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辗转吴江与滨海
返回到人力资源市场的时候,已是八点四十分,陆陆续续有很多人向内走去,我们也跟着进去。在人力资源市场二楼的一个招聘展台前,我看到有一个沙发厂在招长白班。我拿了一张简章,公司的地点在同津大道。询问了几许情况后,我得知,周一下午去那沙发厂的南门口面试。 出了庞山湖人力资源市场,我和母亲去了一趟江陵大桥的旧货市场,母亲想要去那边看看有什么便宜的能用作做小吃生意的电动三轮车。我们沿着运东大道,来到江陵大桥,那天气着实炎热。而空气中又下了一阵热雨,久显得愈加闷热了。 到了江陵大桥以后,我和母亲把母亲在凌晨的时候在父亲宿舍做好的米饭拿出来,就着之前的小菜吃了起来,顺便在树下躲着雨。 随后我们沿着江陵大桥下面的小路朝北转去,不一会儿就看到旧货市场。那旧货市场有卖旧的电动三轮车,有一辆还蛮新的,大概那辆电动车只卖一千三百块钱的样子,母亲爱不释手。考虑到房子还没租,我就劝母亲放弃那辆电动三轮车,后来,母亲就依依不舍的放弃买那辆电动三轮车了 将近两点左右,天气阴沉,于是我们就开始返回,哪知我们刚刚到达江陵大桥的桥上,天就下起了雨。无奈,我们只好到大桥下的公园里边躲雨。之后,雨停了,我们就沿着江陵大桥返回,然而下过雨的天气依旧很炎热。 在到达云黎路与运东大道交叉路口的时候,我们没有向东转过去,而是去了南边的一个超市里买一些吃的。我一个人坐在自行车上等,等了许久,母亲就慢悠悠的买完了菜过来了。期间有两对情侣问我海洋馆在哪里,我说我不知道。现在我知道了,海洋馆就吴江经济开发区在运东大道的南边不远处。 后来我们又去了同津大道去看那个星期一要去面试的沙发厂,走了那么远才到。 之后天就傍晚了,我们一路返回,父亲打工的厂里规定在晚上七点半的时候关大门,所以,我把母亲甩在后面,我一个人拼命的金家坝赶了。 到了距同里汽车站南面没多远的公园的时候,我累的一屁股坐到了栏杆里的一块石头上休息,左大腿的坐骨神经疼的厉害。 母亲不久之后也过来了,我就继续一个人飞快的回金家坝,一直到幸二的三岔路口的时候,我就知道,再怎么拼命的往回赶也是来不及了。我就坐到了幸二大转盘北面的那块大石头上休息,天色,已经晚了。 二十分钟以后,母亲过来了,她买了一个西瓜,在中途吃了半个西瓜,还留下半个,被我吃了。一路上又累又渴,那西瓜很及时。 吃完西瓜以后,我们知道回去父亲厂里已经是来不及了,之前母亲在屯南村租了你个房子,于是我们就去屯南村租的院子里。那院子很闹,左右的邻居都是上班的工人,很不安静。而且蚊子也有很多。我和母亲匆匆的过来,没有带电风扇。那隔壁有一个租户,是一对年轻的夫妻,估计是在厂里上白班。那女的拿桶在门前冲澡,声音哗啦哗啦。 夜里十一二点的时候,隔壁还传来看电视的声音,以及两个人说话的声音。我那时非常累,腿上的神经疼的要命,又有蚊子飞来飞去,买来的蚊香不管用。 深夜一点半的时候,母亲把我喊醒,我们要出发了,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踩着自行车,和母亲一起向着父亲的厂里出发了。父亲的厂里一点半开门,父亲做的刮模板的工作是凌晨两点半的时候开始,到早晨九点钟左右的时候结束。父亲在这样辛苦的劳累工作下,每个月拿五千多块钱,有些个月能拿到六千六百多块钱工资。 深夜的天空,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而空气倒是很清新。在屯南村经过两三个小时的卧床休息,腿上的神经不再疼的那般厉害了,腿上有一种血液流通的感觉,很神奇。 