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动荡的年代】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dd”并加关注,给《唐朝那些事儿》更多支持! 在势力达到顶峰后,萧铣和他手下的大将都出现了问题,先说萧铣的问题,当了皇帝的萧铣开始不信任他的将领,心胸也变的狭窄,不能容下能力强,功劳大的手下。︾︾, 再说梁国的大将,是他们首先拥立萧铣,换句话说,要是我们不让你萧铣当皇帝,你连个毛都不是,而且领土的扩张也都是那些大将的功劳,依仗着他们的功劳,这些大将们专权蛮横,非常的狂,动不动就要杀人,萧铣管他们还不听,日积月累的矛盾,积累到一个点就注定要爆发。首先是萧铣忍受不了,他想办法要改变这一切,于是宣称天下太平,裁减军队,让士兵卸甲归田,目的是消减大将们的军权。 董景珍的老弟一开始就不赞成拥立萧铣当老大,后来看见萧铣的所作所为,越看越来气,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阴谋反叛萧铣,事情泄露,董景珍的老弟被萧铣杀了。此时董景珍驻守长沙(今湖南省长沙市),萧铣下诏赦免董景珍,令董景珍回江陵,现在董景珍已经不在信任萧铣,害怕回到江陵被萧铣干掉,索性就投降了唐朝。 听说董景珍投降了唐朝,萧铣很气愤,派大将张绣攻打董景珍,在长沙城,这两位夕日的战友以一种特别的方式见面(两个人都是岳州的军官,一起举事)。董景珍警告张绣说:“我死了,下一个就是你。你难道不明白韩信彭越是怎么死的吗?”张绣不回答。命令部队围攻长沙,董景珍打算突围。被部将杀害。 张绣立有大功,回到江陵,萧铣任命张绣当尚书令(国务院总理),但是张绣仗势他的功劳,傲慢无礼,萧铣又大下杀手,处死了张绣,自这以后,将领们人人自危。军队战斗力更为削弱。 平梁之战武德四年(621)五月,李世民平定了王世充窦建德,接着李渊动员全部巴蜀部队,命令李孝恭李靖向梁国发动总攻。萧铣能否是二李的对手二李能否平定萧铣? 领土广阔,控甲四十万的梁国是那么容易战胜的吗?赵郡王李孝恭担任主帅,李靖是副主帅,九月李孝恭率战舰两千艘自夔州(今重庆市奉节县)出发,沿长江东下。 当时长江三峡水势正涨,不利于行军。将领们都建议等到水势稍缓时再进军也不迟,李靖不同意,说:“行军打仗,关键在一个‘快’字。疾如闪电,我们刚刚集结大军,萧铣还不知道。如果我们趁着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在江陵城下,萧铣肯定不会戒备。发动攻击,一定可以取胜。” 李孝恭同意李靖的建议。萧铣认为长江水势正涨。行舟不便,更不用说大规模的舰队了,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唐朝会对自己发动进攻,丝毫没有防备,二李大军一路攻陷梁国边防重镇,萧铣才回过味来,派大将文士弘驻防清江(在枝城注入长江)。 李孝恭打算进攻文士弘,李靖不同意,李孝恭没有听从李靖的建议,一意孤行,向文士弘的军队发动攻击,命令李靖守营,李孝恭果真打了败仗,文士弘的士兵劫掠财物,每个人身上都背着很重的东西,队形大乱,李靖乘机向文士弘发动攻击。李靖将文士弘打败,缴获四百余艘战船,斩首淹死梁兵一万余人,梁将盖彦举率五个州投降。 李孝恭派李靖率五千士兵担任先锋,进逼江陵城下。萧铣当初卸甲归天,只留下几千人当宫廷守卫,见李靖打到江陵城下,非常恐惧,下诏勤王,然而大部分军队都在长江岭南以南,路途较远,道路不畅通,短时间内无法到达,萧铣只得动员现有的兵力登城据守。 李孝恭率领主力部队和李靖在江陵城下会合,攻击江陵水城,攻克,缴获大量船只战舰,李孝恭下令将船舰放到江中,任他们飘荡,将领们反对:“我们缴获的战利品,应该自己用,怎么可以资助敌人呢?” 面对属下们的不理解,李孝恭说:“梁国领土广阔,南到岭外,东到洞庭湖,如果我们攻城不克,援兵到达,我们则腹背受敌,即使有再多的船舰也用不上,如果让这些船只沿着长江向下游漂荡,救援的梁军,看到散乱的船舰,一定以为萧铣被打败了,消息来往需要一个月,这样我们就有足够的时间攻下江陵。” 萧铣的救兵看到空的船舰蔽江而下,果然疑心江陵已经被攻克,犹豫着不敢进兵。李孝恭又封锁所有江陵城内的消息,于是来救援萧铣的梁将们,没有敢擅自行动的。 《资治通鉴》中记载把船放入江中是李靖的建议,但是翻看新旧《唐书》李靖传的时候没有看到有关的记录,倒是在李孝恭的本传中看到这件事是李孝恭所为,我想如果真是李靖所为,新旧唐书不应该一笔没写,所以我采用是李孝恭传的说法。