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融合内力与魔法
不得不赞叹一下管家的办事效率，只需两天时间，西院的荒凉已不复存在了，放眼看去，是一个花草丛生的一幅生机勃勃的画面。阁楼也已收拾妥当，院子里，有阁楼和两间小平房，阁楼里面在分上屋，二层是小雪的卧室，卧室里独立的洗手间和浴室，卧室的外间，卧室的左有一个小房间，供侍女守夜所住，而正对面就是小雪的书房。 不知是不是那天小雪多看了外公书房里的书几眼，自己的书房居然也放了三个大书架，上面都放满了书，从这看来，外公似乎满疼自己的，即使不太爱跟自己亲近，但行为上却表现出来了。 就在小雪入住西院的第一个晚上，贝罗如愿的跟托比亚斯见上了一面。至于他们两人之间的谈话内容小雪并不知道，只知道贝罗曾经于外公单独聊了好久，且结束谈话来便来找小雪了。 “贝罗叔叔……”这是小雪到了公爵府后第一次见到贝罗，叫唤声中难免有些兴奋和喜悦，还带有些许的撒娇，虽然行为上小雪没有像同龄的孩子那般扑向对方。 “恩，”同样的这两天贝罗也很担心小雪，现在见了放心多了，“雪丽莎，明天贝罗叔叔就要走了，你自己在这里要乖乖的，别再像以前那样，知道了吗？”贝罗溺爱的摸了摸小雪的头接着道：“同时也照顾好自己，别让自己受委屈，如果实在感觉在这里生活不高兴的话，让依娃给家里写信，知道不？” 贝罗的一席话，让小雪不受的双眼一酸，泪水模糊了双眼，那宽大的手掌从小发的头上传来的温度，温暖的小雪的心，曾几何时，自己多么希望自己的父亲能像这般抚摸着自己，嘱咐自己或者责备自己，何两世为人的她始终未盼来这么真心的亲情，反倒这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侍卫却实现了自己的期盼。 原以为自己都能看淡一切的小雪，此时也不再盼望那些望尘莫及的事，即或不是亲生的又如何，只要真心待我者，我亦能待之如父母。 “雪丽莎，虽然你不能习武习魔法，但你也要有一颗坚强的心，当初你不也这么跟莫妮卡说的吗？你的软弱可以在贝罗叔叔面前展现，在你所信任的人面前展现，但在世人面前，你也要抬头挺胸面对以后所有的困难。”贝罗蹲下身，双手捧着小雪的脸颊，用强硬的语气说道。 小雪忍住，不让泪水掉下，“我知道，贝罗叔叔放心，我会让自己坚强起来，会有一颗神也无法比拟的坚硬的心。” 小雪那认真而又坚定的说话语气连贝罗也深感震憾，虽然这也是贝罗想要的结果，但他没想到也正是因为他今晚的一席话，让其成为大陆人所追捧的“神之导师”。 贝罗走后，小雪没有像上次跟莫妮卡离别时那样，躲回紫月中大哭，而是默默的看着贝罗离去的背影，贝罗心的的无奈小雪也知道，虽身为大剑师，但却是家中的侍卫，没有发言权，对于雇主的家中的决定也是无能为力，他能为小雪做的已仅有如此而尔。 泪最终还是顺着那微圆的小脸滑下，夜里微风送走了白天里的吵闹，卷走了空中的闷热，带来了寂静和安祥，抬头，依旧是那轮满月伴着残缺的自己。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何时才能圆满不缺呢？ 次日一早，贝罗率众离去，小雪并未出来送行，交由依娃代为相送，但小雪在西院早已放开精神力专注的看着贝罗等人。 “贝罗阁下，这是公爵大人交给克丽丝小姐的信函，请代为转交，并告知，家中一切安好，勿念。”说毕，管家递上信函。 “好的，以后有劳管家多加照顾雪丽莎了，她还小，如果有什么失礼之处，请多加包函。”临行，贝罗还是不放心小雪，再次向管家提出不情之请。 管家听了贝罗的话后，再次为小雪感到欣慰，即便家中父母不疼，但始终还有挂念着她的人，不由的上前拍了拍贝罗的肩膀，“阁下请放心，万诺夫我年纪虽大了，但在这家中除了公爵大人和夫人，其它人想欺负小姐，还得通过我才行。” 贝罗得了管家的保证后，也安心了，上马，在马背上望着西院的方向，停顿边刻后才道：“出发。” 随即，贝罗众人便如此离开、远离，看着这如父亲般待己的贝罗离去，小雪的心空荡荡的，不喜不忧也不再悲了。 