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2017年5月2号
今天是2017年5月2号,吴江今天下雨了,现在的时间是晚上20点42分,现在的地点,是吴江市同里镇屯村,此刻,我带着一颗疲惫的心在写今天的日记。当然,今天的日记还得从昨天的经历开始写,因为昨天经历的事情根本没有有来得及写,所以说,时间,你真是抓不住,摸不着,你稍不留神,时间就悄悄的溜走了,要是不及时的记录下来,那可真是让时间溜的不明不白了。 话说昨天早上,也就是5月1号的早上,我与母亲早早的从北厍叶周那边拉着行李车往北厍工业园区康师傅厂附近的那个村庄走去,毫无疑问,那个开电动三轮车载客的老头倒霉了,我们这一走,他就被我们给骗了,他这20块钱的车费,认栽吧。其实,并不是我们不想给那20块钱的车费,关键是我们怕那老头和那要把乡下那个房子租掉的人相互勾结,到时候他再赖你的钱,这可就有点意思了。所以,为了相安无事,那老头就老老实实的给我认栽一回吧,下次那老头在带客的时候,肯定会说:外地人的素质太差了。这就让我每个人都是有罪的有了更进一步的领悟了,这就说明我们并不能一味的容不下他人的罪。因为我们也时常犯类似的罪。这就让我想起了主祷文里,我们的救主耶稣基督说:“免我们的债,如同我们免了别人的债。”这句话的意思是:想要我们的上帝天父赦免我们的罪,我们就得要首先对别人的过错不要那么喋喋不休。我们怎么样对待别人,我们的上帝天父也会按照我们对待别人那样方式来对待我们。所以,对于别人的犯下的罪,对于别人作的恶,对于别人的种种不是,我要有什么愤愤不平的呢?因为一旦我们对别人产生了愤愤不平的心,觉得别人不公平,那么我们的上帝天父就会对我们愤愤不平,我们自以为我们是公平又正义的,我们的上帝天父却因为我们对待别人的态度是眼里容不下一点沙子,那么我们的上帝天父以我们为厌。但是如果我们能够做到不对别人犯下的过错怀恨在心,我们的上帝天父也就会不计较我们在深思熟虑后犯下的过错了。好了,20块钱车费的这件事就到此为止,谁也别提了,我难得做一回骗子,就让我兴奋的骗那么一回吧。 之后我与母亲就转到一条路上,那条路的边上有一片芦苇,芦苇的叶子已经放青。母亲就去芦苇丛中采了一些芦苇叶子,准备回去用此芦苇叶包粽子。路的南面不知道是哪个在那里焚烧垃圾,那浓烟滚滚的黑色有毒粉尘不停的冒着,别让我看见他是谁,不然他可就倒霉了,我会用把他绑起来用点着的潮湿的柴火熏他,让他感受一下闻着柴火的烟味会有一种什么感觉?什么?我太过分了?TM的我没用点燃的包含有毒物质譬如二恶英的东西熏他已经算便宜他了,还说我对他过分。 母亲采完了粽叶,我就和母亲继续去找房子租了。我们在走了一段路以后看到路边的被开垦过的荒地上有彩钢板搭建的房子,母亲就过去看了一下房子上的电话号码,然后就打电话联系那个号码,得知,彩钢板房子一间的押金是5000,一天按6块钱算房租,地点自己选,选好地点后他们那边生产这个彩钢板房子的厂就用车把彩钢板房子运送过来。当然,也可以直接买,这样就不用5000块钱作押金了。全部买下一间彩钢板房的价钱大概是8000块钱。 我们又继续往前走,来到临沪大道,沿着临沪大道,我与母亲往西走去,到达与厍星路交界的十字路口时,我又向北走去,母亲却说要去康师傅厂附近的那个村子看一下去年那个房子有没有租掉。于是,我与母亲就往南走,南边不远处的西边,就是康师傅厂,康师傅厂房的占地面积不小。除康师傅之外,我知道北厍工业园还有一个叫做,欧普照明的工厂,规模也不小。 