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一章 曹侧妃告状
赵栩叹了口气,道:“就说呢,我练了这么久,虽然现在能打过赵棕他们了,但离李三等人的能耐还远着呢,怎么练都打不过,后来跟侍卫们讨论这个问题时,咱们府上的亲兵校尉跟我说,说我的招式好极了,就是我的力气和速度差了点。” 于是便问简安宁道:“为什么你区区一个弱女子,力气能那么大,速度能那么快啊,你是怎么练出来的呢跟我说说窍门吧。” 简安宁暗道,在最初的基础过后,赵栩的战斗力已上了一个新台阶,而这个新台阶,就出现了瓶颈,这也是她早在传授赵栩武技时就预料到的问题:就凭赵栩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劲儿,招式熟练后是不成问题了,但体素质跟不上了,速度和力量跟不上,打出来的效果就是传说中的花拳绣腿,搁在末世前,就叫表演武术,而不是实战武技。 但速度和力量,可不是说有就能有的,像她那已经超出常人的力量和速度,除了锻炼,还有外因相助才达成的,但除非有什么意外况暴露了,要不然她当然不能说,那是她吃了丧尸珠子的缘故,就算另起个这个时代能接受的名字,到时赵栩找她要吃怎么办她怕有个万一,也不敢拿给赵栩用,既然如此,这方面的捷径那是一个字都不能提的,于是想了想便笑道:“哦,我以前在简府时,常年在房里呆着,无聊,就搬了几块石头在屋里藏着,将丫环赶走了,说自己要休息。然后就把石头绑在腿上和腕上,练习腿力和腕力打发时间,时间久了,自然就力气大了,你要不怕吃苦,也可以试试。” 这是常规训练,赵栩要坚持得下来,也是会有用的。 赵栩听了,不由怔了,道:“你真是我见过的最奇葩的女人。打发时间的方式也这么凶残,我算是服了。” 其他女人打发时间的方式不过是今天在这家赴宴明天在那家赴宴,实在没宴可参加了就招人打牌。未出阁的话,多半是在家赏花扑蝶做女红学规矩之类,哪像简安宁啊,所行所为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但说实话呢。听惯了其他女人整天做那些无趣的事,听听简安宁是这样打发时间的,还觉得有趣的。 其实他也问过那些侍卫们怎么提高力量和速度,虽不是简安宁说的这种方法,但也都表示是苦练出来的,所以他想着。看来没有走捷径的方法呢。 不过他一听就觉得简安宁的方法好的,于是便道:“那成,有空我也试试吧。希望有用,他们都说了,只要我力气和速度上去了,凭你教我的那些招式,估计能无敌的。哎,你说过有些招式是你自己瞎琢磨出来的。你咋这么聪明呢” 因为简安宁的那些招式都是末世后人类跟丧尸和怪物无数次以命相搏后,用生命做代价总结出来的,所以全是能最快速度放倒对手的招式,跟这个时代的招式自然不同,简安宁不能说她是看舅家谁习武学到的,因为根本没有嘛,所以只好说基础是看别人练时学会的,像那些厉害的招式,是她无意中看了些书后自己琢磨出来的。 这时简安宁听赵栩感叹,便笑道:“我那时候无所事事,整天想这些,就想到了呗,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武学天赋高嘛。” 赵栩也想起了第一次跟她习武时她说的了,想到她说自己天赋不是很好,不由沮丧,道:“我天赋不好,估计怎么练也没你好了。” 虽然他是无所谓简安宁比他厉害啦,毕竟只要他不惹简安宁,简安宁平常从不对他使用武力,跟普通女子差不多,还算贤良淑德,没有嚣张跋扈,让他受不了,他也就不介意简安宁武艺好了,但如果他比简安宁的武艺更好,那自然是最好的了,毕竟哪个男人不想比老婆强呢。 简安宁笑道:“勤能补拙,你多练练,不一定比我差的,毕竟男人比女人在先天上有优势。” 赵栩也知道男人的确天生比女人体能强些,听说自己只要勤练,不会比她差,就想着简安宁这话应该不是哄自己的,不过关键是,他做不到勤能补拙,于是便想着,自己不及简安宁并不是真的不行,只是自己没那么大兴趣罢了,这样一想,便想开了,笑道:“算了吧,整天练也辛苦的,我还是能练到哪种程度算哪种吧。” 