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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晶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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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考后一天,午睡后的我感觉有些尿急,刚从房间里走出来就听到客厅里一直有手机在响,循声望去,原来那声音是来自沙发上一个新颖的女挎包里。

    我的记忆里没有mama的样子,邻居都说她是个漂亮的姑娘,嫁给我爸一定是因为我爸强上了她,我妈为了名节这才嫁给我爸的。

    我爸不爱说话,也从不跟人辩解什么,他只是每天默默的背着我到垃圾场里捡垃圾。

    有一天,可能是爸爸太累了,家里漏了好大的雨他都没发现。

    我被淋病了,一直发着高烧,身上起的全是泡。爸爸为了凑钱想尽了一切办法,还是没能凑够钱,后来他在医院门口跪了三天这才把我的命捡了回来,可是从此以后,我却不会说话,还落下了一脸的伤疤。

    我很难受,可我不敢哭,我要伪装的很听话,很坚强,因为我知道这不是我的家,我怕我哭了闹了,就再也没人要我了,我总是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傻傻的看着天晴雨下。

    回到家,爸爸就抱着我跪地大哭:“儿子,爸爸对不起你!更对不起你妈!不过,你放心,我发誓以后肯定让你过上好日子!”

    想到这儿,我猛地抬起了头。对着她嘿嘿一笑。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爸爸哭,也知道了mama并没有死而是疯在医院里。

    进来一个高挑美女,穿着极为暴露妖艳。她一边回身插门一边说:“不好意思啊先生,路上有点堵我来晚……”

    我六岁那年,爸爸出了事,被几个警察摁在泥坑里戴着手铐,我扑过去紧紧的抱着他大腿死都不肯松开。我不会说话,我只能大声的嘶吼着,我不想失去爸爸,我想有个家。

    爸爸湿着眼看了看我,求着警察打了个电话。

    于是,我就被高叔带回了家。

    他们家好大好大,每一面墙都是雪白雪白的!还有一个比我大几个月,但是比我高好多也漂亮好多的小晶晶姐。

    她叫晶晶。

    晶晶很讨厌我,她说我是丑八怪,是臭狗屎,是野孩子。

    她的玩具不许我碰,连看一眼都不行,她的好吃的宁可给小狗都不给我。虽然高叔对我很好,可我知道,这毕竟不是我的家。

    站在窗前,凝望着灯火辉煌中曾经家的方向,我的心很疼很疼,也被她的话刺的不轻。就在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

    我总是一个人发呆,静静的看天晴看雨下。无论这世界上的阳光多么灿烂,我的身上永远罩着一层灰蒙蒙的影纱,我怎么脱也脱不下。

    我很难受,可我不敢哭,我要伪装的很听话,很坚强,因为我知道这不是我的家,我怕我哭了闹了,就再也没人要我了,我总是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傻傻的看着天晴雨下。

    只是,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忍不住想爸爸,想那个臭气熏天的垃圾场,想我从没见过的mama。七岁那年,晶晶骂我是癞蛤蟆,还一下把我推到门上,撞出了血。高叔气恨的打她,我吓得哇哇大哭,惊喊着:“别打她!我摔的……我自己摔的!”

    高叔一下呆住了,随即抱着我也大哭了起来:“亮亮,你终于会说话了!”

    他们家好大好大,每一面墙都是雪白雪白的!还有一个比我大几个月,但是比我高好多也漂亮好多的小晶晶姐。

    后来,我和晶晶一起去上学。她总是非常厌恶和我一起走,更加反感我管她叫晶晶姐。她跟同学说,我mama是疯子,我爸爸是瘸子还是个劳改犯,我是个捡垃圾的野孩子,说我像条赖皮狗一样没皮没脸的呆在他们家。

    进来一个高挑美女,穿着极为暴露妖艳。她一边回身插门一边说:“不好意思啊先生,路上有点堵我来晚……”

