对方是因为什么而如此反常,便如实回答,想要从接下来的对话中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若是如此,自可一交。” 什么东西,都不是绝对的,如果对方真的有苦衷,而非自身问题,或者已经看开、看淡,他亦愿意与之相交。 他不在乎世人,所有外在的东西他都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是对方那颗心如何模样…… 睁开眼,昨晚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他揉了揉额角,从床上起身,穿好衣服后便去了温泉。 脱下衣服进入水中,玖初开始回想自己昨晚想了些什么。只是也许因为后面困了。记忆大多已经变得模糊不清。只依稀是跟那人有关的…… 那人有关的吗…… 看着水面上自己的倒影,他勾唇笑了笑,倒影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是,也许是因为水纹和光照的原因,那个笑容看上去单薄而虚幻,洋溢着哀伤的气息。 “……” 唇边的笑容渐渐敛起,他垂下了眼睑。不再看那个倒影,泡了一会儿后穿上衣服到院子内照顾起灵药来。 他只离开了几天,几株娇贵的灵药却已经有些恹恹的了,他检查了一下,发现是长虫了。 将那些细如线的虫子挑出来,再施放了一阵灵雨,见那恹恹之色开始褪去,灵药变得精神起来后他去了瀑布后方的山洞。 山洞内还是一片潮湿阴凉,不时有水珠落在地面上,发出空幽的滴答声。 往内走去。温度开始上升起来,待到了种植灵药的地方时。温度已经炙热之极,一呼一吸间内脏传来烧灼之感。
这里的灵药长势喜人,除了比他离开时更大了一些外并没有什么变化,但他还是全部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后才回到了屋子内,等待着张凤花他们按照约定好的时间上门,由于已经通知了永翠峰的管理执事,所以他也不担心他们会被拦住。 辰正,住处的禁制被准时触动,玖初将禁制关闭,在几人进来后再度开启。 “不愧是永翠峰,只这一路走来,修为都提高了几分。”张帆一进屋,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你每次来都这么说,这已经是第五十八次了。”张知礼冷笑。 “你们两个每次来都是这段对话,五十八次下来一次也没变过。”张凤花一记神补刀,张知礼和张帆阵亡。 “小玖,你开始教吧,我们听着。”见两人静下来了,张凤花满意地对一旁看着他们的玖初说道。 玖初颌首,当下便开始讲解起燕羽灵弦来,时间不知不觉流逝着,不一会儿太阳就已经落山了。 几人从对法术的体悟中不情不愿地醒来,约好明天继续后便各自回了住处。 次日,众人如约而至,玖初继续讲解,同时开始指导起几人来,如此几日下来,几人都基本掌握了燕羽灵弦的手诀和灵气运转路线,同时他们也发现,这个法术极为高深,似乎可以随着他们修为的增长而不断增长威力。 玖初见他们似有发现的样子没有说话,他没有告诉他们,燕羽灵弦拨动的是世界的法则,是不为人知的规则,这不是他们现在可以接触到的领域,提前知道未必是好,不如等他们自己随着修为的提升而慢慢发觉。 而就在今天,他收到了张逡凌的传音符,约定好三日后前往古战场秘境。 他告知了张凤花三人自己要离开师门外出游历,为筑基做准备的这件事,收下了几人写给家人的家书和一堆让他捎带过去的物品,同时张知礼说道,明日他把张石的家书也送过来。 三日,他一直在忙碌,他冥冥之中有所感应,他可能这一走,再也不会回来了。 看着储物袋中几封书信以及四人要他带给亲人们的东西,再看到他准备留给四人的东西,他眸光微闪。 他给包括张逡凌在内的五人都留下了不少东西,包括他从师门大比上所得到的筑基丹在内,还有许多用途各异的丹药、毒药和功法、法术以及剑诀。 当然,太高深的他不会给,比如武罗崩鸣、冰夷流云、凤舞九天等几个五行究极法术和他作为法修时所修的功法。 但瀚海冰狱、风火连天、火树银花等法术却被他经过修改,附带着详细的修习方法和种种需要注意的事项,刻入了玉简之内,剑诀则是那套他得到却用不上的剑舞流光,功法是虚蝶一族传承内仔细挑选出来的几个中高等功法。 虽说是中高等,但对于张凤花几人而言却已经是难以想象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