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棋子【倒V】
知道九月去回来后,只身去找七月后,在出港的码头安插了不少人,莱弗里的直升机飞过,呆在码头上的人向韩杰波报告,一路跟到了澳洲,粱南便是韩杰波派往澳洲的人员之一,只是当刚下飞机时,手机就收到meimei被绑在椅子上的照片,以及一串电话号码。【】 梁南父母也是去世得早,后来进了训练营出来后在韩杰波手下,平时做做保/镖,司机,工地监工,唯一宝贝的就是在本市读大学的meimei,meimei被绑架,无疑是将他心挽了一块rou,到达澳洲后,找了个借口溜出和绑匪通了电话,结果目的还是七月九月,当晚便是自告奋勇的去探听两人情报。 “她们在澳洲几天,每一天做了什么我都要知道”燕归离开了位置,汲松接口说道,“你能做到吧” “你们会照顾好曼真?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梁南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机会,只能求他们放过自己的meimei。 “梁曼真现在很好,但之后可就不一定了”“我知道,你们要的情报我都会传给你们的”梁南满口应和,“记着,你meimei是生是死,可都看你了”,说完,汲松便关了屏幕,走出房间。 梁南失神的望着漆黑的窗口,吸了口气,从一旁掏出香烟,点燃,放在桌上打开的钱包,露出了他与meimei的合照,照片中的梁曼真笑得一脸灿烂。 “燕归,你来啦”在椅子上看书的某人听见开门声,从椅子上跳下,扑进了燕归的怀中。 “阿真,你抱得我喘不过气来了”燕归被抱个满怀,口鼻完整的埋在了梁曼真的胸口,好一会儿才挣扎出来。 梁曼真缠着燕归来到沙发上,撒娇道,“哥哥好几天没消息了,我有点担心” “肯定没事的,好人有好报嘛”燕归在搂着梁曼真的肩膀时,眼前总是会闪过韩琳微笑的面庞,那双媚眼上挑着,朱/唇轻启喊着自己的名字,燕归使劲眨了眨眼,将一幕幕甩出脑海。 “你怎么就知道我哥是好人?”梁曼真半跪在沙发,脑袋正好抵在燕归的肩膀上,“那天要不是你,我可就倒霉了” “酒吧这种地方可不能..” “你以后别去酒吧了,那人可不好对付,知道吗?”韩琳双手搭在燕归的肩上,担忧的望着她,嘴里喋喋不休的啰嗦着,“汲松不是什么好人,还好我来得及时,没受伤就好” “燕归?你怎么了?”梁曼真见燕归说话说了一半就噤了声,用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 “我喜欢你,我们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我会好好保护你,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韩琳认真的望着她,期间停顿了好几次咽口水,眼底掩盖不住的紧张,在法庭上能言善辩的律师还口吃起来。 “你不是拒绝我了吗?来看我笑话啊,燕归我告诉你,韩家人拿得起放得下,不喜欢你别在我面前碍眼,你是不是觉得同性...”韩琳充满怒气的浅琉璃眼里升起了雾气,声音中也多出了颤抖,说到后来几次的呜咽。 “燕归你别怕,我在你身边呢,别怕..这只是一个噩梦”哄小孩般的柔声细语,手掌轻缓的拍着自己的背部,不带着一丝的情/欲,反复的低吟安慰让她渐渐的陷入了睡梦之中。 “燕归?你发什么呆呢?”梁曼真摇了好几次,燕归才缓缓的回头望她,娇嗔道,“想什么呢” 原本可以脱口而出的谎话却意外的堵在喉咙,怎么也说不出来,燕归的手深深的扣在沙发之中,好一会儿才张嘴,“没..” “哎,燕归,你对...同性..有什么看法吗?”中间几个词,梁曼真刻意的加快了速度,眼神飘忽。 如果是韩琳,绝对不会这么问,她肯定是外强中干,色厉内荏的望着自己,“我喜欢你,你觉得呢?没给你拒绝的机会” 想着韩琳的反应,燕归忍不住笑出了声,而这个笑容也让梁曼真放下心来,一点点的靠近燕归,亲上了她的嘴角处。 燕归扣着沙发的手指越发的用力,强忍着推开梁曼真的欲/望,还好后者很快就分开了,燕归只感觉,活了近二/十/年,曾经为活下来做过太多的亏心事,却没有这次那么恐慌和内疚。 “燕归..自从那次你把我从坏人手里救下来..我就喜欢上你了”如同蚊子般哼唧声,燕归努力的扯出笑容,“是吗?” “别人躲还来不及,咱俩在学校都没见过几次面,而..