到达金家坝父亲工作的厂里的金长路头的时候,天上的雨就下的大起来了。 到了父亲厂里的宿舍,我一觉睡到早晨的七八点钟,顿感全身轻松。 吃午饭的时候,父亲询问我前一天出去找工作的情况,我就把那家沙发厂招工的情况跟父亲说了,父亲表示可以。 之后睡时间来到了星期一,我和母亲就又早早的从父亲的厂里出发,去往前天去的那个位于同津大道那边招工的沙发厂去了。时间到了早晨九点,天气炎热,在快到屯村汽车站的时候,母亲去路北边的蔬菜店里买了几块钱的馍,又到旁边的超市买了些小菜。还有一些零食。 之后,母亲又去路南边的巷子首买西瓜,其间,我停在路边吃着泡椒凤爪,没想到那泡椒凤爪过期了。我于是扔掉了那个泡椒凤爪。我再拿一支泡椒凤爪,那支泡椒凤爪没有过期。在我吃着泡椒凤爪的时候,过来了两个巡逻的jing察,这两个巡逻的jing察把车停到我的旁边,我想申明一下,我是一个良好公民。顺便再想申明一下,在路旁吃泡椒凤爪应该不会惹什么麻烦吧。其中一个jing察询问我的手机号码,又叫我把手机拿出来,他用手机的摄像机拍了一下我的手机,又对我拍了一下。于是我抹了一下头发,摆好造型。然后照片就拍好了。 到了云水谣以后,我和母亲就停下不走了。云水谣的湖水对面的绿化带里有三块挨着的大石头,我坐在中间的那块石头上休息。夏季阳光普照,而同里湖对面的绿化带却非常阴凉。我又去了同里湖去欣赏湖水,美丽的同里湖。其中,有一辆红色的轿车停在那里,似是欣赏湖水,里面坐着一个美女,在车里玩手机。 我和母亲一共待在那边两个小时,那辆红色轿车也待在那里两个小时,后来那辆红色轿车开到西面一点的厂门前停住了。 十二点五十分左右的时候,我和母亲开始从同里湖那边出发去往招聘的沙发厂,温度着实炎热。到达同津大道以南的时候,我的内心忐忑不安,其中有几个人顺着道路南下而去,估计也是前去应聘。后来我们到达同津大道的甘泉路口,我和母亲听了下来。我迟迟的站在路口不走,想让母亲先去打探打探情况,后来我们一起过去。停到离厂稍西的地点。 我远远的站在在那边等着母亲前去打探情况,后来母亲气愤的一路过来,我知道,招聘的事没下文了。 听母亲说,那厂的门卫躲在黑乎乎的玻璃窗里面,外人看不见,等过去拍门的时候门卫里才有人出来。之后母亲想要跟着那一群前去应聘的人一起进去,然而门卫不让,于是母亲就气愤的说,这所谓的招聘,就是有人在套用该厂的名字从事着传xiao的勾当。既然这样的话,我也就没什么话了。本来我就是来搞笑的,既然母亲认为事实是那样的,那我也就姑且认为事实是那样的,不然怎么样呢,否认母亲说的吗?不顾母亲说的,然后我跟着那些招聘的人一起进去那厂里招聘?那恐怕不符合实际情况,做事情要根据实际情况来,否则是没法做一件事的,明知道即使被那沙发厂招收为工人了以后我也必定不会在那厂里能够轻松的待下去,这样我还非要过去吗?想到这一点,我也就淡然了,挣钱不是问题,问题是,如何让各方都高兴,以及未来能够长久下去,这是一种权衡。 回去的路上,母亲絮絮叨叨的说那个厂如此的险恶如此的不好,我就说,所有的厂都是如此的不好,资本家都是每根毛孔里渗透着肮脏血液的人,他们压榨工人的劳动力,厌恶的资本家。 返回经过屯村汽车站东面的那座桥时,我看到有两个穿着黑色连衣超短裙的女人,模样很sao,身姿妖娆。那两个女人走向桥西南头的一个足疗店。于是我就在想,那两个穿黑色连衣超短裙的女人,肯定是小姐无疑,后来我又看到那里有好几个足疗店,但对于足疗店究竟是不是足疗的,对此我不清楚,下次如果你们去足疗店,麻烦你们体验一下,看足疗店到底是不是足疗的,所谓,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嘛。 