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飞扬惹祸
牛继宗听林梓涵这样说,在心里也思量了一下,确实如林梓涵所说,如果林兄弟在不知道的有什么问题的情况下,很容易着了他们的道,到时就不是飞扬的冲撞太子这一件问题了,可能还会发生更可怕的事情。 想通之后,牛继宗便将屋内的奴才都打发出去,又叫最信得过的随从守在屋外不叫人靠近,才慎重的对林梓涵道:“林兄,刚才我确实一直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你,不过正如你说的,如果你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就算飞扬的事情暂时解决了,但是以后你们可能会遇到更大的事,而且有可能你我的关系就不如现在这样了,所以我还是决定先告诉你,让你自己和陈家有个准备,至于如何选择,这就是要看你们自己了。” 林梓涵在牛继宗面露慎重的表情时,就知道这件事情不简单,肯定有内情,他对牛继宗郑重其实的点点头。 “真的,其实这事主要是飞扬冲撞了太子殿下才引起的,昨日,飞扬和其他几个朋友在酒楼聚会,本来也邀请了我的,,若是我去了的话,可能就不会发生这事了,毕竟我是认识太子的,偏巧昨天有事,便推辞了,飞扬他们在聚会时听到楼下有大声争执的声音,便凑热闹的下去了,发现一名贵公子带着随从在酒楼外的集市上殴打一个小孩,你也知道,飞扬的性格很容易冲动,他也没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便把打小孩的人给打了,还把那贵公子骂了顿,把小孩救了过后,便回酒楼继续喝酒去了,谁知喝酒途中就让官府把他们一群人给带走了,还好有个去茅厕的回来,看到事情不对,就躲在人群中去混出来了,他回来后,也不敢回家,所以跑到我府里来,将事情告诉我后,我就连夜将他送出城外去先躲上一躲。”三言两语,牛继宗就将飞扬怎么得罪人的事解释得清清楚楚。 后来林梓涵一想,不对,自始至终牛继宗都没有说这事怎么会牵扯到自己的,“牛兄,不对呀!你还没正面回答这事怎么就牵扯到我的呢?” 这会子,牛继宗到是不着急了,慢慢的说:“本来,我以为飞扬也只是打了一个权贵公子而已,本来想叫人拿我的名贴到官府把事给结了的,谁知,当我说要拿名贴到官府时,那个人才说,他躲在人群中,看到陈瑞文,好在他认识陈瑞文,但是陈瑞文却不认识他,他见陈瑞文对那贵公子特别恭敬,本来那贵公子只是叫官府给陈飞扬等人一点教训就算了的,可是他看到陈瑞文在贵公子的耳边说了些什么,那贵公子就改变了主意,把他们全都拿进大狱去了,后来我仔细问了那人,他才说,他吓得不敢回家,是因为当时他离陈瑞文和太子比较近,偶尔听到一两字,什么太子殿下,什么扬州,还有林什么他没有听清楚,不过据我估计,可能说的是你,因为上次,你也见过陈瑞文,陈瑞文虽然知道你与林如海关系不大,但架不住现在大皇子紧紧相逼,所以说不定他们知道陈飞扬和你的关系设下什么圈套等你!” 牛继宗一说完,林梓涵就沉默了,然后无力的辩解道:“陈瑞文他们说太子殿也不代表那个贵公子就是太子殿下呀,就是算,飞扬打的也是太子的随从,又不是太子本人,而且也是他们无故殴打小孩子才引起的呀!” 见林梓涵还在强辩,牛继宗打断他的说话,“就是因为我不也肯定那人是不是太子殿下,所以今儿一大早就叫人去找相熟的人找昨天守宫门的人打听,是不是太子殿下昨天悄悄出宫了,但是,我觉得能叫镇威将军府的陈瑞文不顾与飞扬的关系,这么听话的,是太子殿下的可能性很大,本来镇威将军府就跟太子走得比较近。如果真是太子殿下的话,就算飞扬打的不是太子本人,也是打的保护太子的人,而且他还辱骂了太子殿下,那可是大不敬的罪,其罪虽不会灭九族,但认真追究起来,也是当诛的,我猜想刚开始,太子因为悄悄出宫,所以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才说只难飞扬他们一些教训就算了的,可后来陈瑞文这样一说,就改变主意了。” 这时林梓涵也明白了,在这件事中,飞扬如今关在大牢里,还有陈瑞文的一份努力在其中,可是他想不明白,陈瑞文不是和陈飞扬有亲戚关系吗?怎么不帮忙,反而落井下石呢?“牛兄,我不明白,陈瑞文不是和飞扬有关系吗,怎么就做下这样的事!” 牛继宗摇摇头,叹声说道:“林兄刚入京城,所以不知道京城如今是情形有多诡异,现在大皇子因为有军功在身,又为长子,虽不曾明着反地,但是还是有些不服太子殿下,与太子殿下争峰相对,而三皇子和四皇子两人自成一党,几位皇子在朝中也各自拉拢朝中大臣,而陈瑞文家便是跟随太子殿下的,前段时间,我听说陈瑞文家本来准备让陈家的陈飞扬和陈飞文这次科举考试时走太子殿下的门路的,但是被陈老爷说他们陈家是书香世家,不会做出让清贵名流看不起的举动,便给回绝的了,所以他们两家的关系已经不如以前了。” 林梓涵这时也无语了,陈瑞文的动作,无疑也是在报复陈家,如今飞扬遇到这样的事,听牛兄的口气,还把我也拉近了这个是非的旋涡之中,我这才入京不久,被牵扯进去,以后可怎么是好哟!难道要放弃这次科考,回扬州做个富翁去,可是如今已经入了这些人的眼,还能低调的过生活吗?没有了权势真的就过得平稳安定吗?还有飞扬现在该怎么办呀! 好多好多事情林梓涵正想的心烦,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才好时,牛继宗打发出去探听消息的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