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新的发现
看到小曼没事，卓辰转身消失在了人群中，他那杂乱的心逐渐的平静了下来。 小曼看着离开的卓辰，心中充满的不单单是些许的愤怒，“那个出现在机场的家伙，他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这些人为什么会这么无聊。” 卓辰在宿舍认真的回想今天的事情经过，那些在老教授那里看到的秘密，以及又看到小曼的经过，这些点点滴滴都用自己的方式，一种只有自己看的懂的方式记录下来。 时间慢慢的流逝着，在咖啡馆的时间累加起来也有了十多天的日子。 卓辰认真的工作，同时也不忘了观察来这里喝咖啡的人，最主要的是观察这位深藏不露的店长威廉。 威廉偶尔也会监督店里员工的工作，但是私下里跟大家的关系都非常的好，很难让别人相信他是一个有很深城府的人。 卓辰慢慢的改变的对威廉的看法，“威廉做事情非常的条理认真，不允许员工的一点小小差错，这或许与他受到的高等教育有关。这样一位在美国出生的华裔在这里活动再合适不过了；每天大量的时间待在一个小的房间内，究竟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咖啡馆里来来回回的同学，每天也不下一两百人，记住每个人的面孔这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把给同学端咖啡、煮咖啡变成自己的乐趣的卓辰，没有放过工作期间的空闲时间。 在细心留意的观察下，总能够有一些收获，有很多人会经常到这边来，在这些熟悉的面孔中，卓辰开始慢慢的了解了他们的规律。 工作的越来越顺手，卓辰总能够最快的速度将咖啡送到同学的面前，不爱与人交流的习惯也渐渐的改变，很多人与卓辰的关系变得很熟。 Lisa是经常来这里，她是卓辰在店里第一个认识的外国姑娘，可以说卓辰几乎每次都能够看到她，在卓辰的眼中Lisa有一种不同于其他外国姑娘的高贵气质。 在靠近窗户的地方，独自安静的坐在那里看着书，她经常做的事就是向卓辰问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 咖啡馆里偶尔遇到几个电脑达人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在二楼的角落就有一个带着眼睛的电脑达人，秘密麻麻的编程语言外加几杯咖啡是他一天的全部。 卓辰试着去认识一下这个外国朋友，可是他并不友好。 “走开，不要打扰我工作。”这也是这么长时间唯一跟卓辰说的一句话。 这位眼中只有电脑的人没有朋友交谈，卓辰把他划到了值得怀疑对象的名单里面，不单单是他的无礼更重要的是因为他经常会到威廉的办公室。 这间小小的办公室，没有经过店长的许可是不可能进去的。 卓辰自己的名单上还有另外一个人，这个人虽然只来过两次，但是卓辰看的出这个人不是本校的学生。 撇开壮实的身体素质，眼神犀利，从这人的脚步上看的出有些功夫。卓辰不由自主的观察他，他那双带有杀气的眼神让卓辰感到很不自在。 …… 其他的人虽然经常的出现，但都没有很值得留意的地方。 卓辰每天观察着这些存在不同人身上的细节，这让他受益匪浅，从来没有关注过这些，现在这些犹如巨大的宝藏摆在自己的面前。 那么多的人怎样才能一一的描述清楚，老教授曾提醒他把这些经常出现的人画出来，这同时对自己记忆的训练有好处。 回到自习室的卓辰开始一天最繁忙的工作，回忆在咖啡馆的事情，认真记录。 十多天过去了，老教授没有找自己，这让卓辰有些按耐不住。 他决定去找教授，可是又怕坏了与教授定下的规矩。 终于还是等到了教授的通知。 教授把卓辰依旧带到了自己的住所。 卓辰看着书架对教授说，“教授，地下的那些电脑机器都是你一个人看管吗？” “不该问的不要问，这下面有很多人，通往地下的不只是这一个入口，上次带你下去已经是破例在先，你要记住保守这个秘密。” 卓辰能够想象出说出这个秘密的后果，不知道这座城市的一隅还有多少这样的秘密。 “这是我这么多天了解的情况，厚厚的一沓满满的记下了这十几天的见闻，加上十几页的画像，虽然画的不怎么细致，可是已经比之前有很大的进步。” “恩，很好，我们从监控中调出了很多人物的图像，待会你能分辨出他们是否到过咖啡馆吗？”教授问到。 “应该没问题。” 教授让卓辰坐下来等着，一通电话之后，他带着卓辰再一次的进入了那间地下监控室中。 “这间地下监控室，有很久的历史，我们政府对其加以改造利用，只有很少的人知道它的存在。这里面的设备为外面的工作人员提供者信息的支持。” 秘密的地下室里很忙碌，有七八个工作人员，各自负责自己的岗位，卓辰被带到了一个大屏幕前。 “这是我们最近半个月时间里对咖啡馆周围的监控资料，根据电脑分拣出经常出现在周围以及进入咖啡馆的人员照片。我想让你回忆一下这些人的具体情况。” 十几张的照片，卓辰能够辨别的只有不到一半，回忆起来也很困难，不过好在那些文字的记录给了很大的帮助。 这十几张里面的人物除了店员之外，还有两个人不是本校的学生，这两个人的背景资料被列了出来。其余的学生的背景资料等一些联系方式都清晰的展现在了电脑屏幕之上。 卓辰把这些跟自己的名单比对着。 Lisa来自德国，曾在德国的柏林大学就读两年。来中国学习中文，这也是她第一次来到这里。 那位坐在二楼的电脑达人就有些出乎卓辰的意料，来自美国的加州大学，艺术系专业，来中国学习绘画。 而那个眼神犀利的人则没有出现在屏幕上。 …… 根据分析判断，除了两个不是本校人有很大的嫌疑之外，其他的人并没有什么问题。 筛选系统的效率非常的惊人，不过往往也会遗漏掉非常重要的信息。 卓辰把自己能够回忆起的人一一说了出来，但着重对那个每天研究编程的电脑达人以及让他印象深刻的那位眼神犀利的人进行了描述。 系统对画像进行了连网扫描，那位眼神犀利的人的画像迅速的跟一张照片匹对上，卓辰肯定照片的人曾经两次出现在咖啡馆里。 照片上的人物已经被网上通缉，但是这个人消失有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曾经在一个老板的身边充当打手，很年轻但是在江湖上确非常有名气，绰号“无影”。 “威廉能把这样的危险分子吸收到自己的身边，看来他背后的势力不简单。你们要加强学校周围的布控，这个人再次出现的时候一定要严密的监视起来，跟警方合作确定他活动的范围跟目的，必要情况下进行抓捕。”教授对身边其他的人员说。 “这个人如果没有出现怎么办？”卓辰问老教授。 “他们最近肯定在密谋着一些计划，这个人还会出现的……”老教授说。 老教授带着卓辰离开了这里，可是令卓辰好奇的是，他虽然在仔细着观察却依旧没有发现其他的出口。 “来陪我下盘棋怎么样？”教授笑着问。 “好啊，最近有些日子没有下象棋了。” 卓辰一边品着老教授的茶，一边认真的看着棋局。 “恩，有些进步，小伙子你对我们的工作有没有兴趣？你很有这个天赋呐。” “老教授，我以前是挺感兴趣的。可是现在我只希望做个普通的人。” 卓辰没有过多的解释，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遇到了不一样的事，认识不同的人，改变了价值观的同时也消减了意志。 “我在刚开始进入这个职业的时候，我们国家经济技术很落后，外国敌对势力的那些技术我们都没有听说过，可是他们还是被我们打败了，就是凭借着内心的信念，现在的环境不同了，但是这种精神还是需要的。”老教授说 “老教授，我认识你这么久了，你能给我说说你的故事吗？”卓辰问。 “小伙子，以后你慢慢就会知道的。这个威廉看起来很年轻，但你不能掉以轻心，据我的经验判断，这里面应该还有一个隐藏很深的人，越是那种很不起眼的角色，你越要多加注意。”老教授说。 卓辰点了点头。 “小伙子，你的棋技进步的很大，可惜你的心不够冷静沉稳，心不静就会影响到整个棋局。以后多加努力定会成功！” 老教授走向书架拿出了一本有些旧的书，“这是一位外国著名的心理学专家的书，里面对人物的分析很完善，这些信息对你的判断很有用。不过具体的情况还要学会灵活分析。” 卓辰看着那本厚厚的书，他知道自己还有很多要去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