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一哭惊人
“真是!作孽啊!”看着那两个男人傲人的身材,我感觉鼻子有些发热,于是我决定逃了!现在他们的状态非常像基友,那就让他们自己去联想吧!不是我不厚道,实在是我自己都不敢面对这样的事情发展! 一边泪奔出房间,我一边做着自我检讨:我怎么就饥不择食了呢?还好没把他们怎么样,否则,我不是要对他们负责?还一下子就两个!还都是s级的杀手!我墨安琪何德何能啊?!!这要是再算上那个对我有意思的伍德,再凑上个双s级的雷豹,都能开个杀手界的巅峰年会了!! 在沙狐的房间里锁上门,然后洗了个热水澡,我终于稳定了心绪,我从沙狐的衣橱里拿出他的一套衣服换上,然后若无其事的去吃早饭。 在我的三明治刚咬了一口的时候,我身边的椅子上忽然多了两个人。 我的眸光闪了闪,然后继续喝牛奶吃三明治。 “安琪!昨晚我们喝醉了吗?”沙狐有些疑惑的对我问道,只是那语气里似乎还有些我听不懂的情绪。 “我也不知道啊?!”我有些心虚的说道。 “今天早上我们起来的时候发现我们俩睡在了一起!”鬼鹫忍着笑意看着我说道。 “恭喜!恭喜!你们终于想通了!其实我早就想告诉你们了,你们俩真的很相配!”我赶紧举了举牛奶杯,对他们说道。 “......”沙狐愣了愣,仿佛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 “可是我身上的痕迹分明是女人留下的!”鬼鹫噙着笑意对我说道。 “咳咳咳!你怎么能肯定是女人留下的?”我心惊胆战的问道。现在我只能死扛了,对!就给他们来个打死不承认!! “因为我身上有那个女人的头发!你看有这么长呢!还有这颜色!看着真眼熟啊!”鬼鹫一边说一边用手拎起一根长头发在我面前晃了晃。 “咦?!一定是你戴假发了吧?你们俩喝醉以后居然喜欢玩cosplay吗?!”我滴个神啊,千万可别让我穿帮啊!佛祖保佑!佛祖保佑! “安琪,你就承认吧!是不是你把我们俩给那个什么了?如果是的话也没什么的!反正大家都这么熟了,偶尔有个一次半次的,我们不会介意的!”鬼鹫一手搭上我的肩膀,一边诱哄我道。 “开!开什么玩笑?!我墨安琪会做那种事吗?!我,我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兄弟下手呢?!”我结结巴巴的紧张道。 “没关系。酒后乱性,谁都能够理解的!”沙狐慢慢的靠近我,在我耳边吹了一口热气然后说道。 “停!我说没有就没有!虽然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是在你房间里醒过来的!说明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站起来,斩钉截铁的说道!没办法,佛祖!你就原谅我这善良的谎言吧!! “可是,这个东西你怎么解释?!”鬼鹫从怀里拽出一只雪白的袜子。我当时就碉堡了!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证据遗留在了案发现场?! “袜子而已!能证明什么?!”我强自镇定的说道。 “那你敢不敢脱了鞋子让我们看看,你的脚上有没有跟这只相同的袜子?!”沙狐跟鬼鹫同时逼近我,看着我问道。 “脱就脱!”我蹬掉脚上的鞋子,把两只白胖的rou脚举了起来,幸好我觉得一只脚穿袜子有些别扭,提前把那只袜子给扔了,否则我就惨了。 “啧啧啧!皮肤真好!”沙狐握住了我的一只脚。然后用手捏了捏,我往回一缩,我的脚很敏感,这一点不能让别人知道! “别动,想证明清白,就得穿上这只袜子!不过事先说好,如果这只袜子你穿上正合适,就说明昨晚跟我们在一起的女人是你,那你可要对我们负责哦!”鬼鹫用力的握住我的另外一只脚,然后对我认真的说道。 “休想!你们这是。这是栽赃陷害!!”我慌了,怎么可以这样?我对他们负责?我怎么负责?我是女人唉!难道我还能娶了他们不成?你当我这是穿越到了女尊文里的凤国吗?! “你别害怕,我们也不是让你以后真的对我们负什么责,要知道我们也不缺钱,只是如果我们有了另外一层关系,那以后我们的相处方式就要变一变了!”沙狐满含深意的看着我说道。 “怎么变?!怎么变也不是我干的!”我瞪大眼睛,用力的抽回自己的脚,往餐桌的桌腿儿踢去。你们不是要验证吗?我不会毁了证据?! “你疯了吗?!”鬼鹫一把抓住了我的脚,只是我踢出的惯性太大,直接带着他的手背撞在了桌腿上。 “啊!你怎么样?!”我睁开眼睛看着头上疼得直冒汗的鬼鹫惊恐的问道。 “你是傻子啊!为了这么点儿小事就自残?!”沙狐怒了!抓过鬼鹫的手看了看,发现只是青紫了一片之后。才心有余悸的对我生气道。 “谁让你们逼我的!我,我明明什么都没做!你们却要我负责?我怎么负责?就算是我做了什么,可是我是女人!难道让我娶了你们两个吗? 我连跟雷豹的关系都处理不好,我要怎么对你们负责?!你们这分明就是欺负人啊!我在猎影被雷豹欺负,出来还要被你们欺负!我,我呜呜呜!”我越说越委屈,忽然脑海里灵光一闪,想到了主意,此时有声胜无声啊! 想摆脱困境,只能哭上一场了,想当初寒冰一不顺心,就会对着猎鹰哭上一场,然后她就心想事成了,今天我也来借鉴一下吧!! 这么想着,我一捂嘴,一低头,就开始哽咽起来,可是没想到哭着哭着,最近一段时间压抑的情绪突然就爆发了,我居然真的哭了出来,然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安琪,你别,你别哭!我们,我们不开玩笑了还不行吗?!”鬼鹫第一个慌了,他扔了那只袜子,然后用没受伤的那只手的手背来替我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