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晚宴秘密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最主要的目的还是达到了,所以晏滋表示十分满意。 等到所有画绣都完工了,便叫了人抬出去表起來就挂在大殿某处最显眼的地方,她想让所有大臣都看见自己亲手所做之物,想让他们永远都记得这么团结的一幕。 “好,众爱卿当真是有能之仕,不论是哪一方都是十分出色的,也不枉朕如此器重,果然沒让朕失望。好,赏,今晚不论男女留下來不醉不归!” 晏滋满意不已,立刻差人准备晚宴,今晚要一同畅饮。 晚宴准备的极为丰富,各种菜肴五花八门,气氛也是热泪浓郁,比逢年过节还要热闹哩,好多新入宫的官员都是第一次出入皇宫,从沒见过如此场面不由的兴奋了好一阵子。 “众爱卿,今晚君臣同饮不分你我,你们想吃什么想喝什么尽管吃尽管喝,皇宫有的是,不醉不归!”晏滋高举酒杯畅谈无数。 众大臣也是举杯谢恩,憨笑淋漓,而在喝到尽处时一位慢吞吞的身影才逐渐出现与眼前,是端木先生。晏滋请了好几遍才总算听到他答应,只可惜一直不见其出现,还以为是反悔了,沒想到在晚宴的**才姗姗來迟。怎样都好,只要他肯來便觉着是给足面子的。 晏滋忽然从大笑变成畅笑,急匆匆命人抬了桌椅端了酒杯过來,然后晏滋亲手倒了酒,笑着端给端木先生。 “端木先生,你果然还是來了,朕实为高兴。”说着将酒杯交给端木先生。 端木先生笑着行礼“草民何德何能让陛下如此挂心甚感光荣,草民先干为敬。” 两人碰杯畅饮,之后晏滋又亲自邀请落座,就坐在龙椅一侧,两人边喝边聊甚是得宠。 这一幕让盛临圣和白骥考看的十分不舒服,盛临圣是见过这个端木骗子的,这家伙也不知哪來的一对大道理把晏滋唬的一愣一愣的,重点是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就连他自己也找不到反驳点,所以每次都只能怒不能言。 白骥考是第一位见过这位叫端木的先生,也不只是肚里有墨还是眼神带钩,为什么总是不自觉地感觉晏滋被这个糟老头子深深的吸引。对此白骥考表示叔能忍,婶忍不了,坚决不能忍。 朝廷中有他一个博学多才之士已经够了,不需要再來一个抢风光的。于是乎,他想去会会这个叫端木的先生。 “端木先生是吗?久仰久仰。”白骥考邪笑着端着酒杯过去。 端木先生转过身打量了一眼白骥考,发现眼前这后生有些不对劲,眼神带着不屑,嘴角含着半分敌意口气又充满质疑,明显是很不喜欢自己,哪里是久仰,恐怕连自己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吧。 不过端木先生始终是长者,不想与其计较,只是笑笑一饮而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转过身与晏滋闲聊。 晏滋也是礼貌性一笑,看向白骥考,她也看得出來这男人似乎來者不善,也不知道想干什么,果真不该让他参加晚宴。未免有什么言语得罪了端木先生,晏滋决定抢先一步把白骥考送走。 “白大人,怎么这么快就离席了,底下还有不少的菜肴沒上桌呢,去瞧瞧,许是有不少你爱吃的。” 白骥考抬起眸子直视晏滋,笑得十分好看“陛下此言是不想让臣与端木先生闲聊吗?陛下不是推崇互相学习取长补短吗。臣瞧着端木先生贵为草民却有如此礼待想着是有过人之处的,所以想讨教一二。” 说着,毫不客气的陛下端木先生与晏滋的距离,两人挨着落座,端木先生的桌子正好在晏滋的旁边所以有些嫉妒。 晏滋看了一眼端木先生,有些不放心,知道白骥考这种直言不讳的性子,生怕惹得端木先生不高兴了。不过端木先生到死大度,还是点头同意了。 晏滋站起身,给两人腾了空间,白骥考毫不客气直接走过去,在端木先生身边坐下,两人把酒言欢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只是从远远的角度看去似乎是在笑。 罢了罢了,不管这些了,晏滋觉着两个大男人聊天,自己夹在中间也显得无趣,索性站起身往别处走走。这个时候才发觉师焰裳不知所踪,明明白天的时候还在的,怎么这个时候沒了踪影。 晏滋有些担心,顺手找了奴婢询问,说是去了御花园的方向。 御花园?