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六章 累积法测发丝重
萧守仁连忙跪拜下去高声大喊陛下圣明了,一副感激涕零的的样子,让朝中的群臣佩服不已,对杨广同学的佩服同时也对萧守仁同学的佩服,那些老臣就差对萧守仁同学竖起大拇指高声称赞说是我辈之楷模啊。 “托古尔大人,在下没有记错的话你是想要称量自己的发丝重量是也不是?”萧守仁踱着步子来到了托古尔的面前,意味深长的对着托古尔说道。 托古尔看到萧守仁对自己笑之后心中就很不安,刚才萧守仁整泼流金的时候脸上就是带着这种笑容啊,自己是忘不了的,没想到现在这种笑容竟然是为自己而绽放。 “嗯,萧大人好记性,托古尔佩服。”托古尔希望萧守仁等下即便是回答出来了,有办法了,那也要放自己一马,不要太过于下自己的面子,所以赶紧小声的夸奖了一下萧守仁,拍了一记马屁。 “呵呵,托古尔大人贱笑了,不是在在下的记性好,而是托古尔大人你问的问题实在是太那个了,有点子太搞笑了,一个这么简单的题目也拿出来问,一下子把我给笑到了所以印象深刻罢了,跟记性好坏不相干的。”萧守仁摇了摇头,摆了摆手对托古尔说道。 托古尔的脸色相当的难看,萧守仁已经是开始要落自己面子了,已经是出招了,自己现在是出招也不是不出招也不是,进退两难啊。 下面的众多番国使节也就泼流金能够理解此刻托古尔的想法和心情了,因为他自己就是过来人啊,就是在萧守仁手里如此过来的啊。 “萧大人说的是,萧大人说的极是,说起来萧大人对我*厥还有大恩呢,听闻我始毕大可汗前些日子昏迷不醒就是萧大人妙手仁心救醒过来的,托古尔在此谢过了。”托古尔眼珠子一转然后大声说道。 托古尔的话看起来像是报恩,但是一下子却让四方殿中的朝臣都把目光看向了萧守仁,不明所以的还以为萧守仁和始毕可汗有什么暗中的关系来往呢,杨广对于这些事情都知道的,所以才没有多少的怀疑,这时候见到托古尔把这事情拿出来,心中感到非常的好笑,如果萧守仁真的是和你们*厥有什么的话,你现在会把这事情拿出来说?笨蛋! “呵呵,最见不得内部矛盾了,随手解决了一下罢了,当初我也是没有想到那么大的草原竟然是没有一个人能救醒自己的大可汗,虽说那问题对草原人来说压力是挺大,是具有挑战难度,但是这种小事对于我们大隋人来讲,小事一桩嘛,当时我还和同行的孙思邈孙道长研讨了七七四十九种救醒始毕可汗的方法,可是最后鉴于你们那内部矛盾太尖锐了,所以就没有一一试验,直接把你们的大可汗给唤醒了。” 狠啊,萧守仁这招更狠,把问题有绕到草原和中原的问题上面来了,一番话下来之后尽量地贬低草原上的劳苦大众,极力提高中原百姓的民众智慧。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了,救醒始毕可汗就像是今天的这个题目一样,对于你们草原人来说那是束手无策,但是对于我们中原人来说那绝对是和吃饭喝水一样的容易。 托古尔没想到自己会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一下子就像是一支xiele气的皮球似的,浑身提不起劲了,不知道怎么回答萧守仁的话比较好。 “不知道托古尔大人你是想要知道你头上哪根头发丝的重量呢?”萧守仁围着托古尔转了一圈之后微笑着问道。 托古尔此刻已经是有些紧张了,手心里面微微沁出汗来了,但是这时候不能退缩了,以退缩那么就是丢大草原的脸了,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就这根吧。”托古尔用手指在耳际拔过来一根头发,指着说道。 萧守仁看见之后笑的更加的灿烂了,对于托古尔的反应那都是在自己额算计之中的,早就知道他会来这一下的,这正中下怀啊。 “原来托古尔大人是想知道这根头发的重量啊,这个容易,可是在下为你解惑也不能白白为你解惑不是,你总得付出一点代价的,在下想要问阁下借一点东西不知道阁下是否肯呢?”萧守仁笑意更浓了。 萧守仁的话一出口托古尔的脸色就急剧变化了,一副见鬼的神情。 刚才萧守仁就是用这一招把泼流金给诳下去的啊,下一句就是要借泼流金的头颅一用,感情这萧守仁是要剧情重演啊,再来一遍啊。 杨广对于这招很是不感冒,觉得萧守仁这步棋下的有些臭了,一次成功那是可以滴,两次成功也是可行滴,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想要接连两次成功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平常人都不会上当的啊,人家托古尔能想出这么个难题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两个难题的精华糅合在一起,这本身就不是平常人可以办到的事情啊,人家托古尔怎么可能会上当呢? 