我们往康师傅对面的那个村子找了去,发现去年想要租的那两间房子已经租完了。这下就有意思了,母亲想继续往南过去黎星村找租房,我就不乐意了,我要考虑到离车站近,这样去上海大场教堂参加受洗就比较方便,要是租了那么远,来去一趟会很不容易。于是我就对母亲喊了几句,然后头也不回的执拗的往北走去。一路走着我的心里一路的气着,郁闷着。况且又没有吃早饭,又饿又渴。 走过去往上海和湖州高速路口的时候并进入去往上海的高架桥下面,之后我就又向北走了一会,母亲就跟着一辆载客的电动三轮车过来了,我于是就坐上电动三轮车,电动三轮车把我们开去金家坝农业银行,得先把钱取出来不是,现在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又来了一个20块钱的车费,要是金家坝银行再没钱可取,那就尴尬了。到了金家坝农业银行,我的腿都坐麻了。母亲下车来去金家坝农业银行取钱,果然银行取款机里真的没有钱可以取,这下尴尬了。我们可不会又把这个20块钱给赖掉吧,再把这20块钱赖掉,那可就没意思了。母亲打了父亲的手机,父亲接通了电话,这样,我们就可以去让父亲把车费给付了。父亲之前说5月1号他上班的厂里不放假,所以,母亲在打父亲电话的时候我提心吊胆的。就害怕父亲因为上班而没有带手机,这样的话,问题恐怕就很棘手了。 我与母亲乘着带客的电动三轮车去往父亲打工的防火板厂里,父亲打工的防火板厂位于金家坝金长路,再一次的来到这里,还是依旧如此熟悉。厂里在五一节放假一天,堆积的打包好准备发运出去的防火板静静的在厂房里等待。父亲的宿舍门是锁着的,母亲就打电话给父亲问父亲在哪里,父亲说他在工友那边聊天。于是母亲就叫他过来。一会,父亲就过来宿舍这边,母亲让他把带我们过来的20块钱车费给了,父亲拿出20块钱嘟嘟囔囔的对母亲说怎么连车费都要他给。母亲说,银行里没钱可取。父亲就说:“你也知道银行没钱可取,这边银行都是节假日没钱可取的。” 付完了车费,我与母亲就来到父亲的宿舍,母亲与父亲每次相见都会如同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总是避免不了各种琐事的吵闹。父亲吵吵嚷嚷的,其中吵吵嚷嚷的话题有,我的工作,租房问题,来回的车费问题,无所事事做小吃生意迟迟做不起来的埋怨抱怨,家里田里的玉米的肥料还没有施,以及说,他还能再挣几年,要是挣不动了我怎么办。以及,关于他未来我赡不赡养他的问题,父亲他似乎对我赡养他已经不抱多大希望。母亲就对这几点一一反驳,她一再强调,外人绝对不可以插手我们家的事,父亲上班挣的工资除了留下伙食费其余的必须全部上交,这并不隐藏,母亲对父亲在工资方面是绝对不信任的,因为母亲绝不会让父亲的兄弟姐妹从父亲的工资上面做文章。这,也是为父亲的以后做好安享晚年的准备。 父亲一边吵吵嚷嚷,一边从包里拿出工资里的3500块钱给母亲,然后继续吵吵嚷嚷。毫无疑问,只要有谁在父亲耳朵边一挑拨,父亲就会和母亲吵吵嚷嚷,这一点简直是毫无疑问了。只要父亲和母亲不吵吵闹闹就说明没有人在他耳朵边挑拨,但是只要父亲和母亲吵吵闹闹了,就说明有人在父亲的耳边挑拨我们的家庭关系了。想要和亲戚朋友关系好,就不要信耶稣了,想要信耶稣,就得做好与亲戚朋友生疏 的准备,否则,你就是信了耶稣也会被你的亲戚拖住后腿。 在争吵的过程中,母亲提到我以前做的一个梦,讲的是我在梦里看到一支笛子犹如一把刀扎在父亲的头上,父亲头破血流,我手里端着一碗水给父亲。这个梦可以这样解,笛子代表敌人,敌人的声音,笛子是干什么的,是发出音乐的,那么笛子犹如一把刀扎在父亲的头上就是代表敌人说的话进入父亲的脑海里。