回到父亲工作的厂里,父亲询问我去那沙发厂招聘的结果怎么样了,我骗父亲说,那厂里四五千块钱的工资是骗人的,里面招聘的人说了,要当六个月的学徒以后才能达到每个月四五千块钱的工资。我这么一说,父亲也就没什么说的了。 整个一天下来,我的胳膊被晒的发紫,胳膊的皮肤里感觉烫人。我就休息了两三天,在那两三天里,我向母亲表明了志向,我说我绝不会再去找替万恶的资本家打工的工作了,说到打工,我仅在大三的时候在西安长安区的大苏村的一个玻璃厂进去,就一天,大四的时候在和平村工业园的一个彩钢板厂里,仅半天。 母亲同意我的想法,并与我一同计划接下来的方案。我跟母亲商量说,工还得假装的找下去,做做样子,那样的话,父亲就以为我们是找工作的。 三天以后,我和母亲就照着规划好的计划开始,那一天,我们骑着自行车去了北厍工业园。北厍工业园非常荒凉,但不乏有大的企业,其中有一个欧普照明的企业坐落在北厍工业园区。那厂房的设计,很有特色,有两座楼之间是用玻璃型的天桥相联的。在从欧普照明的厂房通往宿舍去的路面之上也是用天桥相连通。那厂的绿化措施做的非常好,那宿舍楼简直如同我大学时大学东区新建的教学楼。 我们继续向东过去,然后就返回了。返回的过程中,我们沿途看到又不少的小厂,大多是生产激光字牌的,有不少的小厂要招学徒工。 后来,我们经过一个村庄,那村庄坐落在水泥道路的西侧,我和母亲打算到那个村庄里面看看是否会有房子可租。在到达北面的一座桥后,我们向南转去,进入到一个沿水而建的江南水乡。那小路,沿着小河岸边而设,着实的狭窄。我真不知道像那种类型的村庄住在里面的人是怎么受得了的,虽然是江南水乡,却给人一种非常拘束不自由的感觉,那弯弯曲曲的狭窄小路简直让人头疼。 后来母亲问了一户人家,那户人家有房出租,那房门是两扇开的门,可以走进做小吃生意的电瓶三轮车。当天那家的房屋联系人不在家,在北厍的街上,于是我们那天下午就在那屋里待了一下午,避避暑。 那个下午,我头疼的非常厉害,于是我便以为,在那个村庄租房不合适。四点半左右的时候,那房的联系人回来了,是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妻,然而就在那房联系人回来前的五分钟,我们就从那户房的联系人的jiejie口中得知,那房已经有人租下来了。那租房的猫腻,实在令人无语。但我倒是希望像那样发展,我实在不想住在那种闷人的水乡。 回去的时候,我头不疼了,我们去到了北厍街,北厍街上我倒是很喜欢,因为北厍街的美女令人赏心悦目。 在北厍街的南面,有一个菜市场,那天回去的时候母亲来到那菜场买菜。那菜场非常热闹,人很多。我站在西面的超市门口,等着。我在超市门口看人来人往,看美女,那些穿着rou色丝袜的美女,我喜欢偶尔还能看到一两个穿着职业装的美眉,喔,真醉人。 之后的一周左右的时间里,我又去了两趟北厍,在北厍车站那边附近有个广场,广场可供游人乘凉休息。坐在北厍广场的大理石凳上,看美女走来走去,便不由自主的升腾起一种非常惬意的感受。 有一个美女,我印象非常深刻,那美女穿着粉红色的裙子,腿上穿着rou色丝袜,那身材性感的让人没法说。那美女站在北边的洗手间外等人,我不时的偷偷瞄一眼,那一时刻,我觉得我是幸福的。 又有一个美女,坐在北厍广场的南边,那美女腿上穿着rou色丝袜,我实在是坐立不安。我非常小心的偷偷的看过去,美女真令我感到心动,那丝袜美腿令我快要忘记如何呼吸。 北厍广场南面靠东处,有一个菜市场,母亲那天在那菜市场买了一条花鲢鱼,花鲢鱼比白鲢鱼要贵,但花鲢鱼的却比白鲢鱼口味鲜嫩。 以后我和母亲又去了北厍的东郊,在北厍东郊看到一个大湖泊,那湖,真宏伟。