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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恍如离伤

    (现在江苏的昆山,后天就要回拉萨,小说第一部也快结束了,感谢大家的支持,新作月底将会上线,谢谢支持。)

    黑毒

    是一种波教特有的阴毒,中毒者的皮肤呈黑色,黑毒会慢慢的腐蚀一个人的肌体,慢慢使其溃烂,这还是算是好的,因为它是阴毒,但会伤及对方的灵魂与意识,使人做出一些匪夷所思之事出来,在黑毒的后期,中毒者会眼睁睁看着自己肌体腐烂见骨,浑身恶臭,灵魂仿佛受万虫叮咬之痛。

    如果说这样的痛苦后就能解脱的话,那也太小瞧它威力了,当人被这样活活地折磨至死后,在生前承受的痛苦太多,死后的怨念也就越大,死后灵魂便会变成黑魂,见人便噬。

    扎西堪布从包里掏出一颗药丸后便吞了下去,过了一会儿后才缓过来,对我说道:

    “袁诺,这一次谢谢你,此事已了,不过明天的事谁知道呢要不,你随我去悬念门修行吧。”

    悬念门我的脑海第一映象出现就一年四季三百六十五天的冰山雪地,随时都会发生的冰雪暴风,还有在冰壁上的那些冰卵……但那些并不是我所想的。

    “扎西堪布,我想问一下,我真的是天启伏藏师么”我问道。

    “是!”他坚定地点了点头说道。

    “我身边最亲近的,最爱的人都会异死么,而我只能一生孤独终老么”我又问道。

    “是!”他回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看来这一生真的没有缘分再与她一起,在一起,那是害了她啊。

    “对不起,我们的确隐瞒了你。”格古教授说道。

    “没事,说了,有时候还不如不说。也许这是天意。”我淡淡地说道。

    “袁诺,这一切都只是传说而已,说不定还有转机。”肖凡安慰我说道。

    “谢谢。”

    当天边的乌云离去的时候,天边出现一丝的光亮,大地开始的影像开始若隐若现,昨晚的山坡已经恢复了原样,如果再有人上去,根本不会发觉那里出现过什么,当我们来到江边的公路时,遇到白衣修士的车子。

    当看到像一个九十多岁,犹如风烛残年,双眉已经苍白,声音变成沙哑的白衣修士时,扎西堪布筒直不敢相信这就是曾经那个目光如烛,气宇轩昂,虎虎生风师弟。

    当他看到我们时,不住地咳嗽。

    “师叔,你……”明仁上搀扶到他道,却又说不出来什么。

    “没事,我应该是谢谢你们。”他说看着扎西堪布说道:“老朋友,你比我好不到哪里去啊。你来了,也不通知我一声,明明知道我被师父教导在此地修行,很久以前我并不知道原因,现在知道了,可是我还是不够努力啊。”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这么多年,你在这里,苦了你,这一次得回去了,不知道多久才能下山了。”扎西堪布说道。

    “看来,我是等不到你下山的那一天了。”白衣修士说道:“万法自然,万物自然,阴阳循环,生生不息。”

    “得塞,只是你先去而已,我们还是会在那里相会的。”扎西堪布说道。

    他们说完后,便看着我,突然,白衣修士下子跪在我的面前,看到他这一举动,我一惊,马上将他搀扶起来道:“大师,你这是为何,你这样可折煞我了。”

    “是你救了这里的百姓,也救了我教。此跪也是轻礼了。”白衣修士回道。

    “我想任何有能力的人都人出手帮忙的,没有什么。”我轻声回道。

    “嗯,不错,知礼谦让,可惜了啊,可惜。”白衣修士说道。

    “上师为何这样说”我不解问道。

    “因为你不肯上悬念门,我为扎西堪布可惜了,不过,以后的事谁能说得定呢,如果是命中注定,怎么离,也离不开。”白衣修士说道。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我们见到的白衣修士,就是扎西堪布的弟弟,他当初被就是被师父安排在灵塔附近的地方修行,那时他不明白为何,后来才知,这样是因为悬念门千多年一直遵守一个约定,后来,我在想,玛是不是悬念门的人。

    和他说了几句话后,我们上车后便向两个不同方向驶去,现在生死石归给了扎西堪布,由他带回悬念门,在那里才能消除生死石的存在的一丝魔念吧。而文成唐卡我们要送回拉萨。伏魔杵和十五眼天珠,我也交给了扎西堪布,也许我不应该再呆在西藏了,这两样圣物放在我身上也不太方便。

    “你想好了”扎西堪布问道。

    “想好了,我还是回家吧,也许离开这里,命运就会改变。”我说道。

    “呵呵,以后的事谁也不知道,这两样圣物我暂时先帮你保管吧。”他说道。

    “要不我帮你订票吧火车,飞机都可以。”李查底说道。

    “不用了,怎样来的,就怎样回去吧,我从318国道骑回去就是了,听说深秋那边的风景又是一种美。”我说道。

    “我和你一起回去吧,我们一起来的,就一起回去。”肖凡说道。

    “呵呵,肖大爷,还是算了吧,你跟着我回去了,德央拉怎么办不过,我可以在内地等你回来办喜酒啊,以咱俩这样的关系,那份子钱是一定……”我坚定地说道:“不会给的!”

