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婚礼
尤其是把钱花到了该花的地方,这种资格就会赢得尊敬。傅教授并不是一个书呆子,他起码对李畅就有了这种尊敬。 在公司,李畅是主角,在公司里的这个实验室里,傅教授才是主角,他注意到李畅的动作后,点了李畅的名,要他发表意见。 刚开始李畅发表自己的见解时还是很谨慎的,用了许多大概、可能、也许、好像等模棱两可的词汇,但总能清楚地表达出自己的意见。这些意见很多人听听就算了,毕竟李畅在这方面还是一个新丁的身份,只不过大家尊重他作为一个出资人的身份,在礼貌上没有打断他的发言。 李畅在发言时虽然语气很谦虚,但是从来不用诸如我是一个外行,随便说说之类的话,他要给大家一个印象,既然说了出来,既然让他在这种讨论会上发表意见,那么他要证实他的意见并不是随便说说的,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他的想法最先还是得到傅教授的认同,在傅教授专门针对他的想法做了几次试验和计算机的仿真后,惊讶地发现他的想法居然是正确的,并且不是瞎猜乱蒙,每次发表的意见都是正确的,这使得傅教授不能不对李畅的意见重视起来。 在经历过多次这样的事情发生之后,傅教授的研究团队发现李畅在这方面有种一种说不出来的天分,这种天分让人嫉妒。因为,当问起李畅为什么会得出这种结论时,李畅总是用一句托词搪塞过去:“我觉得应该这样。”这句话说多了,傅教授有时会生气得差点要暴走。但是,李畅又应该怎样回答呢,告诉他们自己的大脑里有一个更快的虚拟仿真平台? 傅教授有时怀疑,李畅是不是另外还给自己建立了一个实验室。反正他有钱,再建立这样一个实验室也不是很难的事情。有钱人的怪癖吧。 转眼就快到五月份了,张晓楠和萧子期的婚礼一拖再拖,终于定在五月一日举行婚礼。晓楠姐总算有了自己的归宿,而欣欣也有了一个完整的家庭,一个能够给予她父爱和母爱的完整的亲情。 李畅收拾起所有的研究过程中所有的烦杂,打点起喜悦的心情去参加晓楠姐的婚礼。这场婚礼他已经等待了好长的时间了。 张晓楠和萧子期的婚礼出乎意外的低调,只请了两边家族的亲戚朋友,虽然不多,也摆了好几桌,丁家兄弟和丁老爷子也过来了,丁文见了李畅,只问了一句什么时候过去集训,不能再拖了,吓得李畅赶忙点头。这段时间事情太多,丁文安排的特种集训是一拖再拖,再不去一趟有点说不过去了。丁文给他的那个小本本虽然平时很少用,但是关键时候还是派了大用场,上次春节回家时,在郑州遇上了麻烦,还是靠这个小本本才顺利地解决。 张晓楠的父母也从国外赶了回来,李畅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张晓楠的父母,一对斯斯文文的中年人,男的风度翩翩,女的气质高雅,也难怪只有这样的一对璧人才能生出张晓楠姐妹俩这样如花似玉的大美女来。 不过,他们的关系似乎有点怪,张晓楠平常也很少提及他们,过春节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说过要到国外去看望他们,他们好像也没有回来过。肯定不是经济方面的原因,按他们的经济实力,只要愿意和有时间,每天都飞个来回也不是问题,其实,张晓楠的父母每年也是在世界各地飞来飞去,做着很大的生意。可是,他们为什么不把自己的孩子都接到身边去呢,而是让张晓楠辛辛苦苦地带着他们。国内的生意都是张晓楠在打点,而张晓雷也是在帮jiejie的忙,而不是出国去帮父母打点生意,奇怪的一家子。如果不是这次的会面,李畅几乎已经忘记了张晓楠还有父母在海外。 他们之间很有礼貌,简直可以评为社交场上的典范,一举一动像教科书那样规范。唯独缺少的就是随意,那种充满温馨的随意。就像李畅和自己的父母之间,永远也不会出现这样的礼貌。 也许里面有什么问题吧,这样的大家族,总会有这样那样的隐秘,这些隐秘也许是某人心里永远的痛楚,但从来不会表露出来。李畅只有凭借自己的敏锐的感觉默默地观察。 婚礼开始的时候,李畅和张晓芙、张晓雷等都坐在一桌,王绢坐在李畅的右边,欣欣坐在李畅的左边,欣欣几乎就没有在椅子上安静地坐下来过,缠着李畅就不放手了,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李畅的脖子上不下来。 “哥哥,萧叔叔要把mama接走了吗?”欣欣低声地问。 “欣欣,萧大哥要把你和mama都接走,你以后要叫他爸爸,你喜欢他吗?他是一个很好的男人,特别能打架,以后你在幼儿园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告诉你的新爸爸,他会帮你出气的。” “我有点怕他,他太威严、太高大了。要是幼儿园有人欺负我,我告诉你,你帮我出气。幼儿园没人敢欺负我,我跟他们说,我有一个大哥哥,好厉害的,一个人能打倒十几个。我的上铺跟我说了,小朋友受委屈不要告诉家长的,让父母出面那会显得你很没用。但是,告诉哥哥就不一样了,他们都没有哥哥,只有我有。”欣欣奶声奶气地在李畅耳边絮叨着,有些话说出来又像个大人一样。 “他给你买的玩具好漂亮的,很好玩的。萧大哥很爱你的mama,也很爱你。只要有他在,什么坏人都不能欺负你们。” “我以后是不是就要在北京生活了?北京的幼儿园好玩吗?我能把我的朋友也带到北京来吗?” “可能吧。爸爸和mama结婚以后,他们就要生活在一起了,你也会和他们生活在一起。我想可能会在北京吧。” “那大哥哥你呢。你总是到处跑,你是不是也在北京?我在北京上幼儿园是不是就可以天天看见你了?你会不会每天送我上幼儿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