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自我救赎
“押陈景然上殿...”宫廷太监一声长叫后，几名侍卫压着双手被缚铁链的陈景然来到皇宫大殿，陈景然没有一丝惧意，显得非常的慷慨。 “罪民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陈景然跪拜道。 “你先起来吧！今天朕要当着满朝文武审问你，有什么你如实说来。”李世民威严的说。 “谢皇上，小人一定知无不言。”陈景然站起身道。 “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李世民直接问道。 “小人陈景然，乃是渝州人氏，自幼就是个孤儿。”陈景然淡然的答道。 “你前天下午为何无故闯皇宫北门，你可知道这是诛灭九族的大罪啊。”李世民终于说道关键的。 陈景然没有一丝犹豫，开口道：“小人知道，但是小人并无恶意，只是想投军报效朝廷，还请皇上恕罪！” 李世民沉默了一会，面带难色的说：“就算你是真心想为国家出力，可是你犯下的罪行不轻呀！还是让满朝文武来发表下意见吧。” 满朝文武沉默了一会，他们都清楚当今圣上是个礼贤下士、爱惜人才的明君。所以他们都打起了如意算盘，要是不能除按摩圣意的话，那可就要倒霉了，指不定皇上那天就会给小鞋穿。 程咬金造就按捺不住了，见半天没人发言，心想现在正是自己说话的时机，他走到前面躬身道：“皇上，老臣有个建议，不知道皇上想听不想。” 李世民喜出望外，他与程咬金是心照不宣，于是不动神色的说：“难得程王兄如此积极，你什么事情都这样主动积极，真是我大唐的楷模典范，以后满朝文武都要向你学习。” 众大臣面面相觑，这样就是典范了，以前程咬金可是出名的一言不发之人，现在发下言都能得到这样评价和赞赏，看来是皇上有意为之。 程咬金不以为然，不理会其他人的目光，继续自己的发言：“谢皇上，我老程一向是为江山社稷着想的，这些都是我的本分，不值得皇上如此赞赏，一面朝中其他人心里不服。” “程王兄真是难得，能如此谦虚说明你成熟了，看来你还真是个全才。好了其他的不说了，你还是说说陈景然的事情吧，你觉得他应该受什么样的处罚最为合适？”李世民问到了正题。 “回皇上，老臣以为皇上应该赦免陈景然的一切罪行，然后对其加官进爵，因为陈景然确实是个人才，将来一定可以造福万民。”程咬金道。 李世民大喜，他等的就是程咬金的这句话，他马上接着说：“程王兄所言极是啊，虽然陈景然犯了滔天大罪，但是其确实是个难得的人才啊！” 魏征着急了，昨天被程咬金当众羞辱，他哪能咽下这口恶气，急忙说道：“皇上，我觉得赦免陈景然不妥，这样会动摇国法。” 李世民没有回答，而视陷入了沉思，再说他也不想采纳魏征的意见。李道宗看见李世民这样了，他也很着急，因为他平日素来就与程咬金等人不和，如果让程咬金得逞，那么程咬金就会多了一个强力助手，对他是极为不利。 “皇上，臣有话要说。”李道宗缓缓的挤到了前面。 “哦？皇弟请说。”李世民说道。 “皇上，臣觉得魏丞相说的非常有道理，我不否认陈景然是个人才，但是如果犯下这样的大罪不处罚的话，将难以服众啊！”李道宗阴险的说道。 “皇弟说的有道理啊！真是让朕两难，如果不处罚陈景然将无法服众，如果赦免将失去一个难得的人才。唉！‘闻战鼓、思良将’，秦叔宝、程咬金、尉迟恭等都是良将，可是都已经老矣，想来真是让人怅然感伤。”李世民伤感的说。 李世民现在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大臣们都争论不休，有的希望赦免，有的要求问斩，一时间也没什么合适的建议，李世民也提出赦免，可是都被魏征长孙无忌之流驳回，李世民的脸色显得越发难看起来。 “启禀皇上，小人有话要说。”陈景然突然开口，打破了僵持的场面。 李世民迟疑了一会，然后心中暗喜的说：“准奏！” 陈景然看了一眼周围的的大臣们，然后说道：“皇上，小人虽然犯有大罪，但是皇上素来爱惜人才，还请皇上赦免小人，小人愿意为国效力。” 李世民沉思了一会，没有明确的表示，但是那些顽固不化的大臣们不干了，魏征首先跳出来叫板了。 “起奏皇上，老臣觉得万万不能赦免陈景然，此人罪大恶极，如果此先例一开，以后讲不好治国。”魏征不服的说。 陈景然心中纳闷起来了，这魏征可是出名的直言谏臣，为人极其正直，怎么现在和自己卯上了，看来是要挫一下他的锐气了。 “请问魏丞相，小人是不是和您有深仇大恨，您为什么一定要让小人死而后快？” “本丞相和你素不相识，何来什么仇恨，本人想要你死绝对不是出于私心，而是为江山社稷着想，本人觉得处死你也是非常可惜，你的确是个难得人才，但是国法就是国法，所以我身为大唐丞相，一定要维护国法的威严。”