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一章:三年
处理完了慕容珠家中的事,林宿也成功的把佛珠推了出去,当天晚上毛晓燕也请林宿吃了大排档。 日子一天又一天的过,因为林宿的原因,慕容珠也经常关顾古董店,还带了不少有钱的朋友来。 毛晓燕的古董店也开始蒸蒸日上,墨白还是一如既往的浪,张子龚还是一如既往的和毛晓燕腻歪。 林宿还是一如既往的多管闲事,而小记有的时候有意无意的会让林宿教教自己,林宿也没拒绝。 隔三差五,林宿都要跑去马成功家里看看陈笑的情况,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从陈笑学会爬,长牙,喊人,林宿都能感觉到一个新的生命在成长。 三年后。 林宿一如既往的买了一大堆东西要去看陈笑,刚下火车,林宿就是急冲冲的往马成功家里跑。 推开门,林宿愣住了。 眼前的黝黑壮实的男人,身穿军服,头戴军帽,正是林宿日盼夜盼担心的人! “胖子!” 林宿激动的喊了一声,冲了上去一把抱住了马成功。 马成功一愣,见林宿突然冲过来,也是张开双臂,: “小宿好久不见啊!” “终于回来了!”,林宿拍了拍马成功的背,眼眶微红。 马成功笑了笑,拉着林宿坐下,就开始喊着马妈多做菜,因为林宿经常来,马妈看见也都是不以为然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桌子的好菜摆了上来,马爸也很大方的拿出了自己偷藏的酒。 林宿接过酒给马成功和马爸倒上,三人就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三人喝高了,马成功就开始满嘴火车,一直吐槽部队里的姑娘身材多好多好,只能看不能摸。 这马爸停了上去就是往马成功头上敲,嘴里骂道: “你就这点出息!” 马成功嘿嘿一笑,摸了摸头,继续喝着酒。 酒过三巡,三人也基本上喝的差不多了,父子俩都被林宿灌倒,林宿也喝的有点头大了。 马妈看见这三人喝成这样,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哄着陈笑睡着了,随后扶着马成功和马爸回各自房间睡觉。 林宿也老老实实的回了房间睡觉。 第二天一早,林宿起了个大早,打算回北京去,出了马家门,林宿就看见马成功蹲在一边抽着烟,手里还不断的拍打着蚊子。 林宿微微一笑,上前踢了踢马成功,道: “呦呵,怎么着?在这喂蚊子呢?” 马成功一愣,立马找了起来,把怀里揣着的行李扔给了林宿,道: “这不,胖爷打算跟你去混了!” “哈哈,那感情好啊!走着呗?”,林宿接过马成功的行李,手搭上了那成个的肩膀,笑意一直挂在脸上。 三年了,林宿已经脱离世俗三年了,林宿相信自己现在有能力去守护任何一个自己珍惜的人! …… 到了北京,张子龚和墨白看见马成功也是激动了好久,当然嘴里也是没少打击马成功。 这死党见面少不了尬酒,为了给马成功接风,随便打喝一次,张子龚特意找了一家高档的餐厅。 端了五箱酒,四人喝的昏天倒地,要不是毛晓燕及时赶到,这四人估计就会被店老板给拉去警察局。 四人里除了墨白还还有点意识,林宿和马成功已经躺地上了,张子龚喝多了酒一直不肯买单,死拽着钱说什么要去地府找姑娘。 这句话把店老板吓得不轻,报警电话差点打了出去,幸亏毛晓燕看见这么晚了四个人还没回来,火急火燎的赶到。 毛晓燕付了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找了两个帮手才把这四人拖回了家里。 看着一屋子的酒味,毛晓燕微怒,可又见马成功,毛晓燕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这四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了,该疯的就让他疯吧。 …… 第二天一早,林宿头痛欲裂,感觉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睁眼一看,这尼\/玛三人的头都躺在自己的肚子上。 “起来!”,林宿扯着嘶哑的声音推开了墨白,随后想到了什么,抬手就是给墨白来了一巴掌。 被打一巴掌,墨白跟个没事人一样,转了转身继续睡。 林宿眼角猛抽了两下心里暗骂道: “这妖怪的脸皮就是厚!” 挣扎了一下,林宿起身,推开房门,林宿就看见客厅的桌子上,毛晓燕已经准备好了醒酒汤了。 林宿拖着疲惫的身子上前,拿起勺子舀了碗,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还真别说,这醒酒汤还真管用,林宿喝了两口就感觉自己好多了。 喝完了醒酒汤,林宿从口袋里拿出了烟,点燃放进嘴里,随后回头看着正在睡觉的三人。 林宿微微一笑,嘴里喃喃道: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师傅能回来……” 林宿深深的吸了一口烟,随后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叹气道: “好像也没几年了啊……” …… 三人一直睡到了下午,林宿正在吃着点心,见三人醒了也招呼了三人过来。 几乎快一天没吃东西了,三人狼吞虎咽的干光了所有的点心。 “小宿我原来还以为你们过得多苦呢!”,一边擦嘴的马成功幽怨道。 “咋了?你在部队被虐了?”,张子龚好笑的看着马成功,吐槽道: “胖子你这一去当兵就是五年,猥\/琐还是一如既往,就是晒的跟非洲人一样!哈哈哈” 瞪了张子龚一眼,马成功反驳道: “你也是啊小龚,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娘们嘻嘻的!” “嘿!你说这话我就不高兴了啊!什么叫我娘们啊?我这是长得秀气,你以为跟你一样啊!非洲黑人!”,张子龚骂道。 …… 林宿手拖着头,无奈的看着眼前斗嘴的两人,心里也是苦笑,抬头,林宿看向墨白,皱了皱眉,这要是放在平常,墨白一定会挑事的,怎么今天却不说话了? “蛇妖你怎么了?”,林宿看着墨白的眼神往一边看去,而且双目有些抵触,随后自己的视线也跟着墨白移了过去。 门口站着一个男人,男人身穿一袭黑袍子,头发中分,脸上布满了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