    “就你那铁公鸡,你给了我也不敢收啊,我怕收了你一百,你以后会在我这里诈两百的。”肖凡回道。

    嗯肖大爷这样说不地道了,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么最多我包你一个九十九元的红包,然后再去你家吃十次而已,哼哼,哥可是大方人,请客从来不点十块以上的菜的。

    车子开到镇区的大街上,在阳光的照耀下,大街上再也看不到昨天晚上的冰雹,大街上还是人来人往,仿佛一切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一些老人拿着转经筒在茶馆里边喝边聊天,做生意的在大声吆喝招呼客人。

    其实,许多事情,忘掉更好,记忆何尝不是痛苦的根源呢

    下午我们就回到了拉萨,和以往回来的感觉不一样在于,这一次再没有那种暗中被人跟随的感觉,也许是错觉吧。

    送完文成唐卡时,看着它放入保险库时,我不由一笑,看来真应了那句话,该回来的,总会回来的。

    “你真的不去么”格古教授问道。

    “还有必要么连你都不是说了,如果我在藏地的一天,一天和她在一起,她生命就会有危险。为了她,为了我们,还是不见了。”我说道。其实,这不是我的真心话,我想见蓝晓,但又不能,见了又如何呢

    如果一些事情是注定的话,何必还要去苦苦追寻呢

    还有开心的事么好像没有,哪怕李查底告诉我,我的卡中汇了一笔钱时,我也无所心动。

    “那就让我再远远的看她一眼吧,明天我就要走了。”我说道。

    格古教授点了点头。

    “教授,我想问一下,你估计还是第一个喜欢让别人偷窥你女儿的人吧”我突然来了一句。

    “嗯。”格古教授说完后,马上又反应了过来,他举起手就要打下手,但是看着我那张微笑的脸后,那扬起的手拍在我的肩上说道:“还是我们对不起你啊。”

    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刚认识他的时候,我们是朋友,然后变成了,嗯,老丈人和女媳,现在……没有现在,也没有以后。

    我站她家对面的一间空房中,蓝晓正在院子里收拾,她今天穿着一身藏装,腰间系着一条鲜艳的邦典,头发向上挽了起来,她小心将花盆一盆一盆地放在一边,八个花盆的分量可不轻呢,但做完这些后,她也没有气喘吁吁的样子,花盆分放后,她便拿起一只小扫把,左手拿着一个小斗,然后她轻轻地将花台上的灰尘扫到的小斗里面,做好这一切后,她又将花盆端出回去。

    做完这一切后,她并没有休息,她走到院子角落的水龙头处,拧开龙头,清水流到水桶中时发出哗哗的响声,我看到她那白皙的双手因为沾上有些冷的水后,微微发红,现在天气已经很凉了,自来水的温度一定不低吧,以前,我曾想象这样的活儿该我来,因为我知道她的体寒,不宜多接触冷水。

    打完后,她将墙边的玻璃擦取出,放在水是打湿,拧干,然后再开始擦拭窗户,那窗户高的时候,她还得掂起脚,显得十分辛苦,看到这里时,我好像下去,将她替下,让我来,看着她的身影,耳边响起我离开时,她说的话。

    “袁诺,我知道你要走了,但是我不想去送你,因为我不喜欢送别,送别总会让人伤感,我知道你要去办事,请记得我在等你,等你回来。做完事,请马上回到我的身边,好么?”

    “好。”我抱着她说道,抱着她,她的身子很柔软,她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好闻的香味儿。

    “你走,我不送,你再回来的时候,我就会感觉你从来不曾离开我,就像我在家里做菜,你只是出门帮我去买一瓶醋。”蓝晓笑道:“这样我就不会乱想。”

    “嗯,我不仅将醋买回来了,还带了一束你最喜欢的格桑糕。”我说道。

    “还有,记得可以想念我,但是不许惦记我。”她温柔地说道。

    “啊?这是为什么啊?”我有些惊讶地说道。

    “你想啊,如果你惦记我,就会想到我吃饭了么?工作累么?会不会生病啊?当你太惦记一个人的时候,是不是总会惦记她好不好,你就会想她会不会不好?她会不会不好?她会不会不好?

    她会不好?她会不会?

    她会不好!她会不好!

    然后,你心里就会觉得她过得不好了,如果一件事想多了,就会变成一种心愿,而念挂与惦记最后的心愿就是她会不好。这样就会成为一种不好的愿念了,嗯,有点像咒人呢。”蓝晓微笑道。

    她说:知道你要去很远的地方,要很久,但是一定记得在路上想想我,哪怕是偶尔,哪怕只有几秒钟,,说不定你会记起我的好,还有温柔与那些曾经的时光,说不定会让你高兴,然后微笑。

    是的,这一次,我会带着在记忆中你的微笑,然后一个人回去,对不起,我爱你,所以,只有离开你。

    (我发现自己还是比较擅长写离别的,因为现实中曾经要面对离别,而这种离别可能是一转身,就是一辈子的那种,而且特他丫的次数超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