魏征理直气壮的说。 “丞相说的非常有道理，小人确实罪该万死，小人并不是贪生怕死之人，但是丞相有着极为不光彩的过去，所以小人对魏丞相的所作所为不能信服。”陈景然话中有因的说。 “老夫有不光彩的过去？你这简直是诽谤和污蔑，我看你是死到临头，现在是无路可走了，所以在这胡说八道。皇上，此人如此诋毁老臣，老臣一向为江山社稷着想，真是让人心寒呐！还请皇上立刻将此人斩首。”魏征显得很激动。 李世民也大吃一惊，这陈景然还真是不简单，当着文武百官和自己的面，尽然敢对这连皇上都敢骂魏征说三道四，看来这个陈景然真是有意思啊！还是先看看戏最说，于是李世民犹豫了一下说：“大胆陈景然，你竟敢在朝堂之上诋毁当今丞相，你该当何罪，来人啊，将其拖出去斩了，”李世民过做姿态，他不能一点不顾及魏征面子，不然明显是在偏袒罪犯。 皇上此言一出，几名侍卫马上来到大殿，就要将陈景然拿下，但是陈景然一点也不恐慌，一声大喝传来：“慢着，皇上要杀小人可以，但是我还有话要说，不想死的这么不明不白，再说皇上是千古明君，不会乱杀无辜的。” 李世民被他这话说得心里很是舒服，说道：“好！朕就让你把话说完，如果说不出什么道理，朕立刻就杀了你。” “皇上，小人确实没有诋毁魏丞相，小人说得是真实情况，所以皇上不能杀我。”陈景然面不改色的说道， “哦？那你就说说魏丞相过去有什么事情吧！让魏丞相和满朝文武都听听，你说的是真是假当面就能分辨。”李世民道。 “小人不敢！此事牵扯重大，要是说出来，连皇上都要被牵扯进去。”陈景然说道。 “朕不怪你就是，只要你说的是真话就行。”李世民毫不在乎的说。 “多谢皇上！皇上英明！小人要说的是，魏丞相以前乃是前朝太子李建成部下，魏丞相可是个人才，以前为前朝太子出谋划策，还陷害过当今皇上。可是当今皇上不计前嫌，都其委以重任，所以我说魏丞相的过去不光彩，说的直接点，魏丞相也是曾犯下杀头大罪，但是皇上是个得到君主，要不然魏丞相哪来的今天？”陈景然大胆的说。 魏征一听傻了，好像是被人掐住了死xue，他最不愿意被人提起的就是这件事情，想他堂堂一朝丞相，这脸面自然是要得，可是现在他是无地自容，“你...你......”魏征半天都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已经开始气喘了。 李世民大吃一惊，这陈景然还真是胆大包天，差点就连玄武门之变都说出来了。自己虽然是个明君，一手缔造了‘贞观之治’的盛世，但是自己弑兄杀弟的过去，一直是一个污点，所以现在他虽然满心怒火，但是却不能表露出来，所以他表面显得无所谓的样子。 “怎么样魏丞相，你现在被我说中心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吧！所以说啊，人犯错误都是可以宽恕的，皇上连魏丞相都能宽恕，所以皇上一定要宽恕我。”陈景然一针见血的说。 “恩！陈景然说的有道理，朕要是不赦免他，显得朕不公平了。”李世民虽然心中气愤，但还是平静的说出这样的话来。 “皇上，你千万不能赦免陈景然。虽然他怎么能和魏丞相相比呢？魏丞相那是朝中的栋梁，陈景然只是一个猖狂的刁民，皇上是有爱才之心，但是也要看看是对什么人吧？”李道宗不满的说。 “皇弟这就错了，陈景然确实是个人才，朕亲眼所见，此人武功绝对是时间少有，这样难道还不算是人才吗？”李世民道。 “皇上，我们现在还不能说他是个人才，必须要找个高手和他切磋一下，然满朝文武都见识一下，这样才能让大家心服口服，大家说我说的是吗？”李道宗道。 李世民一下子被难住了，只能说：“大家觉得成亲王这个建议怎么样啊？” 朝中文武都表示同意，认为这样才能服众。 李世民问道：“那什么时候比武，比武人选和地点怎么选择啊？” “回皇上，臣有了个完全之策。臣觉得让罗通和秦怀玉是不错人选，他们都是年轻有为，是最好的检验人选，另外臣的义子李剑山武功也非常出众，也可是和陈景然比试。臣觉得时间应该在明天，我们要给陈景然充足的休息时间，并且要让他大鱼大rou的吃好，这样才显得公平，地点就定在校场吧，那里比较安全。不知皇上觉得老臣的意见如何？”李道宗心思缜密的说。 李世民和文武大臣们都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对没有反对，最后就这样退朝了，陈景然又被带回了天牢。 陈景然心中很复杂，深知明天的比武关系到自己的生死，只能胜不能败，自己死了倒没什么，可自己还有妻子，义父马博才也需要他的照顾，自己放不下的东西真的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