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羊湖之岛
对于我的问题，老人是这样说的，在解放以前，西藏社会以三大领主为统治阶层，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藏民属于农奴，他们想去哪儿由他们说了不算。 当时在羊湖边上农奴主请了大寺里的喇嘛来镇压这头怪兽，要知道羊湖太大了，没有人知道大蝎恶会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出现，以至于在很长一段时间把它没有办法，直到在解放前，一名来到羊湖修行的隐修遇到它时，和它一阵力战后，大恶蝎死去了，从此羊湖恢复了平静。 但是前不久，又出现了一头大蝎恶。 “也许，它的洞xue本来就不在羊湖之中。”李查底突然说道。 “为什么？”我好奇地问道。 “因为我想起，昨天一位民警说过羊湖周围老百姓常有过地羊群被咬伤的事件，但是在湖中心岛上的羊群却没有这样的事，而且在湖中还几个鸟类十分繁多的岛，如果大恶蝎是rou食动物的话，别不要告诉它不喜欢吃鸟rou，也不喜欢岛上居民的羊，不要说它也懂得兔不吃窝边草。况且，当时修建羊湖水电站时，也进行过一次生态调查，在现代仪器下，那些大型动与鱼类在水中根本躲不开仪器的。”李查底说道。 嗯，有道理，这样说的话，大蝎恶岂不是不善水性，如果想证明的话，我们去到湖中岛上，问下当地藏民不就行了。 从卫星地图上来看，羊湖绝对是一个不规则地形，有人说它像一个人带了耳饰的耳朵，还的确有些像，环湖公路的路状并不如人意，由于下过大雨，路面有些坑洼，也不敢提搞车速。 “山那边在下雪吧。”我指着窗外说道，在右手边的山峰上现在已经被一层厚实阴云包裹，雪幕向着我们这边移动了过来，在高原地带像这样的场景十分常见，也许刚刚还阳光四射，不一会儿冰雹就从天而降。 车子还没有开出几公里，漫天的冰雹一下子从天而降，打在玻璃上噼叭直响，不一会儿，前面的路能见度不到十米，面对并不熟悉的路况，我们决定暂时停止前进，车子停在公路上，打开后灯给后面会来的车以提示，不过像这样的天气有车再行走的话，危险十分巨大。 温度很低，我从后面找了一条毛毯盖在膝盖上，前车与后车的人借助着对讲机一前一后的聊着天。 肖凡：“那些牧民不是说那只大蝎恶会在这样的天气出现么？完毕。” 李查底：“这样的天气太也冷了吧，除非是北极熊才会出来，估计它在半路上都会冻着的。完毕。” 德央拉：“小茹，你小心点哈，听说大蝎恶喜欢美女呢，说不定它会看上你的，哈哈……完毕。” 程小茹：“我才不怕，肖凡，小心你家的美女德央拉被大蝎恶给抢走了。完毕。” 肖凡：“哈哈，来了更好，我们一阳一阴双刀直接劈了它。” 明仁：“你们不要闹了，我感觉有点不对劲呢？” 对讲机里传来明仁的话后，坐在我前面的扎西堪布猛然一下子睁开双眼，双眼有神地盯着前方，坐在驾驶上的格古教授也做出同样的动作。 “怎么了？”我问道。 “你听。”扎西堪布说道。 格古教授将发动机关闭后，窗外声音更大了，在夹杂着冰雹的声音之中，还有风声和远方的雷声，渐渐地我听到在这些声音中有一种咔嚓咔嚓的异声，这个声音虽然轻微，轻微得在这风雹之声都可以忽略不计。 我相信，这个声音绝不是什么大自然的声音，或者是一种特有固率的某种物体发出的声音，而这种声音却又仿佛来自四面八方，根本让人不知道具体从哪里发出的。 当我们试常找到这种声音的来源时，这时冰雹停了，风也停了，阴云也不像刚才那么厚实了，根据我们的经验，很快我们就能见到太阳了。 现在的公路上，公路两边，还有右边的山上全是冰雹形成的冰凌与冰渣，当天气转好的时候，那咔嚓咔嚓的声音也随之停止，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如果说只有一个人听到，也许那是幻觉，而这一次，我们全部人都听到这种仿佛来自四面八方的怪异之声，当它消失的时候，给人一种感觉，它也许真的只是大自然的声音。 