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会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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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一会儿,也没人上菜,每个人面前摆着一壶茶水,喝的肺叶子都泡起来了,也没见皇上出来。。:。 有人不免嘀咕:“皇上这是怎么了?” 又等一会儿,刘福成出来,高声道:“皇上身体不适正在用‘药’,请诸位大人再稍坐片刻。” 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这些大臣从一大早就进宫来给太后拜寿,折腾到现在早就饥肠辘辘,可皇上不出来,也没饭可吃,更没人敢走出大殿,都在这儿干坐着。没人大声喧闹,但‘私’底下咬耳朵的却不少。 “张年兄,皇上这是什么病?” “不知道啊,看戏那会儿瞧着还‘挺’好的。” “李年兄,皇上不会出什么事了?” “切莫多言,切莫多言。” “陈年兄……” 你丫个呸的哪儿那么多废话…… 到了后来惠郡王都有点坐不住了,他虽没向别人一样频频看着殿‘门’,但从他抓进衣襟的手,依稀感觉到此时他是很紧张的。 傅遥心中微微一动,他这样不问世事,如过隐居生活的人,究竟在在紧张什么? 紧张的不是一个,有的大臣坐不住了,站起来要出殿‘门’,被守‘门’的‘侍’卫拦住,说是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出入大殿。 这些人当了这么多年官,还从没遇上这种情况,别的还能忍,喝了这么多水,总要放出点来的,拦着连厕所都去不了,简直是憋煞人也。 看着那些左立不安的人,傅遥很是好笑,还好她有先见之明一口水没喝,渴是渴点,却不用这么纠结了。 诚亲王是最难受的一个,他长得又胖,脾气又急,憋的实在难受,不停地抱着肚子大喘气。傅遥给他出个主意,“王爷,你跳一跳,跳一跳就不难受了。” 诚亲王也实诚,当真跳了几下,这一跳‘裤’子底下都见湿了。一泡‘尿’撒了半截又缩回去,憋的脸都红了。满殿的大臣想笑又不敢笑,也如他一般憋成了大红脸。 就在众人憋的夹紧双‘腿’,饿得前心贴后心,恨不能咬桌子的时候,忽然有太监高喊:“皇上驾到——” 刘福成和一个小太监扶着皇上出来,赟启看着‘精’神还好,只是微微咳嗽几声,显示着他确实病了。 殿中众臣慌忙跪下,“吾皇万岁万岁。” 赟启摆摆手,“诸位爱卿一定是饿了,这就上菜吧。” 随着他的声音,两队宫‘女’翩翩而入,捧着‘精’美的器具进来,把一盘盘饭菜呈上了桌。 在宫里吃的饭菜很少有热的时候,从御膳房端出来要走很远路,再热腾腾的也已经凉了一半,再加上一大堆繁琐的宫廷礼仪,等吃到嘴里早就凉了大半了。 一桌子山珍海味,都是大宴的格调,对于一群饿上一天的人,居然还能顾全礼仪吃一口菜谢一次恩,喝一口酒谢一恩。他们头磕了不少,饭却吃的不多。 而这就显出躲在柱子后面的好处了,躲在柱子后面就算偷着吃也没人看得见,别人叩头她吃,别人再叩头她还吃,最后一桌子菜倒下去了七七八八,有大半都下了她的肚子。旁边跟他同桌的也是个三品,看她这么不顾礼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有心想跟她一样,又没那胆子,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把本属于自己的那一半也给吞了。 一顿饭吃了个心满意足,傅遥打了个饱嗝,对那瘦高兄道:“年兄,请啊。” 那兄台苦苦一笑,他本以为守着皇上身边的红人还能拉拉关系,看来关系没拉成,还得饿个肚子。 傅遥转头看见惠郡王筷子都没动,不由笑道:“王爷怎么一点不吃?” 惠郡王表情淡淡,“本王没胃口,倒是你怎么还能有这么好的心情?” 她轻轻一笑,“那我该在如何?哭鼻子吗?王爷您怎么就觉得我会心情不好了?” 惠郡王低哼一声,没再说话,今天的他总感觉怪怪的,似是浑身不适,一顿饭也吃得这么没滋没味的。 她心中一动,他会这样,难道已经知道今天要出事吗?具体那些人是怎么安排的,她并不知情,唯一知道的是子时之前会动手,那么接下来是不是该她登场了? 在席间赟启一直谈笑风生,只讲天下美景,风‘花’雪月,对于江山社稷的国事却一句都没提。