    我的心就像刀扎一样的难受,可我从来都不敢跟高叔说,晶晶说的没错,这原本就是她的家。是我的突然闯入,破坏了她的一切。

    整个儿小学时期,我都是那道最无趣的风景,永远沉默在角落里。没有人愿意和我说一句话,甚至都没有人愿意看我一眼。如果老师发一篇作文,题目叫做我最讨厌的人,我敢保证所有人写的都会是我。

    一转眼上了初中,我和晶晶几乎同时成了全校最著名的两个人。

    她的著名是因为她的出众,她貌美如花,她能歌善舞。她是名副其实的一校之花。而我的著名是因为我的卑劣,我既笨又丑,既懦弱又土气,用他们的话讲,因为我的存在,把学校的招牌都砸了。

    我早已经习惯了这一切,默默的干着我自己的事。只生活在我自己的世界里,这里没有人嫌弃我,没有人鄙视我。

    虽然我与晶晶每天早上都是从一扇门里走出去,晚上也是回到同一个家,但是我们之间的岔口却是越来越大,她一路追求潮流,时尚,学习成绩也是一落千丈,最后只能去了所艺校。而我却按部就班的上了高中。

    高考后一天,午睡后的我感觉有些尿急,刚从房间里走出来就听到客厅里一直有手机在响,循声望去,原来那声音是来自沙发上一个新颖的女挎包里。

    这肯定是晶晶的。

    自从她上了艺校以后,除了回家要钱之外几乎从不回来。而且打扮的也越来越妖艳,穿着也越来越暴露,高叔几次生气的大骂。她也毫不理会,有一次她被骂急了,就大吼着:“我的事不用你管!”跑了出去。从此就两个月没回家。

    她虽然一直看不上我,但毕竟是我的晶晶姐。我也很为她担心,见她终于肯回来了很是高兴。

    我从厕所里出来之后,她的手机还一直在响着,我想可能是她的朋友有什么急事找她吧。就从包里拿出手机来给她送去。

    进来一个高挑美女,穿着极为暴露妖艳。她一边回身插门一边说:“不好意思啊先生,路上有点堵我来晚……”

    走到她的房间门口刚要敲门,她却正好冲出来。一下子撞到了我怀里,把裹在身上的浴巾也撞掉了。

    我不经意间一下子看见了她裸着身子站在我面前,那么白,那么的诱人。我一下有些傻了。她一下也愣了,随后大叫一声跑回了房里去。

    整个儿小学时期,我都是那道最无趣的风景,永远沉默在角落里。没有人愿意和我说一句话,甚至都没有人愿意看我一眼。如果老师发一篇作文,题目叫做我最讨厌的人,我敢保证所有人写的都会是我。

    不一会她就换好了衣服冲出来朝着我大骂,我怎么解释她都不停,仍然继续大骂着。她说我原以为你就是只没用癞皮狗,没想到还是个死变态!偷窥狂!还躲在门口偷看我?就你这德行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配么?!你这丑八怪就他妈活该打一辈子光棍,处男到死,永远别想碰什么女人,你小时候没人管没人要赖也就赖了,现在还不知羞耻的想要赖到底么?真他妈拿这当你家了?畜生不如的烂东西!你要是还有一点点志气就马上给我滚出去!让我也佩服你一回!滚!给我马上滚吧!

    “说什么说?刚在家里干了那么龌蹉的事,又跑到这来臭不要脸!亏得我爸还成天夸你这个好,那个好的,你就好成这样了是不是?真出息啊你!”她越发愤怒的大骂着,说的我简直无地自容,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我的脸有些发烫,也不敢抬头看她,使劲低着脑袋。

    她骂的非常难听,每一句话都深深的刺激着我的神经。这么多年来一直饱受的委屈一下子就升腾了起来,我忍耐了这么久终于忍不住了,真就收拾东西离开了。

    我找了家宾馆住下,准备明天一早就离开这座城市,离开这个让我伤心的地方。

    站在窗前,凝望着灯火辉煌中曾经家的方向,我的心很疼很疼,也被她的话刺的不轻。就在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