只见那湖水破浪滔天,那湖面上阵阵狂风迎面刮来。波浪仿佛在湖底沸腾,无数个波浪仿佛关不住的魔鬼要往天空冲去。我和母亲站在湖边,在此失去了夏季的炎热。那温度不再是初来时的热浪滚滚,反而是凉过后的透彻心扉。 回去金家坝的时候,我们又看到一片大湖,那大湖远远望去有一座长桥横于湖面上。我想过去看看那大桥,但去了好远一段路程之后也没有达到,于是就放弃看大桥的决定了。 九月三号,我和母亲从吴江返回八滩老家,一方面是回去图个安静,一方面是家门前左右之前种了一些花生要好了,等回去一看,好嘛,那田里的花生都被田里的荒草给淹没了。我和母亲在回去以后去了外婆家看看外婆,外婆家的孙子赵苏林被外婆和外公催着去当兵,之前这个舅舅家的儿子赵苏林在苏州工业园区那边的一个酒店里当学徒的厨师,但奈何不了外婆外公以及舅舅的要求,他只好回来准备当兵的事情了。 母亲认为舅舅家的儿子赵苏林不应该去当兵,然而外婆听说我母亲认为赵苏林不应该去当兵,外婆就生气了。后来在九月十号的时候,舅舅家的儿子赵苏林就去广东去当志愿兵了,据说是要当两年的时间志愿兵。母亲后来就对我说,外婆外公是为了赵苏林当了兵以后能捞到好处,却不顾赵苏林本来要当厨师的心愿。而他们却永远不会让他们最喜爱小孙子去当兵去受苦的。这,就是差别。 的确,封建思想里,父母们生儿子就是指望大儿子不管不顾大儿子自己的家庭妻儿转而来奉养他们的小儿子,因为父母多数是喜爱小儿子的,而大儿子,就仿佛犹如奴隶。假使大儿子不轻视大儿子自己的妻儿转而来奉养父母喜欢的小儿子,那么,就会说,这个大儿子是不孝顺的,而至于父母们最喜欢的小儿子,不管这个小儿子犯了多大忤逆父母的罪过,身为父母的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应该的,这,就是愚孝。在如今的农村里,多子女的家庭里,这样的类型,比比皆是。之所以农村里结婚女方要多少礼金,从根本上讲,就是为了平衡男方父母剥大儿子以养小儿子的这种现象。从另一方面来说,婆媳关系方面,越是父母喜欢的儿子,那么父母就会爱屋及乌喜欢自己的儿媳妇,而越是父母不喜欢的儿子,那么同样的,父母也会与这个不喜欢的儿子的媳妇产生各种各样的矛盾。 然而,值得欣喜的是,我们的社会在越来越进步,越来越自由,人们的关系也越来越脱离各种封建遗留下来的腐朽形式,下一代,让我们的眼光投向下一代,那时,我们的社会,将越来越公平、自由,家庭,将越来越min主化,feng建的家长式腐xiu残留,将随着历史的进步,烟消云散。 九月七号左右,大姐和姐夫李强带着外甥小大卫回来参加姐夫李强那边亲戚的生日宴会,就回来两天的时间就又回太仓了,在下午的时候,我和母亲把田里那所剩寥寥无几的花生用铁掀刨出来,总共有十斤左右的花生,送给了大姐,让大姐带去太仓。 2015年的9月,你的2015年9月有什么有意思的经历呢?搜索一下你的回忆,告诉我,你在2015年9月经历了哪些事情?我想知道你们的答案。什么,你忘了?你怎么忘了呢?2015年的9月你不记得你经历了哪些经历吗?真遗憾,你忘了。 之后到9月29号的时候,我和母亲就又从八滩老家去吴江金家坝了,回顾这一整个9月,你说,我无所事事的从金家坝回八滩老家,然后在八滩老家待到9月28号,9月29号又从八滩老家赶往吴江金家坝,你说,人生是不是挺搞笑的,如果把这已然消逝的2015年9月类比作人的一生,那家伙,人生也太无聊了吧。可你以为人生不无聊吗?你以为人生很有聊?或许,你现在感到你的人生很有聊,等你以后啊回忆起来当初的有聊的时候啊,你就感觉人生无聊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