李孝恭包围江陵,萧铣和外面的联系全部切断,萧铣很郁闷,他向中书侍郎岑文本询问对策,岑文本向萧铣建议投降。 萧铣表示接受,就像他起兵时没有迟疑一样,投降时萧铣也没有拖拖拉拉,这一点比王世充痛快多了,听完岑文本的意见,萧铣对满朝文武说:“上天不保佑我们梁国,我如果再坚持下去,受苦的将是老百姓,我不能因为我一个人的缘故,使人民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十月,萧铣祭奠祖庙,打开城门,出城投降,身穿麻衣,率领文武百官走到唐军大营,对李孝恭说:“只是我一个人的罪过,该死的也只是我。人民没有罪,请不要杀戮抢劫。”他明知一死。在死前也要为百姓说话。 萧铣是一个仁人,他之前所做的一切。似乎可以理解了,他猜忌部下,是因为他想和部下坦诚相待却做不到,他不想让部下有太多的杀戮,然而部下们不听,于是他很无奈的选择夺回权力,处死部下。 从九月到十月,二李能够这么快的削平萧铣,这其中有着萧铣自己的功劳。他之所以要这么做,很简单,他自己已经说过,我不能因为我一个人,使人民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他知道投降的结局,死亡似乎是唯一的道路,然而他依旧不后悔自己所做的选择,因为他是一个真正“心忧天下”的人。他的能力在那个英雄辈出的时代也许并不突出,但是他所做的一切足以对得起所有人。 在被押入长安后,面对李渊,萧铣没有求饶。没有哭泣,不卑不亢的说:“我是称王的田横,没有背叛汉朝。”(亦犹田横南方。非负汉朝)意思是说,我没有背叛隋朝。而你呢,你李渊硬生生的从隋朝的小皇帝手中夺去了皇位。你才是真正的乱臣贼子。偷东西的人,最害怕的就是别人当面指责他是小偷,面对萧铣的话,李渊无言以对,于是他选择了最低级的应答方式——暴力。李渊下令,将萧铣在长安斩首,年三十九岁。 李渊不知道,暴力永远解决不了问题,暴力只会加大仇恨。萧铣投降数日后,勤王军达到十余万人,听说萧铣已经投降,都失去了斗志,纷纷脱下铠甲向唐军投降。 李世民打仗旷日持久,步骤每次都差不多,消磨对手的士气,等待有利的时机,一举歼敌,李世民的军事指挥艺术在于一个“静”字;李靖则是选择最恰当的方法,以最快的速度,在最快的时间,以胜利的方式解决战斗,李靖的军事指挥艺术在于一个“动”字,两个人指挥作战方法的不同由此可见一斑。 经过李渊李世民李孝恭李靖等人艰苦卓绝的努力,大唐帝国的版图逐渐增大,平定北方,又攻击南方,唐朝统一华夏大地已经不再是神话。在解决了几股强大的地方割据势力后,我们将眼光由全国转回长安,看看在皇宫中受着满朝文武叩头的李渊,他是如何统治这个在他手中建立的帝国,他能否让百姓过上富足的生活,他能否使这个国家威凛凛加四海,彪悍悍震天下 经过隋末的大起义,连年不断的战争,社会经济遭到严重的破坏,人口大幅度的下降,唐初的人口只是隋朝的十分之一,到了唐太宗贞观初年(627)人口还不到三百万户,然而隋大业二年(606)的人口是近九百万户,可想而知,那场连绵十余年的战争给当时的社会造成了多么大的伤害。 人口虽然不多,更加要命多的是大多数人的生活水平在极低的水平线下,能保证有饭吃,但不保证吃饱;能保证有房住,但不一定遮风避雨;能保证穿上衣服,但无法保证冬天不挨冻。这就是那个时代老百姓们所过的真实生活。 (凋敝之余,极寒重切)作为新兴王朝的统治者,李渊有责任,也有义务改变这一切,让老百姓的生活有所改进,让他们对这个新兴的王朝有信心,相信在英明皇帝的带领下国家能够重新走向繁荣,自己的日子也可以过的去,不用担心原本什么都没有的自己被抢劫,也不用担心在睡梦中自己被强拉去当兵,让自己和妻儿有个安身立命的场所,不用流落街头,也不用乞讨度日。 李渊在当皇帝后,对当时的政治经济等方面进行了改革,主要是革除隋炀帝的弊政,这样做有两点好处,对于李渊来说,有利于维护他的统治,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可以活的更好些,能吃饱饭,能穿暖衣。李渊入关之初便下令士兵不得杀人抢劫强jian叛逆,违者斩。这条命令一定程度上稳定了当时的人心,有利于原本混乱不堪的社会秩序的重建。 杨广的所作所为,以及杨广后来的结果,李渊是看在眼睛里的,他时常引以为戒,不敢走杨广的老路。当上皇帝后便废除了隋炀帝所制订的严苛的法律,并且在武德七年(624)颁布了新律令。即《武德律》,《武德律》比隋炀帝的《大业律》要轻的多。也有所改进,更加适合当时的社会环境。 一个社会集团要想长远的发展需要一定的行之有效的制度,对于一个国家来说更是如此,在唐代,均田制府兵制三省六部制科举制等制度都为这个庞大的国家注入了鲜活的血液,它们是唐朝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都为这个国家的发展繁荣起到了自己的作用下面我们先来介绍两种制度——均田制和府兵制。均田制起于北魏,府兵制起于西魏,到了唐代。均田制和府兵制都成了大唐王朝强盛的支柱。
