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四章
‘这人神经病吧?’ 围观的人群里有人对突然冲出来发疯的骆丹说出这样的话,也难怪骆丹给人这样的形象,此时的她不仅因为被王伶俐关押的有些蓬头垢面,更因为两人之间的冲突有着一只熊猫眼,再加上之前额头的淤青大包以及鼻子上擦伤的疤痕,哪里还能看出当初神仙的气质,说神经病都是轻的,说她是乞丐估计都绝对有人相信! ‘你才是神经病,你全家都是神经病!’ 骆丹面对质问大声狂吼,这让柳永赶紧将对方扯到自己的身后,因为他知道如果他不这样的做的话,那么接下来周围人将有更难听的话骂出来。 果然,即便是柳永动作那么快,周围还是有反应过来的人,在人群里骂道;‘疯狗!’这让柳永不自禁的用眼睛冷冷扫向对方。 不知是柳永曾经的威势发挥了作用,还是其它的什么,一瞬间人群因为柳永的一改之前和蔼的笑容而瞬间变得安静,而刚刚出口辱骂的那个人,更是在柳永的迫视下,低下头退到人群后。 ‘虎死不倒威!’ 站在王伶俐身后的雷小山内心突然涌现这五个字,但随后他就收敛心神然后开口道;‘柳永,你这是干嘛,威吓我们东方游乐的顾客吗?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一旁的王伶俐对此似乎早有预见,或者说乐见其成,居然好整以暇的看着柳永,看柳永怎么回答。 柳永此时已经反应过来了,她原本以为王伶俐恨他,但他没想到王伶俐居然恨他那么狠,她这是不仅要将他的名声搞臭,就连骆丹也不放过啊! 了解情况的柳永内心一片冰凉,面对雷小山的质问,他根本就没有理会,而是看向王伶俐说道;‘你这样做有些过分了!’ 过分,有你对我做的过分吗? 柳永猜的不错,王伶俐在夺取柳永仅剩的所有钱财之后,她的下一步就是让柳永臭不可闻,到时候她相信,那样就不会在有任何的人和她竞争,到时候,女主外男主内,每天回家看到柳永系着围裙给她做饭,那种感觉一定十分美妙。 至于骆丹,这只是必要的报复而已。不过人群聚集的场合她肯定不会这样说,因为她现在是企业家,要保持良好的形象。 于是面对柳永的质问她一脸迷茫的回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还有我公司的人在问你话,你不回答,这样很不礼貌知道吗!’ 王伶俐的回答让柳永失望,或者说让柳永无奈,此时他知道这里已经不能再待下去了,若不然骆丹将要受到极大的伤害。 ‘你要干嘛?’ 看柳永拉掉身上的红色马甲拽着骆丹扭头就走,王伶俐大叫;‘你答应我的,你答应我的,要这样向我认错,并留在我的身边,你为什么出尔反尔,为什么,难道钱你不要了?’ 王伶俐声嘶力竭的呼喊,让所有人以为此时受到伤害和羞辱的不是柳永而是她一样,这让之前因为柳永穿着马甲受到羞辱觉得王伶俐这个女人狠的人,改变了之前的看法,毕竟按照王伶俐此时的说法,这是柳永自愿给王伶俐道歉的方式,如果这个说法成立的话,那么如今柳永算什么,再次带着一个女人弃王伶俐而去的混蛋吗? 对于王伶俐的阴险前世今生都有所见识的柳永还是被气的一个踉跄,他知道他算是彻底的完了,因为在所有人的心中你犯错不可怕,只要你坚持,别人只会说你一声心狠,但现在他是什么形象,为了别的女人抛弃未婚妻,为了钱财回来道歉,再被揭穿之后,带着小三狼狈逃窜!如此反复,如此闹剧,他柳永就是一个扮演着渣男的小丑。 ‘王伶俐,你真的是太厉害了!’柳永不自禁的感叹。 而被王伶俐的表演一番愚弄的观众,果然对王伶俐露出同情,甚至有人忍不住大声的呼喊劝慰;‘柳永这种男人不值得你这么优秀的女人在意,你的世界应该更广阔,你的男人应该甲第天下,而不是柳永这个渣男。’ 从这一刻开始网络上关于柳永这两个字直接成了渣男的代名词,甚至有女人直接喊出做男人不能太柳永的称号,柳永的名字一瞬间超过我爸是李刚,成为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都朗朗上口的词汇! 柳家,甚至因为柳永的原因,柳奎还接到了以前某位领导的电话,直接告诫他;‘要管教好自己的孩子!’甚至语气里表达出当初对于提议开除柳奎的庆幸,若不然如今以柳家的名声,绝对会影响整个作协云云……。把个柳奎气的当时就跳了起来,已经很少动脾气的他直接吼道;‘你给我等着,我立刻去收拾你!’ 东方游乐,随着柳永的离开人群散去,王伶俐抹了一把眼泪之后回到办公室内,嘴角露出了笑容,然后对跟着她的雷小山开口问道;‘情况怎么样?’ 此时,雷小山对于王伶俐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只见他有些激动的说道;‘根据手下的汇报的信息,陈小贝原本气势汹汹的过来,但却在半路调转了车头!而倪洁梅更是直接被倪世雄带人追上,直接带回了湖边的别墅,甚至据说已经定了返回上海的航线!’ 至此王伶俐的目的几乎全部达到,她几乎借此逼退了所有对手,而若是仔细想想也不意外,当柳永因为负心被人唾弃的时候,爱柳永的人尽管会有芥蒂但不一定会放弃之前的念头,甚至像陈小贝这样的还觉得有机可乘,但当柳永再次背上卑鄙,反复,想要脚踏两只船的名声之后,那么她将臭的让人无法接近。 ‘还差一步!’ 王伶俐知道接下来她要做的就是将骆丹逼走,至于怎么做,她内心已经有了想法。 柳家,带着骆丹回到家的柳永居然发现自己的母亲在收拾行李箱一副准备远行的样子,这让他一瞬间内心冰凉;‘难道此时他已经臭的连自己的家人也不愿和他在一起的程度了吗?’ 但他还是有些不相信的问道;‘妈,你这是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