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形影不离的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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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月黑风高,山林寂静,偶有河水哗哗,也如在嘲笑这纷乱不堪的江湖一般。便有几只乌鸦飞过,瘆得人心底一怔,微微有些落寞和冷清 那武昌当地杀出的一支人马,不到片刻之间,便解决两伙恶斗之人,正所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他们万万也想不到,在黄雀后面,却有一群老鹰正盯着他们。 “大哥,如何处理这些尸体” “哼留下十来个兄弟,一把火烧了就是,其余人等,带上盐巴和钱财,与我回去复命吧” 这为首之人也不知道姓甚名谁,又是夜色之中,他穿得一身劲装,看不清具体的面目来。只见他安排一阵,现场之人当即惟命是从。动作只娴熟与麻利,着实让人匪夷所思,必定是训练有素,或者就是干这行当的老熟客 刘涣见得众人举动,心有惦记,打了一个暗号道:“二号三号与我一组,随魏伯跟踪那伙人,先去武昌城看看,其余兄弟灭了这收尾之人,换了服装伪装进对方队伍,传话给老九,叫他星夜赶往武昌渡口,安心等着我们,一切见机行事,天亮时在渡口汇合” 其余人闻言,回了暗号,示意“明白” 魏伯虽对他们的暗号有些陌生,但他此刻距离刘涣最近,一问便知其具体安排,心中佩服起这徒儿的果敢来,小声道:“你决定要趟这浑水” 刘涣答道:“嘿嘿,您老不觉得这浑水很有意思么” 便在几人安排之时,那正在撤离的众人听闻异常,心中忐忑。 “大哥,这是甚么鸟儿的声音” “嘿,没用的东西,这不是夜莺么。” “可实在怪异得很,这般时节,不该是夜莺求春的时候啊。” “你少来,有老子在,便是天王老子也卖三分面子,放宽你的心” 这为首之人也实在是草包,自欺欺人罢了。想必是在这武昌当地作恶惯了,他哪里晓得,这些看似平常的夜莺鸣叫,将是他的挽歌 前面的人骑马而行,可押有货物,速度倒也不是太快,刘涣等人一路狂奔,沿着山道的草木隐蔽,听着马蹄之声,观着几人的火把而行,倒也不会跟丢了,但是又苦又累。 射手老三抱怨道:“这些个杂碎,一点也不体谅爷爷们,一路急行狂奔,累死个人了” 刘涣鄙夷道:“呵,才这点折腾,你便受不了了,将来如何成大事” 老三被人瞧不起,现下不服,道:“呵呵,好啊,那便来比比脚力和速度,谁他妈落后,便给魏伯牵马” 魏伯闻言却呵斥道:“比甚么比没脑子的东西,此刻是追踪,却不是赶路,你跑得再快又有个逑用” 刘涣也附言道:“正是哟那些个杂碎出了山林了,快跟上” 众人这才一个疏忽,立马狂奔起来 那伙走在前面队伍,当下自信满满骑在马背上,又是深夜之际,除去马蹄之声和呼吸之声以外,哪里还会在意后面的响动再者,那破庙前不是留了数十个兄弟“断后”么,当是万无一失。 又说四号五号等人,见得大队人马已然远去,涣哥儿等人也跟着走了,当下再无顾忌,拿出“短弩”,梭梭急发,才换了几个位置,现场之人便被摧枯拉朽地消灭在莫名和恐慌之中 四号一声令下:“打扫战场、换衣服” 兄弟几个当刻讯疾如风 刘涣等人死命追赶,毫不松懈 终于 那伙人果然进了武昌城。 嘿,这一进城里,几人便更容易隐藏、更容易跟踪。 射手喘着大气道:“mama哟,累死老子,累死老子,终于进城了” 刘三道:“时常我就叫你加强体能,你偏偏不信,这可出洋相了吧” 射手道:“嘿,哥哥哟,咱们这是追马而行,可不是在追人啊马是四条腿,人却只有两条腿,没把目标跟丢,已然是了不起了。” 刘三待要批评,却听魏伯道:“休得责怪老三,他说得没错,要知道便是寻常禁军,能追踪马儿的,却也不见得有几个” 刘涣道:“魏伯休得夸他,这厮最易骄傲了” 射手不满地冷哼一声,转道:“哥哥们,这武昌城好生复杂,再不敢闲聊,真要跟丢了,可丢人得很。还谈甚么行侠仗义” 刘三附言称是 涣哥儿却微微一笑,问道:“魏伯,你可知这武昌城的知县老儿的官邸在何处” 魏伯道:“这个却不清楚,但大多县衙州府,一般建在城北。” 