殿中舞娘们翩翩起舞,迤俪的歌声和舞姿让许多大臣得意忘形。 赟启只是含笑着看着,脸上淡淡的,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这一场宴席足开了几个时辰,到了傍晚时分才结束了,一见皇上走了,许多大臣着急‘毛’慌的往外跑,他们去什么地方看表情就知道。 憋的时间太长,有些人‘裤’子前面一片濡湿,傅遥也跟在后面,饭吃多,水喝多,总要找地方放一放。一堆人挤在茅厕外踮着脚尖,你拥我,我推你,焦急等待的模样实在太过可笑。 傅遥笑mimi的看着这一帮“急人”,正幸灾乐祸的时候,身后不知何时已站了一个人。低声道:“傅大人还有心看热闹吗?” 傅遥不用回头就听出是那个酸了吧唧,说话凶巴巴,假扮宫‘女’的丫头。 她微微一笑,“你们这是已经准备好了?” “香汤沐浴已备妥,就请大人起身吧。”她勾着她的前襟,傅遥只能在后面跟着。 伺候皇上自然要身体干干净净的,宫里规矩,皇上宠幸嫔妃之前都要先在‘玉’清池里沐浴,然后由黄‘门’包裹好了抬进皇上寝宫。不过她不是嫔妃,也不需要太麻烦,只需要把身上‘弄’的干净就行了。 那宫‘女’自称叫绿娥,带着她转来转去,她们走到一座清池,这里正是供嫔妃沐浴的‘玉’清池,此时有几个宫‘女’在等候。 一个宫‘女’拿了一篮子‘花’瓣放进水里,接着又倒了一大盆牛‘奶’进去。鲜‘花’香气‘混’合‘奶’味儿有一种奇特的浓香,让人闻得很是舒服。 绿娥一抬手,“大人,请吧。” 傅遥站在池边,“你们能不能转过身去。” 虽然同是‘女’人,但被人看着,她总觉洗不下去。 绿娥轻哼一声,吩咐宫‘女’转头,那嘴撇的跟烂柿子似地约是也懒得看她吧。 衣服慢慢褪下来,‘露’出包藏在衣裙下的**身体,相对于身上的官服,谁也想不到她的**如此让人惊‘艳’。 她很纤细,有着不盈一握的细腰,单薄小巧的肩膀,纤长的大‘腿’,但‘臀’部和‘胸’部却丰满的恰到好处。她的皮肤很细腻,如同均质的牛‘奶’。‘挺’翘的‘乳’/房,微颤的樱桃,柳条一样柔软的细腰,让她显得像柳枝一样纤弱,却又带着勃勃生机。 缓缓踩入水中,接触到热水,不由满足的赞叹一声,这个池子好大,完全可以游个泳了。她宛如一条欢畅的鱼儿一般游动,放了许多香料的池水舒服的让人叹息。 那宫‘女’在一旁站着,不时提醒她快一点,害得她泡的很不尽兴。 洗了澡,有宫‘女’为她身上涂抹了一层香油,闻的她自己都觉醉了。身上穿了件紫红‘色’薄纱,一层包裹着一层,每一层都是透明的。头上挽了一个日月髻,脸上更是一层层涂了不知多少东西,时到今日她才知道,原来做‘女’人是这么麻烦的。以前扮‘女’人化的那妆跟这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装扮好,绿娥端了一碗东西进来,“喝了它?” “这是什么?” “‘春’//‘药’。” 傅遥‘抽’‘抽’嘴角,“我会努力……嗯,做的,这个就不要了吧?” “以防你耍‘花’招,快喝了它。” 傅遥暗恨,这丫头鬼主意真多,还怕她和皇上不真做吗?她接过来喝了几口,好在她没强‘逼’着她喝光了。 都准备好了,换上一身‘女’装,被那宫‘女’引着往前走。一路之上傅遥都低着头,她身上披着一件斗篷,显得很神秘,宫里人多自保,有看见的也不会多问一句。听那宫‘女’和旁人打招呼,她才知道这宫‘女’似乎品阶还不低。 这会儿宫‘门’怕是已经下钥了,这个时辰能安‘插’人去‘侍’奉皇上,隐身在宫里这个人脸面可够大的。 皇上今晚宿在烟雨阁,这个地方是当年先皇为赟启的母妃所建,闲置多年有些荒废了。后来他登基之后,派人重修了烟雨阁,不久前才完工,柱子上的漆都是新的。 两人到了跟前,廊下正站着一个人,瞧见他们过来,忙迎上来,“我的姑‘奶’‘奶’,你们可来了,再耽搁下去时辰可就过了。” 傅遥抬头一看,微微怔了怔,这人她认识,正是刘福成的几个徒弟之一,叫小蔡子的。他常跟着刘福成,是他最亲信的人,难道这件事刘福成也参在其中吗? 若真是他在宫里搞鬼,‘弄’个把人送给皇上,并不是难事。只是他‘侍’奉皇上多年,在宫中位高权重,乃是独一无二的身份,居然参在这样的事里,未免让人不解。 绿娥道:“就在里面,你自己进去吧。” 傅遥推开‘门’,她听赟启说起过烟雨阁,说这里如何,如何,还说有一天要带她在这里住几天,没想到今日她倒不请自来了。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