而且,那是我一直想和你说,那是我第一次进酒吧,因为太生气了,以前我都没去过..”梁曼真壮着胆子搂住燕归,“我..我..” “我不是负责婚姻方面的,但听同事说过不少”韩琳依靠着墙壁,手头端着一杯红酒轻晃着,语气有些恍惚,“如果不喜欢就在一起,是对感情的侮辱,因为钱而能忍受他人的不忠,这种感情乘早断了好” “燕归,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不要骗我,那样..”剩余话燕归并没有让她说完,而是乘机侵占了领地,因为她不敢听,因为这场感情本就不纯。 “...梁曼真...”燕归阻止了梁曼真接下来的话,略微带些起伏的眼神望向梁曼真,“我..我..”韩琳悲伤的表情,那双琉璃色的眼眸中装载着的满是哀愁,燕归生生的压抑住画面,“我也喜欢你,在一起吧” 韩琳只是棋子,所有人都只是棋盘上的棋子,而我燕归是棋手,我的目的只有一个,打垮对面的燕家,连带着燕七月,燕昊,燕家全部毁掉。 胜者的道路上,留下的只能是成山的尸体,王者不能有弱点,哪怕是一点点,就应该剔除,燕归的手有些颤抖,“燕归,你为什么有些发抖?”“大概..是太激动了” 我只是入戏太深罢了,戏/子本就无情,韩琳只能是一个垫脚石,燕归紧紧的搂着梁曼真,可是心为什么会那么痛? 伯莎被七月蕴含怨气的眼神盯得走路都有些别扭,昨晚难道能怪她吗?谁知道两人..为什么都不锁门!伯莎在叫嚷着推门进去,瞧着浴/室那人的时候,忍不住自剜双目,默默的退出房间,将门贴心的合上。 “你为什么不敲门?”伯莎心里埋怨着,没想到七月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眼神如果能实体化,估计伯莎已经成刀削面了。 “这能怪我吗?你们没锁门,我就是..”伯莎说着自己都没底气,不敲门就直接开门进屋也不是礼貌的行为,低声说道,“对不起啦”
“算了,还是有机会的”七月也没想揪着不放,见伯莎道歉了也就没追究,“我们现在去哪儿?” 没等伯莎回答,不远处就传来马的嘶叫声,只见前方的草原上,横横竖竖的立着不少的白栏,未装备马鞍的马们,低头嚼草或是悠然的散步。 七月从未见过如此多的马,只见一位带着头盔,手上拿着一根马棍的男人骑着马小跑着过来,“伯莎,这是你的客人吗?” “切斯特,昨晚你没来实在太可惜了,这位可是打败了乌特雷德的人啊”伯莎微笑着望翻身下马的切斯特说道。 “我的上帝呐”切斯特难以置信的来到九月面前,不敢相信这位看起来还有些瘦弱的女人,竟然能打败乌特雷德,真诚的转头对伯莎说道,“亲爱的伯莎,你一定是在和我开玩笑” 九月没有反驳,因为她只顾瞧着那匹棕色毛皮的大马,抬腿走到马前,伸手想要抚摸它的额头,切斯特存心想看她的笑话,只是叉腰淡淡的说了句,“内迪的脾气可不好啊” 只见那匹叫内迪的棕色大马果然甩了甩头,四蹄有些不安分的踏步,而九月伸手按在了马额处,轻抚两下,便是翻身上马,而平日里只要是别人骑就会乱蹦跳的内迪,竟然就乖乖的听从了九月的指挥,随着九月马缰的指引,绕着几人转几圈来。 “我的上帝,伯莎我现在相信你说的话了,当时驯服内迪可花了不少功夫”切斯特语气中带了些佩服,“它好像很享受” “好马”九月两眼发亮的从马背上翻下,牵着马绳走到了切斯特身边,“身体也很强壮,是纯种的吗?” “你看得出来?”切斯特结果马绳,顺着毛往下梳理抚摸,“看不出来是什么品种”九月摇了摇头,“很多都看不出来” “我记得中国古代有种叫做汗血宝马”其他人不明白九月的意思,但七月明白,九月肯定是想到了之前,那个小村庄哪里看得到多少好马,便挑起话头,牵起九月的手,“传说它前脖部位流出的汗呈血色” “那是真的吗?”九月果然被这话夺去了注意力,好奇的问道,“血红色?” “骗你的”真假七月怎么可能知道,但这问题当然会有专业人士回答,伯莎解释,“汗血宝马的皮肤较薄,另外,马的肩部和颈部汗腺发达,马出汗时往往先潮后湿,对于枣红色或栗色毛的马,出汗后局部颜色会显得更加鲜艳,给人以“流/血”的错觉,而且我们这里还真就有几匹汗血宝马哦~” 几人说着就跨过了三次围栏,来到了马场的最外层,切斯特指着奔跑中的马群,“最好的马种,我们都采用放养,还有些野性难驯,年纪不大但脾气很大,一时间还真没人驯得住” 九月眯眼瞧着马群之中,奔跑中枣红色的马儿,隐约可见紧实的四肢,红色的鬃毛随风飞扬,“我倒是想试试看这匹马有多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