学过历史的人都知道北魏孝文帝改革,对于北魏孝文帝改革的历史意义,有关历史教课书上已经讨论过很多次了,无论是积极的影响还是消极的影响,大家闭着眼睛都能背出来,在这里我就不罗嗦了。 我想说的是,大家可还记得孝文帝当时推向了一项土地制度,想起来了吗?没有想起来也没有关系,我可以提醒你。就是这个——均田制。 当了皇帝的李渊作为全国最大的地主(这套皇帝地主理论,向《明朝那些事儿》致敬),控制着大量的土地,他一个人要是种这么多地。一定得把自己累死,这种亏大发的买卖作为精明人的李渊是说什么也不会干的。可是这么多土地又不能让它空着,那样太浪费了。这可咋办? 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土地分出去,分给那些没有土地或是土地很少的农户。让他们耕种,然后自己收租。一年到头也不少赚,而且又不累,有钱赚李渊当然高兴了,而且这也不是他开的头,在老早以前老祖宗们就曾经亲自试验过,这个制度很好,风险小,收入可观,于是李渊在武德七年颁布均田令,实行均田制。 均田令规定,每个纳税人(丁男,成年男子在二十一岁至五十九岁之间)授田一百亩,其中二十亩为永业田,八十亩为口分田。纳税人死后口分田由政府收回,永业田归自己所有,可以传给子孙后代。 在这里顺便说一下,唐代无论是土地分配还是纳税都不是按户,而是按丁,即成年男子(二十一岁至五十九岁之间),有一个丁,就纳一个人的税,有两个丁,就纳两个人的税,童叟无欺,公平合理,谁也别想赖账。 土地分配完了,剩下的就是收租,但是这可不能乱收,你说今年收一石(音蛋,古代度量单位),就收一石,你说收十石,就收十石,虽然你是皇帝,这也是不可以的。 即使你要剥削老百姓,也要在老百姓承受能力范围之内剥削,要不然老百姓人家一年就生产十石,全让你给收走了,老百姓还活不活了,人家吃啥喝西北风? 杀鸡取卵这种事,李渊知道对自己没有好处,所以他是不会干的,既然如此就需要一种制度将政府每年要收的东西稳定下来,也就是制订一个行之有效的赋税制度,唐代实行的赋税制度是租庸调制度。 均田制和租庸调制度是相对应的,均田制是土地分配制度,租庸调制度是在均田制基础上的赋税制度。当然这个纳税还是以丁为基础,一个丁每年向政府上交二石粟,称为租。 蚕桑之乡每年上交绢二丈,附加绵三两;麻布之乡每年上交布二丈五尺,附加麻三斤,称为调。另外老百姓还得给政府服劳役,要打仗你得帮着运粮,发洪水还得帮着治水,路坏了还得跟着修路,要是那一年风调雨顺,年景很好,既没有打仗,也没有洪水,你以为自己可以休息一下了,这你可就错了,统治者早就想好了如何应对这种情况,下一道命令,我要修个宫殿,你还是要干活。 每丁每年为政府服劳役二十天,然而可不可以不干呢,你说老子一年挺辛苦的,想在家休息两天,或是身体不好养养病。也行,但是这可不是你向长官打个报告,长官一批就了事的,而是你要拿出东西,贿赂一下,不是贿赂长官,是贿赂朝廷,对,就是贿赂朝廷,而且规章制度上写的明明白白,朝廷不能赖账,你也不能赖账。 在你决定今年不去应役了之后,你就要准备好绢交给朝廷,三尺绢抵一天,就是交三尺绢少干一天活,你要是二十天一天都不想干,得交六丈绢,这就叫庸。对于这个朝廷规定的特别的细致,一点都没有马虎,如果碰上闰年怎么办? 闰年就是比平年多出一个月,以绢代役也不能这么算了,而是要再加上一个月,每年增加服劳役两天,要是还不想去,再多交6尺绢,就可以了。这么一算,平年不想干活,贿赂朝廷6丈绢;闰年不想干活,贿赂朝廷6丈6尺绢,就哦了。(《唐朝那些事儿》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 ”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d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