东府那边,曹侧妃看儿子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果然既心疼又生气了,有心想去宗人府控告赵栩打人,却被儿子拉住了——赵棕哪知道自己跟几个狐朋狗友背地里嘲笑赵栩荒好色的话被他听到了呢,当时好多人在呢,这要去宗人府控诉了,到时宗人府只会说是自己先挑起是非的,所以他当然不想把事闹大了。 曹侧妃看儿子不愿意她把事闹大,无法,只好算了,不过,在府里将赵栩骂了个狗血喷头后,犹觉不解恨,于是便跑来安平王府这边找侄女周庶妃,想让她劝劝赵栩,道:“既是堂兄弟,从你这儿算,又可算表妹夫,亲上加亲的关系,他怎能说打就打呢” 周庶妃听了姨妈的话,虚应道:“好,有机会我会劝的,不过,就怕王爷根本不会听我的。” 周庶妃倒是想劝呢,只她虽然得宠,但看最近赵栩赶走了不少人,也有点怕赵栩,所以只能虚应,心里想着,她只是赵栩的妾妃,哪敢当赵栩是自己的丈夫,这话也就他们私下说说,要不然赵棕要喊他表妹夫,非得讨骂不可,人家简安宁的表哥才有资格喊赵栩为表妹夫呢。 曹侧妃道:“有没有用你别管,只要你帮了忙就行了。” 周庶妃听了姨妈的话,只能无可奈何地应了。 曹侧妃为了双管齐下,从侄女那儿出来后,又过来找简安宁,抹泪道:“娘娘,您好歹劝劝王爷吧,您都不知道,他将我的孩子打的不成样子。” 简安宁听了不由笑道:“出嫁从夫,我是王爷的妻,不是王爷的长辈,有什么资格管王爷的事这话我却是说不出口的。” 她才懒得管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呢,所以便扯出“出嫁从夫”这面大旗推卸麻烦。 曹侧妃暗骂,死了父母就这个不好,要赵栩父母还在,她大可以找上他父母,让他们约束着儿子,但这会儿简安宁是赵栩的妻子,可没权力像他老娘那样约束他,着实地可恨。 不过曹侧妃依然道:“虽说出嫁从夫,但丈夫做错了什么事,妻子也是可以劝谏的嘛。” 简安宁听曹侧妃这样说,便敷衍道:“那好,我会跟王爷说,不过我估计没什么效果。” 传个话不成问题,反正她不会做什么保证。 曹侧妃听简安宁这样说了,还能怎么说呢,难道要简安宁立个保证书吗那太不切实际了,所以也只能回去了。 当下晚间简安宁便将曹侧妃的话跟赵栩说了,赵栩听了便不由冷笑,道:“赵棕真丢脸,都多大的人了,每次被打了都回家告状,你且等着,下次我见着他了,非笑他没断不可。” 简安宁听了赵栩的话只是笑,并未阻止他过去训斥赵棕。 本来么,她也觉得曹侧妃也未免太小题大做了点,年轻人在一起,要么别挑衅别人,挑衅了遭了打,有本事挑衅就有本事打赢啊,结果嘴上功夫不错,打却打不过,打不过还回家告状,的确瞧不上的,所以无论是出自自己的想法,还是出自这个时代妻子对丈夫的遵从,她都没管的兴趣,随赵栩折腾去,只道:“搞僵了宗人府那边不会说吧” 她可不想事闹大了小子不安宁。 赵栩道:“且放心吧,是他先挑起来的,我没去控告他诽谤就算不错了,他还敢告我” 事后赵栩果然又将赵棕嘲笑了一通,赵棕看自己打不过他,这回学乖了,没跟他打了,而是随他骂了,只心里有点怪他母亲曹侧妃多事,害他被人嘲笑。 说实话这是他自找的,他虽拦住了曹侧妃,没让她去宗人府告状,但那时候曹侧妃来安平王府他却没拦,是因为心里盘算着他娘能训斥赵栩一顿的,所以就随他娘过去了,结果他娘没骂到人,还惹他被人嘲笑,他自然就不高兴了,于是回家后就把他娘抱怨了一顿,怪她不该去安平王府。 曹侧妃听赵栩嘲笑自家儿子,自然又生气了,但见儿子怪上了自己,又不好继续去安平王府让简安宁约束赵栩,有了前车之鉴后,她自然怕简安宁把话传给赵栩听后,赵栩继续嘲笑儿子,于是气也是白气,拿赵栩毫无办法,只心里暗骂侄女真没用,亏她当初还让她得偿所愿成了庶妃,还说得宠呢,得宠能这样这会儿这点儿小事都帮不上自己的忙,不是没用是什么 因无法可想,儿子只好白打了,于是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