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怀抱
萧瑶被贺煜抱在怀里,整个人脸烧的通红,闻言立刻挣扎道,“劳王爷费心,我,我自己走。” 但是,这句话根本就没有让贺煜松手,反而还抱的更紧了些,轻笑道,“没事儿,你请轻的很。” 这话说出口,萧瑶更囧了。反而萧默易忍无可忍的走上前去,冷声说道,“王爷还请自重,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若真是这般出去,则小妹的声明难保。届时若是到了年纪而未能够出嫁,则只怕是要怪罪到王爷头上,王爷可就不划算了。” 就是就是!萧瑶拼命的点头,同时在心中狂奔咆哮道,还不赶紧放老娘下去!你这个臭流氓! 可是,贺煜就是贺煜,京城第一异姓王的名号也不是白叫的。贺煜闻言,低头看看怀中早就已经是羞的脸色通红的好似滴血一样的萧瑶,只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若是这样,那本王只怕还要抱的更牢一些才好了。” 什么?!萧瑶只觉得内心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耳边是各种轰隆隆的嘈杂的声音。而她的脑海里此时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在反复的盘桓,这是在表白吗?是吗?是吗?! 这边的萧瑶已经被小王爷这惊世骇俗的话语早就震的不知道作何反应了。萧默易则是整张脸都已经彻底的黑下来了,藏在袖子里的手已经拽成拳头,也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忍耐才克制住自己没有照着贺煜的面门给打过去,“王爷,这事儿只怕是还要从长计议,如今万事未定,王爷这么早就下定论未免太武断了些!” “当然!”贺煜好似完全听不出来萧默易的话的意思,他看了看怀中这个姑娘,正好和萧瑶的视线对上。贺煜对她展开一个笑容,眼中的柔情似水简直要将萧瑶溺毙在其中,萧瑶一下子整个人就被震住了,那双眸子里的如此深情,难道就是为了演给她看的吗?她现在的脑子里一片混沌。 而偏偏这个始作俑者还在自顾自的刺激着这已经石化的兄妹俩,“这种时候,自然是要果断一些。不然,岂不是早就被人抢走了?”说完这话以后,贺煜也干脆的转身抱着萧瑶就出了雅间。 完全不顾外面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的南平百姓。 果然,就在贺煜跨出门去,出现在南平百姓视线中的那一刹那,整个膳美阁瞬间都变的鸦雀无声。 …… 萧瑶估计不用到明天早晨,整个南平城都知道她萧瑶是被宣平王贺煜给抱着上了马车的!想到这里,萧瑶就忍不住在心中哀嚎一嗓子,将头直接埋进了贺煜的怀里。贺煜被萧瑶这突如其来的做动作一怔,随即嘴角勾起一个无奈的笑容,抱着萧瑶的手又紧了一些。 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贺煜一路稳稳当当的将萧瑶抱出了膳美阁,然后再小心翼翼的安置进了那辆平常百姓都不得见的华贵马车之中。贺煜安置好了萧瑶以后,抬头看看楼上却始终没见萧默易下来,他皱了皱眉头,叫来一个侍卫低声交代了几句。 侍卫应了,快速跑到楼上去了。 萧瑶从马车的窗户探了个脑袋出来,此时她脸上的红霞还没有完全的退散,“二哥还没下来吗?” “嗯,我让人上去请了。你不用担心。”贺煜站在马车外面回头,冲着萧瑶温声安慰道。 估计二哥这个时候应该是气死了吧……萧瑶放下帘子,把脸埋在手掌中,心里也在拼命的指责自己,你怎么就让一个素昧平生的男人把你抱出去了呢?!萧瑶同学,你身为现代人的节cao呢?!天啊,现在二哥肯定要气死了。 而且,一想到只怕是等到回家的时候,家里的爹娘和大哥都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 天…… 她就好想让自己再死一次算了,没脸见家人了啊! 但是,从心底里却是有个让她不能忽视的一种隐隐的感觉,她觉得她完全拒绝不了这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一颦一笑,他的那些动作言语之中都总是带着那种莫名的熟悉感。 那种熟悉的感觉强烈道她根本无法忽视,这也是她刚刚完全不能够拒绝贺煜的原因。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自己明明没有和他见过面啊?甭说这辈子了,就是上辈子她也没见过这个男人啊。 难不成是自己三生三世的命定之人?这个想法在萧瑶的脑子里一闪而过,萧瑶瞬间就被滚滚天雷劈的连渣渣都不剩了。这种三俗的剧情,自己到底是怎么想起来的?果然是脑残电视剧看多了吗…… 就在萧瑶在马车里滚来滚去各种纠结的时候,侍卫从楼上也下来了,低声在贺煜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贺煜看了看膳美阁的楼上,然后点点头道,“行,待会儿让人给掌柜交代一声,咱们先走了。” “是。” 萧瑶在外面隐隐约约听到似乎有人回来了,又探出脑袋去看了一圈,并没有看到萧默易的身影,“我二哥还没来吗?” “你二哥临时遇到几个故交,耽误一会儿。让咱们先走。”贺煜笑着说道。 “……”萧瑶无语的看着贺煜,王爷也要用如此拙劣的借口? 贺煜被萧瑶这么盯的确实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清了清嗓子,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好了,我派人看着呢。你二哥待会儿就回去了,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得,这回连借口都懒得找了。 萧瑶也是醉了,不过还是听话的把脑袋给缩回去了。 贺煜笑笑,走到马车的前方,挥挥手让车夫让开。自己则是坐了上去,驾着马车慢慢悠悠的走掉了。 车夫在后面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车子被贺煜给驾走了,车夫的整张脸都绿了。从后面走上来侍卫见状只能是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各自也赶紧跟了上去。 半晌,等所有人都离开了以后,萧默易这才从膳美阁慢慢的走了出来,盯着马车已经离去的那个方向,死死的皱着眉头,随后只听得一声重重的叹息声,“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