面对这个小小的插曲，并没有阻挡我们的行程，天气好转后，我们继续上路，大约一个小时后，我们终于到达羊湖最大的湖心岛对面，在这里如果想渡河的话，除了水警与防护队船只以外，还有就岛上藏民们的牛皮船，这是一种完全于四到六头牦牛制作而成的皮制船只，曾经在藏地许多地方作为渡河的主要工具，但是现在很少见到了，桥梁与汽车代替了曾经古老的代步工具。 我们并没有打算获得当地水警的船只，因为在这里的小码头上有三只牛皮船足够我们去到湖心岛。 但是这一次，只是我，明仁，扎西堪布和李查底去到湖心岛，格古教授，程小茹，肖凡和德央拉三人在车上等我们就行了。 不一会儿，蓝天代替乌云，阳光再次光临到山岭湖面，之前还有些浑浊的湖面像变魔术一样很快变成和天一样的蓝色，阳光下的微风再没有寒冷，在湖边上，甚至还能看到小鱼在沙石之前游来游去。 牛皮船的感觉不是好么厚重，一个成年人就能背起它，将它放在水面的时候的，见识过钢铁铝材制作的船只后，再看到牛皮船的厚度，给人一种它随时会破掉的感觉。 我们租了两只船，由当地的藏族船夫驾驶驶向湖心岛，这种用古老工艺制作而成的皮船，大约长两米五，宽一米五左右，能坐三到四人，然后再放少许行李。来羊湖进行深度旅游的人，除了会拍摄众多照片以外，就会体验一下这种牛皮船，只是现在去往湖心岛的人并不多。 在这里，能见到许多白色的长嘴鸟不时飞过，它的长像形态有点像海欧，许多来藏地的人经常会将它们误认为海鸥，在拉萨河边和布达拉宫后面的龙王潭能见到。还有许多野鸭等鸟类，在羊湖就一座栖居着众多鸟类的鸟岛。 我坐在船脑海里想的是，万一皮船在湖中间破了怎么办？要知道这在湖中间的水的深度还是很深，在羊湖里有一些大鱼，万一它们路过时，看到一块大食物，那画面太美我不敢想。 特别是一个并不太厚实的小皮船行驶到巨大湖面时，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中始终会想一些什么水怪一下子冒出来，然后表情也跟着也紧张起来了，不一会儿，那名划船的藏民看出来到我的紧张后，笑了笑道：“不要怕，不要怕，圣湖里住着一条神龙，它是从来不会伤害人，只会保佑我们的。” 听到他说起神龙，我的心稍微放松了一下，从开始到现在，我总感觉曾经看到龙的影像是真的，还有一种感觉，总有一天，我还会见到它，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是不是要和它来一张合影？或者跟它商量一下，骑着它再来一张合影？ 这样的照片估计一旦传出去的话，什么高级跑车，私人飞机之类的弱爆了，无论东方神话还有西方神话对龙的感情是复杂的，虽然在西方神话中的龙和东方神话中的龙不一样，而且还是代表邪恶的。 想着想着，就想跑题了，不过，我们终于安全地到达岛上了，当双脚接触到陆地的时候，那是一种很美妙的感觉。 “原来，你怕坐船啊？”李查底笑道。 “没有，只是第一次坐这样的，感觉特别了一点。”我不承认地说道：“这种感觉，你不懂。” 其实，和我一样的还有明仁，只是这家伙是修炼密宗的，定力比我们好多了，等我们转这一个弯的时候，他就马上在地上吐啊吐的，将肚子里的压缩饼干都吐了出来。 湖心岛的面积还是很大的，只有一个村子，只有十几户人家而已，他们在岛上种有青稞与油菜子，带有养了一些羊和牛类。 还是老规矩，只要扎西堪布和明仁两人的行头在藏民们面前一晃，受到接待的规格都高多了，无奈，我根本听不懂他们的话，只得听着明仁在一边继续充当我们的翻译。 村子中有一位年近六十岁的大叔是这个村子里知晓最多，也最德高望重的人，因为他曾经当过村长，虽然现在退休了，村民们还是称他为老村长。 我们一行想要知道一些事情，他是最好的人选，当老人看到有喇嘛和外来人来到时，很是热情，不一会儿就端上来热腾腾的酥油时，虽然我一直不习惯酥油茶的味道，但是不得不承认，再不习惯这样的味道，也得学会喝酥油茶，酥油茶除了的很高的营养价值以外，而且对胃很好，同时喝了它，嘴唇不会太干。 看着面前的酥油茶我就想到一些有些偏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