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即将归来的卓青
他心里突然不是滋味起来,明明之前不喜欢乔诗诗这个女孩的,可是,这一个月来的接触下来,自己好像也是喜欢上她了,可... 戚文良看向边干活边有说有笑的戚文盛和乔诗诗两人。他看着自己弟弟好像也是很喜欢乔诗诗的样子。而乔诗诗和自己弟弟的关系也更加亲密些。想到这些戚文良心中很是心伤。 “文良你怎么了?”吃的差不多的戚大福看到自己大儿子碗里还有不少饭菜,看着他神游的模样连带着叫了他好几声。 “啊?爹,我没事,没事。”戚文良听到自己爹的声音连忙回过神来,大口的吃着碗里的饭菜。 “......”要是爹知道自己喜欢了乔诗诗还不知道该怎样呢? 京城皇宫中 “皇上,微臣想要告假一段时日。”朝堂之下卓青看向龙椅之上的皇帝端木晨。最近一段时日他是越来越想念最近妻子了,也不知道自己不在的这么多年她如何了 “哦?卓爱卿可是从未告过假的。这次是为何?”端木晨略带些许打趣的开口问道。 “微臣,微臣也有些年未曾见过自己夫人了。此次边关大胜,也能保的几十年安宁,微臣也想借此回去看一看夫人。”卓青说出实情也不免害臊起来。脸上不由露出一丝红晕来,只不过脸上晒的有些黑倒是不怎么能看出来。 “看来将军不似敌军所说那般不恋红尘之人啊?”丞相刘生抚了抚下巴处的胡子打趣的笑道。 “就是,就是。以往未曾听闻将军有家室,以为将军不恋红尘,只是没想到将军早已成家。”一众官员都是跟在后面打趣着。 “朕准了。”看着朝堂上平时严谨的官员们此刻开怀的笑声端木晨心里也是开心起来。想着反正边关太平,就准了卓青的告假。 “只是,卓爱卿为何说是回去看一看另夫人,而不是把另夫人带来京城中?”端木晨回想起卓青的话,才想到话中不妥之处来。 “这...”卓青也没想到端木晨会听出自己话里的意思来。 听到皇帝端木晨的话朝堂下的一众官员看着卓青那含笑的脸顿时僵在当场,看着卓青的样子都变了变。难道卓将军也是那等有了荣华富贵就不要糟糠之妻的人吗?感觉到朝堂下同僚们和皇上端木晨那微变的表情,卓青也没有在意。只是宽大的手掌抚向自己脸上那道深深的刀疤之上,微微有些苦涩的低下头来。 “微臣只怕自己这个样子会吓到夫人。微臣只想远远地看着夫人过的是否安好就行。”卓青沉默了半晌才开口。 随着卓青的动作朝堂上所有人这才想到卓青脸上那骇人的疤痕来。这是为他们国家打了无数次胜仗的将军啊。他们怎么可以去怀疑将军的人品呢? “这...爱卿,你...”端木晨不知该怎么说他了,突然想到自己皇弟,当初皇弟为了身为自己丫鬟的戚米儿放弃了本该属于他的皇位,毅然决然的离开了皇宫。连带着消失了十年之久。 而此刻的卓青更是为了国家上那战场之上毁了容,如今更是不想因自己的容貌去吓到自己妻子而不让她见到自己。 “爱卿,你放心好了,如你夫人胆敢嫌弃你的容貌,朕...”端木晨想着写封圣旨给卓青的夫人,让她跟着卓青回京。只是话还未说完。 “皇上,微臣不想以权压人。请皇上莫要再提此事。”卓青知道端木晨想以权压着他妻子跟他回京。但他不想让他心爱的戚茵茵勉强的跟着自己。 “这...好吧!那卓爱卿准备何时回去?”端木晨想了想问道,想着若是卓青的夫人嫌弃他此时的样子他这个做皇帝的会给卓青重新赐婚一个好的女人。而卓青不知道端木晨的想法,若是知道怕是会躲到边疆不敢回来吧 “今日回去收拾收拾就走。”卓青想着赶紧见到自己心爱的人,就下了朝回去收拾一下就回去。真不知道他离去的这些年戚茵茵怎么样了?也或许她爹娘不想让她等着自己又另嫁他人,那自己到时候该怎么办? “那好。小玄子,把朕准备好的赏赐赐给卓将军。”端木晨大手一挥,看了一眼端着东西站在殿下侧边许久太监小玄子说道。 “皇上,微臣...” “这是卓爱卿该得的,卓爱卿你就不要推辞了。再说你不是回去吗?带上这些御赐之物也可以送给你的妻儿不是?”端木晨打断了卓青后面的话,对他说着,心里想着或许卓青的夫人看到这些东西会为了荣华富贵跟着他呢? 卓青听了端木晨的话只好把后面的话又给咽了下去。妻儿?自己走的时候茵茵会有了自己的孩子吗?他不敢想,也不敢去想,此时的卓青没有战场上的威武霸气,只有对自己妻子的思念以及他的害怕。 “众爱卿还有事吗?无事的话就退朝吧。”端木晨今日突然想起自己的皇弟。想要退朝去找自己母后好好说说话,这么些年母后因为自己皇弟的事早已不再理会任何事,除了自己有空的时候去看一下她,平日里连自己的儿女们她都一概不见。 “臣等无事。”大殿中的众人回答道。 “那退朝吧。”端木晨摆了摆手从龙椅上站起离开。 “恭送皇上。”众人弯腰作了个辑目送皇上离开。 戚家村慕凌家 “夫君,你说慕凌这是怎么了?叫他出来吃饭都出来,而且今日文俊送他回来的时候那表情也不怎么对,当时我也没多想。我...”戚米儿刚做好晚饭去叫慕凌的时候他也不出来。想着他今天刚回来的时候闷闷不乐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平常可没这个样子的。戚米儿有些担忧的看着里屋,求救的看着慕源。 “米儿,你别担心。我去看看他。”知道戚米儿担心他们儿子,他又何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