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跑马场
第七章跑马场 说我不信邪也好,说我赌气也成,我就是不能如了那个老女人的意,为了防止被人拦截,我带着我的全部武装,就是我那十一只野狼,一起呼呼啦啦的向着跑马场去了,其实除了玛丽以外,其他佣人对我还是蛮不错的。 这不那个看门的印度阿三,对着我笑的跟苞米花一样,那一口的白牙,让我觉得他不给蓝天六必治做广告都可惜了的。这些个佣人对牙它们的存在倒是没多大的反应,因为知道它们是野狼的只有肖恩和我还有玛丽。 跑马场很大,绿茵茵的草地,雪白的护栏,由于刚过中午,太阳很足,所以马匹都在马厩里,我远远的看见马厩的边上有一把巨大的遮阳伞,伞下是一张沙滩椅,边上的小桌上放着一杯冰镇的葡萄酒,有一个人带着太阳镜,懒懒的躺在沙滩椅上,那一身的打扮就像在海滨度假一样。 牙刷对他那花花绿绿的沙滩裤很好奇,小跑着走到他身边开始闻他的屁股。牙似笑非笑的站在我身后看着牙刷那幼稚的举动,狼群的其他成员开始靠近马厩。 毕竟很久没有捕猎了,这群野狼憋得浑身痒痒,马厩里的马匹被野狼的气味惊吓到了,纷纷打着响鼻,喘着粗气,有的甚至把前蹄抬起,警告狼群不要靠近,牙刷在嗅闻了一会之后觉得没什么稀奇,于是跃上旁边的小桌去舔那杯葡萄酒,显然那个人是睡着了,不然肯定会被牙刷给吓到。 我信步走过那人的身边,看马厩里那些马匹,这些马都是住单间的,被一米多高的护栏隔开,我走着走着,忽然看见一匹漂亮的黑马,那匹马淡定的站在那里,尽管门外是一只只野狼,它似乎并不害怕。 除了对着门口的我看了几眼外,就根本不搭理那些挑衅的狼,依旧悠然自得的啃着地上的草料,于是我有些激动了,这一定是纯血的赛马,不然那淡定的表情从何而来?轻轻打开门,一点一点蹭进去,用手抚摸那匹马的脖子,很好,没有过激的反应,我的手一点一点的去拉马缰,成功! 呵呵,看来对待动物我还是很有天分的。我挽着马缰将那匹马带出马厩,牙歪着头看着那匹马,似乎在考虑是不是要把它当成一顿美餐。马在我身边站着,优雅的看着牙,牙第一次对别的动物产生了好奇,向前走了几步,伸长了鼻子去嗅闻黑马的味道。 黑马也低下头,就在两只动物的鼻尖要碰到一起的时候,我们一直忽视的那个睡着了的男人伸了个懒腰,平淡的开口道:“你最好叫你的狗远离那匹马,不然的话,后果也许会很严重!”好听的声音有些沙哑,是纯正的英语,听着他的声音,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于是我开口问道:“请问,一个在英国呆了好多年的人有没有可能不会英语?”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样一个和现实没什么关系的问题,不由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当然是不可能的!” “丫的!肖恩这个混蛋竟然骗我!”我不由气愤异常,可是转念又一想,这个似乎也怪不得他了,毕竟在云南的时候他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他防备我也是正常的,至于为什么连那两个杀手都被骗过去了,我就不得而知了。 “你认识肖恩?!”那人似乎来了兴致,不过我倒是对他没多大的兴趣,这时黑马和牙已经完成了彼此认识的过程,黑马显然很喜欢牙,牙似乎也不讨厌黑马,于是黑马卷起上唇去贴牙的耳朵。 牙在看到黑马流出的口水时,本能的露出厌恶的表情,向我身边窜来,结果黑马的口水就流到了我的身上,我欲哭无泪的看着胸前的一滩污迹,然后再看看一脸无辜的黑马和满脸笑意的牙,于是我拉下脸对牙说:“牙,你绝对是故意的!” “你的狗很有趣!”那人站了起来,伸手想从我的手里接过马缰,可是我怎么会给他呢,好不容易到手的东西呀,于是我向一边看热闹的牙刷比了个手势,然后牙刷就优雅走到那人的身后,对着那人花花绿绿的沙滩裤就是一口。 “啊!……”谁说男人的叫声不销魂,那是未到情动处,这不,那个男人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把我的狼群都吸引了过来,一群野狼瞪着它们无比怀疑的眼睛看着我,好像我把那个男人怎么样了似地。 我冲着它们耸耸肩,然后拉着黑马研究它背上那个马鞍,我艰难的把脚抬上去伸到马镫里,可是我的身高限制了我想要跳上去的想法,可是我是谁?我可是马戏团出身,我回头瞄了一眼旁边的那个小几,于是我把黑马拉到那边然后站在小几上,哈哈,这回没问题了,当我兴奋无比的骑上马背的时候,那个揉着屁股哼哼唧唧的男人突然大吼了一声:“小心!” 可是为时已晚,原本温顺的好像羊羔一样的黑马忽然高高的抬起了前蹄,我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向后掀了过去,出于本能的,我用力抱住了黑马的脖子。 如果我在黑马的下面,我一定能看见黑马那双大眼睛里的慌乱和厌恶,可是在它背上的我,对于这一切都不知情,狼群傻傻的站在原地,因为事情的突然,没有给它们反应的时间,黑马放下前蹄却窜了出去,带着惊慌失措的我在跑马场里狂奔起来。 我的屁股和胯骨被颠得生疼,可是我哪里敢松手啊!真要命,碰上这么一匹疯马。后边一声唿哨,那个男人翻身跨上了另一匹马,呲牙咧嘴的骑着追来了,因为牙刷的那一口实在是太会选位置了,正在屁股上。所以我很能明白他这时的感受,可是黑马不给我同情别人的时间,风驰电掣的向前狂奔。 那个男人越追越近,娴熟的马技让人羡慕,就在两个马身拉近到并排而行的时候,男人伸出了手,“把手给我!”呼呼的风声里传来他坚定的声音,可是我却对他没有那种生死相托的信任,如果我在马背上,我不会怎么样,顶多就是被颠散了,可是跟他玩特技的话,难保不出危险,我可是个很珍惜自己的人,于是我果断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