刘涣闻言,迅疾道:“那还等甚么,追” 几人似夜里的鬼魅,如那粘稠的牛皮糖,不多时又发现了目标的动向 这些人果然是朝城北而去。 行不多时,前方突然停了下来 刘涣放眼一看,正见得前面一条平坦的青石大道,穿过弄堂一直到尽头,尽头是一方朱漆大门,大门左右上方挂有红灯笼连个,里间的蜡烛还未燃尽,或是掌灯之人昼夜不歇的功劳。这大门的四周,又是三五丈许的高墙,高强里间的屋顶冒了出来这些建筑怎地这般高却比信州的要高几丈不止。 “一号,这可不像县衙官邸呀,这些人要做甚么” “嘿,见这森严华丽之建筑,非是当地官儿,也必定是富贵人家。兴许这伙人复命的主子,便住在这院子当中” “对极,一号所言不差。小心观察,待时机成熟,找最佳位置翻墙而入,一切必定了然” 便在这时,那伙人交头接耳一番,分出几人来,警惕地盯着大门前的四面八方,那为首之人则上前叩门。 等不多时,大门吱呀一响,里间出来一个虬髯大汉,和那为首人交接一番,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众人牵着马进得院子之中 刘涣暗暗观察,觉得这院子前面尽皆被人守住,当下要翻墙而去,却易被发觉。他想及,突然心生一计,朝老三道:“射手,去把他们引开” 射手闻言道:“嘿嘿,何须引开看老子的” 他说完大摇大摆地显出身来,忽左忽右地朝那大门前走去 放哨之人见状,却是一个醉汉,当即呵斥道:“哪来的野人,夜半三更不歇息,跑来这里作甚” 射手打着饱嗝,一偏一倒,摇头晃老地说:“娃娃,你你娘呢爹爹回来了” 那问话之人闻言,怒斥道:“他妈的小杂碎,你走错道了” 射手却惊愕道:“呵,你这不孝儿子,你甚么” 旁人见状,哈哈大笑起来。 射手也不停止前进的步伐,突然怒道:“笑甚么笑你们这群娃娃,见到爹爹还不请安,气煞老子” 众人觉得这醉酒之人今日是必死无疑,又被他出言侮辱,心中不快。忽地有一人抽出大刀,骂道:“他妈的,都到家门口了,还得动手杀人真是晦气” 言毕一个横冲直撞,转眼就到了射手跟前,他突地一跃而起,大刀横空,“啊”的一声大叫,便要力劈而去 四周围观的人心里清楚,这醉汉必死无疑了 可是 怪异的一幕出现了,那人没有砍向老三,突然间“啪”的一声倒在地上,手中大刀也“哐当”一声摔在一旁,当下如个软蛋一样,匍匐在地上一动不动,真是鬼使神差 射手见状骂道:“他妈的,见到老爹也不用这般激动吧,你趴在地上作甚嘿嘿,爹爹可没钱给你买吃的,快起来” 其余人见状,顿觉得怪异,可适才也不见那醉汉如何动作,心中很是不解。忽有一人骂道:“老幺,你装什么鬼起来”说完就朝射手走来 射手笑道:“嘿嘿,你这娃娃孝顺,快来快来,把你弟弟扶起来罢。” 那人三两步急行,就到射手跟前,当即举刀过了头顶,骂道:“老子孝顺你” 后面的话却没有说出来,那举着大刀的动作也停止了,之后也“啪”的一声,到在了地上 几人见状,这才警惕起来,骂道:“妈的,这杂碎有异,宰了他” 说完狂奔而来 可才一举步,就突然戛然而止 之后慢慢地低下头来,看着自己心口的位置尽不知从哪里飞来的箭矢,此刻稳稳地刺进心脏之中 那骂人的话再也说不出来,死于非命 刘涣见状赶紧招呼一声,一纵一跃之间,便到了院墙底下,他朝射手骂道:“老三,你这没个急缓的狗东西,磨磨唧唧的,还不过来” 老三笑道:“这不是想玩玩嘛” 刘涣道:“这等紧张时刻,凡事瞬息万变,哎老子懒得说你” 当下也不言语,一个弓步跨出,挺起胸膛,双手交错端平,道:“来,我助你们先翻过去” 刘三也不磨叽,退开五步,忽地一个猛冲,右脚踩在涣哥儿的大腿之上,又得涣哥儿一抬,他便翻入了院墙之中。 魏伯见状,却站着不动。 刘涣惊道:“魏伯,快啊你站着作甚” 魏伯鄙夷道:“区区几丈院墙,就得行这下三滥的招数,看好了”说完一个健步向前,双腿委屈,轻呵一声,他那身影尽原地弹起,眨眼不到翻过了院墙。 刘涣被惊得呆立当场,暗骂道:“他妈的,这便是轻功么,他可没教过老子” 射手道:“准备好,你发什么呆,莫非你也有魏伯那本事” 刘涣自不多言,和射手老三一阵配合,不多时便一一翻入院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