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参加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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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胤嘴上说非带着弘浩不可,但是真正来到这一天时,他却提前通知了熹妃到西暖阁等我一起出发前往张琪之处,参加他和墨瞳的婚宴。【】 至于是不是一定要带着弘浩,他并未真的提起过。 我知道他这么做,大概是因为怕我实在尴尬,所以说出来这话不过是嘴上过把瘾罢了。 想到此处,只觉得妇复何求? 不想太过招摇,便知道了巧儿和熹妃的贴身宫女惠儿。 一旁随行的还有被胤强行安插过来的小顺子和四名技勇太监,说是为了护我们周全。 和熹妃坐上同一辆马车,虽然心里已经很坦然的觉得此次前去绝不会闹出什么动静来。 但是每每想起张琪之收到证婚圣旨后的表情,始终觉得紧张不已。 熹妃许是看到我面有紧张之色,安慰我道,“来都来了,既来之则安之。” 闻声,我向熹妃望去回了她一抹浅笑,只是笑还未出却再也荡不起笑来。 张府 当马车有了停顿我自掀帘望去,这漫天鸿曼莎的装裹下张府一派喜庆,由小顺子掌凳亲自搀扶着熹妃和我下了马车。 一旁的张廷玉和张家的几位公子夫人,立马的迎了上来。眼看着张家一行人要行礼,我自搀扶张夫人道,“今天贵府上是主位,我和熹妃是来喝喜酒的,所以张大人和夫人莫要如此见怪。” 熹妃见状,忙圆场道,“是啊,今儿不过是来凑个热闹,咱们还是不要光站着了。” 涨停王闻声一脸笑意,不知道是不是要娶儿媳的原因惹得他的眉毛都笑弯了腰,“是是是,两位娘娘请、” 进了张府摆设的喜堂在正厅,我和熹妃来时,厅内已经来了不少宾客,因为嘱咐了张廷玉不要声张,所以我们一行人进了屋子时,也没有多少人注意。 只是有的好奇的也不住的要多看几眼,那眸中的意思大概就是,像张廷玉这样的身份,竟然会对我和熹妃两个女流之辈如此谦恭? 男男女女相互看了看,许是没有看出什么名堂也不好在直接紧盯着看,遂又开始七嘴八舌的说道起来。 听着话音,大概都是些,郎才女貌,门当户对的话题。 我和熹妃被张廷玉安排在喜堂一侧的沙幔帘下,本来不起眼的,但是被小顺子在身前一跟,不少在御前见过他的人,立马有了警觉。 见状我自无奈的向熹妃望去,只是熹妃回我的只是一抹无奈的笑容来。 张廷玉自退出帘下,低头吩咐了张夫人几句,大概是不许人随意靠近的意思吩咐完也先行离去。 其实张夫人以年过不惑又是几个孩子的生身母亲,所以身材微显珠圆玉润,但是却面色极好。 容貌又极端正,一抹笑意袭来时,只给人感觉贤惠,恬静,温馨许多。 “开席还要多等些时候,两位娘娘先请用些茶点、” 张夫人自丫鬟手中接过茶水点心,奉上,我自道,“张夫人不必客气,若是忙,可以不用管我们!” 张夫人闻言一抹笑意落在脸上,回望我道,“不碍的,眼下府中有喜娘和丫头婆子忙活臣妾正好陪着娘娘们说说话。” 熹妃闻声四处扫了眼那些正盯着我们的灼热目光,接道,“我们倒也没有什么,只是夫人在这我们倒也显得拘谨、”,“若是夫人愿意也让我们自行方便可好?” 张夫人闻言瞬间明白熹妃的话,望向人群时,那些窃光才错乱的收回去。 见状张夫人温言道,“是了,两位娘娘在宫中虽极有恩宠,但是也少在人前走动,眼下厅内人多臣妾便不给两位娘娘惹来那么多目光了。” “只不过,若是娘娘们有什么需要,臣妾一定义不容辞。” 熹妃闻言自大方道,“好,多谢张夫人、” 熹妃话至此处自坐在一处,端茶品了品在抬眉时张夫人已经踏出喜堂不见了踪影。 不可否认自动进了这喜堂,我自不住的四处探望,什么样的人物都有,可唯独少了新郎官的存在。 眼下时辰已经不早他再不来?半响,我只觉得自己的心思越发不受控制,这个张琪之再不出现只怕不知待会要出什么事情? 我正想着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让自己找个由子出去一趟探个究竟,就在此时,张琪之随身侍奉的小丫头连翘已经一身喜庆衣裳来在近前,行礼道,“夫人说了,贵妃娘娘今儿是证婚人,不知道娘娘是否都准备齐全,夫人说想请您过去一趟。” 