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穿衣服洗澡
两个人的身体,分分寸寸的贴合,他埋首在她的颈窝处,轻轻喘气。 白棠穿的少,再不懂事,也知道他的身体变化,也吓得一动不敢动了。 连好听的话都不敢说了,有只猛兽在蠢蠢欲动,她万一做了点啥,撩拨起对方的兽性,那么吃亏的只能是她。 “棠棠,我也很想你。” 等苏子澈说出这句话,呼吸没有那么急促混乱了。 白棠偷偷的蹭了他一下,像是要试探什么。 他的手隔着衣服,在她的小臀上拍了一下:“别动,别乱动。” 白棠才算是老实了,人家都喊你别动了,你再动,出事了,就是你活该了。 苏子澈闻着她出水后的清香,心中的火,渐渐被柔情似水的一抹,给平息了。 “你说,你做梦梦见我了?” “嗯,你同我说话了。” “说什么了?” “说你很快回来,让我听话。” “那你听话了没有?” “一直很听话,做了好多事情,很忙很累。” 苏子澈微微笑起来,这丫头一向很能干,他在外头忙着大事,她估计在府里头也没闲着。 “阿澈,有点冷。” 尽管抱着的地方火热,毕竟身上是湿透的衣服,凉飕飕的。 苏子澈已经差不多平静了,将她用干布裹起来,直接抱上床。 白棠他特别乖巧,一点不挣扎,就是看着地上的水渍,皱着眉毛。 等会儿,菖蒲她们进来收拾的话,大概还以为她一个人在房间里打水仗。 “我刚回来,没回府,直接来看看你。” 苏子澈的手指摸过她的眉毛,她的眼睫。 “那么,你还要回去处理事情?” “嗯,很多事情,真不想回去。” 白棠总不能说,不想回去就睡这儿吧,这个绝对不行。 “等你把事情做完,我做好吃的给你,我又采办了很多干货,肯定很好吃。” “嗯,做好吃的。” “阿澈,你再累也不许不吃饭。” “好,都听你的。” “我想办法溜出去看你。” 苏子澈笑着又低下头来亲亲她的小嘴唇,这一次就是想亲亲她,一点杂念都没有了。 他的小人儿,从来都是那么胆大。 “大姑娘,大姑娘怎么还没有洗好?” “上一次,就洗着洗着睡着了,别是又睡着了。” “洗澡睡着容易着凉,我去敲门问问。” 菖蒲和香菜,边说边往这边过来。 苏子澈的手背在她的脸颊边滑过:“你好好休息,我也回去补一觉。” “你,你十天都没合过眼!” “没那么夸张,就是没定定心心睡过,刚才在你床上倒是真睡了会儿。” “大姑娘,洗好了吗,我们进来收拾了。” 菖蒲敲了敲门问道。 “就好了,就好了。” 白棠见他起身要走了,一边应付着菖蒲,一边拉住他的衣袖。 苏子澈差点起了个念头,将这样香香软软的一团,直接抱回去算了。 其他的规矩礼仪都先抛在脑后。 可是,转念一想,他可以不顾及这些,白棠却不能。 他应该多为她考虑考虑的,不能让她以后得了不好的名声。 “阿澈,我还有些事情要同你说,不过不是什么急事。” “嗯,我回去处理好了手头的事情,就过来听你说。” “好,你平安回来就好。” 白棠始终没有问他,这十来天到底去了哪里,去做什么。 真的,只要看到他平安回来,再次出现,她就开心了。 “大姑娘,那么我进来收拾了。” “我走了。”苏子澈拉起她的手,亲亲她的手指。 一转眼,窗户前一闪身,人就不见了。 反正,菖蒲进来的时候,就见着大姑娘看着手指,躺在床上傻笑。 再一看地上,惨叫起来。 “大姑娘,你这是从浴桶中摔到地上了吗,天哪,天哪,怎么会这样子!” 大半桶的水都在地上了,都快流到门外边去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菖蒲,安静点,不就是洗澡动静大了些,你快些收拾好了,别大呼小叫的,把薛婆婆引了过来。” 菖蒲立即没声音了,要是薛婆婆来了,没准就是各种问话,各种教训,没完没了。 她赶紧偷偷把香菜喊进来,两个人埋头收拾,也弄了半个时辰。 白棠将裹着身上的干布抖开,换过干净松软的衣服,再重新滚回床上去。 香菜还天真的问了一声:“大姑娘,你洗澡还穿着衣服洗的啊?” 被菖蒲直接拍了一巴掌:“你管的太宽了。” 白棠等她们两个都走了,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 真好,床上留了阿澈的气息,她都不舍得把床单被子换掉了,躺在里头,就好像阿澈还留在她身边,正轻轻的抱着她。 阿陆将阿九传回来的信报收拾好,主人回来了。 苏子澈走的时候没发觉,其实衣服前头全部都湿透了,一路上虽然被风吹干大半,但是皱巴巴的,很是狼狈。 不过,他心情极好,倒是不在乎。 阿陆眼睛眨一眨,主人这样子,不像是去私会小白糖了,反而像是和小白糖一起掉河里,再英雄救美了。 “主人,要不要沐浴更衣?” “好,将浴桶抬到我屋子里。” 苏子澈随手翻了翻桌上的信报:“灰鹰王已经回去了?” “是,他已经回到自己的大营中,没有危险了。” 阿陆想了想又说道:“主人,这个人真的可以相信吗?” “本来只能信五分,不过既然有人追杀他,追得那么热闹,那么我们得到的消息不错,他与我们结盟的诚心至少又涨了三成。” “那些都是祝驭国自己的内事。” “你觉得灰鹰王这个人怎么样?” “就这样匆匆一面,好像还不坏。” “我也觉得不坏,可以深交。” “但是主人,我们的计划,要告诉他多少?” “暂时先不用告诉他,按照本来说的那些,我已经都告诉他了。” “主人的意思是,已经告诉他,我们想要举兵,他能够相信?” “他心里头怎么想的,自然不会全告诉我,至少表面上是都相信了。”