话虽如此,但是杨广在上面并没有开声,宇文述等几个老狐狸似的臣子在下面微微摇了摇头,表示不看好萧守仁的这招。 果然,托古尔并不上当,思考了一下之后试探着说道: “不知道萧大人可是也想借在下的头颅一用?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恕在下难以从命了。即便是大隋的天子要在下答应这无礼的请求在下也是唯有以头抢地或是以头碰上这些个盘龙柱作为答复。”托古尔说完之后还把手那么一摆,衣袂飘飘,显得很决绝似的,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样子,大有当年荆轲刺秦王前的那种决然之感。 萧守仁当然看出来了,这托古尔是故意在众番国使节面前装出一副为了尊严可以连性命都不要的样子来,搞的好像这样子就会使人觉得草原人很有风骨似的。 朝中的群臣听完这托古尔的话之后都是露出一副我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情况了的表情来,全部都是诸葛孔明再世的模样,显然是对萧守仁同学的不信任啊。 “哦?为何托古尔大人你会有这种荒谬的想法呢?在下怎么可能提出这种不人道太过于残忍的要求呢?在下一看就知道是老实人啊,在下的老实在大隋是出了名的啊,你问问在场的众位大臣,谁不知道我萧守仁是典型的老实巴交啊,莫非托古尔老大人你眼睛有些问题?把阁下的头颅借走了阁下还有命活吗?”萧守仁听到托古尔的话之后并没有理会周围诸位大臣的反应,而是马上就换上了一副吃惊加受惊的表情来。 朝中的大臣听见萧守仁的话之后差点就笑喷了,这萧守仁太逗了,一下子竟然是说出这么些话出来了。 宇文述都快翻白眼了,当初在关押乙之文德的帐篷里面他已经是见识过萧守仁胡说八道的本事了,随口那么一扯就能扯出一大堆的东西来,偏偏还说的那么的认真,放佛说的都是真的似的。 已经退下去的泼流金真的是欲哭无泪了,这叫什么事啊,他明明就在刚才向自己借头颅来着,这会儿却是把自己标榜成了正人君子,说借别人头颅是不道德太过于残忍的事情,放佛刚才向自己借头颅的不是他自己本人似的。 托古尔今儿个算是知道自己碰上的是什么人了,自己就算是再多生上一张嘴估计也是说不过萧守仁的。 大家众目睽睽之下,大家都已经是见识过萧守仁向泼流金借头颅一用了,现在他自己却是声称自己是老实人,说自己是绝对不会做出那等不道德太过于残忍之事,还大声说自己的想法过于荒谬,这、这、这真的是要教人抓狂了! 四方殿中的隋臣也是努力忍住心中的笑意,这萧守仁也太搞逗了,明明是第一次上朝,连朝上的人都是不认识几个,但是这会儿却是在这大声宣称自己是朝中公认的老实人,这人能够更无耻一点莫? 杨广也是被萧守仁逗乐了,但是却是没有出声阻止这场闹剧,他根本就没有阻止的意思,只是觉得这样子挺好的,萧守仁这样子不按常理出牌才有可能把托古尔压的死死地,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后面想要再挑出来诘难的人多思量几分。 “你、你、你,萧大人你刚才不是就想泼流金大人借过头颅吗?”托古尔一下子气结了,连声说了三个你才平静下来,然后把心中的不平发xiele出来。 听见托古尔气急败坏的声音之后萧守仁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算是达到了,可以说是成功的使托古尔的情绪波动了起来了,这样一来托古尔也就难以再保持那种平和的心态了,也就更容易出错了。 “呵呵,托古尔大人说的有道理,但是刚才也是形势所迫啊,泼流金大人口口声声说要清点他当时的头发数量,我也是为了得到一个准确的数据才不得不那样子啊,我本仁慈,只是见到泼流金大人那渴望真理的双眼,一下子被他的情真意切所打动,我觉得我个人的事情是小,为了成全泼流金大人也就只好如此了,但是此刻你只是说测量一下你这根头发的重量而已,虽说这头发用一种rou眼看不到的速度生长着但是影响不大,没有必要把头颅搬下来测量啊,当然了,如果托古尔大人非要向泼流金大人学习的话,守仁还是愿意帮这个忙的,充当一次不老实人。” 萧守仁边说还边指着托古尔胸前的这跟头发,一脸的惋惜模样,但是却是把托古尔吓了个够呛,萧守仁一绕一绕的竟然是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旁边的泼流金已经是很不满了,自己已经是退下来了,怎么有事没事还总是拿自己出来说事啊,冤不冤啊。 “哼!不知道萧大人到底是要借什么东西,只要托古尔有的,尽管拿去就是了,我倒是要看看你是如何测量的。”托古尔知道自己不管怎么说都是说不过萧守仁的,所以干脆就来了个光棍计划,直接就直奔主题了,你要借东西是吧?那就给你就是了。 “好,托古尔大人痛快,在下想借托古尔大人你的一头青丝用一下,全部割下来了之后用完了就还给你。”萧守仁很是情切的说道。 托古尔真的是想喷萧守仁一脸,用完了还给我?都割断了还还给我?还给我还有什么用,能接上去吗? “萧大人你、你真的是莫名其妙,断的头发就像是破了的镜子,如何重圆?”托古尔大声说道。 萧守仁当然是不敢把人家来朝贡的使节的头发给全部割掉,也只不过是随口那么说说吓吓罢了。 “呵呵,这个其实是有原因的,不如托古尔大人听在下把话说完,在下说完之后在下相信托古尔大人也会明白的,到时候愿不愿意割头发就到时再说吧,托古尔大人觉得怎么样?”萧守仁笑着问道。 托古尔这才觉得萧守仁正常了,自己也正常,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同意萧守仁的说法,让萧守仁说下去。 “唉!不是兄弟我非要割你的头发才行啊,其实一根头发的重量我们中原早就是测出来了,只不过你们那边的突厥人知道的人比较少罢了。”萧守仁说道。 “啊?早测出来了?”托古尔对于这件事情还真的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所以大吃一惊的问道。 朝中的大臣也是没有听说过这件事情,一个个也是交头接耳互相打探是不是真的是有这么一回事。 “不会吧,如果真的是测出来了的话萧大人刚才为何不直接讲出来呢,这样一来也就少了许多麻烦了。”托古尔开始也是不相信,后来看见隋臣都是交头接耳的时候就明白过来了,这肯定是萧守仁捣的鬼了,肯定是他信口胡说的。 “呵呵,这还真不是诳你的,只因为每个人的头发重量都不一样,所以数据也是不一样的,不同的性别不同的地域头发的重量也是不一样的,就拿你们草原那边的人作为列子吧,当初测出的数据就比我们中原人要重上那么一点,你知道那是为什么吗?”萧守仁笑着问道。 “为什么?”托古尔顺口就接了下来,问了句为什么。 “很简单,因为你们那的人不怎么洗澡洗头,所以头发有些脏,自然也就重了。”萧守仁笑着说道,边说还边拍了拍托古尔的肩膀。 哄笑声再起响起,满朝的文武大臣都是被萧守仁给逗乐了,竟然是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这也怪托古尔要顺着萧守仁继续往下说,如果直接就打断了的话就不会有这么一幕了。 “你、你、你凭什么这么说,搞的好像真的测量过一般。”托古尔怒极了,自己还是第一次被一个人如此虐过呢。 “这个当然是有依据的啊,在下是不可能信口开河胡说八道的,刚才就已经是讲过了,在下是老实人嘛,在大汉朝的时候那霍去病霍骠骑就曾经测量过啊,当时霍去病将军才十六七岁的年纪吧,很容易就测出来了,法子也很简单啊,那次大军出征,征伐匈奴,大胜归来,大将军突发奇想,就把所有的匈奴战俘的头发都给割下来,成千上万的头发堆起来称量,一根头发是有些难以称量,但是成千上万的头发就容易多了,有了称量结果之后再把头发的根数数出来,把重量分别平均地分到每一根头发上面很容易就出来了嘛。就像是十个相同的桔子正好是一斤,那么一个桔子就是一两六啊,很容易的方法嘛,只是数起来有些麻烦,只要托古尔大热你愿意等,愿意牺牲那满头的头发,我们大隋还是愿意帮这个忙的。”萧守仁笑的很是无邪。 托古尔真的是欲哭无泪了,萧守仁的这个方法当然是行得通的,很是合情合理,但是只要是个人就知道这根本就是没有结果的测量,谁会吃了没事做去数头发玩呢。 等到把头发数完估计自己那时候自己的坟前早已是青草丛生了,再把重量一一平均分配下来,这又得多久呢?托古尔听完萧守仁的话之后就知道,自己输了。 杨广听完萧守仁的话之后笑的更欢了,不仅仅是因为萧守仁有替他解决了一个大难题,而是因为萧守仁的这番话里面竟然把霍去病给牵出来了。 萧守仁死不承认这法子是自己想出来的,前面称象的硬是把方法安在了曹cao一个众人皆不知的小儿子曹冲身上,现在又把这个方法安在了霍去病身上,别人也许不清楚,但是杨广听了虞世南的话之后已经是很明白萧守仁的想法了。 安在霍去病身上也就算了,人家堂堂的大将军大元帅是不可能做这等无聊之事的,但是萧守仁把那些头发的主人还说成了是匈奴人,众所周知,现在的突厥前身是什么?那不就是匈奴嘛,匈奴可是人家祖宗的名字啊,萧守仁这是故意这么说来打击托古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