闻声我只觉得自己心知肚明,张琪之是要见我,只是我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堂而皇之? 见状我自向熹妃望去,熹妃见我如此一抹笑意回道,“去吧,大喜日子的咱们莫要失了分寸。” 闻言我方才起身由连翘伺候着出了屋子,不知道为何,离开这屋子时我只觉得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难,“是他让你来找我的?” 连翘闻声,自回道,“公子就在前面的凉亭里。” 楚曜亭 那一身束腰红袍,红色锦带羊脂连怀叩玉附于腰间略显清瘦的男子,正是让我觉得无法面对的张琪之。 本来他娶墨瞳为妻就是我无意间逼迫的,再加上胤故意又添乱,非要我做什么证婚人? 想到此处我只觉得愧疚,本是背对着我的张琪之许是察觉出有人盯着自己看,回眸时一脸微怒,但是看清是我时表情瞬间呆滞。 彼此相对无语,这一刻我只觉得一秒钟宛若一个月这样难熬。 见状我自提步缓缓向他走去,待到他近前时才发现,他眸中充满了哀怨,我自不敢直视他的双眸,道,“要做新郎官了,果真很帅气。” 张琪之闻言面色冷冷清清,好似这话他未曾听进心里去,细细看着我时,眸中不敢有一丝懈怠,“如果,那日百步穿杨的是胤,你还会不会像现在一样幸福?”
闻声我只觉得多年前的那一幕瞬间呈现,我自闷声道,“我不知道!” 张琪之闻言眸中似有情愫,又道,“如果,你没有爱上他却在百步穿杨后爱的是我?” 见张琪之如此,我才发觉刚刚我的回答有些模糊不清,想到此处还是不要再给他添乱了,忙的回道,“即使是,可是在我心里也会有一个属于胤的位置,因为他在我心里已经存在了几百年,甚至更久。” 闻声张琪之面色越发的冷,回道,“如此我宁可从没见过你。” 话至此处他的双眸紧盯着那亭前的海棠树,又道,“可是此生我却再也没有办法忘记,曾经我满心恨意要怒刃仇人时,有一个人就那样走进我的心里,那个为了救人与狼群,而划破自己掌心用鲜血引狼的女孩。” “她的一切的一切,在我心里已经根深蒂固,即使日后我以娶妻生子,可是在我心里我也会留一个位置给她,几百年,甚至更久。” 闻言我只觉得心酸从心底蔓延到鼻尖,眸中湿润道,“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怨恨?” 张琪之闻声向我看来,眸中我从未见过的清冷,一一道:“从我知道你就是清儿的时候起,我心里所有的恨和怨都以被某种力量悄无声息的偷了去。” “那一刻我才知道,那些沉重的仇恨早已被人偷偷换做了一种叫做思念的东西。” “它们比仇恨轻许多,却也让人窒息许多。” “当我知道你怀有身孕失踪时,我满世界找你那种蚀骨之痛,只怕此生不能望。” “那时候我就知道这一切就在你出现的瞬间理一切不一样了。” 张琪之话至此处眸中闪闪的结晶一时间让我泪流满面,我自道,“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裕老爷子已经告诉我,你们早就相识,谢谢你为我默默付出那么多。” “我也知道,为何我在河边失足时你会出现,谢谢你。” 张琪之见我满面泪痕,抬起他冰冷的手落在我的脸颊,帮我拭泪道,“你知道吗?你离开雍王府的日子,是我最开心的时候。” “你在院子里晒太阳我就在篱笆下陪你,你在河边洗衣服时我就在河边的大柳树上等你,你在夜晚出来散心时,我就在你身旁守着你。” “虽然不敢靠近你,但是我日日都在你身边。” “可是眼下?” 张琪之话至此处竟哽咽到再也无法开口,他越是如此我越是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可是我又能说什么? “对不起、” 张琪之闻声,拥我入怀就在这一刻,他将脸颊附于我耳边道,“答应我把你给他的几百年分给我几分钟就好!” “不要这么快忘了我,即使偶尔想起我一次,我就已经很知足了。” 张琪之的话仿佛一颗催泪弹,我只觉得自己心被瞬间撕裂,原来相欠的滋味竟然如此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