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双杀
“我都说了,你们打不过他的,一起上也许还有机会。”克里斯蒂在弗兰克身边说。 弗兰克也看出来了,安东虽然看起来勇猛无匹,可是时间一长,根本不需要对方动手,他自己就该累趴下了。弗兰克也加入了战团。中古把横路进二放下,也加了进来。马上形成了三打一的局面。 李畅一边躲闪着安东和弗兰克的攻击,一边巧妙地把他们的攻击都转移到了中古的身上。不一会儿,中古的脸上就中了安东的两拳,鼻子被打开了花,满脸血渍,腰上中了弗兰克的三脚,痛得他站都站不起来了。 李畅觉得这顿架打得好没有道理,横路进二和中古他们打了也就打了,谁让自己本能地就讨厌他们呢!把他们打得少胳膊缺腿的都不解恨,可是这两个家伙怎么一点不知道进退。傻子都看出来了他们根本不是对手。这两个家伙又不是职业拳手,只不过是来参加学术会议的学者,只不过仗着力大身不亏在强撑着。他们怎么会是李畅的对手。 李畅灵机一动,步伐一下子改变了,慢慢地朝着克里斯蒂这边移动。 战斗的中心刚移动几步,克里斯蒂就感觉到了,作为一个杀手,她对于危险的感受是最敏感的。克里斯蒂的手已经握住了一样东西,这是一把小巧的孥,只有手板大小,搭上箭后,射程是五十米,但是箭头上有毒,和克里斯蒂先前用的针头上的毒是一样的,只要刺破点皮就会没命。克里斯蒂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家伙的手臂像钢板一样坚硬,但是她不相信李畅全身都是如此,凭着强孥射出的箭闪电般的速度,如果加上暗袭,很难有人多得开去。克里斯蒂本来是想在法拉第跑车上把李畅制服,然后伪造一起车祸,这是她最喜欢用的手法。但是没有得逞,只好退而求其次,只要能把杀掉就行。至于用什么方法,那都不重要了,杀不了他,自己的名誉受损事小,上头责怪起来,她也担当不起。 哼,你既然要凑近我的身边,莫非以为我真的没有手段了吗? 李畅慢慢地移到了克里斯蒂身边,他已经注意到了克里斯蒂的小动作,莫非她手里还有一把枪?李畅正要把安东和弗兰克的攻击转移到克里斯蒂身上去,突然,背上那种刺痛的感觉又来了!并且更强烈,更具有杀气! 克里斯蒂是在他的前面,这么说,这种刺痛的感觉不是因为她!李畅脑子里闪电般转过几个念头,伸出双手把安东和弗兰克一推,身子已经如鬼魅般闪到了克里斯蒂的身后,几乎是在同时,耳边响起了一声呼啸,他感觉到克里斯蒂的身子猛烈地震动了一下,他顾不得去照顾克里斯蒂,身子在地上一个鱼跃,躲到了一辆汽车的后面,一把带消声器和红外瞄准器的狙击步枪已经已经握在手里,神识已经锁定了子弹袭来的方向,朝着那边瞄准、射击! 通过红外线瞄准器,李畅看见了一个身影从远处的屋顶掉了下来。 李畅飞快地收回了狙击步枪,箭一般地朝着那个身影掉下来的地方冲去。 地上躺着一个西方白人男子,三十多岁,头部已经被打碎了,狙击步枪还握在手里。不甘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恐怕他临死也没有弄明白,为什么自己号称百发百中的神枪手,居然没有射中目标,并且被对方的反击一枪打碎了脑袋! 李畅又冲回到克里斯蒂身边,她已经躺在了地上,手里还紧紧抓住一把强孥。美丽的胸脯上已经不再白皙,鲜红的血还在从一个很大的洞中冒出来。 安东和弗兰克已经吓傻了,刚才还笑意晏晏的一个******,转眼间就暴尸街头,死神的手已经为她的美丽拉上了幕布。 “赶快报警!”李畅对两个西方人大声喝道。 眼前的事情只能让警察来处理了,不过事情不可能牵扯到自己的头上,李畅刚才已经观察了周围,没有任何外人。自己在车后掏枪的动作也不会有人看见,并且即使看见了,也没有关系,这把枪永远不会有人找到。 幸亏来了这四个人,极好的证人。 半个小时后,警察来了。 然后就是一个个了解情况,几个人的证言证词都是一样的,安东四个人是追踪李畅和克里斯蒂而来,在这里发生了冲突,李畅和安东几个人有了肢体接触,李畅的嫌疑当然是最大的,因为他与死者在一起待的时间最长。 不过勘测死因之后发现,克里斯蒂是被远处的狙击手暗杀身亡的,她胸腔里的子弹就是从着把狙击步枪里面射出来的。而当克里斯蒂死亡的时候,手里还紧紧地抓着一把强孥,已经搭上了一支箭,一支有毒的箭,并且还在法拉第车上找到了带毒的针头。而那个狙击手却被不知从哪里飞来的子弹击中了头部。 对李畅等人的手也都进行了火药残余物检查,证实杀死那个西方男子的子弹不是他们射出来的。 两个死者的档案很快就查了出来,原来都是警察局通缉已久的杀手! “你真幸运。”负责询问李畅的一个胖胖的黑人警察拍着李畅的肩膀说,“克里斯蒂号称千面女郎,是一个著名的杀手。她勾引你上她的车明显是想暗杀你,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下手。而那把狙击步枪也是对着你来的,阴差阳错地射中了克里斯蒂。而那个杀手却被一个隐藏的杀手杀死了。”黑人警察感叹了几句,末了,又说了一句运气真好。 李畅已经解脱了嫌疑,被闻讯而来的比格.罗伯特律师接了出来,安东和弗兰克知道了案情的经过后,明白是李畅救了他们的性命,要不是李畅把他们推开,死亡的可能就是他们当中的一个,再三道歉并表示了谢意后才离开。 回到饭店,与比格.罗伯特律师告别,在电梯口被一个匆匆过去的男人塞了一张纸条在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