    接起来是一个很沙哑的声音,那人很诱惑的问我需不需要特殊服务,这一下让我又很无耻的想起了刚才无意中撞见的那一幕,也想起了她说的什么老处男的那些话。

    我心里萌生了一股冲动,好!那就让我以这种方式和过去做一个了断吧。

    放下电话后我很紧张,一会在床上躺着,一会又在屋里转,还很神经质的打开门去走廊里张望,这毕竟是我第一次做这种事,不知道会遇到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既新奇又刺激,还格外的紧张。过了好久,门外终于响起了敲门声。

    我躺在床上说,门没关你进来吧。

    进来一个高挑美女,穿着极为暴露妖艳。她一边回身插门一边说:“不好意思啊先生,路上有点堵我来晚……”

    等她插好门回过头的一瞬间却猛的愣住了,我更是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这个女人竟然是晶晶!

    “怎么是你?”我们俩几乎同时大叫着,一起鼓瞪着眼睛,全是不可思议的惊讶。

    晶晶只是稍稍一愣,随即便翻出了一副极度鄙夷的表情,大叫道:“好啊!你这个臭无赖!真没看出来啊。你还能干出这事儿呢!长出息了是不是?”

    “不是,姐,你听我说……”我也窘的不成个样子,强行的想要辩解什么。

    想到这儿,我猛地抬起了头。对着她嘿嘿一笑。

    “说什么说?刚在家里干了那么龌蹉的事,又跑到这来臭不要脸!亏得我爸还成天夸你这个好,那个好的,你就好成这样了是不是?真出息啊你!”她越发愤怒的大骂着,说的我简直无地自容,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我的脸有些发烫,也不敢抬头看她,使劲低着脑袋。

    他们家好大好大,每一面墙都是雪白雪白的!还有一个比我大几个月,但是比我高好多也漂亮好多的小晶晶姐。

    可当我的目光看见她那一双极为新潮的红色高跟鞋,还有那一条穿着性感黑丝袜的大长腿。突然就醒过神儿来了。

    我很难受,可我不敢哭,我要伪装的很听话,很坚强,因为我知道这不是我的家,我怕我哭了闹了,就再也没人要我了,我总是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傻傻的看着天晴雨下。

    不对啊!

    我在宾馆是不假,可她怎么知道我在哪?又是怎么知道我干了什么下流的事的?她进门可是说的“对不起啊先生。”很明显。她就是那个来提供特殊服务的人,只是原本不知道这屋里是我罢了。

    刚才,我的确有点心虚理亏,还有我一直非常怕她,被她抓了先机一顿训斥把我说蒙了。这要真算起来,咱俩谁更下流,谁更丢人啊?

    想到这儿,我猛地抬起了头。对着她嘿嘿一笑。

    “你还有脸笑?你都丢死人了知道不知道?”她继续义正言辞的指责道。

    “姐,我是丢人。可来干什么来了?可别说是找我。”

    他们家好大好大,每一面墙都是雪白雪白的!还有一个比我大几个月,但是比我高好多也漂亮好多的小晶晶姐。

    “我……”晶晶一顿,眼神也很是慌乱。

    “我叫特殊服务是丢人,可你来做这个就长脸了,就光荣了是么?”

    “你,你别瞎说!再诬赖我叫你好看!”晶晶又想恐吓我。

    “好。”我一转身摸起了电话:“那我打电话问问,我叫的人怎么还没到。”

    “你给我放下!”晶晶猛的冲了过来一把摁下了电话。“你给我老实点!别找不自在。”

    她虽然说话的语气依旧强硬,可脸色都已经变了。神情也极为的慌乱紧张。事到如今,也不需要再证明什么了。

    “姐。”我沉默了下,看了看她那一副既妖艳又性感的打扮说:“你为什么要干这个,这不是糟蹋你自己么?这要是高叔知道……”

    啪!

    她猛地抬手,狠狠的抽了我一个大嘴巴。

    “闭嘴!用的着你管?你他吗是哪根葱啊!我告诉你,你走也罢,回家也好。这事要是有第三个人知道,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扭身就走。

    “你给我站住!”我突然大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