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斩龙崖
老王看到眼前的巨树突然爆炸,灰飞烟灭,儿子突然从眼前消失。这使得老王几近疯狂,手中杀招频出,龙崖被迫连连退让。 而景泰也不闲着,知道这位是小王的父亲,便接下了龙崖的攻击,方便老王去应对两手的局面。虽是略逊一筹,但景泰也不至于短时间内落败。 而且两人所修接近,都是炼体术的强者,都是力大招沉的力量型战士。景泰居然在几个怪兽形状傀儡的协助之下,竟然将龙崖缠得死死的,而且也丝毫不落于下风。 老王来到先前所在之处,看到平地空空,不但巨树已经灰飞烟灭,儿子突然消失,就连先前那个极其无礼的漂亮女人也同时不见了。 急忙腾出手来,手掐法诀,运用五行驱灵之法,在方圆数十丈内不停变化方位,寻觅机会。 一般来说,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但万物并非一成不变的,偶尔便会有不合乎规律的事情发生。 木主仁,其性直,其情和,其味酸,其色青。木盛的人长得丰姿秀丽,骨骼修长,手足细腻,口尖发美,面色青白。为人有博爱恻隐之心,慈祥恺悌之意,清高慷慨,质朴无伪。木衰之人则个子瘦长,头发稀少,性格偏狭,嫉妒不仁。木气死绝之人则眉眼不正,项长喉结,肌rou干燥,为人鄙下吝啬。 木旺得金,方成栋梁。 木能生火,火多木焚;强木得火,方化其顽。 木能克土,土多木折;土弱逢木,必为倾陷。 木赖水生,水多木漂;水能生木,木多水缩。 火主礼,其性急,其情恭,其味苦,其色赤。火盛之人头小脚长,上尖下阔,浓眉小耳,精神闪烁,为人谦和恭敬,纯朴急躁。火衰之人则黄瘦尖楞,语言妄诞,诡诈妒毒,做事有始无终。 火旺得水,方成相济。 火能生土,土多火晦;强火得土,方止其焰。 火能克金,金多火熄;金弱遇火,必见销熔。 火赖木生,木多火炽;木能生火,火多木焚。 土主信,其性重,其情厚,其味甘,其色黄。土盛之人圆腰廓鼻,眉清目秀,口才声重。为人忠孝至诚,度量宽厚,言必行,行必果。土气太过则头脑僵化,愚拙不明,内向好静。不及之人面色忧滞,面扁鼻低,为人狠毒乖戾,不讲信用,不通情理。 土旺得木,方能疏通。 土能生金,金多土变;强土得金,方制其壅。 土能克水,水多土流;水弱逢土,必为淤塞。 土赖火生,火多土焦;火能生土,土多火晦。 金主义,其性刚,其情烈,其味辣,其色白。金盛之人骨rou相称,面方白净,眉高眼深,体健神清。为人刚毅果断,疏财仗义,深知廉耻。太过则有勇无谋,贪欲不仁。不及则身材瘦小,为人刻薄内毒,喜yin好杀,吝啬贪婪。 金旺得火,方成器皿。 金能生水,水多金沉;强金得水,方挫其锋。 金能克木,木多金缺;木弱逢金,必为砍折。 金赖土生,土多金埋;土能生金,金多土变 水主智,其性聪,其情善,其味咸,其色黑。水旺之人面黑有采,语言清和,为人深思熟虑,足智多谋,学识过人。太过则好说是非,飘荡贪yin。不及则人物短小,性情无常,胆小无略,行事反复。 水旺得土,方成池沼。 水能生木,木多水缩;强水得木,方泄其势。 水能克火,火多水干;火弱遇水,必然熄灭。 水赖金生,金多水浊;金能生水,水多金沉。 精通五行驱灵之法的老王,虽然竭尽全力,最终无奈地发现,此地有极大的土系力量,死死地控制着五行变化,使得他有力也无处驱使。 老王狂怒,日思夜想的儿子,今天偶然相聚,不过十几分钟,便突然消失了,这种失落如何能够忍受。 想及于此,老王手中金剑光芒狂闪,招式也不再花哨,直接在两手间略一变形幻化,形成一口更加耀眼的金色巨剑,长有一丈,此剑此时看起来更加狭长锋利,光芒刺目,夺人心魄。 与此同时,老王口中念念有词,激动得变得赤红的面孔上浮现出一道道青筋,两眼也一下变得寒光四射。 一声大喝后,冲天灵压从老王身上爆发而出,手中巨剑只是轻轻一挥,一道金虹蓦然斩出。“嗤”的一声,金虹一下涨到了十丈许,一闪后没入龙崖的拳影之中。 看来那金剑锋利之极,龙崖双拳毫无征兆和阻碍地,无声无息地掉落而下。 龙崖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额头上的冷汗淋漓,并泛出了一根根粗大血丝。 他死死地盯住了老王,原本不大有表情的面孔上开始浮现出了狂怒之色。 老王斩出了那一剑后,巨剑金虹溃灭不见,同时脸色一下苍白起来。仿佛这一招极其损耗他的元气。 “这位前辈留心了,你的一剑把他触怒,此人恐怕要逃走了。怎么办呢?”景泰盯着龙崖,缓缓问道。 借着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幽光,小王发现此地阴暗,雾气缭绕。阵阵腐败的气味传来,似乎这里很久没有人来过的感觉。触手所及,除了细土,干硬的树枝,还有不少好像是动物的骸骨。 偶尔几株树木,虽然并不很密集,但是树冠繁茂,足以将这里完全覆盖,让这片旷远的空地,神秘、幽森而又阴暗。 除了高大地古树外。至今没有一只活的野兽出没,甚至连一只飞鸟也没有发现。仿佛一片死地。 夜幕更深,旷野中更加黑暗。远处偶尔会传出阵阵恐怖的声响,像是有巨大生物在吼叫。 不过暂时在身边,倒算得上和谐安静,在更远处不时传来阵阵低沉的吼啸声,小王听到之后,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 好在这里,并不算太冷,此处还挺背风。听得那些风声只在远处,如果不是不知身在何方,这种感觉倒是非常不错的。 打坐了半晌,小王现在是有忧有喜。 忧的是,打坐了足有五六个时辰,哪怕是从夜幕降临开始,现在也该有点亮光了,可实际上,什么都没有。 远远近近都是漆黑一片,没有光亮,仿佛亘古以来,这里都是黑夜一般。这鬼地方,什么也见不到,什么方向也辨识不清楚。 也不是没有好消息,好消息就是,小王发现自己的法力可以使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