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大黄帮忙
重生之折腾年代巧折腾正文卷第一百八十二章大黄帮忙仅凭一把糁子,腊梅也不敢断定就是自己家的粮食。常言说捉jian捉双,捉贼捉赃,最好的物证,就是写着父亲名字的口袋了。 腊梅又在他家里里外外找了一遍,仍然不见口袋的踪影。 一条口袋,能藏到哪里去呢? 难道销毁了,还是藏得严实,自己找不到。 腊梅忽然想到了大黄。白头发老奶奶说,它比训练有素的警犬要强很多,何不让它来帮着找找? 腊梅来到前世自己租赁的家里,对大黄说了现实中家里丢粮食的事: “我对他家的玉米面有怀疑,但不能作为凭证。我想让你帮我把盛粮食的口袋找出来。” “这个还不容易?”大黄乜斜着眼睛说:“只要口袋在他家里,我就能找出来。” “你需要什么条件?” “让我嗅嗅你家里的气味儿,我凭着气味儿去找。” “已经过去十来天了,气味儿还会在?” “没事,时间长了难度大些,但只要有一丝儿,我就能嗅到。” “那好,有劳你了。” 一人一狗又来到现实中的父母亲家中,大黄嗅了嗅家中气味儿,又来到王长道家里。 在王长道家里嗅了一圈儿,大黄摇摇头:“没有。” “没有?”腊梅既感到欣慰又深感意外:“是不是时间长了,气味儿消失,你嗅不出来了?” 大黄:“不可能,只要有一丝儿气味儿,我就能嗅到。不可能是这家人家。” 腊梅松了口气:“我倒希望不是他,他和我父亲还是一爷之孙,亲叔伯兄弟。兔子不吃窝边草,我也不希望他的人性泯灭到这个程度。 “但他家的糁子又明显的不是我给他的小粒红玉米,像极了前世人们种的杂交玉米品种。这又解释不过去。” 大黄:“这事复杂了。你们队上有多少户人家?” “三十大几户。” “你领着我挨家转转,看看是不是另有别人。” 腊梅照办,一人一狗,在空间通道的笼罩下,在十一队的各户人家里转了起来。 当转到三豹子家的时候,大黄在他家的柴草棚子里嗅到了熟悉的气味儿:“就在他家的柴草棚子里。” 腊梅闪身出来,很快在柴草堆里翻出了被团在一起皱皱巴巴的口袋。展开看了看口袋口,用蓝色钢笔水写的“王长锁”三个小字,还看的清清楚楚。 “怎么会是他?”腊梅吃惊地想道。 三豹子是大伯王长凯家的西邻,也就是父母亲这条胡同头上的一家。抡起距离,比王长道还近。 三豹子是王店村的外甥。十来岁时,过继给了无儿无女的舅舅王廷华,便随母姓,起名王继更,因为在家排行第三,小名三豹子,人们便仍然喊其小名儿,倒把更改后的大名给忘记了。 三豹子年轻时很不务正,多手不说,还油嘴滑舌地专爱搭讪年轻妇女,调戏寡妇,当弯儿的人们很不待见他。 十八岁那年,与来住姨家的舅妈的外甥女儿潘金花勾搭成jian。四个月后,潘金花大着肚子嫁了过来。给亲娘姨当了过继儿媳妇。 王廷华的妻子觉得对不住亲meimei,一病不起,很快就离开了人世。 有了家室的三豹子也有所收敛,一心一意与潘金花过起日子来。再没有传出他偷鸡摸狗和调戏妇女的丑闻。 怎么忽然偷到父母亲的头上来了呢?两家住的这么近,这个贼要是制止不住,父母亲可就没有安生日子了。 三豹子今年三十多岁,年龄与父亲王长锁相差无几。四个孩子,最大的女儿已经十七岁了。 腊梅不想影响到孩子们,也不想把这件事闹的沸沸扬扬。毕竟一个胡同里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能以处理的隐秘就尽量处理的隐秘。 她又把口袋放回原处,带着大黄离开了。 待夜深人静,孩子们都进入梦乡,腊梅带着大黄,来到三豹子的家里。 “三豹子,你出来一下。” 腊梅敲响窗户后,对着屋内喊道。 潘金花首先被惊醒,战兢兢踹醒了还在熟睡的三豹子:“窗户外面有人喊你。” “别言声儿,黑更半夜的,别再是鬼叫魂。”三豹子醒了后说。 农村里有这么一种说法:黑夜里,如果有人喊你的名字,在不知道对方是谁的情况下,不要言声儿,一旦应声,就会被小鬼勾了魂儿走,这个人很快就会死去。 一般鬼叫魂儿都是一次,是在人没有提防的情况下突然叫的。知道听到后必然清醒,再叫也无益。 腊梅自是知道他们也如此想,又听到了屋里的对话,便又敲敲窗户,提高了声音说道: “三豹子,潘金花,你们都出来一下。我是不想惊动你们的孩子们,才这样做的。你们要是不出来,我就进去,把你家闹个鸡犬不宁。” 鬼叫魂是不闹动静的,两个人听出是人来,也怕惊动孩子们,赶紧穿衣服,相拥着来到门外。 庭院里黑黢黢的,哪里有人的影子。 “我是白头发老奶奶,”腊梅在空间通道里自报家门:“只因你们偷拿了我的保护人的粮食,今天向你们讨要来了。” 两个人闻听,吓得两条腿抖的站不住,“噗通”跪下。三豹子强打精神,向着半空说道:“白头发老奶奶,我们……没……没拿呀。” 腊梅:“你们没拿?盛粮食的口袋现在就在你家的柴草棚子里的柴草堆里,你能说没拿?” 潘金花闻听,双手着地,“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哽咽着说:“白头发老奶奶,是贫妇不知天高地厚,偷拿了马惠恩的玉米。 “我……我……是见她家有您的保护,没了您还会给她,才……才……兴心拿她的。不过,这粮食我也没全落了。” 腊梅:“是与谁合伙儿拿的?” 潘金花:“没……没……合伙儿的,我背回来以后,就倒进自己家的毛罐里,把口袋藏在了柴草棚子里。 “然后簸了几斤,就去碾棚轧去啦。轧完回来时,发现门锁被撬。进屋看了看,别的没丢,放在毛罐儿里的玉米不见了。因为是偷来的,也没敢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