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明察暗访
陆天香回到了陆家，带上方老夫人给她准备的各色礼物，虽然不是贵重的，但大多都是可以用的。 刘德旺家的顺便也把这段时间的盈利送过来，只有一千二百两，虽然不多，但也算是不少了。陆天香不方便去看望苏嬷嬷，便让乳母买了很多东西送到苏嬷嬷的家里。 回到陆府，陆天香便去给陆老夫人请安，表面上没有什么，但内心多了一分疏离。 “在你外祖家过得如何？”陆老夫人例行公事地问了一句。 “还好。”陆天香轻声回答，“只是想念祖母。” “没有白疼你，累了一天了，早些回去吧。”陆老夫人关切说道，她觉得陆天香有点不一样，至于有什么，真有点拿不准。 陆天香回到香园，洗漱过后，斜靠在软榻上，问道：“紫英jiejie，离开这七八天，家里有什么事吗？” 紫英摇摇头说道：“回大小姐，没有大事，只不过是件小事儿。夫人这几天老是针对莲姨娘，两人斗法，各有损伤。最后还是大老爷出面，明面上是莲姨娘低了一头，其实私底下大老爷弄了不少东西给她。” “现在莲姨娘肚子里有宝宝，是陆府的功臣，当然备受关注了。”陆天香轻笑说道，“关键的时候，出手帮一把莲姨娘。” 紫英点点头说道:“是，大小姐，府里新买的下人里面，大部分都是我们准备的人，已经分配到府里的各处。至于府里的一些老人，奴婢也打听过了，总共有三十五人，没儿没女的，送到乡下的庄子里荣养；有子女的，一般跟着子女住在府后面的一排房屋里面。秋霜和秋雨她们就住在那里。” “嗯，你去把秋霜给我叫来，我有事找她。”陆天香吩咐说道。 “是，大小姐。”紫英下去。 笔儿端来一碗莲子羹，说道：“大小姐，你中午没吃多少东西，现在该饿了吧？” 陆天香的确有点饿，摸摸肚子，说道：“我还真有点饿了，闻这味道，一定不错。”陆天香喝了几口，非常爽口。 刚喝完，秋霜就进来了，给陆天香行礼，说道：“给大小姐请安。” “不用客气，起来吧。”陆天香轻声问道，“长话短说，我这里有一份任务，你也可以回去和你父母，嫂子说说，帮我打听一下当年我母亲生产的时候，有谁在院子里，有谁发现异样？” 秋霜一听，心里一怔，问道:“难道大小姐怀疑······” “嗯！是！”陆天香颔首，“不要声张，暗地里行事，这里有五十两银子，拿回去，当做走动的费用。” 秋霜连忙点头说道：“是，大小姐！奴婢知道该如何行事，定不会辜负大小姐吩咐。” “嗯，小心行事。”陆天香说道，“对了，府里最近有什么事？” 秋霜想了想说道：“就是莲姨娘和夫人明争暗斗，不过莲姨娘占了上风，肚子里的孩子稳当当的，夫人没有讨到好处，而且······” “而且什么？”陆天香来了兴致。 “而且夫人还问了大小姐的事情，奴婢只捡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说了，夫人没有起疑。”秋霜回答说道。 “都问了什么？”陆天香问道。 “回大小姐，夫人问了你在外面有没有和其他人来往？大小姐手里的钱是从哪里来的？紫英和和紫玉为何对大小姐这么忠心？” “那你怎么回答的？” “奴婢就说大小姐和府外的刘婶来往，至于手里的钱是国公府老夫人给的。至于紫英和紫玉对大小姐好，那是因为老夫人的叮嘱，而且和大小姐相处了很多年。”秋霜回答说道。 “不错，回答的好，避重就轻。”陆天香回答说道，“以后都这么做，说一些都是戚氏知道的。好了，回去吧。” “奴婢告退。”秋霜从香园出去之后，在府里转了一圈，完成了府里的差事，便回到陆府后面的一排下人住的房子。 翠红见到小姑子来了，问道：“大小姐回府，你不在香园当值，怎么这个时辰回来？” “大嫂，大小姐那里没什么事儿。”秋霜轻声回答说道，“娘在家吗？” “李婶子染上了风寒，娘拿了点心去看看，一会儿就会回来了。”翠红回答说道。 正说着秦婆子回来了，看到秋霜，问道：“回来挺早的？” 秋霜看了看外面，关上门，轻声说道：“娘，府里的老人，您认识几个？” 秦婆子看了一眼秋霜问道：“你问这些干嘛？” “哪里是我想问的，是大小姐问的。当年在先夫人生产的时候，院子里的当值的人是谁？”秋霜急忙说道，“想必大小姐这次去方府知道了一些有关夫人的事情，若是我们能帮助大小姐找到证人，我们就立了大功。你看，这是五十两银子，打赏给我们的。” 翠红眼红，笑了笑说道：“娘，大小姐出手大方，我们家算是要发达了。娘也是府里的老人，大部分的人都知道，想必定能帮到大小姐。” 秦婆子被儿媳妇女儿恭维，心里很是受用，说道：“府里的老人我大部分都认识，只不过当年在先夫人院子里当值的人，死了大部分，还有一些被安置在五十里外的庄子里。我有个干jiejie就是当年被送到庄子上，这些年来，我背地里给她送去不少东西。我要是开口问她，想必她会告诉我一些密辛。” “娘，那你什么时候去啊？”秋霜问道。 “这个不能着急，必须要筹划好，问不出什么是小，大暴漏了大小姐的意图和我们的身份那就得不偿失了。”翠红提醒说道，“娘，你刚才去看的李婆子，年纪比你还大，一直在门房上，府里进出什么人，她最清楚。娘，你有空的话，多问问。” “是啊，那李婆子爱喝酒，到时候多买些酒，过几天正是您的生辰，请她来我们家吃饭，到时候灌醉了，定能问出一些话。”秋霜建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