在那里做什么,晏滋好奇,顺着御花园的方向走,沒多久果然看见熟悉的身影傻愣愣的呆坐一旁,目光无神也不知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直到晏滋站在面前还未察觉。 “丞相,何以如此想的深沉,是有何事烦恼?” 这么一问,师焰裳才反应过來,连忙站起身行礼“陛下。” 晏滋拍肩示意坐下“丞相,你有何烦恼?” “沒,沒什么事。臣沒别事烦恼,如果陛下当真觉得臣有心事的话也只有一件事,不知道陛下有沒有这个勇气告诉臣?”师焰裳本想一直将心事隐藏,但不知为何,一看见晏滋就忍不住想要问个究竟。 晏滋诧异,第一次见到师焰裳如此严肃加指责的眼神,这种眼神以及口气已经超越了臣子对君王的谏言而是一种jiejie对meimei的教训,这让晏滋下意识的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一定是什么事让她不高兴了否则也不会这种表情。 “焰裳,你究竟想问什么?” 既然晏滋发问,师焰裳也直截了当的回答“上次女官中毒一事,微臣觉着甚为蹊跷。首先,女官中毒之后那个上官锦然一上來不是望闻问切把脉问诊,好像一开始就知道中了什么毒,然后就施针。之后发生的一切,上官锦然明明是陛下请來的大夫可为何到最后还要将他处死,说是他对女官下了毒。但是臣好像知道当中不是这样的,因为后來上官锦然想要重新查验,陛下立刻派人把他带走好像很心虚的样子。不知道陛下可不可以与臣谈谈此事?” 师焰裳追问,晏滋无言以对,她果然很聪明,自己的这些计划早被识破。 “对,你都猜中了。都是朕安排的,那个上官锦然居心不良,居然当众给朕下毒,若不是朕早有察觉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这样的心腹大患朕如何不妨!” 这么一说好像也有些道理,只是还是觉得有些残忍了些,不过官场斗争都是这样的,师焰裳已经习惯了,自然对这些也就看淡了。 “好吧,陛下既然早有主见,臣也就无话可说了。愿陛下能够青春常驻永远保持一颗热血澎湃的心,这样江山社稷黎明百姓就可以安享太平盛世。” 晏滋微微点头“好吧,那你就别担心了。陪朕出去走走吧,呆在这里怪孤单的。” 说着,试图拉起师焰裳的手带着她出去,却被师焰裳婉言拒绝了“不,臣不胜酒力有些醉了,想在这吹吹风休息一下。” “好吧,那朕先走一步。” 师焰裳点头沒再多言,晏滋离开之后,这里又剩下师焰裳一个人。晚风拂过,吹起的乌黑秀发撩拨心扉,各种思绪悄悄爬出心。 忍不住又想起刚才的画面,早在晏滋來之前师焰裳就一直在回想太医说的那些话。当初她发觉情况不对,上官锦然一事有问題的时候,她就跑去太医院追问此事。后來发觉最年轻的一位小太医不知所踪,才想明白很可能那些中毒的女官应该是他所为的。之后在太医院闲聊被查出自己也身中剧毒,那个上官锦然一早就给自己吃了毒药,之后拖了好些时间才给了解药。那个时候毒气已经攻入五脏六腑了。 这个时候已经來不及了,好失落,现在只希望在有生之年好好的过完生活。 晏滋回到大殿前,白骥考和端木先生依旧谈笑风生,好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这倒是出乎意料。晏滋看的目瞪口呆,沒想到她不在,两人竟然成了莫逆之交,不该是唇枪舌战吗。 “你们怎么了,朕不在好像聊得更开心了。莫非是朕妨碍了两位聊天?” 说话间,晏滋已经站在两人中间看着白骥考,又看了一眼端木先生。谁知道两人都是一脸神秘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却不知道究竟隐瞒了什么。 “你们究竟在说什么悄悄话,朕可否听上几句?”晏滋好奇满满又恳切的看向白骥考。 谁知道端木先生忽然也耍起神秘居然说了一句心照不宣,然后一个眼神抛向白骥考,白骥考噗嗤一笑无奈点头。然后端木先生又端起酒杯向晏滋点了点头然后一饮而尽“陛下得此贤臣如此,草民真替陛下开心。这杯酒草民先干为敬感谢陛下的盛情款待。” 一饮而尽之后,端木先生大步向前离开皇宫,晏滋看的很奇怪,好奇的看向白骥考。谁知道这家伙也学着端木先生的模样说了一句心照不宣,然后沒下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