父亲受到仇敌话语的干扰,一旦按照他兄弟姐妹或是其他不相关的人说的那样做事,就会导致陷入悲惨的晚年境地。那么我的手里端着一碗水,则代表用水清洗,治疗,那么这碗水,则代表着圣灵。只有圣灵的力量,才可以使父亲在敌音的干扰下,不致陷入绝境。 父亲说梦话怎么把做梦当一回事,这一点我却要说,一个善于从梦中发现一些端倪的人,可以提前采取一些措施,来避免某些不好之事的发生。以及,可以从梦中的某些细节与现实联系起来,并充分的发挥出想象,使事情的解决变得颇有创意。弗洛伊德花了大量的时间在研究梦行成的原因,但是对于梦如何解梦,却需要更为灵活的想象与联系,这就好像占卜,也是从占到的某个现象与现实联系起来,并提出问题的解决方法,为了增加说服力,就在占卜时弄些神秘色彩,让人感觉到占卜者的精确与神秘。其实人人都可以,并不需要故作神秘。最关键一点,是要充分的发挥出与现实的联想与无穷的想象。 在我大概十几岁的时候,我曾经做过一个这样的梦,竟然看到十字架的下面有一张马克思的照片。这就好玩了。这个梦如今我是这样解的,社会主义是宗教事业蓬勃发展的肥沃热土,无神论的社会基础与基督徒们的信仰并不产生矛盾。在这里我要说,谁要是以基督徒的信仰名义来反对社会主义的体制,那么这样的基督徒就是受到撒旦引诱的人,或是与境外势力相勾结,我们基督徒,要牢记我们救主耶稣基督说的话:“叫凯撒的归于凯撒,叫上帝的归于上帝。”这就说明,归于上帝的人,绝不可以做那些属于归于凯撒之人要做的事,归于凯撒之人要做的事,就是那种搅乱和平,打破安静的事情。 那么这就有意思了,当你们看到这里以后千万别有谁叫我给你们解梦,我可不给你们解梦,你们自己做的梦自己揣摩去吧,若是非要我给你们提一点建议,那么我就要告诉你们,信耶稣吧,信了耶稣,不管你发生什么样比梦还悲惨的事情,也一样会得到拯救。化险为夷。 那么这时,我与母亲就去金家坝的街上找房子租了,金家坝的街上房子不是太好找,于是,我与母亲就到金家坝的车站乘坐去往同里方向的公交车,母亲本来打算是要乘着公交车到屯南村租房子的,可公交车在屯南村没有停下来,我与母亲就只好在屯村站下来。这样,我们就来到屯村租房子了,在屯村吴江大润发超市的东面,有一座高架桥,在高架桥的西面,有一条通往村内的水泥小路,我们就沿着这条水泥小路往村里走去。过了转弯口的时候,我们穿过高架桥,我让母亲一个人过去找房子租,我一个人在原地等,这样效率会比较高,如果我拉着行李小车跟着一起找房子的话,那样的话可能会找的很慢。 当时我的心里在想,屯村周围这里工厂比较多,房子应该不成问题,事实的确如此,母亲高兴的过来说她找到了一个房子,是一百一十块钱一个月,押金一百,已经交了钱了,钥匙拿来了,等东西搬过去以后再找另外一间房子,这样,房子的问题就解决了。有一句话怎么说的,幸福来的太突然了。那么这就意味着,今晚我不用睡在大街上了,那么这又意味着,小吃生意可以做成了。母亲说,那家的房东也信耶稣。那么这就意味着我们不是住在那些烧香拜偶像的人的家里。那么这也就意味着,我去上海受洗可以更加安心了。我就与母亲走去到租的房子那边,房子不是太大,但是非常安静。门前有一条河流,出去向西拐过去的地方有一片茂密的竹林。这就很清闲优雅了。我就对母亲说:“圣灵这样说:“他受得罪暂时可以了,让他先安定下来吧,让他做好准备,以迎接接下来所要经历的磨练。”” 那么很好,今天的日记就到这里,我在同里的屯村这里,祝你好梦,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