可是泪水却止不住的溢出，这或许才是小雪最真实的感受吧。 该来的一定会来，该走的，强求也留不住。 闪身来到院子的空地，身着紫月中的浅紫色的琉璃长裙，执一把紫色手柄的软剑，舞起了小雪最喜欢的剑法。 右手执剑由下往上一甩，软剑发出一声剑呜，手腕一个旋转，软剑迅速的在空中转了一圈，随后手臂向左，带动整个身体从左向右一个凌空转动，右脚单脚着地弯曲，左脚向后拉长，执剑之手持剑向前直刺，左手的摆，一个完美的直击，一气呵成，丝绸琉璃长裙在空中无风自动，形成一道优美的孤线。 回手后仰，左脚前踢，右脚弯曲不动，剑指身后，左脚与剑形成一条直线，很快左脚着地蹲下，剑脚合一笔直从后向前扫了一圈，手臂一个柔转，右脚站定，左脚一蹬，身体一个飞跃，剑直前方，空中再来一个旋击…… 就这样，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人，同样的景，同样的剑，小雪便如此舞了三年剑，今年小雪已经八岁了。 如今，小雪已有1米4的身高，与五岁时的模样几乎变，只是身体被拉长了，显得不得看起来圆圆的。 在这三年里，莫妮卡没有来过，小雪除了跟外公常规的晚餐或者会面，都没有踏出过自己的院子。 三年的时间，够小雪学习很多东西，炼金术、魔法阵、魔法卷阵、药剂、魔兽等等，但遗憾的事，小雪对于紫月和无名的了解除了随着自己修为的不断增长而呈现出更多的功能外，其它一无所获，但让小雪感到欣慰的是，小雪终于找到了让内力和魔力同时并存的方法了。 内力是由内而生，由内而发，魔力是从由外入内，再由内而发，小雪跟别的魔法师不同，不需要借入念咒来聚集魔法元素与体内的魔力发生碰撞而开成魔法，故此小雪在使出魔法前是一点前兆都没有的。 在无数次试验中，小雪得出内力刚强霸道，魔力柔和易散的结论，便想起自己每日练习的太极来，太极分为阴和阳，两个部分用不同颜色相区别，以"S"线相隔，表明这两个部分是相互独立、不容混淆的。 故此，小雪便试把内力和魔力形成两个追逐样的块，就像太极的阴和阳，中间的“S”隔线以空间魔法元素隔之，只要两者谁越线都会被空间魔法吞噬掉，形成一个平衡。 现在小雪已经能在使用内力的同时，把魔法夹在内力中一起发出，今天小雪再次舞起了剑，轻手抬起，剑尖都含有强大的劲力和魔力的环绕，每一个起落都优雅、洒脱、赏心悦目，每个个出击都看似简单，却都蕴含着危机。 最后一个轻盈飞落，双脚站立，长发飘飘，彩裙散落，收起剑，转身，迈步离开，“嘭”的一声巨响，院中的池子，翻起来无数个波纹，而小雪身后的假山已成空中的尘土散落在院子各处。 这一击是小雪的内力融合了改良版的土系魔法的分裂术，用是内力击爆假山，再由土魔法的分裂术，把碎石粉裂成尘沙，如此看来，三年的不间断修炼，不管是内力还是魔力修为，小雪都已达到惊人的地步。 再一次听到这久违的爆破声，托比亚斯再次第一个来到小雪的院子中，这一次他没有看到由于爆炸而形成的碎片，只是感觉到空气中的尘埃比寻常浓烈。 “外公。”小雪见到托比亚斯到来，快步向其走去，并挽住外公负在身后的右手。 “今天收拾得这么快，连渣子都不剩了。”托比亚斯早已习惯了小雪这样的亲密行为，因为这三年来小雪已做了不少类似这样的亲密行为的动作。 “根本就没有渣子，外公让我怎么收拾呢？”小雪不依的道，双眼一转，摆出一部很吃惊的样子道：“难不成外公要我把这空气中的尘埃给了收？” “好了，别跟我耍嘴皮，还是那句，你不说我也不问你，”托比亚斯这三年来从不问小雪在做什么，只要小雪有要求，在他能力范围收的他都为小雪求来，就像今天托比亚斯其实可以不用过来，但三年来安静无事的西院突然再次响起了这比三年前还要响的爆炸声，不由得担心起小雪的安全来。 说完转身想走，但好像发现了什么，再次转身看了看院子道：“那假山回头让万诺夫再命人造一个吧，今晚我们一起用餐吧，我有些事要跟你谈谈。” “知道了，外公，我会让典娜做外公最喜欢吃的酸辣鱼的，”小雪笑着答道，没有解释什么，也算是变相的回答了外公自己是把假山给炸得尘沙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